( )黃瀟瀟並不是個好打小報告的人,這點幾個人還是比較放心的。


    幾個人都上了後麵的車,白雲飛進了車,蘇姐鬆了口氣,問道:“警察?”


    “嗯,蘇姐,看來今天你報答不了我了,改天吧。”白雲飛笑道。


    “你害的我丟了飯碗,我看你得給我補過才是。”蘇姐笑著捏了白雲飛的腿一下。


    “別亂莫,會出事的,小心撞車。”白雲飛笑道,不過這大半夜的,想撞車也隻能撞樹了。


    蘇姐一笑,下了車,到了自己車上,在前麵開車走了,白雲飛也開上車,帶著幾個警員,向凱德山莊駛去。


    凱德山莊雖然不是24小時營業,可是有幾個房間卻是專門留著24小時備用的,所以白雲飛才領著這些人去。


    白雲飛的原則是,隻要有賺錢的機會,都留給自己的朋友,反正讓其人賺也是賺,不如讓自己的朋友得著。


    帶著幾個警員到了凱德山莊,一問才知道孟凱已經迴家了,不過沒關係,這裏的人都認識白雲飛,白雲飛吩咐一番,就把眾人領進了一個大包間。


    “好了,今天想吃什麽隨便點,記我帳上就行了,我還有事,就不陪各位了。”白雲飛笑道。


    “白經理,還有什麽事啊?陪哥幾個喝幾杯。”於誠笑道,其他幾個人也都讓道。


    “不了,明天莫書記還得見我呢,我總不能熬個大黑眼圈吧?”白雲飛說道。


    幾個人一聽,也不好留白雲飛了,於誠說道:“那好吧,白經理,你就去休息吧。”


    “嗯,大家吃好喝好,可不要跟我客氣啊。”白雲飛笑道。


    等白雲飛出了房間,一個警員問道:“莫書記明天要見他,是不是因為飛車黨的事啊?”


    於誠說道:“應該是,他和我們武隊也是好朋友。”


    “那我們吃他請的飯,讓武隊知道了怎麽辦?他要是在莫書記跟前說這事怎麽辦?”


    於誠心道,你這點破事人家會跟莫書記說?笨蛋,不過他卻是怕武隊知道這件事,於是說道:“算了,還是不要讓他請了,我想辦法解決吧,不過大家還是放心的吃,媽的,這幾天可累死了。”


    省城醫院,李明成的病房內。


    為了讓李明成盡快康複,李家請了最好的醫生,用上了最好的設備和藥物,手術很成功,李明成已經沒有大礙,但是,再好的醫術,再好的藥物,也不可能把李明成已經爆裂的眼珠子複原,李明成成了獨眼龍。


    而且,由於是在靠近大腦的眼部,手術完之後,為了不影響大腦的功能,立刻就停用了麻藥,李明成被徹骨的疼痛折磨的叫喚了一整天,不斷的摔東西罵人,好像所有的人都成了他的仇人一般,直疼的李明成的母親恨不得替自己的兒子去受苦。


    李石也是心急如焚,雖然他在外麵有小老婆和私生子,但這個李明成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是最有名分的一個,看著他受苦,他心裏也是痛的要命。


    自己怎麽就生了這麽個不爭氣的兒子呢?


    折騰了一整天,李明成也折騰累了,加上身體虛弱,慢慢的昏睡過去,照顧李明成的人也鬆了一口氣。


    李石和夫人交代了下人們一番,就迴家去了,雖然李明成的母親堅決要留下來照看兒子,但是李石沒有答應,這要是再病倒一個,那就更麻煩了。


    此時已是深夜,病房了靜悄悄的,裏麵有兩個李家專門找的兩個護士守著李明成,外麵走廊了有十多個保鏢守,保護李明成的安全。


    此時已經進入深夜,屋外的月亮照射進來的月光都變得有些深沉,人們不自覺的就多了絲疲態。


    走廊裏的保鏢們一個個都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病房裏,兩個小護士也困的東倒西歪,一個趴在病床邊,一個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睡的正香。


    李明成的臉上包著厚厚的紗布,嘶吼了一天,現在也疲憊的進入了深度睡眠中。


    走廊裏,一個渾身穿著白衣,帶著口罩的人像貓一般悄聲走了過來,從外表上看,他無疑就是一個醫生。


    到了李明成病房邊,白衣人看了看走廊裏唿唿大睡的保鏢們,手輕輕的放在了門把手上,慢慢的往下壓去。


    門被慢慢的打開,白衣人閃身進了病房,把門又輕輕的關上,但是門還是發出了輕微的嘎聲。


    外麵走廊裏,一個保鏢頭往下猛的一沉,醒了過來,醒來的同時,仿佛聽到關門的聲音,他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李明成的病房,隻見門好好的關著,沒有半點異常,往後一仰,又唿唿睡去。


    白衣人進了病房,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病房內的情形,看了看兩個小護士,臉上的肌肉晃動了一下,好像在笑。


    白衣人從手裏拿出一個手帕,悄然走到趴在桌子上的小護士身邊,把手帕一下子捂在小護士口鼻上,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抱住了小護士,小護士忽然醒了過來,剛要掙紮,忽然感到渾身乏力,接著大腦一片眩暈,失去了知覺。


    這個過程也就持續了有幾秒鍾,白衣人輕輕把小護士放下,接著到了病床邊,如法炮製的又把另外一個小護士弄的昏迷過去。


    白衣人的手上戴著手套,看看兩個小護士都昏迷了過去,臉上的肌肉再次晃動,從外表上看,像是在冷笑,裸漏在外麵的眼神森冷無比,著實嚇人。


    他坐到了病床邊,從衣兜裏摸出了一個針管,把針管拉了開來,讓裏麵充滿了空氣。


    李明成這時忽然動了一下,白衣人的動作一下子停止,注視著李明成。


    李明成不再動彈,還在熟睡之中。


    白衣人從左邊口袋裏又拿出一個手帕,慢慢的捂到了李明成口鼻邊,然後緊緊的壓了上去。


    李明成身子急劇抽搐起來,不過隻持續了有五秒鍾,就腦袋一歪,昏迷過去。


    這個過程中,連一點響聲也沒有發出。


    白衣人鬆開手,把空針管拿起了,把李明成的胳膊拉過來,對準李明成的靜脈,紮了下去。


    滿滿一針管空氣,不一會就全部進入了李明成體內。


    白衣人紮完之後,把針管往地上一扔,轉身向房門邊走去。


    出了房間,白衣人關門的時候,故意使門發出的聲音大了一些,然後向樓道的方向走去。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寂靜的夜裏,還是顯得格外的響亮,樓道裏的幾個保鏢頓時醒了過來。


    “站住,幹什麽的?”一個保鏢叫道,幾個人都唿的一下站了起來。


    白衣人的手條件反射般的攥起了拳頭,多年來的經驗使他做出了最理智的反應,強行鎮定後轉身小聲怒道:“大半夜的叫什麽?我來給他換藥,都睡的跟死豬似的,小心我告訴你們李總。”


    幾個保鏢一聽立刻嚇的不敢出聲了,他們可是都知道李石的手段,要是知道拿著他的錢還辦事不得力,那可是會吃不了兜著走。


    白衣人說完之後哼了一聲,快步向樓道走去,不一會就消失在了樓道的方向。


    幾個保鏢看著白衣人不見了蹤影,其中一個突然說道:“我怎麽覺得不大對勁啊?”


    另外一個接口道:“是啊,大半夜的,換的什麽藥啊?不是晚上沒有輸液嗎?”


    “媽的,快去看看少爺。”一個保鏢急道。


    立刻,幾個保鏢唿唿啦啦一下子湧到了病房門前。


    其中一個保鏢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等了一會,裏麵沒有迴音,敲門的保鏢看了看另外幾個人,又使勁敲了兩下,還是沒有迴音。


    “壞了。”其中一個叫道。


    不再敲門,幾個人一下子推開門湧了進去。


    隻見兩個小護士都好像在熟睡,李明成臉向裏歪著,好像也在熟睡的樣子,病房裏沒有任何剛換過藥的跡象。


    “少爺,少爺。”一個保鏢叫道。


    李明成沒有吱聲,奇怪的是,兩個小護士也睡的像死豬一般,按說兩人都是夜裏來照顧李明成的,不該睡覺才是,這個時候聽到聲音,應該警覺的立馬醒來。


    保鏢們的頭上都出現了汗水,忽然一個保鏢說道:“地上有針管。”


    幾個保鏢嚇了一跳,同時向地上看去,果然一個針管就在病床邊的地板上。


    “怎麽會有針管?”一人問道。


    “我他媽怎麽知道?”


    一個保鏢向前,手有點抖,向李明成的嘴邊靠去。


    其他幾個保鏢也都是緊張到了極點,都看著那個保鏢伸向李明成嘴邊的手。


    那個保鏢把手放到李明成口鼻邊,呆了有幾十秒,把手慢慢的縮了迴來,他臉色煞白,滿頭大汗。


    “沒,沒事吧?”其中一個保鏢問道。


    “死,死,死了,沒氣了,怎,怎麽辦?”那個保鏢的聲音都變調了。


    白雲飛一直睡到第二天十點多才起床,起來之後,胡亂吃了點東西,想著今天要做的事情,才想起來市委書記今天要見自己。


    靠,差點把這事給忘了,白雲飛心道。


    拿出手機看了看,隻見上麵有六個未接電話,白雲飛晚上睡覺都是把手機弄成靜音的,要是睡的正香的時候打進個電話來,可就太掃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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