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中國達斡爾族的宗教活動中,每當遇到大旱年時,每家婦女各帶一隻雞到河邊祭河神。


    先將雞殺死,將帶毛的雞皮掛在插好的三角架上,待雞肉煮熟後,由主祭人致祭詞,祈求降雨除旱,然後參加者共餐雞肉。並持水桶或盆互相潑水,以求降雨。


    另外,布朗族、獨龍族的祭水鬼,也具有相同的意義。傳說中的水鬼是人首蛇身,每年下雨漲大水後出現,人見了會死。


    所以,每年都要在河邊祭水鬼,並將祭品倒在河中,讓水鬼享用。祭河神與山川崇拜的內容有些相似。


    “當然這些隻是古籍上記載的一些祭祀河神的儀式,像老伯這種戰國時期的用來投放的銘牌我也是第一次見過。”


    我仔細感觸這塊戰國時期用來祭祀河神的銘牌,發現這些奇怪的紋飾像極了一種隻出現在巴蜀之地的紋飾。


    楊子問我∶“這塊銘牌有什麽奇特之處嗎?”


    “這個倒是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隻是這上麵的紋飾不一般,應該不是出自中原地區。”


    我把銘牌遞給老伯,讓他好生保存,這東西雖然不值錢,但也是個文明的見證者,記載了那個時代的人們祭祀河神的儀式。


    待老伯收好銘牌以後,我問他,明天有沒有什麽漁船可以出湖的,我們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遊曆一番鄱陽湖的美景,順便搞個潛水活動。


    “咦,你們明天就要出湖,那恐怕不行……”


    那老伯朝我們搖搖頭,表示我們明天出不了湖。


    “怎麽會明天出不了湖呢?”我們有點搞不明白,甚至可以說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就問那老伯。


    “這是什麽情況呢?”


    那老伯一笑∶“小夥子,剛才你不是談到祭河神,從明天開始總共三天的時間是我們當地漁民祭祀湖神的儀式,所有的船隻在這三天之內都不能出湖。”


    蘇韻可一臉好奇,就問∶“這祭祀湖神的活動是不是跟那些廟會差不多,那倒是要好好欣賞一下這裏的民俗。”


    楊子也是一臉的興奮,我倒是不怎麽激動,小時候廟會逛多了也就那樣,沒什麽可變化的,人山人海的去了簡直是活受罪。


    我心裏一想,反正也就三天,隨他們去鬧挺,我就躲在房間裏好好睡覺,到時候出發了這精力也充分。


    蘇韻可跟楊子興起就纏著那老伯,這逛祭神儀式有沒有什麽要注意的,他們是外地人怕破壞了規矩。


    那老伯笑著說∶“哪有什麽規矩不規矩的,這隻是走個儀式,祈求上天賜福於漁民,出湖打魚大豐收。”


    我實在沒有精力聽這種扯談的事情了,就跟他們打了聲招唿,迴房間洗澡睡覺去了,感受著那股難得的木香味,我睡得格外輕鬆。


    別提有多懷戀這種味道了,夢迴故裏的感覺,我這人一睡覺就睡的很死,不管外麵是喊聲震天,還是雷聲大作,反正就是起不來。


    我睡的正香,就感覺耳朵邊有什麽東西在撈我耳朵,裏麵騷癢的很,我隻好換個姿勢繼續睡覺。


    睡著睡著就感覺耳朵被什麽東西揪著不放,疼痛感立馬讓我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摸耳朵紅了一大塊。


    這剛想罵人,就看到我前麵立著一道陰影,我抬頭一看嘟在嘴邊的話又縮了迴去,前麵這位美女可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主,我還是小心為妙。


    “你怎麽不罵了,繼續呀!”蘇韻可帶著挑釁的目光看著我。


    “哎呀!這麽早叫我起來幹嘛!”我隻好裝著一張苦喪的臉,表示很不理解,不知道打擾別人睡懶覺是最可恥的行為嗎?


    “輕者嚇暈嚇破膽,重者直接嚇出翔!”


    “哎呦喂,你這是要跟我杠上了,”蘇韻可投過來一道鄙視的目光,朝我撥撥手指。


    “不跟你扯了,到底這大清早的叫我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心裏沒底氣,心想還是放棄跟她作對算了。


    她那一手斷子絕孫腳,我轉念一想就不由後怕,這一腳下來就是蛋蛋不碎,身體也受不了,我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叫你起來,你還朝我發脾氣,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真是個豬啊!吃了睡,睡了吃。”


    “好吧,我已經被你打擊的一無是處那麽請繼續讓我像豬一樣的睡懶覺吧!”我打了一個嗬欠,準備繼續躺床上去。


    蘇韻可一把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對我說∶“走出去陪我逛逛他們的祭神儀式,我還從來沒有體會過。”


    我有點不耐煩朝蘇韻可揮揮手∶“你要去看,自己去就行,幹嘛一定要拉著我去,我對這個又不敢興趣。”


    一想起小時候跟著外祖他們一家子去逛廟會的情景,我倒現在都記憶猶新,隻從那次事件後,我對逛廟會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


    蘇韻可看拉我不動,突然換了一副委婉的樣子,眼睛裏淚光閃閃,作勢就要哭出聲來,我連忙從床上躥了起來。


    我對女孩子哭最沒辦法,這輩子就見不得女孩子在我眼前哭,我連忙朝她揮手∶“你別哭了,哭的我都受不了。”


    “那你為什麽不答應陪我去看祭神儀式,我就這麽不招你喜歡嗎?”蘇韻可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眶裏淚跡點點。


    我最受不了女生這個樣子,隻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隻好對蘇韻可說∶“行了,行了我跟你去還不行嗎?”


    蘇韻可才破涕為笑∶“這樣才乖嘛!去了姐姐有獎勵哦!”


    蘇韻可走的時候還不忘給我一個飛吻,我勉強一笑這是又被女人調戲了嗎?隻好起床穿衣服洗漱一番,然後出門。


    蘇韻可跟楊子就站在大門口等我,我招唿他們可以出發了,我一看時間都快十點了,估計這祭祀儀式也該開始了。


    果不其然一出門就看到路上有人抬著那種“行像”從我們麵前走過,“行像”是把神佛塑像裝上彩車,在城鄉巡行的一種宗教儀式,所以又稱“行城”、“巡城”等。


    還有更多的人敲著鑼鼓,吹著喇嘛從我們麵前走過,最主要的還是那一群帶著泥塑頭像的高腳娃,踏著整齊的步伐一個個魚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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