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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店小二進行了一場看起來十分裝逼,實際上屁用沒有的對話——並得到了一件用途不明的道具——之後,張小舟連身上的衣服都沒顧得上迴房換上一換,就直接和抱著貓的李河澤一起上樓去了。


    然而,他才剛上樓,就被兩個聽到動靜推門出來的人給逮了個正著。


    “師兄!”


    “大師兄!”


    同時響起的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焦急,被留在客棧中的兩個人看起來都是整夜未眠的模樣——這是再自然不過的,就是換了張小舟處在他們的位置,大概也會是相同的反應。


    不過……這兩個人,是不是有那麽一丟丟過分了?


    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自己邊上的李河澤,張小舟對這兩個完全無視了自家小師弟的師兄和師姐感到無比痛心。


    正常情況下,他們難道不應該更擔心年紀更小修為更低的人才對嗎?


    但是這種事情,他又不可能直接開口戳破,要不然可就著實太過尷尬了。


    所以,他還是以後找個機會,和這兩人好好說道說道吧。雖然以他那不怎麽樣的口才,不知道能起到多大的效果。


    “抱歉,”在心裏默默地打定了主意,張小舟朝兩人微微低下了頭,“我……”


    “大師兄——”然而,張小舟還沒來得及把話給說完,許瑤就先開口打斷了他,“就算你再怎麽想和小師弟獨處……”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像是想要壓抑怒氣,但看向張小舟的目光當中,還是帶著掩飾不住的責難,“——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去冒這種無謂的險啊!”


    張小舟:……啥?


    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張小舟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上麵,這會兒肯定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他怎麽覺得自家小師妹剛才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明白,但合起來整句話的意思,他就聽不懂了呢?


    張小舟覺得,三年一代溝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他和許瑤之間的年紀這都還沒相差三歲呢,兩人中間就隔了這麽大一條影響交流的鴻溝了。


    ……不對,仔細想想的話,把重生之前活過的歲數算上,他家小師妹的年紀應該有一百多了,所以兩人的交流有那麽點問題,應該是正常情況吧?


    張小舟看著自己麵前的小姑娘,心情有那麽一點點難以用語言描述的糾結和複雜。


    “瞎說什麽呢,”好在這時候一旁的柯雲舒開口打破了這份有些尷尬的沉默,他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這個小姑娘的腦袋,翹起的嘴角帶著幾分隨意的漫不經心,“大師兄不可能在這種事上公私不分。”他頓了頓,“他留下我們,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張小舟:……


    這話明明應該是為他辯護的,他怎麽聽著就是這麽別扭呢?


    張小舟覺得,他家的師弟師妹對他似乎有什麽誤會。


    “兔子找到了嗎?”不等張小舟仔細去琢磨剛才那句話裏的意思,柯雲舒再次開口問道。


    先前店小二給他們帶話的時候,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的,他自然不需要再去詢問眼前的人。


    說實話,他本以為這兩個人還需要一段時間——甚至有可能還得花上幾天——才能迴來,畢竟想要追查之前沒有任何頭緒的人的蹤跡,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既然兩人這會兒會出現在這裏,必然是有了什麽收獲。


    可他並沒有看到本該和兩人在一起的某隻白團子——以那個家夥的性子,在經曆了這樣一遭之後,肯定不會舍得離開張小舟的懷裏,所以才會有些疑惑。


    “正要去找呢!”迴答柯雲舒的問題的並不是張小舟,而是從剛才開始,就可憐地被無視了個徹底的李河澤。


    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柯雲舒和許瑤那微妙的態度似的,他伸出手,朝樓上指了指。


    那個帶走了兔子的人的房間,就在往上一樓。


    聽到李河澤的話,柯雲舒轉頭和許瑤對視了一眼,麵上都不由地浮現出些許意外的神色。顯然,兩人都沒有想到,那個偷了張小舟靈寵的人,竟然還有膽子繼續待在這間客棧當中。


    沒有去問張小舟是怎麽得知這一點的,兩人徑直邁步朝樓上走去。


    有什麽疑惑或者不滿,都等到事情解決之後再去說明便是,現在最為緊要的,是將被帶走的兔子給找迴來。


    跟在張小舟的身後,在一扇房門前停下腳步,柯雲舒和李河澤一同後退了兩步,稍微拉開了些距離。


    雖說他平日裏使的是劍,修習的功法也大多與劍相關,但實質上他更為擅長的,是陣法一類的東西,在正麵打鬥上,及不上張小舟和許瑤。至於李河澤,撇開他比其他人低上一截的修為不談,匕首本就講求險與快,更是不擅長正麵搏殺。


    站得太近,他們隻會妨礙到那兩人的動作。


    看著張小舟在靜立了片刻之後,抬手按在腰間的刀鞘上,柯雲舒捏緊了藏於袖中的符咒,隨時準備出手。


    客房的門不過是尋常凡木所製,張小舟隻一刀就將其劈了開來。


    算不上出乎意料的,此時待在這個房間裏麵的不止一人,但是,這些人此刻所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以至於原本已經做好了大打出手的準備的幾個人,在看到眼前的畫麵之後,一下子都愣在了那裏,好半晌都沒有動彈一下。


    正如店小二所說的,這些人一共有五人,其中一個穿著深藍色布衣的,想來就是對方口中的,冒著雨帶著兔子離開客棧的那個人了。


    然而,這群趁著張小舟離開的時候,進入他的房間偷偷地帶走了他的靈寵的人,這會兒正在房間的正中央圍成一個圈,以標準的五體投地的姿勢,朝被眾星拱月一樣圍在中間的人跪拜著。


    這場景,怎麽看怎麽像是邪-教在進行某些儀式的現場。


    而更為重要的是,那個正在接受跪拜的人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有點眼熟。


    說實話,就那張連絕色都有些不足以形容的臉,隻要是看過一次的人,估計都不會輕易遺忘。


    視線在那個人一頭銀色的長發上停留了好一陣子,柯雲舒控製不住地抽了抽嘴角,出口的語氣當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兔子?”


    他自然是知道兔子化為人形之後的模樣的,但按理來說,對方現在距離能夠做到那種事,無論是時間還是修為,都差得老遠。


    但是,想到之前對方似乎在落雲之境裏麵,成功化形過一次,這倒也不是特別難以接受的情況。


    聽到柯雲舒的聲音,看起來有點恍惚的兔子才像是陡地迴過神,轉過頭朝這邊看了過來。


    可那些圍著他的人卻依舊維持著以額頭抵著地麵的姿勢,連看都沒朝他們這邊看上一眼。不得不說,在這樣的情況下,這種畫麵實在是詭異得有些過分。


    纖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兔子的視線在門外的幾分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最前麵的張小舟身上。


    他眨了眨眼睛,原本還帶著幾分迷茫的臉上頓時浮現出委屈的神色來。


    “小……”他微微張開雙唇,似是想要說話,但他才剛剛說了一個字,之前都十分安靜的一群人忽地一齊出了聲:“請告訴我們您修習的功法!”


    “我們必當做牛做馬,以報此大恩!”有如事先排練過許多次一樣,五個人的聲音整齊劃一,就連語調高低都找不出任何分別。


    張小舟&李河澤&柯雲舒&許瑤:……


    那什麽,這情況,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看著那幾個簡直就像是要把心掏出來一樣誠懇地進行請求的人,張小舟不由地有種自己這邊幾個人,都一不小心跑錯了片場的感覺。


    他想過自家兔子的許多種下場,從被當做今後能用得上的人質……額,兔質而軟禁起來,到被為了問出情報而被嚴刑拷打甚至丟掉性命,都在他的腦子裏冒出來過,但眼前的這番景象,卻太過超出他那平凡的想象力了。


    如果可以的話,張小舟甚至想直接掉頭走人,再去淋一次雨,好讓自己從這莫名其妙的夢裏麵醒過來。


    雖然他知道這個世界從他家兔子突然暴起咬了他一口那時候開始就瘋了,但他實在沒想到,這玩意兒居然能瘋成這樣。


    注意到身邊的幾個人也同樣一副被眼前的狀況給震驚到了的樣子——就連沒什麽精神的貓,都努力地在李河澤的肩上支起了腦袋,眼巴巴地看著房間裏的景象,張小舟悄悄地在心裏鬆了口氣。看來至少和他在一起的這幾個人還是正常的。


    許是對那些人的舉動早就已經習慣了,兔子並沒有因此而顯露出什麽驚訝的表情,隻是臉上委屈的神色又濃厚了幾分,那眼淚汪汪的模樣,簡直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


    張小舟覺得,如果這會兒對方的頭頂有兩隻可憐兮兮地垂下來的長耳朵,他早就忍不住走過去摸一摸對方的腦袋安慰了。他有點說不上來,現在自己的心情到底應該算是慶幸還是遺憾。


    ※※※※※※※※※※※※※※※※※※※※


    張小舟:串、串戲了?


    今天再放一章防盜,明天就不放了,覺得再繼續放可能會被打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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