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悶棍還敢叫真名的那都該去青山精神病院療養療養,所以那會早在之前我們五人就商議好,叫張龍胖子,叫高強瘦子,叫我矮子


    去尼瑪的石峰!!就算喊我矮子,你也不可能長成一米八五,你到底明不明白啊尼瑪?!!


    蛋疼的撇撇嘴,我就看到張龍一言不發的走到炮斌身邊。£∝炮斌那會還捂著肚子鬼哭狼嚎的,甚至是已經疼的在掉眼淚。看到張龍下意識就問了聲你要幹嘛?張龍的迴應則是彎下腰狠狠衝他肚子一記上勾拳。


    帶著鐵指環這貌似是他們兄弟倆打架的習慣。不致命,也不會吃虧。


    一拳頭就打的炮斌腰躬了下去,哆嗦半會獰了臉,猛地仰起頭就衝張龍臉砸了一拳。張龍壓根也就沒躲,隻是被打的頭歪過去;等轉過臉,吐出口血唾沫後,同樣狠狠一拳掄砸在他的b臉上。


    這相同的一拳頭,卻是“噗通”一聲把他炮斌給打趴在地上了,鼻血咕咕冒了出來。強弱立分。


    接著,就近乎是一邊倒的摧殘!張龍那力氣能把李博石峰那種身板的人給掄飛嘍,打在身上就真跟鐵錘一樣!沒幾下就打到炮斌吐。


    眼看張龍下手太重,高強就上去接手了。但他下手倒是輕,問題是太陰狠!拳拳腳腳不是臉上,就是踹肋骨,我都懷疑那會炮斌肋骨已經斷了幾根隻是被我咬得太疼沒發現而已。


    等他們打得渾身都汗津津,炮斌也再放不出句狠話,隻是一個勁兒哭喊說他最近學校裏沒招惹誰啊,我們是不是搞錯人了的時候。我就衝高強使了下眼『色』,而他迴憶完我之前囑咐他的話,就直接開門見山,問炮斌他把米海軍的貨藏哪兒了?


    “貨!??什麽貨!?”


    “我不懂啊大哥!我真不知道!”


    一聽到這個字眼,炮斌臉頓時就蒼白了,也貌似終於有點明白我們為什麽要打他。但就是醬鴨子嘴硬死不認。心裏冷笑了兩聲,我不廢話隻是隨手撿起掉在地上的板磚遞給張龍,等張龍舉著板磚貌似在丈量他腦袋寬度的時候,壓根都不用再實際行動,炮斌的話直接就被嚇了出來。


    “我、我說啊大哥!!我求你們了你們別再打我了!!米哥那些東西就在西關街口那個旁邊沒裝修好的店鋪裏!我真沒騙你們啊!!‘


    嗬嗬


    果然在那裏。


    陰笑一聲,我就用下巴挑了下摩托車示意他帶我們過去;那會他還心存僥幸,還在跟我們玩『迷』糊眼兒,一臉囊弱、還貌似是好心的說他帶我們去也沒用,他沒卷閘門鑰匙,而且那整條街都有監控砸門會被警察調查出來的。


    我害怕直接說知道他有鑰匙,會讓他起疑。看似隻是想“借“他摩托用一用般的,上去就一把拽斷了他的鑰匙鏈;而他卻是做賊心虛,怕我們過去發現這鑰匙裏有能開那門的,知道他在騙我們改天又找他麻煩,就黑著臉一拍腦門,強壯鎮定的說他又記起來米海軍給了他把備用鑰匙了。


    當傻子哄呢啊?嗬嗬不過沒事,現在也沒時間再折騰你。


    讓張龍坐他摩托上看著他,我們一路騎著摩托就又感到了馬忠食府的旁邊。站在卷閘門口心虛的瞅了我們半天,他才哆嗦著嘴皮嘀咕幾聲“米哥會弄死我的“,把卷閘門給打開。


    門打開了,留下張龍盯著他別打電話,我和高強對視一眼就立馬鑽進去近乎掘地三尺的翻找起來!可找了半天這半殘的屋子裏也隻有那輛自行車,再啥都沒有;示意張龍揚起鐵指環又威脅了他一通後,才知道米海軍把貨藏在剛裝修好的天花板、最邊沿的夾縫裏麵。


    讓高強踩著我肩膀在那裏『摸』索半天,他就拽下來一個鐵皮盒子噗通一聲扔在地上。看著炮斌心慌意『亂』的眼神我就知道是這玩意兒沒錯,也在同時深深出了口大氣。


    好,好今天既給我兄弟報了仇,也算將沙黑和米海軍牽連在一起的那最後一根蛛找了出來。那麽下一步


    就是直搗黃龍!讓他沙黑和米海軍,狗咬狗,拚個你死我活!


    做到那裏的時候其實已經算是完了,可我看著炮斌眼裏時不時漏出的陰沉和對我們的憎恨,卻是想起了張勇、張傑、李玉龍這一大票人!而遭遇他們後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也是木叔講給我的道理!那就是必須對你的敵人徹底心狠!該報複時絕對不手軟!


    因為你永遠也想不到等到下一次他陰溝捅你刀子的時候,你還有沒有報複他的機會。


    再迴想下今天就在這裏,他那樣得寸進尺的羞辱我的兄弟


    “瘦子,你有刀麽?“


    “啊??有啊但你要幹嘛啊矮子?行了吧?可以了吧你??”


    ““


    那句矮子我怎麽聽都怎麽不爽,在口罩下撇撇嘴,就不由分說的從他兜裏,翻出一把削蘋果皮的刀。抽出刀刃後也不解釋什麽,隻是雙眼散漫著毒蛇般的陰毒,緩緩向已經嚇破膽的炮斌走去。


    “我、我說了啊!我也帶路了啊我開門了啊!!大哥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我們真沒啥梁子啊??”


    沒梁子?嗬嗬嗬我又跟你有什麽梁子?說起來我還給過你七百塊錢!而溫章呢?他也跟你沒梁子吧?甚至他對你很好真的把你當兄弟甚至當哥看的吧?但你呢


    你特麽的,都對我的兄弟做了什麽!???


    “噗~”


    自始至終我壓根沒說過一句話,隻是一把拽住節節後退的炮斌。在他兩眼嚇得都快失焦的情況下,一刀子,就紮在他的手背上;在他嚇得心驚膽裂的同時,又用另一隻手攥著他的手腕,一使勁猛然就給貼在牆壁上麵。緊接陰毒著眼神,冷血著心,狠狠的把刀柄往裏一摁!


    “噗~”


    又是一聲悶響,他那手,就被紮透掉了。


    血流滿牆


    “陳矮、矮子!你特麽的玩恐怖分子啊!??沃日!!你玩夠了吧你!你怎麽比我還毒啊靠!?”


    不僅炮斌本人,就連高強也在那會被我嚇的蒼白了臉,匆忙過來一把就推開了我;拔出刀子用衛生紙使勁的擦一擦,就嫌棄的丟盡了下水溝裏。


    “你記住!一別報警!二別把這事兒張揚!告訴你,我們可是迴中最牛『逼』的那個人的手下!你說的沒錯你沒惹我們,但我們哥就是看你不爽!今天算是完事兒了,你要再敢挑事就算我們被逮進去了,你也絕沒好果子吃!”


    威脅了炮斌一番後,高強綠著臉就趕緊拽著還在一臉陰毒盯著他的我上了摩托。殺足油門奪路狂飆,隻留下到頭也沒明白自己是招誰惹誰了的炮斌在那哭爹喊娘。


    “唿~~悶死我了但陳千,你剛才那是幹嘛??不是說隻打一頓麽?你未免也太過分了點吧!?”


    脫下口罩感受著冷風,我的臉和心同樣陰冷。隻是跟高強說,如果今天他欺負的那個人是你,我同樣會為你這樣做!


    那會高強看著我陰沉的臉就明白了,他知道我肯定是在迴中也找到了當初三中的凱子那樣跟命一樣重要的兄弟!因為傷害我都沒這麽嚴重,也隻有別人欺辱迫害我的弟兄的時候,我才會變得冷血瘋狂到像個陌生人一樣。陌生到連他們這些當兄弟的看著我,都有點心悸。


    “我知道你是怎麽個人,那天看到你因為凱子捅了柴昊嘴、後來聽別人說你是放不下凱子想跟他同甘共苦才自己跑到警察窩裏自首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怎麽個人了。所以不得不說陳千,雖然我比你大,你剛讓我幫忙的時候我也覺得你就是個腦殘。但是你確實有讓我們這樣心甘情願犯險幫你忙的理由。你沒錢沒勢,但卻是個很有人格魅力的男人。現在人不都說什麽沒心沒肺麽?你就是沒心沒肺,因為你的肚子裏裝的全是你的兄弟!你的兄弟對你而言就跟你的器髒一樣重要,也都是支撐著你的力量來源。”


    “”


    我沒說話隻是看著他,因為我覺得高強這種下手狠毒,隻有在酒桌上才會很囉嗦的人講這些話,肯定不隻是為了讚揚我,一定是看到我剛才冷血的模樣覺得不妥想警告我什麽。


    結果也果不其然。


    “但是陳千,你有沒有想過。正因為你的兄弟都是你的器髒,所以他們對你重要,你對他們也一樣重要!聽過唇亡齒寒吧?你現在一步一步成長起來,也就算是保護你兄弟們的軀殼了。如果哪一天你因為他們,把你自己給毀了。沒有軀殼保護的器髒,又怎麽走的長遠?”


    “好好理解理解吧陳千,這話還是以前一個挺好玩的男老師跟我們那班男生說的。那就是真的把兄弟朋友甚至家裏人看那麽重要的話,也許保護自己才是在保護他們。”


    保護自己,才是在保護自己的兄弟


    那時候,我就陷入了沉思。因為高強這番話的確很有道理,也真的是很貼合我現在的情況。毫不誇張的說,那天就在大馬路狂飆的途中,他是給我上了深刻一課。


    不論如何,他這些話我是記在心裏了,卻也沒跟他陳諾什麽。隻是讓他們把我載到西郊,因為懷裏這鐵盒好像上著密碼鎖。


    一到那四合院,我就看到肥龍房子的窗簾上不止一個影子。當時想想白天那幾個陰險的中年人,就讓高強他們把校服脫了,先迴去。


    也沒問太多,說有事再找他們後,高強和張龍給老六他們仨打個電話,就騎著摩托車走了。


    還是在三中好啊


    看著他們瀟灑的背影我這樣想道。誠然迴中裏溫章和張昭、還有苑弋拿我當兄弟的程度,除過凱子外也不差在三中這幾位什麽;但他們三個裏也就苑弋能在這種硬碰硬的情況幫助我,溫章腦力雖好但眼下要靠腦子來辦的事情,我一個人卻已經能勉強應付的來;至於張昭


    雖然是讓我最感同身受的一個!但是,也有點璞玉難啄的感覺。另外子謙是我幹哥不算,穀強目前可能也隻是因為我能幫他報仇而與我合作,那麽在迴中我算來算去也就他們三個兄弟,但是我在迴中裏的敵人,卻比在三中的多好幾倍,而且更難纏


    算了,管他呢?高強也說了他們是我的器髒,不需要太強力能給我不斷拚搏成長的兄弟信念就已足夠!而兄弟不分強與弱,一句兄弟,大於天。


    甩甩頭把這些繁雜念頭甩出腦海,我三兩步就爬上了樓。敲敲門,肥龍拿著把棒球棍把門一開,我就看到那幾個中年人果然還在。


    而且他們不知是在哪找了張桌子,桌子上還有一副我們縣城本地的地圖。圖中有幾個地點被紅圈勾住了,就像什麽尋寶的路線圖一樣。


    “哎呀!袍子,你弄麽(怎麽)又來了撒??“


    “額,嗬嗬,是啊我又來了“


    發生中午那件不愉快的事兒,這幾個中年人對我都很不待見。眼見時間也不早了,他們跟肥龍用黑話溝通兩句,就都背起不知裝滿啥東西,碰撞起來乒呤乓啷的幾個大包出去了。


    等他們一出去,我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問肥龍說這幾個大叔是幹嘛的啊?肥龍麵無表情的哼了一聲,就讓我臉『色』有點蒼白。他說這三個人都是他在監獄裏半年前認識的土夫子。


    “”


    “盜墓的啊!??”


    “恩。”


    應了一聲,肥龍就把那地圖收了起來。打開瓶啤酒喝著,問我找他幹什麽?


    找你還能幹什麽開鎖唄??


    聽到我又找他當免費鎖匠,他當場就白了我一眼很不滿的說老子特麽收費有多貴你知道麽??


    訕笑兩聲,我隻是厚著臉皮把那箱子遞給他。他把玩兩下就皺眉說這是密碼鎖啊?


    “怎麽了??打不開??“


    “開!當然能開。隻是開這種密碼鎖技術含量很高,需要特別嚴謹的過程,和十分高超的技術。正好這兩樣我都有。”


    聽他這麽說,我當時兩眼都是冒光的,心想正巧,能好好看看他這開鎖世家出來的開鎖霸王,到底有何等神乎其技的開鎖神技!


    所以十分鍾後


    我就瞪著死魚眼,眼看肥龍臉不紅心不跳的,從床頭櫃下翻出個電鋸子,開始咯吱咯吱的鋸箱子


    這特麽就是所謂嚴謹的過程!?這就是尼瑪十分高超的技術!???


    無論怎樣,肥龍最終還是幫我打開了這個鐵皮箱子。箱子一打開我立馬焦急的過去翻找,找來找去,卻發現裏麵隻有一包印著熊娃娃草葉子的糖果!還有拇指頭大點一裝著白『色』粉末的密封袋。


    “麻痹的!那麽沉,我還以為裝著多少貨呢!就特麽隻有這一包啊??他腦殘是不是,糖果也裝這麽隱秘!??”


    看我一臉失望的樣子,肥龍就皺起眉問我到底在找什麽;聽到我說是在找毒品啊的時候,他就黑了臉,猛地錘了我腦袋一下。


    “不怕流ag有化,就怕傻『逼』還特麽不懂常識!”


    “”


    白了我一眼,他就把那袋子提到我眼前。


    “這,是海洛因!純度百分之九十五!最難戒,戒的時候生不如死,就這一袋能害多少人,值多少錢你知道麽?“


    說完,又打開袋子把那些糖果都倒了出來。


    “這不是糖,這叫搖頭丸,土包子。”


    “啊???搖頭丸長這樣??”


    “廢話!電信貓會抓老鼠麽??狗尾巴跟狗有關係麽”


    “你買了奧特曼變身器就一定能變身麽難道?!秀逗了吧你!”


    “額”


    臉一紅,不想再多說什麽引毒舌的肥龍繼續嘲笑我;而肥龍看著那滿地的“糖果”,看著看著居然是笑了起來。


    “三葉草、錘子與刀1,亞當號,熊1號嗬嗬嗬,都齊活了啊?你哪兒找的這些東西?“


    “這種外觀型號的是剛出來的新貨,海關交通關口都查的很嚴,我們這種內陸縣城進不來的這應該都是我們本地黑工廠生產出來的吧?“樂安宣書樂安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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