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


    “你打我幹什麽!??”


    下意識就漲紅了臉瞪著沙黑,而對麵炮斌卻一臉的戲謔,叫囂著喊說你特麽以為就你認識黑哥呢??老子迴中跟黑哥玩了三年多!你特麽跟黑哥混過幾天??


    但雖然話說的囂張篤定,看他眼底,卻還是對沙黑上來二話不說就先扇我一嘴巴有點錯愕。£∝


    沙黑則陰沉的和我對視一眼後,根本沒迴答我問題。隻是直接掠過我走到炮斌身前,問他什麽情況?炮斌把剛才情況添油加醋再顛倒黑白的敘述一遍後,他瞪著我的眼神就更家煩躁和厭惡。


    “老子交代的正事不辦,倒是借著老子名頭,隨便看誰不順眼都想打了是吧?”


    “黑哥,我沒有!是炮斌特麽的”


    “唉~~陳千千,你就先消停點吧。”就在我看著炮斌得意的笑心裏火大的時候,馬樂就拍拍我肩膀,聲跟我說黑哥正火大呢,你就別惹他了。


    這應該是好心勸阻,可不知道為什麽我側頭看著馬樂,總感覺他的表情也有點戲謔。就好像他們是來之前就知道沙黑會打我的一樣。


    這無疑跟讓我怒不可揭,我等著炮斌那張惡心的笑臉,就咆哮著喊我就打他了特麽的怎麽了!??他是跟我們混得?我不能打!??


    “聲音這麽大幹你呢!??你在吼我??老子跟炮斌認識三年多,他是老子朋友,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可是他也打了我兄弟啊黑哥??”


    “你兄弟?嗬嗬嗬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是你兄弟,被打了你都要上去幹的話,老子不用幹其他事兒了,光特麽給你擦屁股得了!”


    “阿貓阿狗黑哥,我很尊重你,但你這話最好給我收迴去!他們不是什麽阿貓阿狗,他們都是我兄弟!!我跟你混不就是不想再被人欺負,讓朋友都覺得我能靠得住!他敢打我兄弟我特麽就弄死他!我錯了??”


    看著我激動下通紅的臉,沙黑卻像是更不耐了,掃眼圍觀的路人,就猛地獰了臉喊了聲叫你呢!??


    “a特麽的,老子交代給你的事兒你特麽給老子拖拖延延的!現在你兄弟出點屁事兒你特麽就急的火冒,你意思你兄弟比老子這個大哥在你心裏分量還重是吧?你打了老子朋友,你跟我混,老子就特麽一定得站你這邊??告訴你,再給你最多三天把你那幫漢民垃圾都給老子調教好了!現在趕緊滾迴學校去給我辦正事!你特麽再叫,就別怪我不給你麵子跟你翻臉!”


    看著沙黑壓抑多日此刻毫不掩飾的對我憎惡和不耐煩,我眉頭皺起,掃眼旁邊被嚇得不敢出聲的張昭就更是火大!拳頭攥攥,就喊了聲黑哥,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清楚??弟兄是弟兄!朋友是朋友!


    “我特麽跟你混的時間再短,我也是跟你混的我也是你弟兄!炮斌他跟你認識再長,他沒跟我們混!隻是所謂朋友黑哥你出事兒了隻有我們特麽給你拚死拚活他炮斌看都不會過來看一眼!!為這麽的人扇我嘴巴子,你就這麽對待你弟兄的!??”


    當時沙黑看我淩然不懼的火大模樣,臉就變得越來越陰沉,卻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最後隻是陰冷的笑了一聲,盯著我說炮斌跟老子混得時候你子還沒來迴中呢!所以他照樣是我兄弟。你現在給我別磨嘰,你打的他臉都成這b樣了,老子就抽了你一巴掌,多偏向你?現在迴去給我好好準備辦正事!別一天到晚特麽給老子瞎溜達,好像在玩老子的一樣!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心裏就猛然一沉。


    因為我剛說的那句話不單是發自內心的不滿,也是在測試沙黑。因為從炮斌眼見沙黑二話不說先剁我一嘴巴時『露』出的詫異;和這半時天我跟沙黑激辯好幾次故意說道他隻是朋友跟我這弟兄沒得比時,他一個字都未曾反駁,反而隻是看著沙黑表情很心虛這兩點,我就知道,他炮斌跟沙黑是不熟的。


    打電話叫沙黑隻是因為他是個“自然人”恰好又跟沙黑認識。他直接喊自己的人過來就等於是跟我背後靠的沙黑叫板;他把沙黑喊過來,卻算提前給足了沙黑麵子。就算不會幫他,應該也會因為互相都認識的關係,把這事兒給做主平了。


    他們的關係不熟!那麽,我就該想他沙黑為什麽此刻這麽幫著炮斌!想了想我也就明白了,他這不是因為和炮斌關係真那麽好,為他出氣而跟我鬧到這近乎要翻臉的地步:而是他特麽的本來就想跟我翻臉了!!!


    攥攥拳頭,怒火壓抑。看著沙黑陰沉而憎惡的臉,心裏升起許久未曾出現過的危機感。


    他剛才提了很多遍“你不辦老子的正事兒”,甚至被我吵煩了,激動下還直接脫口而出說“你好像在玩老子”!而這,應該就是他此刻最真實的心情——對我的刻意拖延、他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他開始懷疑我了,他懷疑我心裏揣著鬼!


    所以他今天才親自過來,目的就是在為之後若看清楚我真的心裏有鬼跟他在玩什麽把戲的話,而做當場翻臉把我踹出局、甚至狠狠收拾一頓的準備!


    因為我好歹跟他混了這麽長時間,除了和馬樂他們已經有點熟悉外,最重要的就是因為那些漢民混子全都是用我陳千千這個漢民學生的名頭給拉攏過來的。那麽沒有個漸變的過程抹黑我的理由,突然一腳把我踹出局,就難免讓很多人覺得他這做大哥的不地道;甚至對他生出不滿,覺得遲早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偷偷離開重新尋找我們漢民混子的靠山。


    至於為什麽不現在立馬翻臉,也還是因為在未確定我真對他有圖謀不軌之前,我還有很大利用價值。不管是以後領著那幫漢民混子給他當做掉米海軍的炮灰、還是現如今我給他大麻煙生意帶來近乎翻番的利潤


    所以是想卸磨殺驢了麽嗬嗬嗬,原來如此,還真是你沙黑子做事兒的風格呢


    想清楚了這點,我心裏就又是冷笑,又覺得很危險!因為沙黑這個人其實是很相信自己直覺的,就像僅是覺得我不對勁就大費心思試探了我那麽多次;那麽按現在他所表現出的,我覺得就算我已經察覺到了,不再曝『露』出任何端疑;當直覺累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還是會先下手為強把我做掉!


    那麽現在必須爭分奪秒!要搶在沙黑對我動手之前,先做死他!


    心裏一沉,當時我佯裝不滿的喘了幾口粗氣,就表現出怕了他沙黑的囊弱樣子,也不再說什麽,隻是拽著溫章和張昭離開。


    “a擬大爺的!再拽啊?你再拽啊哈哈哈哈!!瞅瞅你的熊樣陳千,跟當初被夏星打成狗不敢喘的樣子有個屁的區別!?垃圾,給你臉你能混得開,不給你臉,你特麽屁都不是!”


    耳聞著身後炮斌喋喋不休得意的咒罵,我心裏一動又想到一些事情,同時也就對這王八羔子更加的憎惡了。


    我說沙黑怎麽知道我是陳千的多半就是炮斌告訴他的吧?滿學校知道我是三中陳千的也就他和溫章,結果顯而易見。


    嗬嗬你這狗東西給我走著瞧!現在盡管開口笑吧,用不了多久,我特麽讓你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走了大半截路,沙黑他們都沒影兒了的時候,我才心虛的看向溫章,問他好點沒有;他情緒已經緩和很多,隻是憂鬱著眼神,木了半天幹笑兩聲,反而擔憂的問我臉有沒有被沙黑打疼?


    這特麽不廢話麽


    無語的撇撇嘴,對兄弟的關心心裏卻還是暖洋洋的;有意無意的問了他句,既然已經徹底翻臉了,那能忘掉炮斌麽?他沉默半天,才苦澀笑著點了點頭。


    是麽


    我願意相信你,溫章!但是一直把對方當兄弟,有啥好東西都記掛著對方跟對方無私分享,彼此喊了兩年兄弟;到最後才發現對方壓根就拿自己當個屁,甚至當著麵,比對陌生人還不如的、當狗一般在尊嚴上狠狠踐踏狠狠的羞辱!你,真的忘得掉麽?這半輩子,你能不因為這些陰暗的過往,在交友的時候不心存陰影麽?


    那時候掃眼他爆發後、反而比以前更頹廢、更難受的模樣,我的眼神就陰毒起來,心想,我得為他做點什麽


    在學校溜達了一會熬到上學,迴味著今天對沙黑的判斷,和對炮斌的惱火,思索了兩節課。等課外活動一到,我就立馬給高強打了個電話,讓他今天帶幾個能打的,騎上摩托,來迴中找我。


    幹你的炮斌一口一個我是靠沙黑才敢耀武揚威的,但你清不清楚今天沙黑要沒來我特麽能踹爆你那張臭臉!?又是否知道如果不是顧慮那麽多,必須跟沙黑混;我一開始不跟他沙黑混直接坦白我的身份的話,你這種欺軟怕硬的我陳千特麽收拾一百遍都可以啊!


    而且就算不拿溫章當兄弟看,溫章特麽在今天被你『逼』急之前一直都對你很好是真拿你當兄弟對待沒錯吧???戲耍了我兄弟兩年還不夠,不愧疚,不記掛著他的好,今天反而拿他的尊嚴當狗一樣踐踏!!他是我陳千的兄弟,我都不忍心讓他心裏難受,你憑什麽這樣欺淩他!?


    炮斌,你會有報應的,你的報應天不報,就讓我陳千特麽替我兄弟來報!


    心裏窩火的想了很多,也是因為那天炮斌太得寸進尺把溫章激的太嚴重。麵對馬熙雯對我難看臉子的疑問我隻字不答,隻是冷冷的看著外麵陰雲密布,一直熬到了下午放學。


    “喂,苑弋,把你校服借我一下。”


    “幹什麽?”


    “別瞪我!幫你洗行不行啊??”


    “哦”


    “那你記得別用八4,我過敏;還有柔順劑我要用藍月亮”


    “”


    炮斌跟溫章都在二號教學樓,所以我收拾好書包借了苑弋的校服立馬就飛迸到二號樓側牆那等著他。沒過多久就看到他和三四個一路嘻嘻哈哈的走了出來,神情戲謔,仔細一聽,居然也都是在講溫章的閑話,嘲笑著今天溫章不斷求他給點麵子時那“窩囊”的樣子——對他被溫章幾扳手打的眉骨裂掉的事兒卻是隻口不提。


    心是陰冷的,眼是陰毒的,我就悄悄跟在炮斌後麵走了一路,看到他腆著臉迴到人溫章家的店鋪取了摩托車後,就衝著西鋼廠那邊一路飆走。


    打了輛出租車沿途一直跟著他,跟著跟著,就看到他進了一棟家屬樓,不過幾分鍾,拿了點東西又開了出來;


    我也在那會停止了跟蹤,隻是讓司機把我原路載迴迴中。等在迴中校門口一下車,就看到高強在對麵『奶』茶店叼著根煙,在衝我揮手。


    “來了,這麽快??”


    “快你大爺啊!放學二十分鍾了!別為你讓我們等你這麽久找借口,又沒說你什麽”


    尷尬的撓撓後腦勺,我就看到高強帶的全是熟人——李博、石峰、老六,甚至連張龍也來了。聽李博解釋說他卻是在我走以後跟高強混熟了,所以給高強麵子才跟了過來。畢竟我們交情其實本就不深,而且我離開迴中也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


    人不多,我讓他叫七八個、現在連他自己他卻隻叫了五個。但我心裏卻沒半點不爽和心虛!因為李博的確稍微次點——石而峰個但下手跟高強一樣很毒,老六經驗頗多;


    最主要則是張龍也跟來了!他們兄弟倆可是從來沒搞啥勢力,軟硬不吃,誰惹他們他們就幹誰!是這樣一路跟硬茬子碰撞死掐出來的;而炮斌雖然看著很兇橫,但他每天做的事兒卻就是在低年級學生麵前裝『逼』詐保護費而已!


    單對單的話,我保證張龍能一把捏死他炮斌!


    “怎麽了,你在迴中被打了?”


    “沒就是有人故意找我茬!覺得我好欺負。”


    “覺得你陳千是好欺負的啊,嗬嗬”高強點燃煙嘴角列了下:“那就是覺得我們三中所有人都好欺負!行了,你把柴昊曹四幹掉以後三中特麽想找個敢跟我們打架的人都沒有,手癢的很呢今天就讓你在迴中的這幫新敵人,嚐一嚐你在三中這幫老朋友的拳頭有多硬!”


    感激的掃視高強一眼,問他們有沒有吃飯?高強就不爽的翻翻白眼,意思擺明是說“尼瑪幫你打架吃飯錢還都得自己掏啊??”,我尷尬的笑笑,就說沒問題今天就當聚聚我請客!不過貌似隻能吃點炒了——因為炮斌家區附近貌似也就隻有麵館。


    準備好動身了,我就先讓他們等等,自己則跑迴宿舍跟張昭和溫章借了校服;他倆都覺得不明所以,聰明的溫章從我神『色』已經看出我要幹什麽事情,也不多問隻是問需不需要他倆跟上。


    我猶豫了下就拒絕了,畢竟怕炮斌認出他們壞了事兒;讓他們安生呆著,就立馬出去,權衡下,就把這三件校服分發給張龍、高強和老六。因為他們三個已經算是名氣挺大辨識度較高的;而李博石峰兩個,就算被他炮斌察覺出是外校的人來,一時半會也查不清到底是誰。


    張龍李博都騎著摩托,就高強居然騎得是愛瑪電動車,理由是他是周董的鐵杆粉絲;坐在他的電動車上我沿行指路,他們倒也沒問我到底要打誰,要打多少人。隻是覺得我既然難得的開口了,就應該幫我打這頓架。


    在炮斌家對麵的麵館吃了頓炒麵,然後就都蹲在門口,閑侃著我走後他們在三中無人敢爭的逍遙日子,和我在迴中混得艱苦歲月。


    交談中就知道了等剛開學那天,把曹四留著給他接班做放板生意那幾個裝『逼』貨,從班裏打到『操』場再從學校追到體育場暴打之後,高強現在就算是三中的扛把子了。他下手夠狠魄力很大,也夠兄弟義氣。而且因為以前跟我混的因為知道我倆關係,所以現在也都跟他混;


    而整個三中現在唯獨能跟他分庭抗爭的隻剩張龍張虎兄弟倆,但問題就是——都算是把兄弟!還用得著抗爭麽??


    百無聊賴的等著,一等就直接等到了天黑,也所幸許久未見有很多話題可聊可耗費時間;約莫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坐在邊角的石峰就眼睛一亮,喊說千哥,你看是不是那輛摩托??


    困倦的眼神頓時變得陰毒亢奮起來,我站起來皺眉一看,就看到街口有兩輛摩托車開了過來;再仔細瞅瞅,不是炮斌還有誰呢?


    “喂,你們停住!”


    戴上事先準備好的帽衫、空眼鏡架子和口罩。拽起樹圈兒邊沿脫落的磚塊我就直挺挺站在路中央,衝炮斌喊了一嗓子。


    “讓開!a你麻找死啊你!“


    “滴——“


    “媽的我讓你們停住,停住聽到沒有???“


    “我幹!!“


    “砰~“


    兩三聲喊停,都沒讓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的炮斌減緩速度,反而是加足油門朝我直勾勾撞了過來!當時我就怒罵了一聲,跳到路畔,在距離還有七八米遠的時候,砰的一聲就把那磚塊砸他膀子上了。他肩膀吃痛車頭不由自主就開始『亂』拐起來,扭了兩下就猛然側摔在地上上,摩托滑出去一米多遠。


    的硬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噗~“


    至於身後跟著的那一輛,我都不忍心看!因為當高強從書包裏抽出準備好的甩棍時直接就被張龍給搡開了。緊接著他就像狩獵老鼠的貓一樣躬身緊緊盯著快速移動的摩托,在摩托掠過他身旁的時候,就猛地衝空中掄出一記沉重的右勾拳,當場兩股力量對撞在一起,就直接把車上那可憐貨給錘飛下了摩托。


    而也就在連張龍自己都不斷甩手腕嘀咕疼的時候,我臉就綠了。


    “a我特麽的a啊!!你給打暈了!???”


    “去你大爺的張龍,你那拳頭是人吃的住的麽??這還得加上慣力呢,你要打死人啊你??“


    眼看那被正中一擊的可憐貨躺在地上已經口吐白沫,我臉一黑,隻能是讓李博石峰和老六先退場,扛著他離遠點打10叫救護車。


    這特麽算哪門子事兒啊


    眼看著李博和石峰把那人抗走,地上炮斌甩了幾下頭,蹲在地上懵了會,也就迴過了神。當時隻是盯著我們三個,『色』厲聲茬的問我們是什麽人??幹嘛要堵他??


    再瞅一眼我們穿的迴中校服,就變得更囂張了。站起來扯著嗓門就喊你們特麽知不知道老子是炮斌!??你們哪個班的,老子明天特麽不找人弄死你們!


    和同樣帶著口罩的高強和張龍對視一笑,我也啥話不說,隻是慢悠悠走過去蹲在他旁邊看了他一會,然後就突然掄起拳頭,猛地一拳砸在他的眼窩!


    還找人??我看你特麽沒那個機會吧!?


    心裏這樣喊叫著,乘他被這突如其料的一拳頭打懵的空檔,我掐住他脖子使勁一推將他推倒,就直接跨騎在他的肚子上,攥緊了拳頭左右開弓,砰砰砰衝臉就是七八拳!


    再叫囂啊!?


    再來侮辱我啊!??


    證明你的實力,也來證明我陳千真的是個靠人才能混起來的草包!老子現在就在跟你單對單呢,我沒有喊高強和張龍來幫我,你特麽倒是打得過我啊!?


    一頓狠拳頭捶的他兩隻眼都黑了,他才迴過神用膝蓋猛地一頂,把我頂了下去;兒我擺擺手就讓張龍和高強他倆沒上來,隻是離遠點和站起來的炮斌對峙半天,又陰毒著眼神猛地衝他撞了過去!


    刻意的貶低是因為我很厭惡他,但炮斌還是蠻能打的。至少仗著身子很硬朗力氣是要比我大點的——但他卻沒我狠,沒我瘋狂。


    迎麵一拳頭精準的掄在臉頰,將我打的眼冒金星差點栽倒後。他就冷哼一聲,乘著機會衝上來就撕住了我的頭發,膝蓋上抬似乎要頂我臉。


    我不退反進,反而是兩手掄圓一把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咬牙強忍著他用膝蓋頂我肚子的劇痛,隻是一把將口罩托上去,又狠狠的一口,就咬在他腰側的軟肉上。


    “啊啊啊!!‘


    他疼的一陣慘嚎,也是十分詫異因為從沒見過有人這麽打架的,當場就在疼痛刺激下膝蓋接連不斷的往上頂;而我下了狠心也是會什麽都不管不顧,隻是一口一口,死死咬著他的軟肉。


    而我其實也有更多更簡單的方法跟他打,偏偏用的卻是最吃力不討好的這種;歸其原因就是因為拳頭打出的青痕遲早會消失,但他對我兄弟溫章心理上造成的陰霾、卻可能會讓他大半輩子除了我、張昭跟高強,都不再怎麽相信所謂的弟兄、朋友;


    那我,也就要給他的肉體和心理上,都留下個永痕難忘、想起來心裏就膈應的記號!


    “噗~”的一聲,不知是哪一口,感覺咬得實實在在。我就獰了臉猛地往後一拉扯。比煙盒紙略厚,拇指那麽大點的一塊肉,就讓我硬生生血粼粼的給撕咬了下來。


    “啊啊啊!!”


    “你、你特麽是狗麽??你特麽怎麽還會咬人!!我靠鬆開我!我靠鬆開我疼死了啊啊啊!!”


    他慘嚎著,這從未感受過的劇痛已經疼的他下手輕了很多。我卻不管不顧還是抱著他的肚子,陰毒著眼魔障著心,對準那肚皮一口一口的咬著!


    那一刻在炮斌心裏也許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他要吃了我!而這也就跟他對我兄弟溫章造成的影響一樣,是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法抹除的、夜半都會做惡夢被嚇醒的陰霾。


    兄弟,兄弟我不是個會開導別人的溫柔的人,從來不是。我不能讓你心裏好受一絲;


    但作為兄弟我能做到的,也就隻有是讓曾近欺淩、傷害過你的敵人。過的比你還要更難受!還要更痛苦!


    連續咬了四五口,真跟饑腸轆轆的狼一樣滿嘴都是腥甜的血腥味兒。借著那第一個傷口的茬子,我又連續撕裂下他肚皮好幾塊皮脂。直到連張龍高強臉都被嚇綠了,硬把我拽開的時候,我才停止了下來。


    “吼~~”


    “呸!”


    吐出口血痰,在黑暗裏陰毒的盯著炮斌,重新戴上了口罩。


    “該你了胖子弄死他!”樂安宣書樂安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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