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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的房門一關，楚恆一下子跪在了聶空的麵前，說道：“恩公，求求您再救我一次吧。”
聶空蒙了，說道：“你這是幹什麽，快起來，有話好好說。”
聶空把楚恆拽了起來，楚恆在聶空麵前也不撒謊，把實話都說了出來，田仲光誤把他當做了救命恩人，炒作他，讓他成為了大俠，然後許延禧又請他進宮，好吃好喝供著他，要試探試探他的武藝。
楚恆說道：“恩公，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要是和那鮮卑侍衛交手，用不了三個迴合，就得被那鮮卑侍衛打死。”
楚恆正說著話，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楚恆連忙調整了一下情緒，說了一句：“進來。”
房門打開，幾個夥計端著酒菜進來了，說道：“客官，這是我們酒樓的陳年佳釀，藏了十多年......”
楚恆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說道：“別聒噪，東西放下趕緊走。”
夥計放下酒菜，退了出去，楚恆說道：“沒什麽事，你們就別過來，本大爺喜歡清靜。”
“知道了，知道了，”夥計們連連應聲。
楚恆關上了房門，臉上又露出了哀求的神情，對聶空說道：“恩公，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你要是不幫我，太子知道我是個贗品，一定會殺了我的。”
聶空低著頭，在那吃菜喝酒，好像沒聽到楚恆的話似的。
楚恆咧著嘴巴，做出一副苦相，膝蓋一彎，又要給聶空跪下。聶空揮了一下手，一股氣浪噴射而出，打得楚恆一個趔趄，坐在了椅子上。
聶空說道：“我們倆也算是有緣分，你求到我了，還請我喝酒吃肉，我就再幫你一次。”
“謝謝恩公，謝謝恩公，”楚恆欣喜若狂，對著聶空又是作揖，又是鞠躬。
聶空擺了一下手，喝了一口酒，放下了酒杯，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客套。”
楚恆收起了笑容，點了點頭，站在聶空的麵前，沒有說話。
聶空看著楚恆，說道：“你坐下。”
楚恆乖乖地坐了下來，聶空伸出一隻手掌，抓住了楚恆的胳膊，楚恆感覺有些疼，但是，他忍著，沒叫出來。
過了一會兒，楚恆感覺有一股氣流，通過聶空的手掌傳遞到了自己的體內，那股氣流在自己體內亂竄，好像要把自己的身子撐爆了似的。
楚恆痛叫一聲，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別動！”
聶空聲色俱厲，楚恆隻好咬緊牙關，強忍著。
楚恆感覺體內那股氣流變成了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在這烈火之中，他要被焚為灰燼了，暈頭轉向，神誌恍惚。
不知過了多久，聶空突然鬆開了手，楚恆痛叫著，抓心撓肝，滿地打滾。聶空轉過身去，好像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似的，慢悠悠地喝著酒。
楚恆在地上滾來滾去，把地板撞得咚咚直響，夥計們在一樓都聽見了，跑上來，站在門口，叫道：“客官，客官，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掙紮了一會兒，楚恆感覺體內的那股火焰漸漸地被自己吸收了，他緩過一口氣
來，衝著門外叫道：“沒事。”
夥計們不放心，說道：“客官，您真的沒事嗎？”
楚恆惱怒起來，說道：“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們哪來的那麽多話，趕緊滾！”
夥計們自討沒趣，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楚恆喘了幾口氣，看著聶空，說道：“恩公，我現在感覺身體裏麵好像有一團火，這是怎麽迴事？”
聶空喝著酒，說道：“我往你體內輸入了一些真氣，這些真氣在你體內凝聚成球，隻要你把它們釋放出來，你就會功力大增。”
“怎麽釋放？”楚恆問道。
聶空指了指楚恆的胳膊，說道：“按住這個穴位。”
楚恆很是興奮，說道：“恩公，我試試啊。”
楚恆按了一下胳膊上的穴位，感覺體內的那團火猶如破堤的洪水，洶湧而出。楚恆伸出手掌，一掌打向了牆壁。
嘭的一聲，隔著一米多遠的距離，楚恆硬是把那一堵厚厚的牆壁給打塌了。
“我成高手啦，我成高手啦，我成高手啦！......”楚恆看著自己的手掌，興奮得蹦蹦跳跳。
聶空上前封住了楚恆的穴道，說道：“我輸入你體內的這股真氣，隻能讓你支撐五十個唿吸左右。真氣耗光了，你就會恢複原狀。”
楚恆說道：“恩公，你能不能多給我體內輸入一些真氣，讓我能撐上幾個時辰。”
聶空說道：“我輸入的真氣剛好達到你的極限，再多輸入的話，你的身體就會爆掉。”
“原來是這樣，”楚恆低著頭，有些失望。
這時，老板和夥計們聽到了聲響，跑到了二樓，見牆壁破了一個大洞，目瞪口呆。
楚恆說道：“剛才我不小心把這牆壁打破了，補這一堵牆要多少錢，你們迴去算一算，加到飯錢裏，結賬的時候我賠給你們。”
楚恆一拳能打破一堵牆，老板、夥計們誰還敢招惹他？一個個點頭哈腰，乖乖地退了下去。
楚恆坐在了椅子上，拿著酒壺給聶空倒了一杯酒，說道：“恩公，你又救了我一命。”
聶空端起酒杯，說道：“這酒還不錯。”
楚恆笑道：“不錯你就多喝點，隨便喝，我請客。”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聶空一仰頭，一杯酒又倒進了肚子裏。
楚恆又給聶空倒了一杯酒，說道：“恩公，你是我命中的貴人，你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報答不完。”
“我不喜歡聽這樣的客氣話，”聶空握著酒杯，板著臉。
“好好好，我不說了，”楚恆換了一個話題，問道：“恩公，你現在做什麽營生，住在哪？”
聶空說道：“我現在沒什麽營生可做，四處遊蕩，困了倦了就在大街上睡一覺。”
楚恆說道：“恩公你這一身通天徹地的本事，竟然過這種生活，太不公平了。恩公，我帶你找田仲光去，我拿錢，讓他給你炒作，把你炒成天下第一的大俠客。”
聶空麵露不悅之色，說道
：“我最討厭的就是炒作。”
楚恆說道：“恩公，現在這世道我算是看透了，以前我就是這個樣子，混了十幾年也混不出個模樣來。田仲光對我進行炒作之後，兩三個月，這滿大街的人就沒有不知道我的，就連太子都請我進宮，叫我一聲‘楚大俠’。這狗屁世道，不講真本事的。”
楚恆心情鬱悶，喝了一杯酒，說道：“恩公，我這樣的廢材都能炒出名聲來，你要是宣傳宣傳，必定成為天下第一，甚至是千古第一俠客。”
聶空說道：“我不在乎那些虛名。”
楚恆說道：“恩公，有了虛名你就有了金錢、有了地位，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聶空看了看楚恆，說道：“你看重榮華富貴，而在我眼裏，榮華富貴都如同糞土。”
楚恆撇了一下嘴，說道：“榮華富貴是世俗社會的最高追求，恩公你不是也生活在這世俗社會嗎？剛才就因為了少了幾個銅板，那夥計就揪住你不放，遇上這種事，你開心嗎？”
聶空說道：“有錢了我就多喝點，沒錢了我就少喝點，這樣的生活我覺得挺好。”
楚恆和聶空雖然麵對麵坐在一起，但是，楚恆感覺兩個人就像是來自兩個不同的世界似的，無法溝通，無法理解。
楚恆歎了一口氣，說道：“人各有誌，既然恩公不願意過我說的那種生活，我也不能強求。”
楚恆倒了酒，和聶空喝了一杯，楚恆發現酒壺空了，要叫夥計再上酒。
聶空說道：“好了，今天就喝到這吧，我要走了。”
聶空站起來，從牆上那破洞鑽了出去，就要走，楚恆叫道：“恩公，等一等。”
楚恆來到聶空的身邊，說道：“恩公，你以後有什麽事，用得到我，盡管來找我。”
“我知道了，”聶空點了點頭，又要走。
楚恆拉住了聶空的衣袖，說道：“恩公，咱們就此別過，以後有事怎麽聯係呀？”
聶空本來是個獨來獨往的怪人，不喜歡和別人保持聯係，但是，他覺得自己和楚恆有點緣分，楚恆如此一說，他也不好意思拒絕楚恆。
聶空從懷裏取出了一個小哨子，說道：“你要找我的時候，吹一聲哨子就行了。”
楚恆看著哨子，說道：“恩公，這哨聲能有多大，你要是離得遠了......”
聶空說道：“你放心，不管我在什麽地方，隻要你吹響哨子，我都能聽見。”
楚恆心想，聶空這種真正的大俠是不會欺騙自己的，便收下了哨子，取出了一摞子銀票，說道：“恩公，這些銀票你先拿著，花光了再來找我。”
“好，”聶空也不客氣，拿過銀票，塞進了懷裏。
聶空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樓，大堂裏那些侍衛看著聶空，滿心疑惑，這家夥是誰呀，怎麽在楚大俠麵前牛氣哄哄的？楚大俠真是好脾氣，對這麽一個廢物如此客氣，換做是我，早就一拳打過去了，打死這廢物。
在侍衛們的眼裏，楚恆是個俠客，聶空隻是個廢物。
世間的事，有時候就是這般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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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的房門一關，楚恆一下子跪在了聶空的麵前，說道：“恩公，求求您再救我一次吧。”
聶空蒙了，說道：“你這是幹什麽，快起來，有話好好說。”
聶空把楚恆拽了起來，楚恆在聶空麵前也不撒謊，把實話都說了出來，田仲光誤把他當做了救命恩人，炒作他，讓他成為了大俠，然後許延禧又請他進宮，好吃好喝供著他，要試探試探他的武藝。
楚恆說道：“恩公，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要是和那鮮卑侍衛交手，用不了三個迴合，就得被那鮮卑侍衛打死。”
楚恆正說著話，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楚恆連忙調整了一下情緒，說了一句：“進來。”
房門打開，幾個夥計端著酒菜進來了，說道：“客官，這是我們酒樓的陳年佳釀，藏了十多年......”
楚恆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說道：“別聒噪，東西放下趕緊走。”
夥計放下酒菜，退了出去，楚恆說道：“沒什麽事，你們就別過來，本大爺喜歡清靜。”
“知道了，知道了，”夥計們連連應聲。
楚恆關上了房門，臉上又露出了哀求的神情，對聶空說道：“恩公，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你要是不幫我，太子知道我是個贗品，一定會殺了我的。”
聶空低著頭，在那吃菜喝酒，好像沒聽到楚恆的話似的。
楚恆咧著嘴巴，做出一副苦相，膝蓋一彎，又要給聶空跪下。聶空揮了一下手，一股氣浪噴射而出，打得楚恆一個趔趄，坐在了椅子上。
聶空說道：“我們倆也算是有緣分，你求到我了，還請我喝酒吃肉，我就再幫你一次。”
“謝謝恩公，謝謝恩公，”楚恆欣喜若狂，對著聶空又是作揖，又是鞠躬。
聶空擺了一下手，喝了一口酒，放下了酒杯，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客套。”
楚恆收起了笑容，點了點頭，站在聶空的麵前，沒有說話。
聶空看著楚恆，說道：“你坐下。”
楚恆乖乖地坐了下來，聶空伸出一隻手掌，抓住了楚恆的胳膊，楚恆感覺有些疼，但是，他忍著，沒叫出來。
過了一會兒，楚恆感覺有一股氣流，通過聶空的手掌傳遞到了自己的體內，那股氣流在自己體內亂竄，好像要把自己的身子撐爆了似的。
楚恆痛叫一聲，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別動！”
聶空聲色俱厲，楚恆隻好咬緊牙關，強忍著。
楚恆感覺體內那股氣流變成了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在這烈火之中，他要被焚為灰燼了，暈頭轉向，神誌恍惚。
不知過了多久，聶空突然鬆開了手，楚恆痛叫著，抓心撓肝，滿地打滾。聶空轉過身去，好像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似的，慢悠悠地喝著酒。
楚恆在地上滾來滾去，把地板撞得咚咚直響，夥計們在一樓都聽見了，跑上來，站在門口，叫道：“客官，客官，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掙紮了一會兒，楚恆感覺體內的那股火焰漸漸地被自己吸收了，他緩過一口氣
來，衝著門外叫道：“沒事。”
夥計們不放心，說道：“客官，您真的沒事嗎？”
楚恆惱怒起來，說道：“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們哪來的那麽多話，趕緊滾！”
夥計們自討沒趣，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楚恆喘了幾口氣，看著聶空，說道：“恩公，我現在感覺身體裏麵好像有一團火，這是怎麽迴事？”
聶空喝著酒，說道：“我往你體內輸入了一些真氣，這些真氣在你體內凝聚成球，隻要你把它們釋放出來，你就會功力大增。”
“怎麽釋放？”楚恆問道。
聶空指了指楚恆的胳膊，說道：“按住這個穴位。”
楚恆很是興奮，說道：“恩公，我試試啊。”
楚恆按了一下胳膊上的穴位，感覺體內的那團火猶如破堤的洪水，洶湧而出。楚恆伸出手掌，一掌打向了牆壁。
嘭的一聲，隔著一米多遠的距離，楚恆硬是把那一堵厚厚的牆壁給打塌了。
“我成高手啦，我成高手啦，我成高手啦！......”楚恆看著自己的手掌，興奮得蹦蹦跳跳。
聶空上前封住了楚恆的穴道，說道：“我輸入你體內的這股真氣，隻能讓你支撐五十個唿吸左右。真氣耗光了，你就會恢複原狀。”
楚恆說道：“恩公，你能不能多給我體內輸入一些真氣，讓我能撐上幾個時辰。”
聶空說道：“我輸入的真氣剛好達到你的極限，再多輸入的話，你的身體就會爆掉。”
“原來是這樣，”楚恆低著頭，有些失望。
這時，老板和夥計們聽到了聲響，跑到了二樓，見牆壁破了一個大洞，目瞪口呆。
楚恆說道：“剛才我不小心把這牆壁打破了，補這一堵牆要多少錢，你們迴去算一算，加到飯錢裏，結賬的時候我賠給你們。”
楚恆一拳能打破一堵牆，老板、夥計們誰還敢招惹他？一個個點頭哈腰，乖乖地退了下去。
楚恆坐在了椅子上，拿著酒壺給聶空倒了一杯酒，說道：“恩公，你又救了我一命。”
聶空端起酒杯，說道：“這酒還不錯。”
楚恆笑道：“不錯你就多喝點，隨便喝，我請客。”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聶空一仰頭，一杯酒又倒進了肚子裏。
楚恆又給聶空倒了一杯酒，說道：“恩公，你是我命中的貴人，你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報答不完。”
“我不喜歡聽這樣的客氣話，”聶空握著酒杯，板著臉。
“好好好，我不說了，”楚恆換了一個話題，問道：“恩公，你現在做什麽營生，住在哪？”
聶空說道：“我現在沒什麽營生可做，四處遊蕩，困了倦了就在大街上睡一覺。”
楚恆說道：“恩公你這一身通天徹地的本事，竟然過這種生活，太不公平了。恩公，我帶你找田仲光去，我拿錢，讓他給你炒作，把你炒成天下第一的大俠客。”
聶空麵露不悅之色，說道
：“我最討厭的就是炒作。”
楚恆說道：“恩公，現在這世道我算是看透了，以前我就是這個樣子，混了十幾年也混不出個模樣來。田仲光對我進行炒作之後，兩三個月，這滿大街的人就沒有不知道我的，就連太子都請我進宮，叫我一聲‘楚大俠’。這狗屁世道，不講真本事的。”
楚恆心情鬱悶，喝了一杯酒，說道：“恩公，我這樣的廢材都能炒出名聲來，你要是宣傳宣傳，必定成為天下第一，甚至是千古第一俠客。”
聶空說道：“我不在乎那些虛名。”
楚恆說道：“恩公，有了虛名你就有了金錢、有了地位，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聶空看了看楚恆，說道：“你看重榮華富貴，而在我眼裏，榮華富貴都如同糞土。”
楚恆撇了一下嘴，說道：“榮華富貴是世俗社會的最高追求，恩公你不是也生活在這世俗社會嗎？剛才就因為了少了幾個銅板，那夥計就揪住你不放，遇上這種事，你開心嗎？”
聶空說道：“有錢了我就多喝點，沒錢了我就少喝點，這樣的生活我覺得挺好。”
楚恆和聶空雖然麵對麵坐在一起，但是，楚恆感覺兩個人就像是來自兩個不同的世界似的，無法溝通，無法理解。
楚恆歎了一口氣，說道：“人各有誌，既然恩公不願意過我說的那種生活，我也不能強求。”
楚恆倒了酒，和聶空喝了一杯，楚恆發現酒壺空了，要叫夥計再上酒。
聶空說道：“好了，今天就喝到這吧，我要走了。”
聶空站起來，從牆上那破洞鑽了出去，就要走，楚恆叫道：“恩公，等一等。”
楚恆來到聶空的身邊，說道：“恩公，你以後有什麽事，用得到我，盡管來找我。”
“我知道了，”聶空點了點頭，又要走。
楚恆拉住了聶空的衣袖，說道：“恩公，咱們就此別過，以後有事怎麽聯係呀？”
聶空本來是個獨來獨往的怪人，不喜歡和別人保持聯係，但是，他覺得自己和楚恆有點緣分，楚恆如此一說，他也不好意思拒絕楚恆。
聶空從懷裏取出了一個小哨子，說道：“你要找我的時候，吹一聲哨子就行了。”
楚恆看著哨子，說道：“恩公，這哨聲能有多大，你要是離得遠了......”
聶空說道：“你放心，不管我在什麽地方，隻要你吹響哨子，我都能聽見。”
楚恆心想，聶空這種真正的大俠是不會欺騙自己的，便收下了哨子，取出了一摞子銀票，說道：“恩公，這些銀票你先拿著，花光了再來找我。”
“好，”聶空也不客氣，拿過銀票，塞進了懷裏。
聶空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樓，大堂裏那些侍衛看著聶空，滿心疑惑，這家夥是誰呀，怎麽在楚大俠麵前牛氣哄哄的？楚大俠真是好脾氣，對這麽一個廢物如此客氣，換做是我，早就一拳打過去了，打死這廢物。
在侍衛們的眼裏，楚恆是個俠客，聶空隻是個廢物。
世間的事，有時候就是這般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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