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說到雷剛拿到了第一個物品:鐵環,心情大好,開開心心的等第二任務,現在開始泡妞行動。


    雷剛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晚上,出現了一件讓他不得不留下來的事情。


    武當派除門主外,下麵還分三大主峰,分別為天柱峰、天池峰、大明峰,其中天柱峰峰主許子玲又以美貌著稱,同時全江湖都知道她每天晚上都會在武當派旁邊的觀月山上賞月,早期還有人去勾搭她,但被她教訓過後就老實了,幾十年過多了,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她這樣,從此她多了一個月光神女美稱。但沒人去勾搭,不代表沒有人惦記,吳英才就是惦記月光神女的人之一。


    吳英才是吳家堡的小少爺,吳家堡的堡主吳明楊先後娶了二十房的,女兒都生了一個足球隊,最後請了道士做法才生了這麽個兒子,這就導致從吳英才生下來那一刻開始,整個吳家堡都是圍著他轉。從小都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沒有敢欺負他的人,這一切的一切都停止到他見到月光神女為止。


    那是吳家堡堡主六十大壽,做為武當山角下第二大勢力,武當當然要派人賀壽,本來這事不歸許子玲管的,但其他兩位峰主一個外出一個閉關,其他門人去又規格不夠,於是隻好安排許子玲去。


    當許子玲帶著武當眾人趕到時,整個宴會的焦點就轉到了她身上。她還是一身白裝,一個綠色發簪將頭發盤起,沒有多餘裝飾,仙得就像嫦娥下凡一般,所有都不約而同的安裝下來,全場隻剩下風吹動她秀發發出的聲音,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是那吹動她秀發的清風。她隻是走過去說了幾句賀壽的話之後就坐迴了為她安排的坐席上,全程在無其他舉動,但所有人都在偷偷的看著她,假裝在聊天,假裝在賀壽,連堡主都在那假裝自己過壽,所有人都被她勾了魂去,當然其中就包括吳英才。


    宴會過後吳英才就哭著喊著要她,吳明楊沒辦法,隻好去武當提親,結果當然是不同意,連許子玲的麵都沒見到,迴去自然少不了寶貝兒子哭鬧。兒子不懂事,但吳明楊不能不懂事,他當然知道武當不能惹,別看他是第二勢力,但比起武當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所以他隻能騙騙兒子,騙不了就躲。這次他就躲到外地去了。而他兒子相思成病,終於有一天讓他知道許子玲每天晚上都在武當派旁邊的觀月山上看月亮,他認為自己不能得到許子玲是因為武當派的阻撓,他和許子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認為自己的魅力一定可以征服許子玲,隻需要讓自己和她見麵就可以了,於是他在雷剛偷上武當派時偷上了觀月山。


    吳英才遠遠的就看到了許子玲月下美麗的身影,他整個人都激動的找不著北了,吩咐下人在這裏等著,不理會下人的提醒,快步的跑了過去。


    許子玲此時正在看著月光,但她心裏想的卻是雷剛的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尋。剛聽到她感覺沒什麽,但越想越覺得這詞意感天動地,自己的心一下子被抓住了一樣,怎麽也忘記不了這句詞,這一天什麽都沒做,隻記得重複這句詞,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沒有再想自己的亡夫。突然她耳根一動,感覺到後麵有人過來。


    過來的人就是吳英才,此時他激動無比,因為他馬上就要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了。“噌”許子玲撥出了劍指向吳英才。


    “來者何人。”


    吳英才一看許子玲撥劍了,心裏更是開心,沒想到娘子為自己守身如玉,太守婦道了,他從沒有想過許子玲會討厭自己。


    “娘子,是我要,英才啊,你夢寐以求的好老公啊,快放下劍,放下劍。”


    許子玲聽後眉頭一皺,心裏產生淡淡的惡心感。


    “站住,休要靠近,不然劍下無情。”


    “娘子,別開玩笑了,為夫與你多日不見,怪想念你的,特來與你團聚,我沒想到你這麽久時間都獨守空房,我要是早知道必定每日來尋你,快放下劍,我好與你歇息。”


    吳英才還想繼續靠近她,但許子玲拿劍一頂,抵住了他的胸口,阻止了他前進的路,心裏的惡心勁別提有多難受了,怎麽他和那人差別那麽大。


    “休在此胡言亂語,再靠近,我定讓你血濺三尺。”


    “娘子,莫要和為夫開這種玩笑,我知道你是想和我親近的,怪為夫近日太忙,少與你見麵,為夫今天定會好好補償你的,你喜歡月光,我也喜歡月光,不如我們就在這月光下行周公之禮可好。”


    說完吳英才還用色眯眯的眼光看著許子玲,舔了下嘴唇咽了一口口水,發出一聲舒服的“啊”聲。他見許子玲臉色慢慢變差,認為是她怪自己還沒有與她親近,於是打算用手去拿開劍,好接近許子玲。


    你猜許子玲會怎麽說服他不要再過來呢?她什麽都沒有說,手舞了個劍招直接一劍從吳英才的脖子處劃過,然後“噌”的一聲收迴劍,轉身不再看吳英才,她怕自己惡心到再刺他幾劍。吳英才的血濺到了三尺處的草坪上,他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脖子,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他娘子會殺他,不過沒關係了,他可以帶著問題去問閻王了。


    躲在遠處的下人見月光神女撥劍時還在打賭少爺可不可以征服她,等看到她出招時趕過去已經遲了,他們的主子已經命散黃泉了,兩個手下嚇了不行,吳堡主應該不會放過他們,所以跑過去時都在想怎麽活下去,但不管怎麽樣,少爺的屍首肯定是搶過來的。


    “少爺!”“少爺!”“少爺!你沒事吧少爺。”“你個臭婊子居然感謀殺我家少爺,還不乖乖就擒,跟我迴吳家堡向吳堡主求情,說不定還能免你一條死罪,不然吳家堡的怒火你是承受不了的。”


    說著他把劍撥了出來,指向許子玲,許久沒見她動,他以為許子玲怕了,被他吳家堡的名頭嚇到了,於是走上去打算擒住她。


    “你放心,我帶你迴去自然向吳堡主說好話的。”


    “撲哧!”“咣當!”


    這狗腿子一臉不信的捂住自己的脖子處,血像不要錢似的往外冒。許子玲頭都沒迴,直接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不過這個狗腿子比他主子強,還能往迴走兩步再倒到地上。正好給另一個狗腿子看到他從生到死的轉變,嚇得他全身抖個不停,下體感到一股熱量流出。他見許子玲沒有殺他的意思,於是偷偷的拉著他兩的屍首,一點一點的下山。


    潔白而又柔和的月亮照在兩條長長的血跡上,像兩長紅霞般久久的不能從夜空中散去。而月光神女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繼續望著月光思念著,迴憶著。


    三天後,吳堡主趕了迴來,正站在兒子屍首旁邊看著他,往日兒子在自己身邊的美好情景一幕幕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吳堡主精明能幹,但歲月還是讓他的兩鬢斑白,別人不知道,但他自己清楚自己已經無法再讓別人懷上孩子了,如今自己兒子死了,等於吳家斷後了,但在此時此刻他特別的冷靜。他看著旁邊跪著的狗腿子,冷冷的說到。


    “真是感謝你把英才的屍首帶迴來。”


    “不,應該的,應該的,隻要堡主不怪罪就行,小的身單力薄,無法保護少爺周全,小的心裏也愧疚萬分。”說著還擠出幾滴眼淚。


    “哎,你也是盡職盡責了,平日裏照護英才無微不至,這些我都是看在眼裏的。”


    “老爺折殺小人了,這些都是小人應該做的,應該的。”狗腿子擦了下額頭的汗珠,直到現在他心裏才踏實一點,認為堡主不會殺他。


    “不,不,不,我這人賞罰分明,你做得好,就應該有獎,不能因為英才死了,就不賞你之前的功勞,拿去,這是對你平日照護有佳的獎賞。”


    吳明楊直接丟過一錠銀兩到他麵前。那狗腿子哪見過這麽大的手筆,自然是拿了錢後千恩萬謝。


    “對了,現在英才下去沒有你照護應該不習慣,要不你還是下去繼續照護他吧。”


    “老爺,我。。。。。。”


    吳堡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一萬結果了他。


    “管家!”


    “老爺。”


    “你去給下人開一個月工錢,讓他們迴家,召集所有鷹衛,發夠安家費,要他們盡忠的時候了。”


    “老爺,您是不是再考慮一下。”老管家一聽就知道老爺想幹什麽,但他知道這是飛蛾撲火,有去無迴,他還是希望老爺三思。


    “你不用說了,我意已絕,你做完這些事也不用迴來了,聽說你在鄉下有座宅子,也是時候享享清福了。”


    “是,老爺。”老管家沒有再說什麽,向老爺磕了三個頭,轉身下去了。半個時辰後,三百名鷹衛全部到場,吳明楊看著下麵站著的鷹衛,心裏不免升起一股豪氣,這就是他奮鬥大半輩子的結果,在場的三百名鷹衛全以他為首,隻聽他一個人的命令,隻要他一聲令下,這三百人將像惡狼一樣撲上去,無論對麵是什麽洪水猛獸。


    “今天召集你們來,是因為我唯一的獨子,你們唯一的少爺——吳英才被人給殺了,我也不多說什麽,我隻知道要血債血償。對方是名門正派,武功高強,不知爾等是否願意跟隨我!”


    “誓死跟隨堡主!誓死跟隨堡主!誓死跟隨堡主!”


    “好,很好,現在各自迴去養精蓄銳,今晚子時出發。”


    “是!”


    吳明楊看著下人忙碌的身影,知道自己多年打下來的吳家堡今天可能覆滅,但他不後悔,他知道吳家人的血隻有用人頭才能祭奠。


    雷剛這兩天過得那叫一個無聊,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連上街的興趣都沒有,在現代還可以看看美腿,在這裏看得到個鬼,全是背刀拿劍的惡漢,偶爾一兩個女的也是爸爸不親媽媽不愛的主。


    其時主要是藏寶圖到現在還在加載中,都不知道下個目標在哪裏,所以隻能等。神算子到是很習慣這種生活,天天宅在客棧算命,要不就跑出去擺個攤幫人算命。雷剛沒事時觀察了他一下,發現他其實是典型的選擇糾結症患者,算命可能是他治療自己的一種方法。


    為什麽這樣說呢?雷剛有一天早上看到神算子匆匆忙忙的跑到廁所去,這種情況應該是找到一個蹲位就直接釋放的,但神算子那天擺在他麵前的是左右兩個空閑的蹲位,於是他糾結了,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在身上一陣摸索,可能是出來的比較急,家夥沒帶,這種情況正常人一般就算了,直接進一個蹲位解決了,但神算子不行,他猛的轉身跑了迴去,然後再跑迴來,拿幾個銅錢扔了扔,然後銅錢都不撿,直接衝進了左邊的蹲位。沒多久劈裏啪啦的響起了一陣巨響,你問我為什麽不幫忙,因為我在右邊第三個蹲位蹲著。


    “神兄,響聲不錯啊,看來爽了吧。”


    “爽個屁,褲子還沒脫呢!”


    於是雷剛暗暗想到,如果把他算命的家夥都拿走,會不會直接憋死他,這到是個好辦法。


    日子無聊,是應該想了某人而無聊。雷剛也是一樣,他想陳玲玲,後麵又想許子玲,最後非常的想許子玲,所以決定今晚上山看下她,當然,這事不能告訴神算子。


    晚上天一黑,雷剛就偷偷的往武當山上趕,想到等下能見到月下女神,雷剛心裏就一陣的激動。在他走後沒多久,又有一夥蒙麵黑衣人趕了上去,今晚的武當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等雷剛爬到觀月山時,許子玲正站在那賞月,雷剛立刻走了過去,還沒走到許子玲就說到。


    “你來了,不知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尋,是否有一段淒涼的故事在裏麵。不知可否告之一二。”


    “你今天怎麽怪怪的。”


    月光女神看了下自己,沒發現有什麽問題,於是轉過頭來看著雷剛,希望他給出解釋。但有什麽可解釋的,雷剛隻是想看看他的臉,僅此而已。每次看到她那張臉都能讓雷剛無比的平靜,無比的舒心。


    “你沒發現嗎?你今天怪漂亮的,連月亮都比不過你。”


    雷剛死死的盯著許子玲的眼睛,看她的眼睛從驚訝到害羞,而到深思到冰冷,看來差不多了。


    “那剛剛問的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尋’當然有一段淒涼的故事,相傳古人見天上大雁南飛,於是舉箭射之,一隻大雁被射了下來,另一隻大雁見其配偶身死,悲鳴不已,最後直接墜地而死,動物尚且為情尋生逆死,何況於人呢?”


    許子玲想了想,突然微笑的說到:“休要胡言,那大雁想必各自飛去,怎會墜地而死,莫以為貧道沒有射過大雁。”


    雷剛會怎麽說呢?雷剛什麽都沒有說,如果沒有記錯,這是許子玲第一次對他微笑,他沒有想過自己還會出現這般豬哥樣。他被許子玲的微笑笑傻了,愣愣的看著她。許子玲說完後才發現雷剛看自己看呆了,剛對他有那麽一點點的好感現在消失殆盡,她收迴微笑,再次恢複到冰冷的麵孔。這時雷剛才晃過來,知道自己失態了。


    “哎呀呀,真是對不住啊,我都不知道為什麽,一見到你笑我就控製不住自己,全世界隻有你的笑臉,其他的都模糊,真是奇怪啊,不知道子玲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


    這些話對許子玲有用嗎?沒用,她還是冷眼看著雷剛,隻是她不清楚為什麽現在還不走,按她以前的性格這時候應該轉身就走的。雷剛也覺得這樣太過尷尬,以往他都沒有在美女麵前失態過,這次不知道為什麽,但美女沒走,所以他還有機會想話題來挽迴,但有人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吳明楊就是這個人。


    此時的吳明楊已經帶三百鷹衛以半圓型圍住了他們二人,另一邊是懸崖,除非他們想死,不然不會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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