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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以安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還在晉少溟的懷中,想著他說的那些事情,腦袋忽然像炸開了似的,捂著頭,烈以安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失去知覺前她看到了晉少溟焦急的雙眼,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p


    晉少溟沒有想到自己告訴她的這些事情,竟然會導致她直接在自己的懷中昏睡過去,情急之下,他將她帶出了藏劍山莊,避開所有的侍衛、眼線,帶著她直奔資陽,那裏有跟隨他的治傷的神醫後人。/p


    東晉藏劍山莊,品劍大會第一日結束後,烈戰平對烈以安中途跑路的行為很生氣,迴到山莊就直奔她的院子,問道:“以安,人呢?”/p


    柳青被嚇得魂飛魄散,不知道烈以安是有做了什麽事情,如實的說道:“小姐一迴來就把自己關在了屋裏,臉色不大好看,到現在也沒有出來過”/p


    烈戰平驚訝了一下,他還沒找她算賬,她倒是先臉色不好了,一腳踹開了烈以安的房門,走進去看到的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的屋子,迴頭看著柳青怒斥道:“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出去過?你是怎麽看得你家小姐”/p


    柳青環顧四周,看到開著的窗戶,心裏驚了一下,越想越覺得奇怪,說道:“莊主,小姐不會是出事了吧,如果小姐要出去,那她就不會迴來了,肯定是要玩夠了再迴來,不會這麽麻煩,迴來了再跑出去的”/p


    柳青的話驚醒了烈戰平,他被她給氣著了,一時沒想到這個關鍵的問題,把三個兒子都召集到了書房,把烈以安不見的消息告訴了他們,眾人大驚失色。/p


    烈以火更是直接奪門而出,去她平常最愛去玩的地方尋找,他的心緊緊地提了起來,期望著烈以安隻是貪玩,不是被人擄走。/p


    烈戰平知道他們兄妹的感情,便讓烈以火去找人,對著剩下的兩個兒子說道:“以安不會無故失蹤的,以林你暗中派人去找,不要聲張,以風你就顧著品劍大會的事情,謹慎一些,不要出紕漏”/p


    因為烈以安的不見了,下人們不清楚,卻也感受到了主子們心情不虞,下人們人心惶惶,個個都繃緊了身上的皮,就怕做錯事成了主子們的出氣筒。/p


    左向陽參加的品劍大會,隻是在外圍看,一個沒留神就發現了烈以安不知道什麽時候溜走了,四處張望著,以為她隻是離開一會兒,一直到品劍大會結束,他都沒有再看到烈以安出現,不由得懊惱自己怎麽沒有注意到她去了哪裏。/p


    左向陽剛要抬腳往藏劍山莊去,身前的路被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給擋住了,那個小姑娘看著他笑臉盈盈的說道:“向陽哥哥,我找了你半天,總算是找到你了”/p


    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還叫的那麽親密,左向陽看著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問道:“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p


    那個小姑娘正是前兩天在茶樓碰到了晉少溟的菡萏,晉少溟告訴她,左向陽會來看品劍大會,她從一來就在找他,礙於身份不能隨便離席,因此等到了結束才來找他,結果,他的反應跟晉少溟是一模一樣,都沒有認出她來。/p


    菡萏越想越傷心,眼眶裏積蓄著淚水,說道:“向陽哥哥,我是菡萏呀,難道是我變醜了,怎麽你和名揚哥哥都沒有認出我來?”/p


    一說名字,左向陽就知道她是誰了,一臉抱歉的說道:“原來是小菡萏啊,果然成了東晉之主的女兒就不一樣了,三年前的你瘦小的就跟六七歲的小豆芽一樣,現在長大了,也長高許多”/p


    菡萏揮開左向陽拍她腦袋的手,說道:“哎呀,向陽哥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不要拍我的頭,會長不高的”/p


    左向陽好笑的看著她可愛的反應,順著她的意,說道:“好,的確長大了,再過幾年就該成親了,我說的對不對?”/p


    菡萏沒想到左向陽會直接說開,羞紅了臉,氣得跺腳,說道:“向陽哥哥,三年不見,你現在變壞了,對了,你有沒有看到名揚哥哥,不跟你玩了,我要去找名揚哥哥”/p


    左向陽的眉頭微蹙,他知道晉少溟來東晉了,隻是這一天他都沒有看到他的出現,說道:“他來東晉以後,我就沒見到過他,你什麽時候見到他的?”/p


    菡萏還以為今天品劍大會這麽熱鬧他也會在,沒想到來了之後都沒找到他人,撅著嘴不開心的說道:“就前幾天,在茶樓上碰見的,他比三年前更冷了,這三年你們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問他,他什麽都不跟我說”/p


    左向陽沉默了,幾天前就到東晉了,品劍大會也沒有出現,那他來東晉的目的是什麽,該不會是知道了烈以安的存在吧?/p


    一想到晉少溟可能知道了烈以安的存在,左向陽心裏就有些著急了,對菡萏所說的話就有些漫不經心了,敷衍的說道:“我還有些事要去辦,改日我請你吃飯,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的敘舊”/p


    菡萏錯愕的看著左向陽丟下自己一個人走了,心中氣惱的同時,也在好奇這三年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晉少溟和左向陽對這段時間都很敏感,出奇一致的三緘其口,他們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好奇。/p


    左向陽著急忙慌的迴到藏劍山莊,他敏銳的感覺發現了山莊裏飄蕩著莫名的緊張氣息,心裏一緊,想要從山莊的下人嘴裏套話,然,他們的嘴巴很嚴實,沒什麽有用的信息,又或者是說他們什麽都不知道。/p


    左向陽想到了烈以風,打聽了烈以風的動向,左向陽裝作不經意的和他遇見,問道:“少莊主,我剛剛看著莊裏的人,好像都高度警備,出了什麽事嗎?”/p


    烈以風瞅見他問的敏感,眉頭微蹙,狀似輕鬆的說道:“沒事,能有個什麽事?”/p


    左向陽一聽他這麽說,就猜到了有事情,知道他並不想告訴自己一個外人,左向陽打著哈哈,沒有細問,說道:“沒事那就好,我就是看莊子裏人都有些不對勁,碰到你才問一句,你也別放在心上”/p


    烈以風點了點頭,借口要去忙先離開了。/p


    晉少溟還不知道因為他突然把烈以安帶走,鬧得藏劍山莊雞犬不寧,不知道撒出去多少人在暗中尋找。/p


    小神醫給烈以安診了脈,開了藥方,對晉少溟說道:“主子,原先夫人就因為流產虧了身子,還沒調養迴來,三年傷及心脈肺腑,又受了內傷,人是救迴來了,外麵看起來沒什麽大問題,但是身體的一個機能已經到了頂峰,要好好休養”/p


    晉少溟的眉頭微蹙,問道:“好好休養,是指要臥床休息嗎?”/p


    小神醫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不必如此,相反的要多出去曬曬太陽,走動走動,配合著我的藥膳養個一年半載,就能把身上舊患根治”/p


    晉少溟聽到能根治的時候,皺著的眉頭總算是鬆開了,說道:“那便以你說的辦,隻是夫人為何會突然暈倒?”/p


    小神醫解釋道:“主子莫急,夫人的身體本身就比常人弱一些,再加上某些刺緒激動就容易暈倒,等下喝了藥後,一兩個時辰就會醒來了”/p


    晉少溟向小神醫擺了擺手,示意他去忙吧,自己走到了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到她的身邊,坐在床沿,看著烈以安消瘦的臉龐,說道:“這三年受苦了吧,以前身上還有幾兩肉的,現在居然,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p


    明明知道現在說的話,她也聽不到,晉少溟還是想跟她說說話,仿佛想要把這三年沒說的話一次性全都說完似的,劈裏啪啦的宛若一個話嘮。/p


    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展侍衛把剛剛煎好的藥送來,晉少溟不假手於人,自己接過藥小心翼翼的吹涼了喂她,一邊喂一邊還要不停的說:“還好你現在是昏迷的,感覺不到藥苦,若是平常讓你喝藥就跟要你的命似的,之前在涼城你就格外會陽奉陰違,別以為我不在就不知道……”/p


    好不容易把一大碗藥喂完,晉少溟侵身在烈以安的額頭上落下了輕輕的一個吻,像是在獎勵她喝完這一碗苦藥。/p


    拉著烈以安的手有說了一堆廢話,晉少溟最後不滿足於說話,看著她躺在床上,他也開始犯困了,毫不猶豫的爬上床,在她的身旁躺下,把她攬在自己的懷中,他這才天天睡過去,一室靜謐。/p


    烈以安的昏過去了,她發現自己在做一個夢,一個怎麽也走不出去的夢,把她困在裏麵,她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策馬狂奔笑得很開心,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她想要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卻怎麽也看不清,隻有一個模糊的影子。/p


    還沒等她弄懂自己是怎麽了,眼前一黑,烈以安就覺得自己是被什麽東西鉗製了身體,壓著她的胸口喘不上氣來,睜開眼,烈以安被嚇了一跳,她的床上有個男人,是那個帶麵具的男人。/p


    烈以安小心翼翼的想要把他鉗製自己的雙手挪開,卻發現他就跟石頭一樣,動都動不了,看著他的睡顏,烈以安的心砰砰的跳著,她忽然有一個想法,想看看他長得什麽樣,能不能和記憶中那張模糊臉吻合,伸出手將他臉上的麵具取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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