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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具男的嘴角一勾,說道:“那就當我是吧”/p


    烈以安錯愕的看向他,沒想到他的臉皮竟然比城牆還厚,刀槍不入,隻得投降道:“得了,我服了你,大爺,你到底想幹什麽,沒有目的你會跟著我,別把我當三歲小孩一樣騙我”/p


    麵具男突然鉗製住烈以安的肩膀,強行和她換了一個位置,他站在她剛剛站的地方,背抵著牆,雙手環胸,吐出兩個字:“四歲”/p


    耳旁響起莫名奇妙的兩個字,烈以安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問道:“什麽四歲?”/p


    麵具男的視線由下到上的打量著她,最後落在她那雙仿佛可以說話的眼睛上,說道:“你比三歲小兒強一點,四歲”/p


    烈以安覺得自己被羞辱了,氣惱的她握著拳頭不由分說的把他暴揍一頓,麵具男被打一聲不吭,深邃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變化。/p


    打到最後,烈以安發現他一點事都沒有,但是自己的手已經疼得要死了,捂著紅腫受傷的手,烈以安百分之百確定這個人的身體是鐵打的,硬的跟石頭似的。/p


    隻不過,都說男人身上有一處地方最脆弱,烈以安的眼睛不住的往下瞟。/p


    麵具男注意到烈以安的視線,後背一陣發涼,在她突然的出手中快速的鉗製住她的雙手,身體靠近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扛到了肩上,巴掌一個一個往她的屁股上招唿,說道:“還是這麽不乖,那地方是能打的嗎?下半生幸福都不要了?”/p


    從小到大沒被人打過屁股的烈以安,今天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打屁股了,一股個羞恥感由下而上衝擊她充血的大腦裏,在他的肩上拚命的掙紮著,以至於忽略了麵具男說的話,扯著嗓子大喊著:“放我下去,混蛋,流氓,色狼,放開我……”/p


    朝她屁股上打了十個巴掌,麵具男才把烈以安放下來,說道:“這次隻是打你屁股,下次你要是再不長記性,那我可不就這麽簡單的處罰了”/p


    烈以安別過臉去,她現在很生氣,被打了屁股,想跑又跑不掉,這個結果很大程度上的打擊到她了,烈以安在心裏後悔沒有好好的跟烈以火學武功,氣惱的瞪著他,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憑什麽打我,作為來參加品劍大會的客人,你有什麽資格打我”/p


    麵具男怔了一下,思緒飄到在品劍大會上,初見到她的時候,他整個人的情緒都處在激動當中,很想不顧那什麽勞子的品劍大會,直接跟她相認,然而跟在他身邊的暗衛的一番話,讓他冷靜了下來。/p


    暗衛說:“主子,那位是烈戰平的外甥女,三年前重傷被烈戰平帶迴莊子,兩年前醒來的時候失去了記憶”/p


    當暗衛說到烈以安三年前是重傷被帶迴藏劍山莊的時候,他的心裏已經肯定了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不見了三年的愛妻。/p


    蝴蝶麵具之下,正如烈以安所料的那般,藏著一張能讓周圍人都失去光輝的臉龐,而他也是找她找的發狂的晉少溟,除了岑國溟王這個身份外,他還是血薔薇的創始人,背後的主人,人稱銀麵修羅的方驁,因此才會被邀請來參加品劍大會。/p


    慕淩雲為什麽會成為烈以安,晉少溟在大會上的時候就猜到個七七八八了,他是見過曾經的那位列夫人的,高台之上的烈戰平和已逝的列夫人,兩人的五官有五六分的相似,再加上名字的相似,他想列夫人應該是姓烈,換了相同發音的姓氏才出現在岑國的。/p


    這麽一推理,慕淩雲為什麽會成為烈以安,會成為藏劍山莊莊主的外甥女,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釋。/p


    晉少溟在大會上按兵不動的觀察著她,見她的眉宇間有些不耐煩了,這才讓人給她遞了紙條,有了之後的事情發生。/p


    知道她失憶了,卻沒想到性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當她問到‘資格’的時候,晉少溟有一瞬間很想告訴她全部,但是他怕她不會相信,從而打草驚蛇。/p


    烈以安在他怔愣的時候,抓住時間跑了,跑出巷子,一頭紮進街市裏,身上穿著女裝,烈以安沒辦法像以前一樣逍遙,找了一家成衣鋪子鑽了進去。/p


    坐在鋪子裏的椅子上,烈以安忍不住的迴想起麵具男最後的那個眼神,那個眼神仿佛能夠把她給看穿了,滲透進骨子裏,讓她覺得渾身毛骨悚然。/p


    有了麵具男這一出,韓萌想要到街市上玩的心情受到了影響,意興闌珊的逛了一會兒就自己迴府了。/p


    柳青留守在家裏,見到烈以安一個人迴來,意外了一下,問道:“小姐,怎麽就你自己迴來了?品劍大會結束了嗎?”/p


    烈以安搖了搖頭,什麽都沒說就進自己的屋子,關上門把柳青關在門外,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床上。/p


    柳青見她這麽反常,心中隱隱有個預感,這一趟出去肯定是遇到了什麽事,不然她是不會變成這個樣子,莊主和幾位少爺都不在,柳青想要通風報信都沒法子。/p


    烈以安躺在床上,這一天情緒大起大落,鬧得她有些累了,眼睛剛剛閉上就感覺到了一股灼熱的視線,嚇得她立馬睜開了眼睛看過去,美人榻上正躺著一個人,這個人她今天非常的熟悉。/p


    烈以安看到他,腦海中冒出‘陰魂不散’四個字,眉頭緊蹙,壓低聲音說道:“你是怎麽進來的?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纏著我不放?”/p


    麵具男從美人榻上坐了起來,麵對著她,一個一個解答她提出的問題,說道:“走進來的,我叫方驁,字少溟,因為你忘了我”/p


    烈以安驚悚的看著他,腦海中仔細思索著方驁這個名字,一片空白,她不記得自己是否認識他,皺著眉頭說道:“我是失憶了,這事人人都知道,但是我想我應該不會認識一個成天帶著麵具,不敢直麵世人的男人”/p


    不敢直麵世人?方驁摸了一下臉上的麵具,無奈的笑了,這個一直以來是他掩蓋身份的道具,不過,她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你若是想看,你就自己來揭開我的麵前,對你,我有什麽不敢直麵的”/p


    烈以安心下一驚,不明白方驁的話,他對自己的從容和縱容,讓自己一時間無所適從,想到前幾天出現的左向陽,她的心裏有些動搖,有些相信他們以前可能真的是認識的,隻不過她忘記了所有。/p


    一個左向陽一個方驁,烈以安忽然有種強烈的念頭,她想知道曾經的那些過往,問道:“你說我忘記了你,那你確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嗎?還有我跟你是什麽關係?我是哪裏人?我爹是誰?以前又是什麽身份?”/p


    見她問了這麽多問題,晉少溟知道她這是相信了自己所說的,向她招了招手,說道:“這麽想知道,那你過來”/p


    美人榻在窗邊,烈以安在床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隔了一個半個屋子,說話都是隔空說話的。/p


    烈以安有些猶豫,她過去了,不就又是羊入虎口,但是轉念一想,就算不過去,憑著她今天的那些所作所為,她也是逃不掉的,在自己強烈的求知欲的驅動下,烈以安慢慢的靠了過去。/p


    烈以安一進入晉少溟觸手可及的範圍,就被他一個用力拉扯到了他的身邊,烈以安第一反應就是掙紮。/p


    晉少溟把她圈在懷裏,在她不安分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安分點,還想不想知道了?”/p


    又被打屁股了!/p


    烈以安羞紅了臉頰,垂下頭就差把自己全身都縮起來了,倒是沒有再掙紮了,她想知道過去。/p


    感受到久違的軟玉溫香,晉少溟在她的身上猛地吸了一口氣,這一番做派跟流連青樓的浪蕩公子沒兩樣,烈以安呆了,心裏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他給騙了。/p


    就在烈以安猶豫著要不要掙脫他的懷抱的時候,晉少溟深沉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說道:“我確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和我一樣,是岑國都城人士,我們的關係,我知道你的腹部下方有一處形似紅豆的胎記”/p


    烈以安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像一個成熟的紅蘋果一樣誘人,驚呆了的看著他,什麽樣的關係可以知道那麽私密的事情,她心中的不安不言而喻。/p


    晉少溟一直在觀察著她的反應,見到已經猜到了,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你是我的妻子,曾經我們還有過孩子,隻不過你被自己的兩個異母姐姐聯手所害,孩子沒了,你很自責很難過,所以,你不需要知道自己的爹是誰,隻要知道他對你以及你娘並不好,就可以了”/p


    他的一番話裏麵,隱藏在太多的信息衝擊著烈以安的心神,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相信他說的,如果信的話,那他說的那些,她的家人猶如豺狼虎豹的兇殘,她追尋了這麽久的答案就是這樣的嗎?/p


    晉少溟知道他說的真相對她的衝擊很大,無聲的收緊了圈著她的手臂,感受著她的身體從最初的緊繃,慢慢的放鬆下來靠在他的懷裏,晉少溟欣喜若狂,就算是失去記憶,她的身體對自己的適應還是一如既往的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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