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掛麵,舀了四五勺子的肉片炒出來的肉臊子,翻滾味道就散開了,麵條快熟的時候,放上一大把洗好的菠菜,撒上一大把蒜苗碎,攪拌下就開始撈麵。


    太晚了,薑沫沫也懶得折騰,一人一大碗湯掛麵,秦天是薑沫沫的兩倍,薑沫沫又拿了一個罐頭出來,是自己炒好的辣椒兔丁,倒在大盤子裏,滿滿當當的。


    吃了麵,洗漱了一番,兩人就早早的睡下了。


    鋪蓋都是他們帶來的,屋子裏又燒了爐子,一個多小時後房子的濕氣就散開了,睡著也舒服多了。


    薑沫沫看著周圍的牆壁,雖然看著還不錯,可是到底年代久遠了些,房子也老久了不少。


    薑沫沫和秦天商量道:“我看西麵的房子到是不錯,迴頭把那邊的屋子收拾出來,你住著,東邊以及前廳全部拆了重蓋算了。”


    秦天摟著小媳婦,嗯了一聲:“好,隻是現在修的話,不能建樓,隻能是平房,最多帶一個小閣樓。”


    薑沫沫倒也不稀罕樓房,平房住著多舒服的,東邊房子全部修成平房,最多書房修一個閣樓出來,她擺一些古董字畫啥的。


    西麵先不蓋,等過了77年之後,直接蓋成小樓房,弄得現代化一些,幾個孩子可以住在那邊。


    東邊這邊要複古舒適一些,到時候她和秦天住在這邊。


    就這樣,兩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子話,然後就睡著了。


    早上薑沫沫感覺到被子煽動了下,眯著眼睛看了眼,秦天正在穿衣服下床,然後就是開門的聲音,接下來就是秦天進屋子燒爐子。


    爐子燒起來,溫度很快的上來了,秦天則出去打掃院子去了。


    薑沫沫一直等到溫度上來了,才開始嘻嘻索索的穿毛衣穿厚棉襖,穿肥大的厚棉褲,穿上棉靴子出去,才感覺沒那麽冷。


    秦天已經把東西院子全部都給打掃了一遍,見薑沫沫起來就問道:“我去買點早飯?”


    薑沫沫點頭道:“拿一個小鋁盆打一盆豆漿,我熱一些包子吃。”


    秦天放下掃帚,找出來個鋁盆洗幹淨,然後就出去了。


    薑沫沫給鍋裏添水把蒸籠擺上去,擦拭幹淨就把包子放上去,燒上火,另外的鍋裏添水也給燒上火。


    半個小時的樣子,秦天就迴來了,端著一鋁鍋的豆漿,薑沫沫撒了兩勺紅糖進去,攪拌下,包子這邊也熱好了。


    兩人喝著豆漿吃了一大籠的包子,吃飽之後,兩人就去西院看了下。


    西院也有個小灶房,就是沒東院這邊的灶房大,隻有兩個灶頭,可這對他們來說已經夠用了,於是兩人幹脆把東邊的家具用具收拾了個幹淨。


    能用的選出來放在西屋用,暫時用不到的都堆在西屋另外幾間屋子。


    然後就到了中午,兩人身上也都髒兮兮的了,拿了換洗衣服,幹脆的去了附近的澡堂子,一個小時後,兩人在門口集合。


    然後秦天騎車帶著薑沫沫找了一家羊肉館子,兩人吃了爆炒羊雜碎,羊肉麵,羊肉餡餅,喝了噴香的羊肉湯。


    吃飽喝足,秦天騎車把薑沫沫放在離房子最近的一個供銷社,自己就騎車先去局裏一趟。


    大冷天的路上行人都匆匆忙忙的,薑沫沫去供銷社采購了些油鹽醬醋,肥皂火柴等日用品,裝在籃子裏慢悠悠的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男人抱著個孩子風風火火的撞了下自己朝前前麵的巷子跑了。


    薑沫沫被撞了下肩膀,哎呦了一下,站穩了身子,就聽身後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另外一邊一邊跑一邊喊道:“救救我的孩子,快抓人販子啊,快救救我的孩子!”


    就在此時薑沫沫側麵一男的一聽就朝著前麵跑掉的男人追了上去。


    薑沫沫見狀也趕緊追了起來,那女的在後麵也不停的跑著,不大一會就有四五個人也跟著追了起來。


    最前麵抱著孩子的男人,被追急了,一個拐彎就跑到了一個狹窄的巷子裏去了。


    薑沫沫速度很快,已經和幾個男人持平了,最後三個男的見人跑的太遠了,就折了迴來,氣喘籲籲的對著薑沫沫道:“姑娘,你和他往前堵著,我們繞過去,去前麵堵一堵。”


    薑沫沫嗯了一聲,就和另外一個高個子男人朝前跑了一會,不大一會那女人也追了上來,氣喘籲籲的問道:“孩子,我的孩子呢?”


    薑沫沫轉過頭剛要說話,就感覺到一陣輕風掃過來,於是猛地一個後越氣,靠牆仰著頭瞪著旁邊,就見原本站在她旁邊的男人手裏拿著黑色的布子正要往自己嘴巴上捂,另外一個手也打算要困住自己。


    隻是薑沫沫反應太快,一下子就跳開了,男人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後麵的女人麵容一僵,隨即麵上就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來:“你幹嘛啊這是,小妹,快跑,姐在這頂著!”說著女人就要靠近薑沫沫。


    薑沫沫此時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自己這是被人堵上了啊,什麽搶孩子的,隻怕都是演戲。


    說時遲那時快,薑沫沫猛地一腳就踹向了靠近自己的女人。


    那女人原本想著是自己抓住薑沫沫的手臂,讓她的同夥好動手抓住她。


    結果她還沒靠近呢,就被薑沫沫一腳踹翻了。


    踹翻這女人,薑沫沫沒停下來,換了另外一個牆壁,背靠著,那手裏舉著黑色布巾的男人愣了下,看了眼被揣在地上的女人,也不去管她,猛地就朝著薑沫沫的方向跑去。


    薑沫沫冷笑一聲,把籃子丟在地上,一個墩身,雙手握拳,對著男人的肚子就猛地擊打上去,勁用的特別大,再來薑沫沫打擊的又是穴位,男人嗷的一嗓子,疼的就側翻在地上,圈著身子。


    薑沫沫起身,秦天給她說過,一定不要讓你的敵人還有行動力的時候去幹別的事情,這樣隻會給你帶來危險。


    所以薑沫沫站起身,一腳就踢在了距離自己最近的男人的小腿骨上,啪的一聲,男人嗓子發出尖利如殺豬般的慘叫。


    倒在地上的女人原本要起身想辦法逃離,結果薑沫沫根本沒給她機會,在踢端了男人腿骨之後,一個跨步,從男人身上跨過去,對著女人剛爬的屁股上就猛地踹了一腳。


    女人沒防備啊,一個朝前爬竄了出去,腦門咚的一聲,就裝在牆上了,女人感覺到整個腦子們一陣子眩暈,哎呦呦的就呻吟了起來。


    這哪裏算完啊,薑沫沫幾步上前,對著女人的小腿骨就是一腳,啪的一聲,小腿骨斷裂了,女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薑沫沫正打算假裝從籃子裏拿東西,順便摸出來個根空間裏麻繩,結果巷子另外一端三個男人拉著一個捆綁好的男人朝著這邊來了,其中一個男人懷裏抱著個孩子。


    薑沫沫看了眼,冷哼一聲,這些人可真是厲害啊,這是一群人演戲呢,抓了的那個男人,看著身形應該就是剛才站在自己側麵的男人。


    隻是此時迎麵被拉拉扯過來,長相有些個麵熟啊。


    薑沫沫蹲下身,翻找籃子,從裏麵抽出來一鐵棍出來,鐵棍上帶著尖銳的倒刺,在陽光下波光粼粼。


    薑沫沫拿起了鐵棍,然後伸腳就在躺在男人肚子上猛地一腳,地上一百四五十斤的男人就咚的一身撞在了牆上,在那女人旁邊蜷曲躺著了。


    薑沫沫這才滿意的站在側麵,一麵注意著身後的位置,一邊看著已經走上前的幾人。


    幾人剛才就發現了不對勁來,又見女人把地上躺著的人踢到牆角,才看清楚,地上躺著的兩個人都是他們的人。


    拽著捆綁男人前行的男人看著年紀不大,二十歲出頭,看到地上躺著的人時候,怒目圓睜,扔了手裏拽著的繩子,拿出腰裏別著的刀就就衝了出去。


    抱孩子的男人喊了聲:“剛子不許衝動!”


    那叫剛子的男人哪裏能忍得住,怒氣衝衝的跑過來,舉著刀子就對著薑沫沫的腦門子砍了過去。


    薑沫沫手裏的鐵棍子,早就先一步的在男人舉起的胳膊上猛地一擊,拿把刀啪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然後那叫剛子的男人啊了一聲抱著胳膊就要朝後退。


    薑沫沫先一步把地上的刀子踹開,然後手裏的棍子也跟換了方向,對著男人的後背猛地一下敲擊了上去。


    就聽叫剛子的男人啊的一聲尖叫,就倒在了地上,薑沫沫冷笑一聲,這人拿著刀子就敢劈著她腦門子來,看著架勢應該是見過血的,或者說手裏是有人命的。


    薑沫沫哪裏會客氣,輪著棍子對著剛子的小腿骨就敲了下去,啪啪兩聲,兩條腿都給敲斷了,就聽到剛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叫罵聲。


    薑沫沫起身站在剛才的角度看著已經站在對麵不動的兩個男人和一個被捆綁起來,此時躲在牆邊的男人。


    薑沫沫此時才認出來,這人是她認識的,隻是這個場合她不敢確認對方是不是一夥的,畢竟這些人已經演了一場戲給她。


    如果再來個大反轉,她救了對方的人,結果對方的人再給她一刀,這個結果她可不願意承受。


    對麵被捆綁的人顯然也是在驚慌驚嚇之餘也認出了薑沫沫,驚喜的道:“你怎麽也在這裏?救救我,我被這些人抓了!”


    薑沫沫舉著鐵棍指著男人冷靜的道:“別動,站在先不要動!”


    別捆著的男人忙點頭,然後就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此時站在後麵的兩個人,一個抱著孩子,一個手裏拿著棍子和繩子的男人冷著一臉張看著薑沫沫。


    抱孩子的男人對著薑沫沫道:“小姑娘沒看出來啊,這麽好的伸手,哥幾個今兒個認栽,你帶走你的人,我們帶走我們的人離開,都別動手了行嗎?”


    抱孩子的男人速度極快的做出了決定。


    薑沫沫活動了下脖子和手腕,挑眉:“你說的好像我活該被你們騙,差點被你們抓了一樣?”


    抱孩子的男人皺眉:“你想怎麽樣?”待在這裏時間越長越危險,越會出現不可預測的事情來,萬一再有人來了,他們想離開就難了。


    隻是再次和對方發生衝突,他們也沒信心能夠順利的離開,尤其對方已經傷了他們三個人,三人都躺在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


    薑沫沫冷著臉道:“地上三個人,一個人一千塊錢贖金,這就是三千塊,還有我受到了驚嚇,接下來的日子隻怕睡不好吃不好,得要五千塊的精神損失費,這就是八千塊,我買了東西本來要迴家的,結果被你們騙到了這裏,耽擱了我的時間,我的誤工費三千塊,夾起來就是一萬一千塊,給你打個折,給一萬塊整數吧,我也要記賬。”


    幾人包括躺在上呻吟疼得要命的三人,以及綁著的男人,都驚呆了,精神損失是什麽意思啊?


    抱孩子的男人怒道:“小彪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薑沫沫哼了一聲,站在對麵大約有個五米的男人,把懷裏的孩子放在地上,從腰間拿出來一把匕首,旁邊的壯漢,一米八左右,體重最起碼有個二百斤,一臉兇相,見男人放下孩子,就放下手裏的繩子,拿起來了木棍,大踏步的朝著薑沫沫先一步的走來。


    薑沫沫站在原地保持一個側站著的姿勢,那壯漢剛走兩步,後麵的抱孩子的男人就飛速移動步伐朝著另外一側跑了過來。


    壯漢到達的同時,原來抱孩子的男人也到了她近前,薑沫沫舉起鐵管,一個原地跳躍,跳起兩米多高,舉著鐵棍對著原來抱孩子的男人肩周的位置狠狠的砸了下去,就聽男人一聲驚叫。


    薑沫沫砸下去之後,沒有停留,猛地蹲在地上,一鐵棍就敲在那壯漢的膝蓋骨上了。


    啊的一聲,壯漢倒在地上捂著膝蓋慘叫了起來,嘴裏不幹不淨的罵道:小彪子等各種問候她老娘的話。


    薑沫沫原地一個轉身,轉到男人後背,對著他後背就一個敲擊上去,壯漢被砸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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