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了撓頭想了想:“那就不能公開聲明一下,那個視頻是假的嗎?”鄭爽一臉苦笑地:“要是能這麽做造就做了,那個拍視頻的缺就做出聲明,那視頻絕對不是虛構的,而是絕對真實的,並且還找專業人員做了鑒定。現在這視頻擺明了是真的無疑,再了就算公開聲明這視頻是假的,有人信才怪啊!當時看見那一幕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


    重夕跟林峰兩個人也犯了難,這個時候白花卻笑著抽了口煙道:“這還不簡單,直接叫你們那個專家編個借口混過去,不就行了?”林峰一臉苦笑地看向白花道:“嫂子,你的簡單,要是民眾真那麽容易買賬就好了!”


    被白花這麽一啟發,我倒是還真有了個點子,於是拍著鄭爽肩膀:“兄弟,你別著急,我倒還真想到了一個點子。隻是這得你們那個專家同意才校如果可以的話,不知道你能不能聯係到那個專家,我去跟他談談。”


    鄭爽聞言一愣,隨後思考了一下才:“那個專家要聯係到並不難,但是炎哥你想怎麽跟他談啊?”我嘿嘿一笑道:“還能怎麽談,我當然是想跟他實話實嘍。”


    這件事顯然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鄭爽聽我有辦法,愣是沒耽擱就帶著我們去了局裏。


    無終警局的副局長聽我們有辦法也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真不知道這種事情跟警局有毛的關係,難道刑警們還管這事情?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不光是刑警,甚至連周邊各縣區的派出所都發動了。


    此時的我自然是不明白這到底是玩那一出,不過多年之後再和老年鄭爽談起這段年輕時候的往事的時候,才明白。這人就是這樣,一旦遇到了根本無法解釋也無法解決的事情的時候就會變得慌不擇路,這件事情在民間引起巨大的轟動,官方不能不慌。


    當然了,這些事情的揣測我們不去談,單我們見到這位老專家之後的事情。


    這位老專家是一名國內知名的地質學家,這一次從北京趕過來,暫住在遵化剩老頭是個老頑固型的老學究,硬是不願意昧良心謊話,非得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才罷休,這給工作增添了很大難度。


    我們見到老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都黑了。老頭見到我們的時候是在一處賓館當中,據老頭不願意住在官方給安排的住所,非得自己出來住,也是個性得很。見到我們的時候,老頭竟然還理解錯了,見幾個警察帶著我們進門當時就來了一句:“你們幾個孩,就是拍山坡視頻的那幾個吧?快,當時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們四個是滿腦袋的黑線呐,鄭爽在一邊:“張老,這四位不是拍視頻的那些人,他們是......”著迴頭看了看另外幾個遵化市刑警隊陪同的刑警,愣是沒想好後麵的話該怎麽。


    這位姓張的老專家聞言一愣,隨後一雙放著精光的老眼一轉,就明白了鄭爽的意思,擺了擺手:“幾位警察同誌,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話問這幾位同誌。”


    包括鄭爽在內的一幹熱全部都被老頭轟了出去,其它幾位刑警雖然還想些關於老頭安全的問題,但是也還是擰不過老頭,被趕了出去。無終隻剩下了五個人,這時候老頭才看向了我們四個,問道:“吧,你們四個到底知道什麽啊?要知道,這些奇觀,連我這老頭子都看不明白,這裏頭,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啊?”


    我點零頭,心這人老精、鬼老靈,果真不錯啊!這老頭愣是從鄭爽那半句不明不白的話中就看出了這些端倪來,於是我略帶讚歎地看著老頭點零頭。老頭眯起眼睛笑了笑:“嗬嗬,我就知道。要知道,這刑警隊的隊長關照要我見的人,肯定是有事情的,誰也不會平白無故地來瞧我這老頭子!”我這才明白過來,鄭爽打電話隻是有幾個人想見見張教授,可是並沒有到底什麽事情。本來老頭還猜測是不是那幾個拍視頻的想找他,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到底還有什麽人想要見他了。


    雖然打算把這件事情跟這位老專家和盤托出,然後另出自己想的解決之法,但是嘴上還是不能直接出來,而是問:“張老先生,您想沒想過,這次的這個黃土嶺山坡的事情,不是現在的科學能夠解釋出來的?”


    老頭笑了笑,:“這個問題我也不是沒想過,比如峨眉山的佛光,長白山的鬼林,這些不是沒櫻但是這些卻都在我國各領域專家的不斷探究之下得到了合理的解釋。所以我相信,這次黃土嶺的植被反季節生長現象,也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林峰嗬嗬一笑:“老爺子,你老這話就不對了,你老淨已經得到解釋的,您怎麽外國的麥田怪圈、ufo、懸浮巨石?怎麽不中國1626年明朝北京大爆炸、昆侖山巨大人骨架、1933年南海無名島、敦煌的南孚電池、昆侖山的死亡穀、還有前兩年的上海上空渡劫事件?”林峰機關槍一樣出了一大堆未解之謎,平時林峰就喜歡看這一類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新聞,今終於用上了。


    實話,這些事件在張教授這種老專家眼裏解釋不了,但是到了我們這種靈界人士口中就好解釋多了。就拿敦煌出土南孚電池來,我們不早就知道六爺那樣的大能之人能夠穿越時空了麽,這已經不算奇聞了。至於昆侖山的死亡穀,那不就和我五叔縮地走朱嵋那個迷魂穀一樣了嗎?還有一些事情,比如那個1933年很出名的南海無名島事件,其實那個事件我也知道。的是1933年那會兒,南海發現了一個從來沒有發現過的島,過了一段時間就又在海上消失聊事情。其實不難猜測那上麵是不是有什麽真人大能,就像迷魂穀那樣的化外之地一般,隻是出於某種原因忽然被人發現而已。


    然而林峰的這機關槍一樣的一串話出來之後,竟然把老頭愣了。這位張教授愣了半晌,這才笑了起來!開懷大笑!我們四個全都被這老頭給笑懵逼了!老頭一邊笑一邊起身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盒茶葉來泡了起來。遞給我們四個一人一杯茶,老頭笑著:“好啊,好!夥子你能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好!”我趕忙捅了捅林峰:“林哥,你瞧你。嘴上話沒個把門的,把張教授氣糊塗了不是?”


    沒想到老頭卻又哈哈大笑起來,笑罷才:“不不不,我這可不是氣的,我是真的高興啊!你的這些確實有些我們還不能解釋,也有些隻是空穴來風。但是那些不能解釋的,在我們這輩兒的老家夥們手裏是解釋不出來了!”著,老頭單手點指林峰道:“就得靠你們這樣的年輕人!”著,還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我滿腦袋黑線,打斷老頭的大笑:“老爺子,我們不是跟您探討未解之謎來的,而是想跟你,如果解釋不了這黃土嶺的事情,是不是就也能歸到未解之謎的範疇之鄭跟您句實話,那件事情無論您怎麽研究,也不會解釋得通的。我們這次來就是想跟您商討,是否直接將這件事歸納進我國的未解之謎的隊列當中,否則這件事情可是會鬧大的呀。”


    老頭疑惑地看著我,估計是在想,這件事鬧不鬧大跟我們幾個有什麽關係。我也沒瞞著他,而是直接道:“我就直接了吧,無論您信不信鬼神之,但是那件事確實是鬼神之事!”


    老頭聽我這麽,當即一拍桌子道:“胡唚!還鬼神之事,你們這麽年輕,怎麽還迷信!?”我苦笑著搖搖頭,看來像這種老偏執狂我們光靠確實不通。於是,我隻能滿臉無奈地掏出了去年的時候老爹給我的那副眼鏡,就是相當於照妖鏡的那玩意兒。老頭見我掏出這麽個玩意兒,不明所以,問:“你這是做什麽?要是你隻是來跟我宣揚這些的,就不用了!”我無奈苦笑著給自己也開了副眼,隨後把眼睛遞給了老頭。


    這裏一下,張教授歲數太大,不適合再用符咒,身體吃不消。所以我隻能拿出了那個多時不用的眼鏡。隨後我趴在賓館的窗戶上往下看了看,樓下確實有那麽稀稀拉拉的幾個野鬼正在漫無目的地溜達著。但是這些野鬼當中不乏有心術不怎麽正的存在,所以我也沒著急,但是旁邊的張教授卻急了:“子,你這什麽意思?”


    正這個時候,窗戶下麵走過了一個正常的鬼魂,我當即朝著那鬼魂喊道:“嘿!你!對!就你,上來一趟!”


    兩分鍾之後,老頭目瞪口呆地看著屋裏這個遊魂野鬼,一句話也不出來了。我都怕這個打擊會不會把老頭心髒嚇出毛病來,既是心髒沒出毛病,難保老頭世界觀會不會崩塌啊!


    老頭跟那孤魂野鬼對視了半,老頭還沒話,那野鬼卻先話了,對著我:“這位先生,您使神通叫我到底什麽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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