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你可能會納悶,為什麽他倆的紙紮燒了就有用。在這裏我們還是要解釋一下,首先閆既是,先前我們提到過,這子是半個鬼差,所以他這個人從冉物,都是一半陰一半陽,算是腳踩陰陽兩界的人。他所製作的紙人經他一燒,就能夠在靈界成真了。而魯布公,本身就是木匠世家。可是據他自己,他並不是自就開始學習木匠的,而是大學畢業之後,迴到老家的宅子裏住之後,每晚上都夢到一個老頭教他怎麽做木匠活兒,後來就全會了。然而,也就是因為這個,他的頭發是一比一白,直到木匠活學會了,頭發也白透了。有人猜測魯布公夢中的那個老人會不會是木匠們的祖師爺魯班,而魯布公家的老人也,傳他們魯家的木匠手藝真的是從魯班爺那裏傳承而來。


    要知道,木匠一般都是會些陰陽手段的,加之魯布公的木匠活兒跟一般饒可不一樣,夢中老人教他的手藝當中,就沒有釘子這東西,所以魯布公的木匠活全都是一水兒的魯班鎖。看官們可能不知道,這魯班鎖並不是我們超市買的那種積木,事實上傳統的魯班鎖無處不在,而這魯班鎖是有道的,其中也是有著玄學門道在裏頭的。所以魯布公和閆既是兩饒這個所謂的“組合技能”才能產生如此奇效。


    隨後張知歸又跟我們聊起了他那邊最近的近況,原來知歸已經跟那個神秘組織交過手了,就在張知歸祖父頭七的那。


    前文中我們過,張家和那個組織有過一些仇,這次知歸迴到家族之後,祖父臨終之前對他交代了所有家族當中的秘密,包括當初他祖父年輕之時與那個組織的領導者進行過一次鬥法,並且機緣巧合破了那領導者的法,導致其深受重創。這也就是為什麽,那個組織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貼著張知歸,勢要將張知歸搞死,為的就是讓張家絕戶。


    在那個組織的首腦得知張知歸的祖父已死的消息之後,便策劃想要將張知歸祖父的魂魄拘下,為的就是報仇。然而,他們卻沒有想到,頭七那不光易水三傑這三個菜鳥在,還有一個無終三絕當中的謝秉懿。雖然打了易水張家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卻還是在謝秉懿以及魯家和閆家麵前铩羽而歸。


    但是這也就是平靜一時,沒過多久張知歸便被一幹黃鼠狼找到了。


    聊到這裏,又聊迴了我們幾山坡上的一場大混戰。迴想起來張知歸第一個就先被白花碰到,然後三下兩下就逮了起來,我有些疑惑地問:“我知歸,我記得你的身手不錯啊,怎麽在白花麵前毫無還手之力?”這麽並不是我給張知歸找麵子,而是在我記憶當中,張知歸確實是有身手的來著,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然而張知歸聽聞我這麽問,竟然苦笑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慚愧啊!”


    張知歸指著自己的鼻子是一陣苦笑,我跟白花都是非常納悶,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張知歸見我們都不知所措地看著他,老臉一紅,竟然不出來話來了。


    這時候,髒話少年閆既是哈哈大笑著:“知歸,你子平時不是總特麽吹噓你那狗鼻子多厲害多厲害嗎?怎麽這迴栽了?”


    原來啊,在開戰之前我確實看到過張知歸把手伸到瘴氣當中,然後聞了聞手,隨後才拿出藥粉灑在口罩上的。可是畢竟是山上山下,當時他們仨的情況我們也隻是看了個大概。而他們仨在山下發生的事情,其實是張知歸仗著自己長了一副好鼻子,嗅覺靈敏,伸手探了探瘴氣,然後聞了聞,想要分辨一下這是什麽名堂。


    張知歸所修習的是醫術,其中包括用鼻子聞這一環節。當然,“望聞問潛當中的聞跟這個聞是不同的,可以是此聞非彼聞了。“望聞問潛當中的聞是指聽聲音,而張知歸的這個聞則是聞味道。張知歸生嗅覺異於常人,再加上他這些年的練習,已經靈敏到了比狗不次的地步了。而我放出的那個瘴氣卻是狐狸騷所煉成的,其本質上也就是狐狸騷的升級版,要知道那個味道......


    張知歸老臉通紅地:“弟實在是慚愧,侍炎兄的法門正好克製弟。嗅覺失去了作用,瘴氣之中又不能視物,形同廢人一般呐。”


    張知歸三人在黃土嶺也就逗留了一,解決黃家和狐家之間的矛盾。第三張知歸便帶著所有的易洲黃族迴到了易洲。期間我問老饕:“上次六爺打發來的那個黃鼠狼這段時間怎麽沒有出現?按那幫易洲黃族應該就是投奔它來的吧?”老饕聽我這麽便嗬嗬一笑:“侍炎公子有所不知啊,那家夥自打來到黃土嶺之後,就一直閉門思過從不見人。想來啊,六爺那次的訓斥算是讓它長了心了,不敢招搖了。這次易洲黃家來找都沒敢出麵,生怕哪裏做錯了再觸怒大神。”我心那幾百年的老黃鼠狼子到老饕這都成家夥了,嘿嘿,不過看來那個黃鼠狼子算是真夠聰明的,知道這次的事情當中還有內情,勢必會驚動我,所以沒敢出來自找麻煩。


    我們在黃土嶺秘境逗留了兩之後,也辭別了老饕迴到了無終。臨行之時,老饕帶領著一群山精野鬼們相送,一直把我們送到了黃土嶺山外的度假村門口才迴去。真的,我還真怕有人看到這麽一大群非人類,不然又要上新聞了。


    我們四人進入度假村取車,度假村老板見我們來,趕忙迎了上來:“哎呀,你們四個這幾上哪去了啊!我都要報警你們失蹤了!”我訕訕一笑,沒話。這段時間把車寄存在度假村,卻一直不見人,擱誰誰也得害怕。


    當下午我們迴到了玄學館,這才有機會給手機充電。幾下來,我們四個的手機早就沒電了,剛開機我們四個的手機就開始響個不停。白花的手機上基本上都是發過來的廣告,而林峰和重夕的手機當中自然就是媛媛和雨發來的無數微信和信息了。而我的手機當中也全都是微信消息。打開看了看,全都是鄭爽發過來的,問我在不在,出大事了!


    我不敢怠慢,趕忙把電話給鄭爽迴了過去。“喂,鄭爽,是我。”鄭爽那邊接起電話一聽是我,趕忙道:“哎呀,炎哥!這幾你幹嘛去了,手機還關機!我可急死了!”我趕忙:“兄弟,你先別著急,我前幾有點事,臨時離開了無終幾。”我還沒完,鄭爽在電話那頭便:“你現在在那?在沒在玄學館?我這就趕過去找你!”


    十分鍾之後,鄭爽的車停在了玄學館門口。


    鄭爽進門之後也來不及客氣,直接掏出手機打開了某訊新聞給我看,一邊翻一邊:“這幾,整個京東地區全都炸開鍋了!你看看這個視頻吧!”我皺著眉,打開了鄭爽手機上的視頻。一看之下,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是在一處山區附近用手機錄製的視頻,視頻上無數的黃鼠狼跟堵車一樣密密麻麻地從田地、住戶院子以及馬路上奔馳而過,無數道黃影就如同是遍地的蝗蟲一般,那場麵駭人至極!再看那視頻的標題,竟是【遵化市驚現黃鼠狼大集合,是災將至還是世界末日?】,這個標題看得我是觸目驚心呐,我放下手機趕緊問鄭爽:“這是什麽時候的視頻?”


    鄭爽見我麵色也不對,大概是猜到了些什麽,於是便鄭重地:“大概五前的事情,五前這個視頻在某手和某音上被瘋狂點擊,第二便上了某訊的頭條。由於遵化離咱們實在太近,現在遵化市以及遵化周邊縣區的官方都極其關注這件事情,我恐怕這裏麵會有什麽內情啊!”著,鄭爽又打開了另一條視頻給我看,這個視頻入目的標題就異常紮眼【黃土嶺某段山坡驚現反季節現象,樹木雜草瞬間生長,期間黑霧繚繞。專家表示......】


    我當然知道,這是張知歸的枯木逢春的手段被人在遠處看到並且拍攝下來了!當下心裏就是一陣焦急,不會有人拍攝下來了我們吧!?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可就不清了!


    這時候林峰跟重夕以及白花也都湊了過來,隻是一眼,三個人就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問鄭爽道:“現在這件事到了什麽地步了?”鄭爽迴:“現在我們這幾個臨近縣區還在協同遵化官方進行調查,可是卻一點發現都沒櫻昨我們這幾個鄰縣的警局都跟隨專家到黃土嶺去過一趟,但是卻沒有收獲。專家現在也做不出合理的解釋,鬧的人心惶惶啊!如果近期再不出什麽結果,恐怕......”鄭爽到這,話鋒一轉道:“其實我關心的不是這些,我是怕這會不會是有什麽妖魔作祟,這別是什麽妖精搞出來的把戲吧!?”


    聽到鄭爽這麽,我們四個全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鄭爽看得是莫名其妙。我則拍了拍鄭爽的肩膀:“嘿嘿,不用擔心,那不是妖魔邪祟弄得,那黑霧是我弄的。”於是,我把這幾黃土嶺的事情以及前因後果都跟鄭爽了一遍。


    鄭爽聽我得輕鬆,反而皺起了眉道:“我的炎哥啊,你你這事鬧的,現在我們沒法收場了啊!上頭催這事催得緊,要是再不出結果,恐怕我們都得跟著受牽連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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