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不用為你三師兄說好話了,我其實早就原諒他了,當年的誤會,我也有很大的責任,也不能全怪他。”月溪擺了擺手說道。


    齊寒嘿嘿一笑道:“還是嫂嫂明事理,你是不知道,當時我心口胡謅了一句,想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女人的胃,結果被三師兄聽到了。”


    “他就整天纏著我,讓我教他做菜,雖然他嘴上沒說,但是我看的出,三師兄心裏還是非常在乎你的。”齊寒見月溪這幅模樣,趕緊繼續為自己的三師兄說好話道。


    “噗呲!”


    “溫煮酒學做飯?那場麵還真是有趣那!不過,你告訴溫煮酒,想要讓我原諒他,還是要他自己下山來見我才行。”月溪笑道。


    “咳咳,其實等到酒劍散人大婚的時候,八成我三師兄會到空靈山去,到那時嫂嫂自然能見到他了。”齊寒幹咳了一聲道。


    月溪沒有接話,而是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繼續說道:“這些,你都替你三師兄算好了吧。”


    “沒有!絕對沒有!我三師兄真心想要悔過,再說了你倆都是真武七境中的絕頂高手,我一個觀海境的小菜鳥,能算計什麽啊。”齊寒義正言辭的否決道。


    月溪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說了一句,“好了,我想知道的,你都告訴我了,你就在這個院子裏安心的住下,等到兩日之後,隨我一起參加天驕盛宴。”


    “那個,這有些不妥吧,說到底,我也算是昆侖淵的小師叔,要是被昆侖淵的人,看到我跟你們在一起,怕是以後不知道會怎麽傳我這個小師叔那。”


    齊寒扯了一個理由拒絕了月溪挽留,昆侖淵的那些人,看到他絕對都會畢恭畢敬的,那裏會傳他的閑話,他這麽說,無非就是不想跟月溪一起參加天驕盛宴罷了。


    現在天驕盛宴還沒有開始,他還是低調一些的好,畢竟各方勢力雲集,他一個男人混在葬月宮這群弟子中間。


    那已經不是顯眼的問題了,萬花叢中一點綠,那他可就真成了全場的焦點了。


    “隨你。”月溪這一次沒有再挽留齊寒什麽,畢竟她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既然人家不想留,她也不好強留,也正如齊寒所想,一個男人混在全是女弟子的葬月宮別院裏,確實有些不妥。


    齊寒雙手抱拳微微一禮,“那嫂嫂咱們天驕盛宴再見吧,告辭!”


    說完,齊寒就快步離開了月溪的房間,跟夜琉璃幾人打了一聲招唿,就向著天機閣外邊走去。


    待到齊寒走後,月溪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溫煮酒啊,溫煮酒,你要是有你師弟一半的機靈,你我或許早就定居昆侖了吧。”


    ……


    齊寒快步離開了天機閣,經過門口的時候,兩邊的守衛並沒有阻攔,但卻用奇怪的目光看著齊寒,就像是在審視什麽珍稀物種一樣。


    “兩人大哥有事?”齊寒感受到那奇怪的目光,不由停下腳步,看向門口的守衛問道。


    “沒有!沒有!”兩邊的護衛頭搖了跟撥浪鼓一樣。


    齊寒有些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後就向外邊走去,沒做出多遠,他就聽見了那兩個護衛的嘀咕聲。


    “哎,那小子不會真是葬月宮的弟子吧。”


    “還真不好說,我聽說啊,葬月宮雖然沒有男弟子,但是把如果這個男的是天閹之人,而且天賦異稟的話,葬月宮也是收的。”


    “奧,我那人怎麽長的那般俊俏,合著是有隱疾啊,嘖,還真是有點可憐啊!”


    “……”齊寒強忍著殺迴去,幹掉這兩個護衛的衝動,向著之前夢無憂給自己安排的小院走去。


    至於選拔賽中的戰況,齊寒根本就沒有什麽心思看,他現在隻想平複一下心情,讓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狀態,以應對兩天之後的天驕盛宴和天驕戰。


    這兩日的時間,齊寒基本都沒有出過門,自從各大門派的人來起了之後,連帶著他們這些安置在天機閣外的院落,都有專門的人準備吃食送上門來。


    所以齊寒也就懶得出門了,萬一碰上獸王宗的那些鐵憨憨,又免不了要起一些衝突,倒不如直接待在院子裏,喝喝茶,研究劍法來的舒服。


    時間過的飛快,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中間除了送飯的人,基本就沒有什麽人來過他這個小院了。


    天驕盛宴一般都是從清晨就開始籌備了,中間菜色不斷,一直持續到黃昏時份,太陽落下,天驕盛宴才算是真正的開始。


    一大早,夢無憂就來到了齊寒的院子裏,提醒他今天就是天驕盛宴開始的日子,叮囑他一定不要忘了拿著那塊令牌,才可以入場。


    本來夢無憂的意思是直接把他領進去,這樣還能為他剩下不少麻煩,不過齊寒拒絕了,反正自己已經有了參加天驕戰的資格令牌,就算不去參加天驕盛宴,也無傷大雅。


    說白了,這天驕盛宴就是給各門各派秀肌肉,展現自己的底蘊的時候,跟他可沒有多大的關係。


    夢無憂自然不會強迫齊寒什麽,他作為天機閣的少閣主,在這種日子裏,自然有不少的事情要去忙,沒在他這裏帶多長時間,便告辭離開了。


    待到夢無憂走後,齊寒才慢慢悠悠的從小院裏走了出來,選拔賽擂台區的二十張擂台已經被盡數搬走,原本喧鬧的擂台區,顯得有些空曠。


    就在齊寒準備前往天機閣內,參加天驕盛宴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在他的身後叫了一聲:“齊寒?”


    齊寒迴頭瞄了一眼,來者正是當時他在金蘭城鷹狼衛裏認識的時九,直到他救出燕鐵衣,他才知道時九也是前來營救燕鐵衣的臥底,至於他為了什麽,齊寒就不得而知了。


    齊寒看著麵前的男子,身穿飛羽劍派,白雲劍紋袍,身後一柄精致的長劍,劍鞘上鑲嵌著九顆顏色各異的寶石,身後還跟著幾個飛羽劍派的弟子,顯得派頭十足。


    “多日不見,時兄還是風采依舊那。”齊寒笑道。


    “齊兄你就少打趣我了,我當時聽說在我離開之後,金蘭城的鷹狼衛直接被血鷹軍連根拔起了,我探查了好久都沒有你的消息,還以為你依然身死了那。”


    “如今見到你安然無恙,我也就放心了。”時九與齊寒寒暄道。


    齊寒沒有做過多的解釋,隻是笑了笑,各種的兇險隻有他自己知道,當然得到了什麽好處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齊兄,此次來天機城可是要來參加天驕戰?”時九問道。


    “恩,來湊湊熱鬧,畢竟是年輕一代的頂級對決,總是要來看看的。”齊寒並沒有點破,隻是順著時九的話敷衍了幾句。


    時九也沒有多問,“那齊兄不如與我們同行,一同前去參加天驕盛宴如何?”


    不等齊寒答話,跟在時九身後的一個飛羽劍派弟子便搶先出言譏諷道:“師兄,就憑他,估計也拿不到參加天驕戰的資格,你讓他如我們同行,不是為難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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