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心狠手辣,在那裏待著難保有人會對楚辭不利,現在既然知道了楚辭的確定位置,趙子亦一刻都等不了。


    楚國內外風雲湧動,楚歌的人現在肯定也在找殿下想除掉他永絕後患,必須要比他們快一步找到殿下。


    趙子亦想著,立即拿過來地形圖,研究地形。集結了他全部的兵力直衝匈奴公主府。


    “公主,外麵突然集結了大批楚兵將公主府包圍了。”


    屬下急急來報,彧裳還沒從楚辭的話語中緩過神來。聽到這話也隻好先以大局為重。


    “吩咐下去,集結公主府全部兵力,抵抗楚軍。”


    彧裳沉思了一番,這批楚軍大概是為楚辭而來。若是隻是來要人的也就罷了,若是有其他目的,那她就是拚了命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趙子亦坐在馬上,堵在公主府的大門前。


    彧裳換上軍裝走出門來,與趙子亦正麵遭遇。


    “我聽說我楚國的大皇子現在在公主府內,特地來迎迴楚國,希望公主放人。”


    彧裳一聽果然是來要人的,便對趙子亦說道。


    “若是我不放呢?”


    放不放楚辭對她有什麽要緊的,隻是這趙子亦帶著這麽多人來公主府,擺明了就是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她若是簡簡單單就把人放了,那不是說明她怕楚軍嗎?


    “那,隻怕要得罪公主了。”


    趙子亦一揚手,幾百楚軍擋在彧裳麵前,擺出陣勢。


    彧裳被趙子亦刺激到,也召集了幾百人兩方就真對峙著。


    楚辭在房間內剛把傷口包紮好,聽說有大量的楚軍包圍公主府,料定是趙子亦知道了自己在這裏的消息。


    正當兩方劍拔弩張,即將進入廝殺時,楚辭出現在了公主府的大門外。


    “別再平添死傷了。”


    趙子亦看見楚辭雖然活著,心裏高興,但是發現楚辭的肩頭負了傷,以為是彧裳蓄意所為。


    彧裳心裏還是有結,她知道楚辭要迴去自己留不住,但是她心裏還是舍不得跟楚辭兵戎相向。


    “我最後問你一句,如果你願意留下來,我給你兵馬打迴楚國,若是離開,我現在就殺了你。”


    這是彧裳說過的最卑微的話,隻要他留下,她可以幫他,即使住不進他心裏。


    “那些已經對我不重要了。”


    楚辭淡淡說道,什麽王權富貴,現在他隻是想守在一人身邊。


    彧裳聽出了楚辭的意思,苦笑著點了點頭。


    “你走吧,下一次見麵,你是楚國皇子,我是匈奴公主,我們永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彧裳轉身,不願再多看他一眼,愛一個人有多深,就有多卑微。


    楚辭的眼裏終於有了些鬆動,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想過彧裳對他來說是什麽,是朋友亦或仇人,但終究不可能是所愛之人。


    “保重。”楚辭跨上馬揚長而去,所以的楚兵全部撤離,留彧裳一人在原地早已淚流成河。


    路遙遠迴到鍾靈山,還是什麽都沒有變,小路安又長大好些了,會跑會跳,師兄弟們還教了他簡單的招式。


    隻是這個地方無論哪個角落,她還是恍恍惚惚看到阿灼的影子,即使他不在了。


    路遙遠在鍾靈山待了幾天,發現一隻沒有看見一障的身影,她還要告訴一障她遇見了誰。


    可是寺裏麵各個地方都找了,連一障閉關的地方她都看了,都沒有。


    路遙遠很疑惑,平常也不見一障出門啊。


    “大師兄,我迴來幾日也沒有看見師父的身影,師父去哪了?”


    應樾聽見路遙遠問起一障心裏有點發虛。


    “師父,過世了。”


    路遙遠聽見這個消息如同腦子裏放了鞭炮,劈裏啪啦一陣後全世界都安靜了。


    “怎麽會……”路遙遠喃喃道,目光呆滯地看著某處。


    “師父練功時走火入魔,筋脈斷裂而亡。”應樾裝作十分悲痛,實則偷偷觀察路遙遠地反應,看她對這個解釋又沒有疑惑。


    先是阿灼後是師父,關心她的人一個個都離她而去了。


    許是太傷心,路遙遠根本沒有去細想應樾給的理由,腦子裏就隻有一個念頭。


    師父沒了,跟阿灼一樣再也不能陪在她身邊了。


    應樾見路遙遠雙眼失了色彩,便裝模作樣地安慰了幾句。


    路遙遠失魂落魄地走迴來。她以前以為自己是最幸運的人,有孩子,有愛人,有阿灼,有師父。但是現在隻剩她自己跟小路安了。


    天音見路遙遠這樣,十分不忍。他知道的事不能說出來,但是他又不想路遙遠一直被蒙在鼓裏。


    “姐姐,你別太傷心了,一障大師的死……”天音不知道怎麽說。


    路遙遠謝過了天音的好意,但是她一時半會還沒有從這接二連三的噩耗裏迴過神來。


    腦海裏一遍遍迴想阿灼的貼心和讓她能夠鎮定的眼神,無論什麽時候阿灼總是能夠明白她的想法,她深陷險境,阿灼一次一次拚了命救她,可是他的心意她最後才得知。


    總歸是虧欠了他。


    師父在閉關時強行打斷下山下去救她,還把自己的大部分內力給了她,現在竟連最後一麵也沒見到。


    等等……


    阿灼的死是為了自己,而且是在她麵前,她可以為他報仇。


    但是,師父的內力一大部分都給了她,怎麽會因為練功的時候走火入魔呢?


    路遙遠想到這裏突然想起來天音安慰她的時候,說起師父的死因猶豫了一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師父對她恩重如山,如果師父真的是被人所害,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


    “天音,你剛剛說師父的死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路遙遠立馬將陪小路安玩的天音叫過來。


    “姐姐,我……你還是問問應樾師兄吧。”天音不知道怎麽跟路遙遠解釋,隻好給了她一點提示。


    大師兄?


    路遙遠不知起意,但還是去往了大師兄的住處。


    “師兄,師父過世時……可說了什麽?”路遙遠不便再詢問師父的死因,便換了一種問法。


    “啊,沒有,師父走得突然,我們都沒有想到。”


    應樾沒想到路遙遠還會折迴來問這個,有點慌張。


    “這樣啊。”


    路遙遠並沒有急著走,而是靜靜地觀察著應樾房間裏的一切。天音一直待在鍾靈山,既然他說去問大師兄,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師妹還有什麽事嗎?”


    應樾看路遙遠一直在打量他的房間設置,怕路遙遠看出什麽破綻,心裏有些慌亂。


    “哦,沒什麽,這本秘籍,師兄如何得來?”


    路遙遠指著桌案上被壓著的秘籍一角。


    應樾本來在修煉秘籍上的招式,沒想到路遙遠突然進來,他慌忙將秘籍用別的東西壓住,沒想到還是被路遙遠看到了。


    “這個是,是我無意間得到的,不是什麽秘籍,就是平常的劍法而已。”


    應樾的後背已經緊張得滲出了汗,希望路遙遠不要再追問下去。


    但是路遙遠卻並沒有停手的念頭。她絕對不會看錯,這本秘籍是師父所修煉的,當初在師父的密室裏見過。


    師父沒有理由將這麽重要的東西給大師兄,何況大師兄說他是無意得到的。


    顯然在說謊。


    “師父的死,跟你有關係?”


    路遙遠其實並沒有十足的證據,隻不過是想詐一詐應樾,讓他說出實情。


    “不是我,我沒有!”應樾心虛至極,立馬亂了陣腳,以至於路遙遠說的時候他反應相當激烈。


    “那你說,師父鎖在密室裏的東西,你是怎麽拿出來的!”


    路遙遠一腳踢開應樾擋著的桌子,裏麵各種秘籍還有法器全都掉了出來。


    應樾自己做賊心虛,跟路遙遠對峙的時候下意識地在護著這個桌子,路遙遠早就覺得不對勁。


    她心裏的大師兄從來都是光明磊落,何時這麽畏畏縮縮。


    應樾見事情敗露,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向路遙遠出手了。


    雖然他的功力是有所增長,但是路遙遠的武功並不在他之下。加上他心急,生怕路遙遠把事情聲張出去,下手隻顧使蠻力不夠冷靜,沒過多久就被路遙遠找著機會將他打傷在地。


    應樾剛要爬起來,路遙遠的劍就抵在了他脖子上。


    “師父對你恩重如山,你居然下此毒手,真是畜生!”路遙遠怒火中燒,隻是師父可能到死都沒有想到害他的人竟然是他最器重的弟子。


    “恩重如山?當初我爹娘慘遭殺害的時候師父在哪!?以他的功力明明可以救的,為什麽他就能夠中斷閉關趕下山來救你!”


    路遙遠將寺廟交給應樾後就趕往邊境去找楚辭。某日在練功的時候聽見師兄弟談論說要是他們再快一步就可以救人了。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路遙遠他們知道他家有難,而且還下山過,隻不過師父沒有去,他們的腳力沒有趕上。


    那一刻,他覺得他就是個傻子一樣被路遙遠耍得團團轉。


    為什麽,為什麽師父她路遙遠就值得師父損耗修為,親自下山,卻眼睜睜地看著他家落難。


    “那時師父身體受損,不得不閉關休養,你父母的事我很抱歉,你有什麽事大可衝我來,為什麽要殺害師父!”


    應樾的父母她一直心懷愧疚,因為當初路秀秀是因為恨她才遷怒應家的,她也盡力去彌補,但是他不該將恨意轉移到師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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