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了一口,肉質鮮嫩,肥而不膩,一點都不比自己做的差。


    “你會做飯?”


    路遙遠很驚訝在這個時代居然有人在這麽簡陋的環境下能將野雞做的如此好吃。


    “我一個大男人哪會做飯呐,這是先前在鍾靈山跟師父學武的時候學會的,那個時候調皮,經常跟幾個師兄弟瞞著師父出來找好吃的,時間長了自己多多少少學會了一點廚藝。”


    阿灼說著,腦海裏又浮現出跟師兄弟偷著打獵撈魚的時候,那個時候他最鬧騰,師父也沒少罰他,但是師傅還是心疼他的,每次罰他師父都手下留情了。對於他來說這是一輩子最美好的時光,師父也成了他最尊敬最愛戴的人。


    吃完後繼續上路,待到達阿灼所說的地點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


    透過朦朧的月色,路遙遠隱約看見牌匾上的字:智障寺。


    ……


    這,居然還有人給寺廟去


    取這種名字,這不很明顯的侮辱嘛。路遙遠表情僵硬在臉上,不知道此刻笑出聲會不會顯得很沒有禮貌。


    “你學武的地方就叫這個名字嗎?”


    看著路遙遠努力憋笑的樣子阿灼十分不解。一本正經地迴答道。


    “是啊,怎麽了?就這個牌匾還是師父在路邊撿到發現還能用才搬迴來的。跟我們說這兩個字很好,增智除障。”


    路遙遠不禁在心裏緋腹,我的天哪,這都是些什麽奇人呐。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師父,好像在這個時代還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轉念一想,增智除障,這樣解釋也行的通唉,聽上去也沒有原有的意思了。


    “應該有師兄弟值夜吧。”


    阿灼自言自語地說著,便上前去敲了門。


    門開了,路遙遠抱著小路安跟上去,卻沒有看見開門的人。


    雖然不信鬼神,但是這荒郊野嶺的誰知道會有什麽奇怪的東西,路遙遠心裏還是很害怕的,不禁打了個寒顫。


    阿灼小心翼翼地像前垮了一步,緊張地四處張望。


    “有人嗎?”


    ……


    沒人迴答。


    “臭小子還知道迴來!”


    一個老頭躲在門後給了阿灼一記爆栗。


    路遙遠被嚇得一哆嗦,一臉茫然地睜大了眼睛。


    “師父,我得瘟疫了,這不一好就迴來看你了嗎。”


    阿灼撓著頭,在老頭麵前像個乖乖認錯的傻小子一般。


    看見路遙遠愣在原地,阿灼趕緊向她介紹。


    “這是我師父,一障大師。”


    說完阿灼像獻寶似的將路遙遠推到前麵給老頭看。


    “師父,這是……”


    一障打量了一下路遙遠,還沒等阿灼說完就一手丈招唿在了阿灼頭上。


    “師父,你打我幹嘛?”


    阿灼被打得一蒙,呆呆地說。


    “你說我打你幹嘛!為師養你這麽大你成親居然都沒告訴師父,孩子都這麽大了!好你個臭小子”


    “師父,我沒成親……”


    這下一障的反應更大了。


    “沒成親?你黑燈瞎火地領個女子過來,哪拐的?人家都有孩子了,這麽不像話,為師平常怎麽教導你的你個混小子現在長大了,出息了是吧,不把你師父我放在眼裏了。”


    路遙遠滿臉黑線,不過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不要跟這個暴躁的小老頭說話。


    “哎呀,師傅事情壓根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師父你聽我說完!”


    阿灼無奈地提高了語氣,估計再不讓一障安靜下來,他得跟他說到天亮。


    “她叫路遙遠,是來拜師的。”


    “沒了?”


    阿灼又恢複到茫然的狀態。


    “沒了。”


    “那我去睡覺了。”


    老頭轉身就走了,路遙遠以為沒戲,沒想到一障走了兩步迴過頭來對阿灼說道。


    “你先帶她去休息吧,你的房間空著。”


    阿灼迴到又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房間,還是和當初離開時候一樣一點也沒變,感到很親切,一晃眼他下山已經一年了,當初他在一障麵前雄赳赳氣昂昂地下了山,現在才知道自己還有好多沒學會。阿灼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在師傅麵前好好學本事,歎了口氣。


    “那個,我師父沒嚇到你吧。”


    路遙遠一路沉默著跟阿灼進來,阿灼以為她被一障嚇到了。


    “沒有,隻是你師父跟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是很不一樣,當時聽阿灼描述是個武功蓋世的前輩,路遙遠腦海裏麵自動勾勒出一位遺世獨立,神情肅穆,自帶仙氣的高人形象。剛剛看到了一障大師,她沒看錯的話,是個身形矮小精瘦,頭發亂糟糟的小老頭。高手都這麽深藏不露嗎?


    罷了罷了,既然已經來了,總不能再返迴去,何況就算是迴去了她也想不到更好的去處。


    隻有一張床,沒辦法,阿灼讓路遙遠和小路安睡床上,自己搭了個簡易的地鋪。這幾天躲追兵拿醫術路遙遠幾乎沒合眼,今天又走了一天的山路,路遙遠實在累的緊,抱著小路安沉沉地睡去。


    路遙遠醒來時天已大亮,明晃晃的陽光很是刺眼。


    路遙遠猛地爬起來,今天是第一天見師父態度就這麽懶散,不知道那個老頭怎麽看她呢,不會趕她下山吧?


    “晚起的鳥兒沒蟲吃啊……”路遙遠的嘴裏有些碎碎念。


    急忙穿完衣服後,阿灼端著水進來,見路遙遠起來了淡淡地笑著:“不多睡會嗎?看你很累的樣子。”


    “我沒去見他,那個老,不是,一障大師沒有責怪吧。”


    路遙遠本來是想說那個老頭子的,轉念一想畢竟是阿灼的師父,隨即改了尊稱。


    “嗯?”阿灼有些疑惑,又忽然想起來什麽,忽然一笑,“你是說我師父啊,他還沒起來呢。”


    還沒起來?一般的大師不是一般都會早早起來督促弟子練功嗎?這個老頭到底是不是什麽高人呐?


    既然已經起來了,路遙遠也不想再迴去睡,熟悉完畢後看小路安還睡著,便想出去看看。


    陽光明媚,院子裏整整齊齊地排著弟子在認真練功,動作嫻熟幹練,一絲不苟。


    “謔……看起來很厲害啊。”她悠悠的看著,扯了扯嘴角。


    沒想到那個懶老頭教出來的徒弟這麽勤奮。


    路遙遠心裏緋腹,看了看練功的弟子,發現全是男子,年齡似乎不超過二十五歲,最小的看樣子才三四歲,也跟著很認真地在練。


    有弟子注意到旁邊多了個人在看他們,沒忍住好奇心望過去,看見一個天仙一般的女子,手上忘了動作。


    一時間所以弟子都發現了路遙遠,呆呆地看著她,練功都忘了。


    “師父竟然允許女子進來,不是說寺內不招女徒弟嗎?”


    “是啊,上次有為師兄帶自己的未婚妻迴到寺裏麵直接就被師父趕走了。”


    可見所有人都對這個路遙遠這個外來之客有些想法,不過見得稀奇,想起來師父讓他們少言多做,現在隻能照做。


    “好了好了,做事吧,今天的功都做完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人都紛紛忙自己的事了。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看路遙遠,不過一是因為她長得太過貌美,二是她居然讓嚴禁女子入內的一障大師破了例。


    人多口雜,路遙遠聽不清他們在議論什麽,隻是他們的目光讓路遙遠十分不舒服,不知道要不要上去打招唿,正矛盾時就聽見一障大師嚴厲的聲音。


    “都看什麽看,好好練你們的功。”


    這老頭子嚴肅起來倒有幾分威嚴,霎時間弟子們都迴過神來,馬上住了口功也從頭開始練,生怕做得不好被師父責罰。


    路遙遠昨天沒看清一障大師長什麽樣,天黑了隻看見個大概輪廓。今日一見雖然不修邊幅,還是有點仙風道骨的。


    倒是有點謫仙的模樣,本來以為是個吹胡子瞪眼的老道,卻覺得……


    既然是來拜師,就應當有個拜師的樣子,看看他考核的是什麽。


    “路遙遠見過一障大師。”


    一障隻是看了路遙遠一眼,也不說話,轉身走進大堂。


    傲慢的態度讓路遙遠不是很自在,不過既然是高人,做事自有幾分道理。


    恐怕還要小心謹慎為好……


    路遙遠跟了進去,在一障慢悠悠坐下喝茶後再次行了禮,這次一障才抬眼看了看路遙遠。


    “我這裏不是收容所,若你是真心來學的,我就以我入門的規則來考核你,但若是,你不過是怕仇家追殺,抱著孩子來我這裏避難的,大可下山去。”


    路遙遠心裏咯噔一下,他是如何看出自己是來躲避追殺的?


    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出來了,路遙遠也不避諱。


    卻覺得他說的也沒錯,在這個層次的習武之人對武功是懷著信仰的,若她渾水摸魚,隻不過想躲在這裏避難,也不怪大師不肯收留。


    像是看出來路遙遠心中所想,一障又緩緩開口。


    “你來的目的不說我也知道,我向來不收女弟子,你下山去吧。”


    路遙遠一聽有點著急,她先前信誓旦旦地跟阿灼誇下口,現在還沒開始考核就被一障大師趕下山,千辛萬苦帶她上山,她如何跟阿灼交代。


    “大師,我是真的想跟著你學。”


    “我這裏的弟子,都是懷著對武術的最高敬意來的,若是他們也是來混口飯吃,早就被我逐出師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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