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秀秀的好日子可沒過幾天,孔武風流成性,怎會因為她路秀秀一棵樹放棄整片大森林。但這路秀秀和路朵兒可不同,沒有幹涉孔武也沒有因此事將火氣撒給下人,表麵上賢妻良母給孔武料理家務,暗地裏和不少長得好看的男子私下幽會。


    這日一輛馬車停在了縣令府門口,孔縣令看到從馬車裏呈進府中的腰牌時嚇得屁滾尿流,立馬吩咐家丁為穿上官府親自出門迎接。馬車裏下來的人,穿著打扮也不十分華貴,但孔縣令滿麵恭敬,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那人的臉。腰勾的頭都快點到了地麵。


    “孔縣令不介意我在貴府借宿一段時間吧?”


    “當然當然,公子來本府是下官的榮幸,有什麽事情要下官去辦,公子隻管吩咐。”


    路秀秀聽聞府上來了這麽個大人物偷偷地在門外看了一眼,這一看不得了,此人雖穿的不是綾羅綢緞,但是豐神俊朗,自成氣派,仿佛是為了刻意掩飾鋒芒一般才打扮得如此平凡。


    男子察覺到路秀秀在門外,非但沒有出聲叫她出來,反而衝她邪魅一笑,這攝人心魄的一笑看得路秀秀又是嬌羞又是狂喜。這男子可跟外麵那些野漢子不同,外麵那些頂多算得上清秀,而且個個都是為了她的錢,這位可與他們不同,讓孔縣令點頭哈腰的不是什麽名門望族就是高官權貴。


    這男子自從來到縣令府,一點動作都沒有,就每天待在府裏溜達,看看樹,摘摘花,像是走親戚一樣。路秀秀到處與他“偶遇”那男子也是如春風般的笑意,惹得路秀秀有了不少想法。


    孔縣令自從來了這個貴客天天坐立難安,生怕他看出自己收受賄賂,無作為,看到他天天啥事都不做,就在府裏閑逛更是惶恐。


    為了轉移男子的注意力,孔縣令千挑萬選選了最漂亮的女人給她獻舞,也不知是從哪找來的女子,真真是貌若天仙,有幾分異域的獨特之美,身段妖嬈,舞技一絕,一曲霓裳羽衣出神入化,將孔縣令看得如癡如醉。


    男子出生不凡,卻也從未看到這般引人入勝的舞蹈,奈何他身份特殊,不得不加強戒備心,對於這位美人隻是收下,未曾有過多的接觸。


    路遙遠將楊大嫂的後事處理好之後,寂靜了幾天,可是這酒樓不能不開張,這酒樓不僅是路遙遠的成就,也同樣是楊大嫂的心血,況且不開的話,隻會讓路家的人稱心如意。


    路遙遠推開酒樓的門,開張那天的繁華景象早已成過眼雲煙,安靜得連風吹動彩帶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小二因為這幾天不開張,早就跑了。


    大概整理了一下酒樓的物品和食材,路遙遠發現小茴香和胡椒沒了。大概收拾了一下酒樓,路遙遠去找之前聯係的胡椒個小茴香的供應商,這肥頭大耳的生意人跟路遙遠打了半天馬虎眼,最後才說明是前幾天有人議論路朵兒的死跟她有關,路遙遠家又死了人,他作為生意人隻為財,可不願意招惹官司。


    無法,再找到下一個供應商之前酒樓不能不開張,況且先是建這個酒樓,後是楊大嫂的喪禮,手頭上的銀兩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她吃點苦不要緊,若是餓到小玉兒蠻蠻她們,她如何跟死去的楊大嫂交代。


    “玉兒姐姐,明天你幫我看著一點小路安,我要去大黑山上采藥材。”


    “這怎麽行,遙遙,大黑山上那麽複雜,你一個人我怎麽放心啊。”


    大玉兒想到沒想就拒絕了,大黑山上時常有野獸出沒,路遙遠縱使再身手不凡,也不是那些兇猛野獸的對手。


    “你要是手上沒銀子了,我這幾天多做些繡活。”


    見路遙遠沒答話,大玉兒急了,她其實也清楚現在家裏沒那麽富足了,但是有難關一起過,她不能讓路遙遠冒這個險。


    “玉兒姐姐,沒事的,我知道位置在哪。大嫂不在了,咱要把日子過好,才不讓她擔心。”


    提到楊大嫂,大玉兒沉默了,見路遙遠心意已決,隻得囑咐她多加小心。


    “那,你萬事要小心。”


    第二天一大早路遙遠就去往大黑山了,她努力迴想著那天跟楚辭走過的路,那個遍地開滿彼岸花的地方卻怎麽都記不清了,隻得按著模糊的記憶走,沒過多久就迷失了方向。


    “公子,你確定是這個方向嗎?”


    “應該是,上次跟阿遠無意間到那裏就覺得那裏不是尋常之地。”


    正當路遙遠根據太陽的方向找出去的路時侯聽見兩個男子的談話,路遙遠立馬找了個草叢躲避。


    當看清楚來人時路遙遠呆了,是楚辭和趙子亦?他們兩人何時迴的永安鎮?既然迴來了不去找她,跑來這大黑山做什麽?


    一方麵是想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寧一方麵想知道他們到底在找什麽,路遙遠偷偷跟了上去。


    正跟著兩人,路遙遠聽見草叢裏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由得起疑,四處望了一下,發現楚辭的後方有一條小腿粗的大蛇,正飛速地衝楚辭遊走過去。楚辭也聽到了什麽動靜,止住腳步迴頭,正好那條蛇張著大口朝楚辭飛撲過來,被楚辭擒住,眼看著那蛇扭動著要咬上楚辭的肩膀,路遙遠怕楚辭受傷,千鈞一發之刻將手上的劍朝大蛇揮過去,卻被蛇尾打了迴來。


    身旁的趙子亦抽出長劍與大蛇纏鬥,蛇尾趁機纏住趙子亦的脖子,楚辭怕傷到趙子亦,揮劍將蛇頭砍下,血濺了趙子亦一身。


    “阿遠?”


    趙子亦將蛇身掰開後,楚辭看見了不遠處的路遙遠,十分驚訝地朝路遙遠走去。


    “你怎麽在這?”


    還沒等路遙遠迴答,地上的蛇頭突然吐著芯子朝路遙遠飛去,楚辭見叫路遙遠躲開已經來不及了,飛身將路遙遠撲倒,看著路遙遠沒有傷到,楚辭鬆了一口氣,不料兩人倒的地方突然塌陷,趙子亦還沒來得及去拉,兩人就翻滾著掉落


    進去。


    趙子亦慌忙上去查看,還沒走幾步就感到頭暈目眩,內髒灼燒,一下子昏倒在了原地。


    過了許久,楚辭醒過來,想起身,發現自己使不上勁,渾身的骨頭像散架一樣難受。身上到處都是滾落下來時劃的擦傷。楚辭掙紮著爬起來,環顧四周,看見了旁邊仍在昏迷的路遙遠。


    “阿遠,阿遠醒醒。”


    楚辭叫了幾聲無果,看見路遙遠的手臂上,腿上均沾染著血跡,於是將衣服扯下一塊,仔細地替路遙遠包紮傷口。


    剛包紮完,路遙遠感到頭腦裏一陣轟鳴,緩緩張開雙眼。


    “阿遠,有沒有傷到?”


    路遙遠艱難地搖了搖頭,楚辭將路遙遠扶起來,卻因為怎麽出去開始犯難。


    這是個山洞,周圍都是光滑的石壁,和一些細小的藤蔓,他們掉落下來的洞口離下麵幾十丈高,想從那出去幾乎不可能,得另尋出路。


    找了一圈到處都是石頭,幾乎不可能出的去,楚辭大聲叫喊趙子亦,外麵無人應答。洞口太小,現在又被雜草覆蓋,基本上無人會發現。山裏這麽冷,不被餓死也會被凍死。路遙遠和楚辭一時陷入絕境。


    身上本來就有傷,硬是撐起來了這麽半天,體力早就不支,路遙遠找了一塊石頭坐下。


    楚辭卻一點沒有絕望的表情,興致勃勃地拿著石頭在地上劃。


    “喂,你在幹嘛?”


    明明都快死在這裏了,還一點都不著急,路遙遠看楚辭這副樣子有點氣。


    “我要把我們兩個人的樣子畫下來,這樣有人找到我們的時候就可以看見我是多麽的玉樹臨風,不會被一堆白骨嚇到。”


    “能不能先想想辦法,都快死了。”


    路遙遠無語,到底是誰給他的自信?


    “死了正好啊,正好可以生同衾死同穴。”


    “都什麽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路遙遠說完,忽然感受到有一絲細微的風拂過鼻尖,細微到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等等。”


    路遙遠拿出隨身帶著的火折子,放在洞中央,發現火苗正朝著一邊微微顫動著。在這深洞中,外麵的風是不可能吹進來的,現在火苗在顫,那隻有一個原因,洞裏麵有另一個出口。


    “過來這邊。”


    想到這裏,路遙遠迅速朝火苗提示的方向找去,發現一處藤蔓遮掩的石門,旁邊有個機關一樣的東西,有五個顏色不同的石頭,但是怎麽撥動那些石頭,石門都推不開。


    “你放開,我試試。”


    楚辭認真研究了一下這個機關,發現這五個顏色不同的石頭正好對應五行,五行八卦相生相克,當他將其歸位時,石門緩緩打開。


    楚辭和路遙遠走進去,裏麵是個狹窄的通道,窄到隻能一人通行。楚辭在前麵牽著路遙遠。


    楚辭越走越激動,如果這個洞從來沒人發現的話,那麽自己想要的東西可能在裏麵。


    楚辭這次迴來的目的就是這件寶物。


    上次迴宮為了堵住眾臣之口,也為了重得皇上的信任,楚辭主動請纓去陰州剿匪,發現這批土匪和上次不是同一批人,而且像有人指揮一般進退,侵略的地方也不是富裕之地,而是受到朝廷重視的多災地區。楚辭捉了土匪頭子,那人貪生怕死說是二皇子指使的,才驚覺中了他的調虎離山之計,所以連夜趕迴,還沒去找路遙遠就來大黑山找那件寶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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