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讓路朵兒很不甘心。路遙遠珍惜的東西,店已經被她搞砸了,隻是藏的一點私房錢那時也全部換了現銀,她又開始想著怎麽報複路遙遠報被淩辱的仇恨。


    沒了店鋪的事情要忙,路遙遠全心投入了酒樓的建造設計和裝飾,那個時候沒有安全頭盔,路遙遠怕落磚落石的砸到人,用水桶底給他們做了個簡易的頭盔。全樓采用森林風,特別是樓裏麵還有人工的大樹,更加增添了酒樓的特點。怕路朵兒路秀秀那些專與她過不去的人又來鬧事,酒樓增加了現代建築中的安全出口,免得打起來誤傷無辜。


    路朵兒不知又從哪得知路遙遠正在建酒樓,鬼鬼祟祟地跑到旁邊躲在樹後,看見路遙遠正指揮著工人。


    酒樓已經完工,正在上外麵的塗料。為了讓整體風格更加鮮明一點路遙遠站在腳手架上畫著大片大片的綠樹。


    那個時候沒什麽安全措施,路遙遠站的腳手架都是勉強搭起來的,若不是路遙遠有幾分功夫很難保持協調。這讓路朵兒又有了詭計。趁路遙遠迴去吃午飯的時候,路朵兒將腳手架上全部塗上油。


    看著自己的傑作路朵兒笑得十分詭異,路遙遠,我說過要讓你不得好死,這迴就看你命大不大,自己掉下來的可就不怪我了。


    午後路遙遠照例比工人早些過來,靈敏的直覺讓路遙遠覺得哪裏有些異常,看了看自己將爬上的腳手架,上麵泛著一層晶瑩的油光。路遙遠卻並沒有戳破,反而裝作沒有發現一般爬了上去。應那人的要求,路遙遠在塗抹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重心不穩,伴隨著一聲驚唿從架子上摔了下來,但是在找著地之前看似不經意的用內力撐了一下身子。


    躲在草叢裏的路朵兒聽到動靜喜不自勝,跑過去探了探路遙遠的鼻息。發現真的沒了唿吸,笑容逐漸猙獰。


    “沒想到你路遙遠會死在我的手裏,你不是很難耐嗎?放心,我很快就會讓那個小野種去見你。”


    話還沒說完,躺在地上的路遙遠忽然睜眼,一個反撲將路朵兒按在地上。


    “你……你。”


    “蠢貨,你以為我那麽容易死?你三番五次害我,當真一心想尋死?”


    路遙遠眉心一擰,掐在路朵兒脖子上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你不能殺我。我是你的堂姐,是孔縣令家的妾室,你若殺了我,不僅堵不上眾人之口,隻怕你這酒樓也再難開張。”


    落在路遙遠手裏路朵兒一心想著她能放過自己,口不擇言。


    “不行!我是你堂姐!你要是傷了我縣令不會放過你的。”


    “我說過,我跟你除了有深仇大恨,再無其他關係,我若是落在你手上,任憑處置,可若是你落在我手上,你以為我還會放過你嗎?”


    路遙遠從袖見抽出短劍,路朵兒一下子驚恐萬分,手腳並用著瘋狂掙紮,但是為時已晚,路遙遠的劍刃快速在路朵兒臉上掠過,路朵兒隻覺得臉上一涼,嚇得路朵兒感覺捂著臉,血從手指間滲出來。


    “你走吧,若是再有下次,我一定會要你性命。”


    路遙遠放開路朵兒,收起短劍。


    路朵兒看著滿手的獻血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她什麽都沒了,隻有這張臉還能看,如今也被毀了。


    “啊啊啊!路遙遠!我不會放過你的!”


    路朵兒如瘋了一般衝向路遙遠,被路遙遠閃過,結果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自作孽不可活。”


    路遙遠一聲鄙夷,看著地上的路朵兒,怎麽看都可憐不起來。


    “殿下,我們大概要迴宮一趟了”


    “何事?”


    趙子亦拿著從信鴿上解下來的密函,一臉嚴肅。


    “殿下之前應聖上要求治理陰州土匪,現這群土匪突然再次侵略,傷及了眾多百姓,二皇子率眾臣聲討殿下辦事不力,跟隨殿下的老臣正等著殿下迴宮主持大局。”


    楚辭眉頭擰著,陰州本是良善之地,隻因貧苦差距過大很多人吃不上飯才躲進山裏。那次他說服土匪改邪歸正,並賜予他們百畝良田,讓他們得以安居,土匪們感恩戴德。而他更是與土匪頭子結為朋友,這次土匪再次肆虐,還出手傷人,十分蹊蹺。


    “而且殿下在這裏待了幾個月,有些老臣早就沉不住氣了。東西可以再來找,可這事不能耽擱。”


    “立馬收拾行李迴京。”


    路遙遠正在屋裏收拾著小路安的物件。楚辭望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


    “阿遠。”


    “嗯?”


    “我這幾日要帶著楚辛他們出去一趟,你在家萬事要小心。”


    出去一趟?又是去幹嘛?


    “還不打算告訴我你的身份嗎?”


    楚辭裝作不經意的沉吟了一番,為了路遙遠和小路安的安全,還是暫時保密吧。


    “我啊,我就是個跟人跑生意的,有生意了就賺幾個錢,沒生意就四處玩。”


    見楚辭有意隱瞞,路遙遠覺得十分不滿,但是既然當初決定和他在一起,就要無條件的相信他。


    路朵兒迴府後將房間砸得稀爛,看著鏡子裏那被劃了一道的左臉,恨不得吃路遙遠的肉喝她的血。


    “路遙遠!我就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


    此後一直以風寒為由遮著麵紗。本來就不是什麽好貨色,現在還裝什麽貞潔烈女孔遮個麵紗,孔武見了越發心煩。


    而路朵兒卻是有苦說不出,如若她不遮住臉上的傷痕,孔武對她怕是更沒有好臉色了


    這路秀秀一直都不安分,對於路朵兒對她打罵更是恨到了骨子裏。自己長的又不比她差,憑什麽她是夫人我是丫鬟,看路朵兒這麽不受寵就在心裏得意。


    某天夜裏看見從青樓迴來的醉熏熏孔武瞬時起了色心。


    路秀秀眸子已轉,新下有了計較,當下臉上浮現出笑,柔弱無骨的小手替孔武按摩著,俯身貼在孔武身上,吐氣如蘭,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伺候公子這麽久了公子什麽時候給我個名分啊?”


    帷帳裏的路秀秀任憑孔武在自己身上造作,嬌聲嬌氣地問道。


    “明天,我明天就寫休書休了那娘們娶你。”


    孔武像個餓狼一般在路秀秀雪白的胸前拱來拱去,喘著粗氣,手還在路秀秀身子上遊走,對於路秀秀的話當然言聽計從。


    路秀秀聽了這話將孔武的頭摟住,喜得嘴都合不攏。一想到路朵兒氣的臉都發綠的樣子她就可舒坦了。


    “公子此話當真?”


    “我孔武什麽時候說過虛言,快讓大爺好好寵寵你。”


    “哎呀,公子你好壞!”


    又是一夜顛鸞倒鳳。


    第二天一早,路朵兒要穿衣洗涑,帶起麵紗後怎麽叫都不見路秀秀的身影,氣得拿起杯子就往地上砸。


    “喲,什麽事情讓堂姐生這麽大氣。”


    路秀秀換下了下人的衣服打扮的比往日的路朵兒還要華麗,臉上也是塗脂抹粉,春風得意,一改往日唯唯諾諾地樣子。


    “眼瞎了?還杵在那幹嘛?”


    路秀秀撇了一眼盛氣淩人的路朵兒,裝模做樣地摸了摸頭發,覺得她真是有點可笑。


    “堂姐怕還不知道現在的狀況吧?”


    路朵兒看她絲毫不畏懼,自己以前可是打罵她,她都不敢還手的。


    “諾。自己撿起來看看。”


    路秀秀將一張紙從衣袖裏拿出來扔在路朵兒腳下。


    路朵兒不知其由,將那張紙撿起來發現是一張休書。


    “不可能!我要見夫君!”


    “見夫君?公子看著你都覺得惡心。醒醒吧,你可看清楚,我現在才是縣令公子的姨太太,不過看在姐妹一場,我可憐你,留你在身邊做個丫鬟。”


    “你休想!”


    路秀秀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不願意相信的路朵兒心情出奇的好。


    “來人!”


    聞聲進來兩個婆子。


    “這是新的丫鬟,給我好好帶下去管教,直到她聽話為止。”


    路秀秀特別將“管教”加了重音,兩個婆子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了陰毒的笑。本來路朵兒在府裏就橫行霸道十分不得人心,現在落成了下人,趁著這個機會得好好出口氣,而且欺負她還可以討好這個新的姨太太,何樂而不為。


    “等等,一個丫鬟還這麽講究幹嘛。”


    兩個婆子將反抗不得的路朵兒駕著經過路秀秀時被路秀秀叫了停,一把扯下路朵兒的麵紗。


    “哈哈哈,原來堂姐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


    看著路朵兒臉上那條像蟲子一般醜陋的疤痕,路秀秀笑得合不攏嘴。


    “哎呀堂姐,虧得縣令公子不要你了,要不然你可別嚇壞公子了。”


    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羞辱自己的路秀秀,路朵兒氣得恨不得咬死她,奈何兩個婆子抓的太緊,指甲幾乎抓進了她的肉裏。


    “路秀秀,你別得意的太早!你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的!”


    真是個蠢貨,居然敢去跟路遙遠硬碰硬,真是到最後可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路秀秀搖著繡扇,眼神諷刺,十分鄙夷地想著。


    “那,我要是毀了這張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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