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安好。”


    聽見是路朵兒的聲音,孔縣令頭也沒抬。將這娘們養在府裏這麽長時間,不僅一無所出,還盡想些法子揮霍府裏的錢財。孔武那個蠢貨也是個敗家玩意兒,家裏買了個不要錢的不玩,非要出去玩那些浪費銀兩的。


    見孔縣令沒搭理她,路朵兒有些膽怯,但想起那些財產還是給自己壯了壯膽子。


    “公公兢兢業業,這段時間鎮上安居樂業沒有發生什麽案子,大概都快忘了關在大牢裏的唐忠義了。”


    說完將懷裏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解開。


    孔縣令想被銀子刺了眼一樣,立馬來了精神,看著那閃閃發光的銀兩,眼裏露出貪婪的的神色。


    “這是唐忠義托我帶給公公的,說這些時間在牢裏受了不少苦,想大人通融一下。”


    孔縣令一下子沒了勁,自己當然可以放他出來,但是他犯的可是大罪,若是被舉報這頂烏沙帽早晚得摘了,且楚辭還在永安鎮,他可沒蠢到為了這些銀子賠上官位。


    “你叫他把這些拿迴去,他犯的是大罪,本官也很難做。”


    話雖然這麽說著,孔縣令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往那些白花花的銀子上麵瞟。


    路朵兒既然能想到這個辦法騙唐忠義的家產有怎會想不到這孔縣令在忌憚什麽,給他把責任脫幹淨他自然樂得做這筆生意。


    “這點公公不用擔心,隻要公公在府裏好好睡一覺。”


    “哦?你有什麽法子?”


    “隻要公爹吩咐一下看大門的獄卒讓他們今晚少惹事,我晚上帶人將唐忠義換出來,這樣公爹也可高枕無憂,這唐忠義也還在牢裏。”


    孔縣令在心裏打起了算盤,唐忠義無兒無女,不會有任何人發覺,若萬一東窗事發,隻需責罰守衛看管不力,象征性地派人找找,過段時間這個事平息下去就算了,任誰也找不到他頭上來。這倒事個好辦法。


    “那你去做吧。記住,手腳要幹淨,若是被我聽見外麵傳出一點風聲,唯你是問。”


    “公爹放心,妾身肯定將事情辦妥。”


    路朵兒一臉雖謙卑的,但心裏掩不住的竊笑,孔縣令這邊打通了,事情就相當於成功一半了。


    孔縣令一邊抱著銀子樂嗬,一邊瞅著路朵兒離開的方向,怎麽就沒有看出來這娘們竟還有這樣的手段。


    傍晚路朵兒差人買了個將死的下人,將她打扮成唐忠義的模樣,輕而易舉地就進了大牢,不過她沒看見穿著便裝的路遙遠。路遙遠來之前去了趟藥鋪,那種藥正緊緊握在手心裏。今天就讓這個狠毒的女人嚐一下路寧受到的淩辱。


    路朵兒一臉得意地將唐忠義領出來,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媚笑著摟著唐忠義的胳膊。轉頭就看見了一臉殺氣的路遙遠。


    “想走?你大可以試試。”


    “路遙遠,你識相就給我滾開。”


    路遙遠一個閃身就出現在路朵兒麵前,結結實實給了她一巴掌。路朵兒直接撲到了地上,嘴角泛著血。


    “嘴巴放幹淨點!”


    楚辭從來沒看見路遙遠這麽失控過,她蹲下挑起路朵兒的下巴。


    “我還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麽陰毒的女人,路寧被這個王八蛋害成這樣,你居然一點都沒心軟。”


    路遙遠眼裏的如同有一團烈火,燒得眼珠幾乎都是紅色的,嚇的路朵兒掙脫她的手。


    “她又沒有死。”


    路朵兒還在不知死活地跟路遙遠爭辯,生怕丟了氣勢。


    唐忠義見路遙遠不好惹,看準方向拔腿就跑,被在屋頂看戲的楚辭追上,衣領一拉,直接摔到了路朵兒旁邊。


    “想跑?如果那個時候你給了路寧跑的機會,今日就不會落得這般。”


    路遙遠將短劍抵住唐忠義的脖子,卻並不急著殺了他,一直用刀在他脖子上劃。


    “饒命,路姑娘,是我一時糊塗才害了路寧,我求你放過我。”


    唐忠義此刻已經嚇得發抖,這話卻徹底惹怒了路遙遠。


    “一時糊塗!你當初侮辱路寧將她賣入青樓的時候的時候可想過今天!”


    路遙遠將藥鋪裏麵買的藥塞進唐忠義嘴裏,沒過多久唐忠義就全身燥熱,滿臉通紅,一邊叫著熱,一邊把自己的衣服拉扯得七零八落。直接額撲向了路朵兒。


    “啊!不要!”


    唐忠義瘋了一般撕扯路朵兒的衣衫,眼睛通紅,路朵兒隻有拚命推開抓咬唐忠義,但是男女力量懸殊,路朵兒根本不是唐忠義的對手,很快,自己身上已經滿是傷痕,皮膚也暴露出來。


    路朵兒想死的心都有了,狠狠的咬在了唐忠義的臂膀上。


    唐忠義結束後勉強清醒了點,臉上帶著路朵兒抓的傷痕,坐在旁邊喘著粗氣,路遙遠想起了路寧。


    “你侮辱路寧的時候,可是這般豬狗不如的模樣?”


    霎時抽出腰上綁的長劍,對著唐忠義的胯下揮了過去。


    路遙遠看著勉強爬起來的路朵兒正不停把衣服往身上蓋像個厲鬼一樣瞪著她。


    “怎麽?你不是也沒死嗎?”


    “路遙遠!我要你不得好死!”


    路遙遠轉過身將劍收入劍鞘,夜裏的風吹著她的發絲飛舞在空中。深邃的眼仿佛又看見以前笑得開朗的路寧,薄唇輕啟。


    “這是你們欠路寧的,今日我一並要迴來。”


    然後頭也不迴地消失在了夜色裏,身後留下捂著下身痛得打滾的唐忠義,和狼狽不堪的路朵兒。


    第二天全鎮的百姓談論地沸沸揚揚說唐忠義瘋了,昨夜裏每條街道上都有他如野獸般的吼叫和讓人聽不懂的胡言亂語。路朵兒將那張印有唐忠義手印和印章的字據交給孔縣令,接管了唐家全部家產。


    “阿遠,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把店做大,徹底搞垮路家。”


    路遙遠擦拭著劍上的血跡,刀鋒在太陽底下透著亮,反射出陣陣寒光。


    她要把路家欠她的,欠這幅身體原主的全都要迴來。以前是她太心軟了,一次又一次地放過他們,結果小路安差點被淹死,路寧被賣去青樓,他們都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又何必再處處留情,把他們當人看。這群人一日不除,就不會讓自己安寧。


    路遙遠用這將近一年掙下的錢買了鎮上一處地,著手開始建酒樓。並將店裏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


    “給我砸!”


    沒過幾天路朵兒帶著十餘個下人衝進路遙遠的店鋪,將鍋碗瓢盆全部砸碎。


    “未婚生子的賤人做的東西你們也吃得下,好,今天我路朵兒就發發慈悲,誰砸的最多賞銀十兩!”


    十兩,那可是莊稼人一年的口糧,店裏麵立馬有人躁動起來。


    路遙遠等人趕到店裏的時候早已是一片狼藉。


    “給我住手!”


    “路老板可終於出來了,看著自己辛辛苦苦開的店砸在我手上開不開心,哈哈哈哈”


    現在唐府的家產全是路朵兒的,以前雖狠但還是要點臉,現在就如一個暴發戶一樣足以看出他這筆錢給了她多大的優越感。


    “你那天受了那麽多傷,不在家裏養著,還敢出來拋頭露麵?”


    路遙遠哪裏看不出來她是過來炫耀和報複的,既然如此,就專把話往她不可示人的地方說。


    果然聽見這話路朵兒臉都綠了,惱羞成怒讓手下人動起手來。


    對方人太多,而且個個都會點武功,加上店裏全都是桌子板凳,路遙遠等人有點展不開手腳。反正店都被破壞成這樣了,路遙遠心一橫,一個過肩摔將其中一個摔在桌子上,桌子瞬間破成幾塊,楚辭,趙子亦,楚辛那幾個會武功的也絲毫不手軟,沒過多久店裏一片哀嚎。


    卻沒有發現路朵兒的身影,想必是趁亂跑了。


    她的目的達到了,她找這些個嘍囉來根本動不了他們,不過是想多湊點人數砸店罷了。


    看著被弄得滿目瘡痍的店,路遙遠直接放棄修複了,將全部的精力放入了酒樓的修建。


    看見路遙遠的店鋪關門了,路朵兒喜形於色,心裏盤算著怎麽用唐忠義的這些家產攪和路遙遠,她就是要看路遙遠失去珍惜的東西,就是要看她身敗名裂。


    這路朵兒雖然聰明了不少,卻還是太天真了,唐忠義是永安鎮的首富,那萬貫家財多少人覬覦,這麽大塊肥肉,孔縣令官職在身怎會讓他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農家女去管理這些錢財。


    果然,在沒通知路朵兒的情況下,孔縣令就宣布路朵兒為孔家妾室,所得之物為孔家所有之名,將唐忠義的家財全部納入孔家門下。


    一夜之間路朵兒又變為那個不得寵的妾室。全鎮都在嘲笑路朵兒昨天千金小姐,今天土裏蛤蟆。


    路朵兒氣的心肝兒顫,卻不敢表現出來,畢竟現在還是孔武的妾室,而且孔縣令要是想找她茬,她做的這些事可是有一萬個罪名。


    自己失了身才換來的錢財,好不容易有了對抗路遙遠的資本,竟被孔縣令這個老不要臉的以這種名義拿了去,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讓孔武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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