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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笙端著糕點,一蹦一跳地來到曲夫人的房間,按著以往的習慣,她都是不敲門的,想也沒想就推門而入了,但第一眼看到的情形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謝小帥因為塗上的黑藥膏太濕黏了就想等幹了再穿衣服,心想反正都被老太婆看了,就光著身體在一旁乘涼。


    聽到有開門的動靜,下意識迴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


    腦中一個神經崩斷,熱氣和緊張迅速飛竄全身,張開嘴,由喉嚨傳出的音鳴幾乎要傳遍整個石宮。


    附近的侍女很快跑到曲夫人的房間,門邊站著荷笙,看不清裏麵發生什麽了,確定並未有什麽異常,這才放心離開,隻是這事還是要跟練曉生解釋一番的,畢竟剛才的叫聲那麽響亮,他不被驚動是不可能的。


    謝小帥並不知道,那個炸毛的練曉生之所以後來那麽針對他,就是因為這次,以為是他嚇到荷笙了,護短的練曉生當然記仇的。如果謝小帥知道練曉生的想法,必定嗤之以鼻,明明吃虧的是他好不好。


    此刻,他腦子隻有一件事,那就是,他今年十四歲,健康正直的十四歲,被年紀相仿的女孩子看到了自己的鳥。


    這實在不是太好。


    好在荷笙表情控製得好,並沒有讓謝小帥發現她的赧然,她望著謝小帥的方向,其實視線隻在謝小帥脖子以上的部分,戲謔道:“小子,不錯嘛!”


    謝小帥終於知道剛才從曲夫人身上莫名的熟悉感哪裏來了,他又羞又怒,一個老流氓,一個小流氓!


    趁著謝小帥張大著嘴巴,荷笙突然將一樣東西塞入他口裏。謝小帥下意識舔舔,有甘甜和入口即化的感覺。


    荷笙端起謝小帥的手掌,將整盤放到上麵,然後撿起他的衣服放到他另一隻手裏。接著就將他踢出房間。


    關上門後,荷笙提醒了一句:“出門右轉過一個轉彎會有侍女。”


    謝小帥光著身體在房間門口,左右環顧,確認了荷笙說的話,趕快將衣服穿好。


    聽著外麵腳步遠去的聲音。曲夫人笑道:“荷笙丫頭,你不淡定哦。”


    荷笙單獨在曲夫人麵前再也沒了掩飾,臉上又出現了熱意,她抬手做扇風動作,“老曲,如此勁爆場麵,作為一個第一次見識這種場景的人,我總要有些防備呀。”


    謝小帥雖然年紀不大,但身體健壯,該有的都有。理肌分明,線條流暢……


    荷笙忍不住搖搖頭,將腦中的畫麵甩掉後,臉上有苦澀之意。即使忍不住對他好感又如何?“那隻是個孩子。”她尚有稚嫩的臉上出現了不符的蒼涼。


    這時,旁邊伸出一隻蒼老硬皮的手,將她的臉蛋又捏又扯。


    曲夫人看著荷笙被捏出的醜樣很是滿意,“別想太多,隻管珍惜眼下就好。”隨即她將荷笙抱入懷中,那顆小頭顱到自己脖頸的位置了,她心中感歎。又想到荷笙的話,孩子嗎……


    她摸摸荷笙的腦袋,“唔,長高了。”


    荷笙懷念地在曲夫人懷中蹭了蹭。“那是自然,我這次出來的時間最長,這是第三年了。”


    曲夫人聞言,神色憂愁,忍不住道:“下一次是什麽時候呢……”


    荷笙身體微僵,從曲夫人懷中退出。還是那個悠然自得的樣子,“誰知道呢,不過老曲,這事結束後,若是還有機會,我會再來找你們。”


    曲夫人沉默了片刻,有其他的話都化作一聲歎息,再次將荷笙納入懷中,認真道:“可別忘了。”


    “自然……”


    他們三個人在石宮待了五天便動身出發了,臨行前,練曉生萬分不舍,抱著荷笙好一陣嘮叨,荷笙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臉上已是不耐煩,練曉生假裝沒看到,又叫侍女拿出一些東西要給她帶著。


    荷笙立刻從練曉生懷裏鑽出來,“好了,拿那麽多東西要累死!”


    練曉生用不善的眼神看向謝小帥,“讓他拿!”


    謝小帥此時身上大包小包,聽到又要拿東西,瞪了一眼。


    荷笙擺擺手,“他就算了,那身板,拿那麽多東西,路上肯定耽誤我們。”


    謝小帥憋嘴,將身上幾個包裹收緊了一些,走過去接過侍女手上的東西。


    “好了,”荷笙還不等練曉生說話,就跳上了船舶,揮揮手,“老練,老曲,保重!”


    趙菏蕎也做了個告別禮,“保重。”


    謝小帥剛開口說了個字,練曉生等人就轉身了。


    他鬱悶地坐下來,“我怎麽覺得我很不受歡迎。”


    荷笙拍怕他的肩膀,“石宮本來就禁止男子踏入。”


    “你的意思是,這裏沒有陌生人來訪過。”趙菏蕎抓住了重點,這地方如此隱秘,若練曉生的交易對象是女子,通常差遣辦事的也該是男子。


    “沒錯。”


    “那其他人怎麽和練曉生交易呢?”


    “靠著那些老練的門生啊。”


    “那消息傳遞不會很緩慢嗎?”


    荷笙往水裏指了指,“這湖底很深,有水道引流自外麵河流,而石宮門專門養了一種遊得很快的魚,專門用來傳遞信息。”


    趙菏蕎點點頭。


    眼見船舶快到石階,荷笙從一個包袱裏翻出一個小木盒,“蕎姐姐,來,我幫你易容。”


    “好。”趙菏蕎乖乖不動,任由荷笙在她臉上塗抹。


    塗抹好之後,荷笙再給謝小帥和自己也弄了一下,很快,三張新鮮的麵孔就出來了。


    荷笙通過易容膏修改了他們臉上幾個部位的比例,趙菏蕎抹了鼻子和臉頰,顯小了眼睛和嘴巴,看上去平凡了很多,謝小帥摸了眉骨、鼻子和臉頰,形成一張很難記住的臉,荷笙對自己臉部做了豎向的疊加。嘴巴也弄薄了點,整個人顯得刻薄刁蠻,一看就沒有認識衝動。


    趙菏蕎滿意地點頭,“這下。我們可以放心地在街上走動了。”


    就在他們繼續著他們行動的時候,蒼徵籙那邊是一片陰鶩。


    自那次追繳失敗,趙菏蕎三人仿佛人間蒸發,蒼徵籙派去了許多人,明麵的暗麵的都有。全都無功而返,蒼徵籙心情不佳又無可奈何,於是決定以退為進,等著他們自動現身。


    這時,十三帶來個讓人意外的消息。


    “陛下,那個梧棲的事查到了。”


    “說。”


    “秀妃在絳朱國的時候身邊根本沒有一個叫梧棲的宮女。”


    蒼徵籙頷首,示意十三繼續說下去。


    “秀妃的陪嫁名單是在從絳朱國出發那天改動過的,加了梧棲的名字。聽當天料理的公公說,秀妃當時帶了個生病的宮女放在嬌子裏,當時報的名字也不是叫梧棲。後來嫁來這邊,絳朱國的管事公公才發現宮女的名字和身份都不對,秀妃報名的宮女還在絳朱國,而迴執的名單上卻有個陌生的梧棲,這事他也報過給絳爵帝,並沒有其他指示,又見這邊秀妃已經嫁給陛下了,所以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蒼徵籙敲著桌子,“還查到什麽?”


    “是,”十三接著道。“屬下疑竇秀妃的身份,便想找張秀妃當年的畫像,卻聽說出嫁前將所有關於自己的畫像都燒掉了,不過屬下查到曾有一名將士之子在百官宴上僅一麵就鍾情於秀妃。並偷偷畫了一副秀妃的畫像。”所以他還是拿到了秀妃的畫像。


    十三將畫像呈給蒼徵籙,“那位將士之子已經娶妻,這幅畫就放在箱子裏,屬下以秀妃愛慕者的名義與他結交,他就將畫送給了屬下。”


    蒼徵籙打開畫像,雖然壓箱幾年。倒也保存完好,裱邊精致耐磨,看得出存畫之人當年的心意。


    他仔細觀摩了畫中之人,的確和秀妃很像,但是氣質和神韻,是不可能隨著時間變化的。


    所以說,他身邊這個秀妃不是真正的秀妃。而那個真正的秀妃極有可能就是這個梧棲。


    “那麽,如果她不是秀妃,會是誰?”他知道十三看過這幅畫像之後會繼續往下查,他要聽結果。


    “屬下認為,兩人長得像,最有可能有血緣關係,所以先從絳朱國其他公主那著手,讓屬下意外的是,現在的秀妃和從前的九公主最為相似。”


    “九公主?”蒼徵籙對絳朱國的情況基本掌握,可是據他所知,這個九公主可是在宮裏待得好好的。


    “而且,九公主當初和五皇子趙河清,六公主趙菏蕎相交甚好。”十三補充道。


    蒼徵籙耐人尋味地笑了笑,“還查到什麽?”


    十三臉上浮出愧色,“屬下正想深入去查絳朱國現在的九公主,線索突然中斷,有人在暗中阻止。”說完他觀察了一下蒼徵籙的反應。


    蒼徵籙久未開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那個皇宮中的九公主是假的吧,趙河玨知道這些隻字未提,應該就是默許了,他和他的妹妹趙荷秀打的是什麽算盤呢。


    不過,既然身邊這個秀妃是趙荷彩的話,似乎可以幫他解決眼下的問題。


    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讓十五十六暗中觀察梧棲的一舉一動,若是和趙河玨那邊有聯係,立刻將消息攔下。”


    “是!”


    十三走後,蒼徵籙喚來徐公公,“朕要舉行七天全國尋訪,隻帶秀妃去,另外安排些宮女跟著伺候。”


    “嗻。”


    趙菏蕎三人剛在一家客棧投宿,就聽到有人說起蒼徵籙尋訪的事。


    他會在青冥國幾個重要城池遊行七天,體察民間盛世,所以到時會有很多百姓圍觀。正巧有一個在這家投宿的人有幸見到,他剛從隔壁城過來,情緒尚未撫平,正繪聲繪色地描述當時的情形。


    “皇帝陛下很是英俊,女人們一見喉嚨都要喊破。他摟著摟著貌美的貴妃娘娘乘坐在皇家馬車上,十分氣派!皇宮守衛,個個身強馬壯,圍成了人牆,車隊後跟著的宮女太監各個相貌不錯……”


    “他們會不會經過這?”


    “當然會,這條街也是人多的民市幹道,自然會尋訪這邊的。”


    “貴妃娘娘是不是很漂亮?”


    “美若天仙。”


    “……”


    他們關上門,隔離門外的喧囂。


    謝小帥有些坐不住了,“蒼徵籙這是打算做什麽?”


    “高調出行,引我們現身?”


    “可他為什麽還帶個女人出來?”


    趙菏蕎和荷笙任由謝小帥在自說自的,她們對此也是疑惑,無從猜測。


    “蕎姐姐,您哥哥那邊的情況如何。”荷笙問道。


    昨晚就有密探將趙河清寫的信拿給了趙菏蕎。


    信中內容表示他們這次青冥國之行可能比想象中花的時間長,趙河清將其他人查到的消息都匯結在信中。


    關於蒼徵籙的血親之人包括浩皇子,很多都還活著,蒼徵籙對他們下了迷魂,將他們困在在礦場之中,而這些礦場早在三年前產出接近瓶頸,現在主要就是做秘密牢房。


    所謂的黃金收益其實是蒼徵籙用了掩飾,實際上做的是紅胎花的交易,以和霧蜀國來往的最多,交易人是誰還得深入霧蜀國查訪。


    來培養紅胎花的墓碑室有八十三個,離結果的時間大約還有三個月。聯係紅胎花結果的作用,蒼徵籙極有可能對他的囚犯用。


    另外,被蒼徵籙控製的下屬家人有七百二十七人,可能還有,至今也隻能查到這麽多,如果要解救他們得費些時間。


    他們目前首要做的,就是先轉移蒼徵籙的視線,暗中配好解藥去救浩皇子,與他結盟。


    當內亂的契機都成熟時,一舉進攻。


    趙河清在末尾提到自己會去一趟霧蜀國。


    “所以,我哥哥去了霧蜀國之後,這邊就由我全權指揮。”趙菏蕎講完信的內容,又將所有人馬的部署說了個大概。


    荷笙和謝小帥聽完,心裏有了明白。


    “蕎姐姐,這下你可不能隨意行動了。”謝小帥認真地說道。


    趙菏蕎頷首,“我知道的。”


    “那些跑腿的事就交給我等吧。”荷笙一手搭在謝小帥的肩上。


    “好。”趙菏蕎笑笑。


    這時,門外的聲音突然熱烈起來,謝小帥動了動耳朵,“我去看看,”他將荷笙的手打下去,“你在這陪蕎姐姐。”


    荷笙憋嘴,“知道了,你快去吧。”她一個人保護趙菏蕎,完全沒有問題。


    謝小帥經過這些日子的接觸,對荷笙的身手倒也放心,他再三叮囑她不要粗心大意,卻換來對方的嗤之以鼻,還被說自己不要粗心大意就好,他無奈搖搖頭,隨即對趙荷蕎打了聲招唿就走出客棧了。


    馬上就要515了,希望繼續能衝擊515紅包榜,到5月15日當天紅包雨能迴饋讀者外加宣傳作品。一塊也是愛,肯定好好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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