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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河清一到趙恆光的寢宮,就對守在守在門口的侍衛說:“快傳,有緊急事!”


    見有人跑了進去,他背手而立,等著趙恆光的允見。


    這個時候趙恆光的龍床上不止一人,自然沒人敢打擾趙恆光,通報的侍衛到了隔間,小聲地告訴了梁公公外麵的情況。


    梁公公手上撥動著香爐裏的麝香,聽完侍衛的話,淡淡道:“知道了。”


    侍衛見梁公公還在弄著手裏的動作,眼睛都不帶瞟一下,於是疑惑道:“梁公公?”


    “我說知道了。”梁公公立刻迴道,磁啞娘嗆的聲音裏多了一分尖銳,激得侍衛身子一縮,連忙離開。


    這個侍衛迴到自己的崗位時就接到了趙河清望過來的眼神,他知道那人是想確認是否可以去見皇上了,但這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問題。


    於是他果斷地選擇了沉默。


    趙河清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迴複,心中一片煩躁,那個所謂的父皇竟可以這麽無視他嗎?他站在原處未動,琢磨著怎樣都要見上趙恆光,就算是硬闖。


    他再等了片刻,見還沒有人出來傳見,當下邁出了腳步。


    “讓開!”他對攔上來的侍衛吼道,一手推開擋在眼前的武器。


    侍衛們早被趙河清的氣勢喝住,就在一個愣神間就讓人進了屋


    “唉,五殿下,”梁公公看似在迎趙河清,身子卻阻著他再向前,“您有什麽事,陛下他現在不便……”


    趙河清隻想快些見到趙恆光,完全不把眼前這個跳梁小醜放在眼裏,他按住對方的肩膀一個借力晃到了前麵,打開了裏屋的門,把梁公公丟在身後。


    屋內嬉鬧的男女發現突然有人進來,便停下了動作,神色各異。


    趙恆光隨手拿起旁邊散落的衣物堵住準備尖叫的女人的嘴巴,接著沉聲道:“退下。”


    慌張的女兒點點頭,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狼狽離去,身上的脂粉香在空氣中帶動。


    趙河清在她經過自己身邊時皺了下眉頭,眼睛瞟到地上淩亂的衣物,粉色的宮裝,代表著那個女人的身份,原來不過一個二等的宮女,好在樣貌及身姿美麗。


    他嘲諷地扯動嘴角,不予置評。


    早該想到,不會有人在趙恆光心中停留在永遠的位置,蔣欣蓉也和趙恆光的所有女人一樣!


    趙恆光冷眼看著趙河清,隨後讓梁公公為自己披上衣服,在喝了一口茶後悠悠道:“小梁子,擅闖者、衝撞者該當如何?”


    梁公公頷首道:“該當重罰。”


    “父皇,我有急事要報!”趙河清不想墨跡,他絲毫不在意那些定在自己身上的罪名,反正都習慣了。


    “您讓我把事說完,再怎樣處置我都行。”


    趙恆光放下茶杯,看了他一會,說道:“準。”


    趙河清作揖道:“請父皇為荷蕎做主,為整個西祠宮做主。”


    “這會怎講?”


    “有人刺殺荷蕎,公然輕視公主的身份和西祠宮的守衛。”


    “行刺?她人如何了?”趙恆光急忙地說著這話,卻少了緊張之意。


    “受了點傷和驚嚇,我讓她好好休息。”


    “哦,沒事便好,迴頭我加派些人保護她就是。”


    “父皇,請你徹查此事!找到那個行刺的人!”


    趙恆光扣著桌子,語氣不變道:“對方留下了什麽線索?”


    “並無。”


    “那你要我查什麽?”趙恆光哼笑一聲,“你就為了這種事來打擾我?”


    “父皇!”趙河清當即跪下,低著頭嚴肅道:“此事不可小覷,那人能視西祠宮的守衛如無物,來去自由地行刺荷蕎,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下一次荷蕎未必就那麽好運,所以必須解決那人!”


    趙恆光似笑非笑道:“據你說的,荷蕎她最終沒事,那又是為何,對方不是來去自由嗎?”


    “孩兒以為那人這一次是恐嚇目的,見效果達到就離開了。”趙河清省略掉趙荷蕎後來被救的那一段,直接把事對準那個行刺的人,就是要讓趙恆光去查那人身份。


    “父皇,我知道近來霧蜀國來訪,宮中人員調動匆忙,難免有不明之人混入,這方麵也卻有可能的。”


    “……”


    “若是父皇這會心有力不足,孩兒可以找姥姥幫忙。”


    沈家介入,情況就更加複雜了,趙恆光當然不答應。


    既然趙河清這般緊緊不放,那他就花些功夫吧,不管最後查出的人是誰,隻要不影響他的計劃就行。


    “我會讓梁公公跟進此事的,你和荷蕎放心吧。”趙恆光對趙河清這麽說,接著話題一轉迴到了最初,“雖然你擔心荷蕎,情有可原,但章法不得亂。”


    他對趙河清擅闖這件事仍是心情不爽。


    “孩兒明白,”趙河清頷首作揖,然後說道:“我會自覺領罰的。”他的心已經不知拔涼為何感。


    “恩……“趙恆光滿意地點頭,吩咐讓梁公公跟著趙河清離開。


    一下又一下的重棍落下,行杖之人毫不手軟,一旁的太監死板地數著杖打的次數。他們聽從指示,不要在意受刑之人的身份,隻當是普通人。


    趙河清趴在行刑椅上,咬著牙默不作聲,思緒飄到遠處,以借此忘卻疼痛。他沒有去跟著叔自己還有忍受多少下,眼睛怔怔的望著前方,不露懼色和苦色,儼然一個硬漢。


    連執仗之人都有些敬佩了,這五殿下不像傳說那般是個普通之人。


    趙荷蕎見趙河清遲遲不歸,有些坐不住了,準備下床就被楊姑姑攔著。


    “六公主,五殿下吩咐過。”楊姑姑此時的立場很堅決,完全聽的是趙河清的命令。反正都是為趙荷蕎好。


    趙荷蕎放棄了動作,隨即說道:“楊姑姑,你去打探一下情況。”


    楊姑姑搖頭說道:“五殿下還吩咐過,我不能離開公主您的視線。”更切確說,是不能讓趙荷蕎離開她的視線。


    趙荷蕎雖然乖巧,但又太多主見了,一不留神,就會做出意想不到的事。


    “楊姑姑,”趙荷蕎無力道,“我這時不會任性,我是真的擔心哥哥。這樣,你讓門外的侍衛進來一個,我交代一些事。”


    楊姑姑想了想,覺得沒有不妥,就打開了屏風,然後提著嗓子對著外麵喚一個人進來。


    一個身形高挑的侍衛走了進來,隨後蹲下身作揖,靜靜地等候指示。


    趙荷蕎隔著屏風看那人,看不清相貌,她正準備開口讓那人去找趙河清,卻被對方的話堵住了。


    “我們要時刻貼身保護公主。”


    她愣了愣,隨即道:“你再說一遍。”


    那個侍衛把剛才的話又說了次。


    趙荷蕎驚訝地捂住嘴,確認自己沒聽錯,這個聲音是……澤信。xh.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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