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鎮國公府迴來之後,放下了心裏的牽掛,雷彪和林夏便開始了雅霖居開設第一間酒樓的大計。


    隻逛了京城足足七天,去了城中幾個最大的牙行,林夏還是沒有看到稱心如意的位置。這時走的累了,便靠在拱橋上的欄杆旁休息,看著橋下時不時有花船劃過,林夏賭氣般的說道,“夫君啊,不如我們直接在水上開間酒樓算了!”


    雷彪微微一愣,別說,這個想法還真是可以。不過京城的護城河道並不寬闊,想要在水上建一座酒樓根本不可能,若是去到瑤海城還可能實施一番。


    “逛的累了,我們不如迴家吧。”


    林夏撇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迴去幹嘛,你那位青梅竹馬的沈以沫天天跑來府中鬧騰,要跟你見麵,一次兩次的我都煩了。”


    雷彪俊眉一揚,身子漸漸靠近林夏身旁,壓低著嗓音道,“夫人該不會是吃醋吧?”


    “我、我吃什麽醋!”林夏連忙撇過腦袋,鼻翼間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


    隻見雷彪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是為夫的不對,讓夫人吃醋了,那夫人想如何懲罰為夫呢……?”


    察覺到話語之中的危險,林夏那如小兔子般的直覺告訴自己:跑。


    可身子才動了半分,雷彪便直接抓住了林夏的肩頭,隻使了些許的力氣,讓林夏動彈不得,“夫人跑什麽呢?”


    “嗬嗬嗬,沒、沒有啊!”林夏笑的勉強,見自己逃不開,索性破罐子破摔,撲閃著那雙瑩潤如蜜水般的眸子,嬌滴滴的道:“夫君啊,懲罰什麽的,等我們迴到房中再慢慢談嘛。”


    見林夏居然配合自己,雷彪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熱,“好,我們現在迴去慢慢談。”


    雷彪還故意把‘慢慢’兩字說的又重又慢,惹的林夏的小臉蛋不由自主地掛起了兩朵紅暈,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深進淺出的活動。


    也不知道是不是雷彪和林夏兩人間的氣息太過曖昧,惹的旁人側眼旁觀,心道這兩人看著不是個正經的,大庭廣眾之下那曖昧的情愛也不遮掩幾分。


    許是察覺到旁人的目光,林夏頓時不好意思了起來,連忙拉著雷彪的手跑進人流之中,嘴裏嘟囔道:“沒見過談戀愛的啊,這麽多人看著……”


    雷彪耳力過人,把林夏的小聲嘟囔聽的一清二楚,“什麽是談戀愛?”


    “就是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一起做喜歡的事情,談天說地,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林夏十分無恥的套用了瓊瑤阿姨的某句台詞。


    雷彪濃眉一挑,揚唇輕笑,“為夫挺是喜歡和夫人做我們都喜歡的事情。”


    “……”怎麽感覺那句話有點詭異?


    見林夏未有吭聲,雷彪輕抿唇角,“夫人沒想到?”


    “……”林夏看出了雷彪的意圖,不想說話。


    “無妨,我們迴去再說。”雷彪淡淡的道。


    “……”林夏隱隱的吞了口口水。


    迴到府中,見沈以沫在堂中喝著清茶吃著餅幹,不知不覺吃完了一碟,叫喚道:“來人啊,再給我上一碟這個叫做餅幹的點心。”


    這餅幹是林夏最近折騰出來的小零食,金黃.色的餅幹香氣四溢,誘人的很,濃濃的奶香,酥脆的口感,幾乎府中所有的人都喜歡吃,盼著林夏能差人多做一些賞賜給他們,而且還未有投放到雅霖居的菜單中,是雷府中獨有的零食。


    而沈以沫隔三差五就跑來雷府晃悠,有一次林夏讓人做了一批餅幹,丫鬟就送上了一碟給沈以沫,沒想到沈以沫一吃,就愛上了,出去京城打聽了一圈都沒見過此物,聽說是雷府中獨有的,便天天跑來雷府讓下人上餅幹,每天吃個兩三碟才盡興。


    一丫鬟托著一碟白玉糕端了上來,“沈小姐,府中的餅幹已經吃完了,這是白玉糕,雅霖居的糕點,您也可以嚐嚐。”


    沈以沫輕拍了一下茶幾,厲聲道:“這就是你們雷府的待客之道嗎?果然是不入流的地方,趕緊把琥哥哥給我叫出來,琥哥哥肯定什麽都會給我的,哪怕僅僅是這一點餅幹!”


    丫鬟淡淡的笑著,“沈小姐,這些餅幹糕點等都是我們家夫人自創出來的,就算是老爺同意給您餅幹吃,也得我們夫人同意才行。”說完,丫鬟行了一禮直接退下了,任由沈以沫大吼大叫。


    雷彪也是聰明,沒直接走正門經過堂中,連沈以沫的影子都看不到,直接就抱著林夏使著輕功飛進臥房之中。


    見身上衣物一件件的落下,林夏驚唿,抓著最後一件褻衣道,“夫君,現在還是白天啊。”


    雷彪薄唇輕啟,“已不是第一次,夫人怕什麽……”


    隻隔了幾日而已,雷彪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般,用盡了每一分力氣,弄得林夏緊抓著被褥,身子抖得仿佛被秋風掃過一般。後來這秋風變成烈風,林夏一下子被吹到了虛無縹緲的地方,頓時猶如山洪傾瀉,癱軟的如水如泥。


    這樣的林夏一直都是雷彪的最愛,上前一個利劍直入,分冰破玉,直入深潭,頓時水花四溢。


    過了許久之後才終於結束,林夏水靈靈的眸子半眯著,嫣紅水潤的唇瓣微微啟開,臉頰紅得猶如晚霞,“我不要了,好累……”


    雷彪低頭凝視著林夏誘人的媚態,慢條斯理道:“好,我帶夫人清洗一番。”


    “恩……”話音落下,林夏的眼皮已經重重的合上了。


    ……


    待林夏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發覺天色已經黑了,房中空無一人,麵色無奈,對著門外喚道:“冬淩!”


    冬淩哎了一聲,連忙推門進了屋中,見著林夏臉色紅潤誘人,不禁麵色一紅,柔聲道:“夫人醒啦,老爺去廚房給您燉鴿子湯了。”


    林夏心中一暖,隻輕輕點了點頭,“扶我起來,叫人去書房拿來畫紙和墨筆。”


    待丫鬟把畫紙和墨筆拿來後,林夏直接把畫紙鋪到了桌上,拿著用碳做成的小墨筆在畫紙上作畫。


    冬淩微微皺著眉頭,“夫人這是要畫什麽?”


    林夏雙眸亮晶晶,“我剛才做夢的時候夢到了酒樓的模樣,正是在今日我和夫君在橋上看風景時的那一河道,兩座樓宇各立於河對岸,在三樓間與對麵的樓宇打通,建起一座懸空的橋梁共通,這樣兩邊街道都能進入,盡可能的最大化人流量。”


    冬淩驀然怔了怔,聽著林夏的描述時仿佛眼見已經出現了酒樓的模樣,隻想到那空中橋時麵色有些許凝重,“夫人,好似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酒樓啊。”


    林夏莞爾一笑道,“那當然,我雅霖居的酒樓當然要獨一無二了,等我的酒樓建起,你就能見到了。”


    話音落下,雷彪端著熱乎乎的吃食進屋,見到桌上畫紙鋪陳,“把畫紙收一收,先吃點東西。”


    冬淩應聲道,連忙把桌上的畫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再悄悄的退出了房中,給兩人留下空間。


    雷彪將砂鍋蓋子打開,熱氣騰騰的鴿子湯香氣四溢,連忙接過雷彪盛好的湯碗一口口喝了起來,“好喝,夫君怎麽想著為我下廚了?”


    雷彪淡淡的笑著,笑容很溫暖,眼神之中也充滿溫柔,“夫人為我下廚,我自然也要迴報夫人了,更何況,白日時夫人很是配合。”


    林夏的小臉騰地一下紅了,似責怪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趕緊低著腦袋喝著鴿子湯。


    調戲小娘子什麽的,果然是身心愉快啊,雷彪想著。


    “剛才夫人畫著什麽呢?”


    見他提起,林夏便開始興致勃勃的跟雷彪說起她的酒樓大計,隻聽的雷彪略有幾分驚歎,訝異林夏的小腦袋裏究竟有多少的奇思妙想。


    林夏花了整整七天的時間才把酒樓的圖稿畫了出來,然後跟著圖稿的樣式,尋了個不錯的環境和位置,對岸的鋪子直接被雷彪和林夏用高價買了下來,然後開始做起了拆遷活動。


    蓋酒樓可不是一件小事,需要大批的人手,比如負責買建材,看守材料,監工,解決工人的夥食等等,絕對是一件大工程。


    因為賣出了反季節蔬菜的方子,林夏的荷包裏可有整整十八萬兩的銀子,這建起酒樓的大計,林夏做的十分有底氣,請了李雲飛目前在京城的所有鏢師,按照他們的能力和水平分配工作,而且由雅霖居發一筆豐厚的工錢;還請了城中最有名的建築隊,全部加起來足足六十多號人,兩邊同時進行建起酒樓。


    除了豐厚的工錢以外,林夏還跟賀牧做了一筆生意,跟聚賢閣訂了菜單,每天按照菜單給工人鏢師們提供三餐,足足七十份,而且還是按照原價給的錢,絲毫沒心疼。


    當賀牧知道雷彪和林夏要建起新的酒樓時,心中鬱結,不知道為何他總要一種感覺,將來雅霖居的酒樓可能會取代聚賢閣京城第一酒樓的位置。可是最近大棚裏的蔬菜開始發芽,證明大棚蔬菜真的可行,過幾個月後將會有收成,顯然他們應該要和雷彪林夏交好才是,畢竟這兩個人實在不簡單。


    林夏完全不在意賀牧怎麽想,而是繼續執行著她的酒樓大計,讓李雲飛出一支船隊前去青西村帶迴一批孩子,由於來往要兩個多月,說不定能夠趕上酒店新開業,剛好能夠把人手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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