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少雨茹拖著長音,對於她而言,淩夢菲的話簡直是核武級別的攻擊。足以動搖她的家庭穩定。隻要淩夢菲一日不嫁,白濤的心永遠是兩半的,而她自己的生活也是惶惶不可終日。


    淩夢菲一邊搖晃著孩子,一邊抬頭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做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本來我姐姐的舉動已經讓我很頭疼了,你們就不要再來攪亂我平靜的生活。”


    “你為什麽會被綁架,還不是因為你和白濤的關係,因為孩子和白濤的關係。”


    淩夢菲聽得冷冷一笑說:“這就是我可悲的地方,不是嗎?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我就是個受氣筒。”


    “我不是來數落你的,你不要搞錯了,我是真心來看看你的……”


    “為什麽?”


    “因為你不容易。”


    淩夢菲一直想讓別人覺得她十分堅強,可少雨茹的一句話就讓她覺得很心酸。倒不是對方在冷嘲熱諷,而是她心裏的想法與之共鳴了。


    “不容易又能怎麽樣,當初做錯的人是我,不是你,也不是白濤……”


    “不,”少雨茹搖了搖頭說,“錯的肯定是男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床上的事情自己明白。男人如果不願意,女人能行?還不是嘴饞的要命,才做出這種事情的。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和他之前也有一層密切的關係。當初也是你把他推向我這邊的。而且我和他的命運,或者說夫妻命運是坎坷又淒涼的。我從沒有想過這段婚姻在他的眼裏,和在我的眼裏是完全不一樣的。雖然我現在可以確信他是愛我的,但之前他在這段婚姻上附加了太多的陰謀和目的。讓我覺得心情很沉重,想想白少兩家的關係,也確實不能去怪責誰,誰讓我們投胎投成這樣了。”


    “我沒有閑情逸致來聽你的命運論,你是勝利者的姿態,不用給我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們這種人也沒有你的悲天憫人,是不會覺得你可憐的。”


    “我今天來不止是為了看孩子。”


    “我知道,所以我也和你表明了態度,你不用太擔心,我是不會再和白濤見麵的。但他如果要來看孩子,我是無法阻止的。包括他媽要看孩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夢菲,如果我和他離婚,你會和他一起嗎?”少雨茹提出了一個驚人的問題。


    淩夢菲毫不猶豫地迴答道:“會,即便是為了孩子,我也會和他在一起。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談下去了。”


    “知道了你的想法,我也就心安了。”少雨茹說,“你和他結婚吧。”


    淩夢菲質疑地看著她,說:“你什麽意思?在我麵前假惺惺?省省吧。”


    少雨茹搖了搖頭說:“你別太敏感了,我是在說真的,你和他結婚吧。”


    淩夢菲凝視著她,有好一會沒緩過神來。和白濤結婚?這種事情也隻有在夢中想想的,當她真要麵對這個問題的事情,特別是在少雨茹提出這個事情的時候,卻有點不知所措了。


    在定位了敵人的坐標後,白濤等人第一時刻通知了軍方。但無論如何,他們必須降落,並突襲敵人的基地。這處基地就在一座公園邊的工廠內。工廠早就破敗,看上去是廢棄的。但這家工廠是有很大的地下室的,能夠被恐怖分子利用起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白濤等人在遠處降落後,悄悄地潛入工廠。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穿著作戰服的一群人,打開了一扇倉庫的大門後,一個個慢慢進去,看到地麵上的斜坡,便直接走進去,又見到了們。天童拿著紐扣炸彈在四角分別固定了一個,他們躲遠後引爆炸彈。忽然一陣機槍掃射出來。藏匿在屋裏的敵人早就發現了他們,就等著他們站到門口的時候,予以突然打擊。可是敵人的子彈並沒能擊穿任何人的身體。作戰服有效抵禦了子彈。


    兩方人激烈的槍戰,白濤等人在前沿推進,對方死了一地。白濤跨過穿著黑色軍裝的敵人的屍體。他們一路殺到下麵,直到一個拐彎口的時候。有人坐在吉普車上,朝著他們衝了過來。天童闊步朝著吉普車衝過去,一躍而起,撲在了車上,一手死死地掐住了駕駛員的脖頸。車子失控後撞到了一側,前蓋彈起。天童的後背也撞擊到了牆麵上,但他的手還死死地抓著那個司機,當車子停下後,他把司機扔出車外。實際上司機早已被他弄得窒息了。


    大量的敵兵還在不斷湧出,白濤心想是否要等一下軍方的人手。可是現在十萬火急,如果不突入進去,不知又會有什麽變數。他們的推進最後被敵人的重機槍給擋住了,隻好退迴拐角處喘口氣。


    “這子彈直徑太粗了,怎麽辦?”胡安問了一句。


    白濤手持衝鋒槍想了想,就說:“裝了掛式榴彈的槍跟著我一起開火。”


    幾個同伴朝著他點了點頭,他們飛撲出去,趴在地上,抬起槍口射出榴彈。架在吉普車上的機關槍手一陣亂射的時候,榴彈命中車子,轟然一下將他和殘骸一起炸飛了。癱瘓了敵人的重火力後,他們繼續推進,殺到了一個比較空曠的地下室裏。敵人藏在一些柱子後麵和他們周旋。但他們知道殘敵不多了。


    他們剿滅了殘餘的敵人後,抓了幾名俘虜。白濤等人繼續查探這個空間,從俘虜口中知道有一個出口,一路殺上去,竟然到了另一個倉庫,跑出去後,遠遠的看見一架直升機已經飛遠了。他馬上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國防部,讓他們注意這架直升機。他們把俘虜綁起來,讓他們跪在地上。


    “誰第一個把我們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就能活命。”白濤沒有和他們多廢話,因為這些人已經被打過一陣了。


    由於是一群臨時糾集起來的無膽匪類,爭先恐後的叫了起來。


    “一個個說!”白濤怒嚷道,指著其中人,“你,說吧。”


    “我們也是受雇於人……”


    “少給我廢話,盒子和植物呢?”白濤問。


    那人搖了搖頭,其他人也是一臉的茫然。


    白濤又說:“是不是最近劫持了國防部的車子,有什麽東西落入你們手裏了?”


    他們紛紛點頭。有人說:“有重要的東西被裝到了一個木箱裏,我們都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但其他人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東西呢?是不是在那直升機上?”


    “應該不是,之前就有直升機離開過,應該是三個小時前的事情了,他們走的很匆忙。對了,他們給我們的命令就是留下來堅守在這裏。我們以為是不會有什麽事情,也就等著了,沒想……”


    “你們的頭目是誰?”


    他們搖了搖頭說:“我們都不知道是誰,反正隻要聽命令就好了。”


    白濤覺得頭疼。此時,軍方確定了之前有飛機過境,而且是一架很先進的戰機,擅自穿越了軍用航線,朝著西麵去了。這西麵還不是西麵的地區,是跨過了很多國家。白濤知道事不宜遲,坐上了戰鬥機,跟蹤那架飛機過去。他們不會想到,這一路跨過了印度,穿過了中東,來到了埃及境內。


    他們見到了敵人的戰機後,就降落下去。他們從飛機上下來,環顧四周,最近的是驚人的奇跡般的古人類建築,三座埃及的金字塔,其中最高的便是胡夫金字塔。不知為何,這一天的沙塵暴十分嚴重。他們是在視覺模糊的情況下,窺探這些高聳的金字塔。金字塔也成為了他們辨識周圍情況的指向標。他們將眼鏡調到了熱能模式,可惜周圍好像沒什麽人,他們隻好調到了另外異種視覺模式,以抵禦住沙塵暴的遮蔽。現在要從地上找腳印是十分困難的事情。眾人一路跑到了敵人的戰機邊,強悍打開了機艙,在裏麵亂翻了一陣,找到的是一些圖紙,圖紙都是畫得胡夫金字塔的結構圖,很多都是畫了後被撕掉的,有些看來是畫著畫著就沒了興趣,然後亂畫了一陣。


    白濤堅信敵人一定是進了胡夫金字塔。他們懷揣著一種懼怕和好奇的奇怪心理靠近了金字塔。


    “中部有個口子。”符光說道。他們爬了上去,果然在金字塔中部的位置找到了洞口。白濤記得他中學的時候來過一次,那中部的位置應該是沒有洞的。應該是敵人用什麽方法,或什麽機關弄開的入口。


    但這洞口未免小了一點,隻能讓人蹲著,所以他們不如就爬了進去。越是進去路越高,也越寬敞了。他們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在最後麵,也是還在入口處的林楠轉身去看。很多黑色的物體在降落,那是從四周調集過來的軍隊。看來不是c國的戰機,很可能是法國或德國的戰機。


    c國已經將嚴重的勢態告知了各國,那些比較大的國家坐不住了,紛紛派出了軍隊。


    當白濤等人走在寬敞的走廊上後,他們發覺自己的視覺係統出了問題,耳麥也沒了聲音。金字塔內有東西幹擾了電子係統。和在火星上,在造物主的遺跡中的情況一樣,作戰服癱瘓了。他們無法依賴作戰服的電子係統,隻能把它作為一件防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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