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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補補再看啦“小姐因事故失憶,如同新生,一切得從頭學起,好在之前學過一次,想再撿起來應該不難,這些日子我一直斷斷續續教小姐認一些字,基本上學過一次,就不會再忘。舅爺,你看能不能送小姐跟子風少爺一起去學堂讀幾個月書?”


    周中舉有些猶豫,“學堂從未有女子涉足,怕是不妥。”


    “如若是因為男女大防,大可不必,小姐讀蒙學班,與之相處的大約都是些五六歲的孩子,還是說學堂明確規定了女子不能入學?”


    “這倒沒有。”周中舉掂量著話語,盡量讓他說出來的話不遭人反感,“去學堂讀書的孩子,大都是存了考取功名的心,隻是為了識字,除了家裏有閑錢的,沒幾個會浪費這個銀子,更別說送女兒家去學。若阿拾隻是為了識字,與人溝通,在家中學也是一樣,我娘能教些簡單的字詞,我每月有兩日沐休時間,到時也會教她。”


    管家握著拳頭放在嘴邊,假咳兩聲,有些不大好意思,“舅爺,將軍不缺銀子。小姐在京中也入過學堂,沒道理來這因為銀子一事就不學了,我們又不缺銀子,您說是吧?”


    “這……也罷,明日我且問問。”


    “我聽老夫人說是鄰近的三個村一起出資在隔壁雲下村建的學堂,明日我送舅爺和子風少爺去,順帶看看那學堂建構得如何。若是較為簡陋,我還可著手規劃一下整修事宜。”


    “……也可。”


    從地裏迴來,子風帶著十裏去了村長家,欲同他道歉,沒遇著人,於是托在家的鐵柱她娘陳連音轉告。


    劉村長夜深了才迴的家,陳連音見著他,將周子風連同一個姑娘來為牛的事情道歉說了。劉村長聽完,肚裏憋著的那團火重新湧出,拿起靠在門邊平常用來抽孩子的棍子,氣勢洶洶衝到沈春花家。


    陳連音叫了兩聲沒喊迴來,隻得讓鐵柱去找他奶奶,自己跟在後頭,雖做不了什麽,但打起來好歹能攔一攔。


    “沈春花,你給我開門!”


    “就來!”林秀媛正收拾碗筷,門被敲得嘭嘭作響,聽聲音是劉村長,擦了擦手,前去開門,“村長,有什麽事嗎?”


    “秀媛,誰啊?”沈春花也從屋裏出來,看見村長那架勢,頗為擔憂道,“村長,你拿著棍子幹嘛?鐵柱又氣著你了?他沒來找子風,不在這,三福平時不也跟他玩得挺好,你上劉二丫家找找。下手輕點,打壞了折騰難過的也是你自己。”


    “我家鐵柱沒犯事,犯事的是周子風,你叫他出來!”劉村長正在氣頭,說話語氣很衝。


    沈春花沒理,反問道:“子風他犯什麽事了,你說,要是真是他不對,我親自抽他。”


    “撒謊騙我說我家房子著火,害得我家的牛差點被偷牛賊偷走……”劉村長驀地看到靠在廚房門口看戲的十裏,怒喊,“偷牛賊!”


    喊完舉著棍子就要衝進去打人,他兒媳婦陳連英急忙上前拉住,沈春花和林秀媛也擋著他,不讓他進。


    十裏再一次聽到這三個字,不由站直身體,完,被認出來了。


    裏屋談話的兩人聽到動靜,也走到院中,周中舉見是劉村長,上前道:“村長,你這話是何意?”


    周子風和周桃夭躲在屋裏,扒著窗戶看外頭。


    劉村長指著站那的十裏,“你問她,好好問問她今天是不是想偷我的牛,要不是我迴來的及時,我的牛現在還指不定在哪!還有周子風,這事他也有份!你是村裏唯二的秀才,我信你做不出指使孩子幹偷牛這種肮髒事。他們絕對是因為沒錢使了所以將注意打到我家牛身上,你讓我揍他們一頓,給他們一個教訓這事就算過去。”


    說十裏偷東西,沈春花第一個不答應,“你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腦子壞了吧?我外孫女怎麽可能會去偷你家的牛?”


    “你孫子說我家房子著火,我跑迴去看,房子沒事,接著我跑迴地裏時,看到她圍著我的牛動手動腳,還把我的牛撂地裏,他們這不是要偷,那是做什麽?”


    周中舉臉沉了下來:“村長,偷東西這事可不能亂往人身上安,這要是說出去,他們兩個孩子以後如何在村中生活。你說他們偷牛,可有證據?”


    “我親眼所見!”


    管家開口道:“我們怎知你是真的親眼所見?你所說的不過是你的片麵之詞。”


    村長漲紅著臉,“你讓周子風來說,周子風下午還帶著他妹妹來我家向我道歉!”


    “子風,你出來。”


    周子風聽到喊他的名字噔噔噔跑出來,“爹,怎麽了?”


    “你村長爺爺說你下午帶妹妹去給他道歉,是怎麽迴事。”周中舉摸了摸他的頭,示意他不要害怕。


    “我帶阿姐去的,不是阿妹。阿姐從城裏來的,從來沒有見過大牛,想看看,可村長爺爺從來不讓別人摸他的牛,所以我才騙他走的。爹,我錯了,我不應該撒謊。”


    周中舉看向劉村長,“村長,你聽見了吧,阿拾是京裏的官家小姐,從小綾羅綢緞,錦衣玉食,沒見過鄉下的東西,一時好奇而已。”


    管家笑言:“村長許是不知,我家小姐的父親,也就是沈老夫人的女婿,在京中是二品大臣,不說那潑天富貴,就單說將軍一月的月俸,也夠平常百姓一年的嚼用。這樣說可能太籠統,按現在的市價,將軍每月所得月俸大約為一百兩左右。小姐是將軍唯一的子嗣,實在是犯不著去偷你家的牛。”


    “一、一個月一百兩?!”


    “差不離。”


    劉村長偷偷看了一眼十裏,驚歎‘這有錢人家養出來的姑娘氣度都不一樣,這麽個大半天,依舊氣定神閑’。接著,又看向周子風,“你們看就看,怎麽還上手了?我牛都倒地上了!”


    沈春花道:“你家牛倒地上還能是我外孫女給推的不成?你也不想想你那頭牛多大!”


    劉村長看著十裏的細胳膊細腿還真沒臉說是,“那……那我牛怎麽倒地上了?你們別說話,讓她說。”


    被點到的十裏看著院門口的眾人,想起周子風交待她的“問牛的事就搖頭”,果斷照做。


    “村長爺爺,可能是大牛踩著石子,沒站穩,倒地上了。”周子風出聲道,又說,“村長爺爺,我知道我騙您是不對的,您要是真生氣的話那就用棍子打我兩下。”


    劉村長能怎麽辦,吭嘰兩聲,忿忿不平甩手走人。


    十裏想了想越過眾人,追上去,遞給他一張五兩的銀票,“給你,看牛錢。”


    劉村長白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這事是我冤枉你們,你們戲耍我,算扯平,你有錢是你的事,我還不至於別人看我家一眼就收人五兩銀子,平白沒了骨氣。”


    十裏有些在意那記白眼,是嘲諷的意思吧?她給錢的方式不對嗎?


    算了,明天去照顧大牛,是她先要觀察它的,不然它也不會踢她,她也就不會把它撂倒了。照顧它幾天,權當賠罪,反正數據還沒采完。


    來找劉二丫的王媳婦,隱約聽到有人偷村長家的牛,接著又看見村長拒絕十裏遞過來的銀票,劉二丫也不找了,哼著歡快的調子迴家。


    周麗姝,沒想到吧,枉你平日端得正直樣,生出來的女兒不僅是傻子,還是個偷子。要是當初嫁給水哥的是我,那就不一樣了。


    賀副官在帳篷外來迴走,是不是隔著門簾望向裏邊。


    “賀秀才,你是讀過書的,腦子聰明,你告訴我是誰下的毒?”左前鋒一臉憤怒,似乎隻要賀副官將名字說出,下一秒他就能一槍捅死那人。


    “你問我,我問誰?”賀副官停下腳步,盯著他,“你怎麽還在這,我不是讓你去搜查刺客嗎?”


    “廚房裏的人我都讓人圍起來了,端酒的也是,一個也沒跑,我雖然沒你有文化,但腦子還是好使的。”


    門簾被撩動,賀副官沒心思嫌棄他,急忙迎上去,“齊大夫,將軍怎麽樣了?”


    齊大夫歎口氣,“我盡力了。”


    左前鋒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他的衣領,“你說什麽?將軍身子骨那麽好怎麽可能會有事,一定是你這個庸醫醫術不行,迴去給我繼續治,醫不好將軍,我要你的命!”


    “你放開,讓我把話說完。”


    “說什麽說,迴去醫。”


    賀副官拍了拍左前鋒的手,“放開,聽大夫說。”


    齊大夫理著自己的領口,感歎似的說了句,“這讀過書的和沒讀過書的到底就是不一樣。”


    “你找打!”


    左前鋒暴起要揍他,齊大夫又道:“將軍沒事,毒已經逼出來了,就是需要些時日修養,你若是想讓沈將軍下半輩子躺在床上,那就把我打死在這。”


    “左右仁!”賀副官怒斥,“你那脾氣什麽時候能改改。”說完,甩手進營帳。


    左前鋒對著齊大夫大哼了一身,也跟著進去。


    兩個傻子,齊大夫挑挑眉,背著他的醫藥箱離開。


    沈瀚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副官,你不用查誰下的毒,我知道,是王吝,管家當時去拿酒,看到他從廚房出來,舉止鬼祟,他本是達虜的人,喬裝打扮後混進我家中當個下人,等的便是這一刻。”


    王吝是監軍留下的人,一直在給那邊遞消息,不好明著處理,這事剛好能讓他頂鍋。


    管家在一旁幫腔,“確實是,當時我還攔住他問他做什麽,他顧左言他。也怪我當時急著拿酒,沒多留個心眼,還好齊大夫醫術高明。”


    “這群喪家之犬,狗急跳牆!將軍你放心,我一定會將賊人捉拿歸案,你好生休息。”賀副官也怒了,看沈瀚確無性命之憂,便有心思管這檔子事。


    左前鋒看著賀副官出去,又迴頭看了眼沈瀚,還說我脾氣爆。


    “將軍,屬下也隨副官去拿賊。”


    沈瀚揮揮手,“去吧。”


    待兩人走後,沈瀚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看著門口心裏的緊張還未消散,“管家,我沒有露出破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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