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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補補再看啦


    “好了,就來。”林秀媛進來的時候還在甩手上的水珠,“怎麽了?”


    “帶他們去睡覺。”


    林秀媛狀似隨意的看了一下十裏,應道:“好。”


    兩個孩子跟在母親後頭,動作緩慢無力,像霜打後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見人都出去了,周中舉才道:“你方才說,‘來得匆忙’是何意?北邊又亂了?”


    “這倒不是,將軍有些事,小姐在他身邊不方便,托我將她帶來尋她外祖母。”


    “什麽!你家將軍出事了?”沈春花從屋內出來便聽到怎這麽一個噩耗,“我就知道,女婿放棄都城的榮華富貴讓阿拾來這窮鄉壤,一定是出了什麽性命攸關的大事,他是不是被人冤枉坐牢,不日就要處斬?”


    “沒有,沒有,沈老夫人您放心,將軍好著呢,前些日子還來信說皇上封了他伯位。”


    “那就好,那就好。”沈春花順順氣,猛反應過來,“不對!既然他又升官了那為什麽還要將阿拾送迴來?”


    管家歎了口氣,道:“將軍在與達子作戰時,中了達子下的毒,仗雖打贏,可將軍身體卻是一時半會好不了。將軍無顏再當這個歸德將軍,想著告病還鄉,來這過完後半生。皇上念他戰功赫赫,不僅沒收迴將軍之位,還封將軍位伯爵,讓他留在都城。將軍現在得皇上恩寵,位高權重,難免惹一些人嫉妒,小姐在他身邊不安全,便想著送來您這,待些時日,等風頭過去了,接小姐、您、還有舅爺他們一起去京都。”


    將軍裝病辭官要來著定居的事不好說,傳出去就是欺君之罪,按現在的情形,如果將軍真的跑不出京都,那接他們上京的事情是必然的。


    “當初我都沒答應跟著去,現在我這把老骨頭還去那做什麽,山高路遠的。”沈春花無奈嘀咕兩聲,又問道,“我女婿他身子沒事吧?那毒嚴不嚴重?那群達子心真狠,死光了才好!”


    “沒事,皇宮的太醫醫術高著呢,養上些時日,就又如從前一樣。前些年將軍在京都沒立穩腳跟,又長年在外,怕無人照應您,才放棄接您上京的。如今將軍也是個伯爺,即便是不接您過去,也會來這尋您。”


    “我女婿會來?啥時候?”沈春花一直為有沈瀚這麽一個女婿而驕傲,不說他身上那氣度,也不說他們同一姓,就單他對她們娘倆的那份心,是個人都喜歡。


    周中舉一直處於懵逼狀態,他姐夫是將軍?還是那個驍勇善戰的歸德將軍?他還封了伯?


    “娘,這究竟是怎麽迴事?你們說的將軍是姐夫嗎?”


    “中舉,娘我一直沒同你說,你姐夫本名沈瀚,是京中沈國公的兒子。當年去從軍的路上被兇徒追殺,你姐福氣好,撿了失去記憶的他迴來。阿拾生下來那年,他記起所有的事,跑去北地,兩年後才迴來。在你姐墳頭待了一夜後,便帶著阿拾迴京都了。”


    他真的有一個當二品大官的姐夫!“姐夫的恢複記憶是好事,您為何要瞞著我們?”


    沈春花不知想到什麽,整個人都變得冷了起來,“告訴你們?我就是後悔當初讓你爹知道了,才讓這個家成這樣!”


    管家開口問道:“此話怎講?”


    談起周秀才,沈春花很是厭惡,“他二十七歲才考上明經科的秀才,之後一直在考舉人,我也支持,隻要他有肯用功,我砸鍋賣鐵也供!可自從五年前知道女婿的身份後,整個人都變了,之前心心念的科舉也不考,跑去喝酒,喝醉後就做升官發財的白日夢。還沾上毒,學人一擲千金,買給阿姝的那套房子賠進去了,我女婿給我的傍身銀子也被他搜出來拿去賭了。”


    管家算算時間,五年前就是康德十六年,十六年將軍在京都待了半年,期間來過嶽州一趟,周老爺應該就是那時知曉的,“那您為何不寫信給將軍?”


    “寫了,怎麽沒寫?我還沒跟你算這一筆賬呢。信寄出去一個月,迴信將我女兒罵的體無完膚。是,我女兒出身低微,她娘我有幸識過兩個字,門當戶對這個詞我再理解不過。你們國公家門檻高,可我女兒是我女婿明媒正娶,拜堂成親了的,是你家老爺說休就休的嗎?”


    “沈老夫人別怒,我還奇怪為何你一看見我就拿棍子招唿我,原來是誤會。我不是國公家的人,沈國公也不是我老爺,將軍打從十八歲離開國公府之後就一直沒迴去過,現在自立門戶,你的信件應當是驛站的人送錯了。”


    管家雖然嘴上這麽說,卻不大相信驛站會弄錯,當初將軍留的地址事皇上剛賜下來的將軍府位置,沈春花不可能會寫到沈國公府去。其中一定有人插了一手,暗中很有可能隱藏著敵人,得盡快迴去稟報將軍。


    “我就說我女婿怎麽可能嫌棄我女兒,原來是他爹那個老不死的作祟,老男人就沒一個是好東西。”


    一腳踏在老男人行列的管家:裏麵肯定沒有我。


    “娘,當時我怎麽沒聽見你們說起這事?”


    “你那時在考秀才,我們哪敢告訴你。”


    周中舉麵上有些過不去,“我爹腦子不清楚,不代表我腦子也不清楚啊。”


    “所以你現在站在這,我也沒趕你出去。”


    管家有些汗顏,這也確實是親娘了。


    三人談話用的皆是方言,單純的談話對十裏這種完全聽不懂的人沒有任何學習意義,還不如看牆上的蜘蛛結網。


    小東西長得挺醜,還能吐絲,有點研究價值。


    管家注意到她時,她已經將蜘蛛捉在手上了,沒像以往上去奪走,雖然他身高七尺,曆經滄桑,但生平最怕多足怪,“小姐,快丟開,這東西碰不得!”


    十裏‘哦’了聲,舉著蜘蛛遞遞到他麵前,“我要,你拿。”


    蜘蛛最終被周中舉處理掉,十裏有些惋惜,不過屋裏還有幾隻,等什麽時候沒人了再抓也不遲,乖乖隨沈春花洗澡睡覺去了。


    半夜時分,沈春花敲響周中舉的房門,“中舉,娘不是不想你光宗耀祖,可這人呐,靠別人終究靠不住,還是得你自己能立起來。等你考上舉人,你姐夫才有底氣將你弄上去,之前不告訴你也是怕你就此不願再用功。”


    “兒子知曉。娘,你覺不覺著阿拾有些怪異?小時候阿拾很是活潑,為何如今沉默寡言,而且……用手抓喜蟲這事,不像是一個十三歲的女子能做的事。而且我聽說京裏官越大的人家規矩越大,姐夫同他父親關係不甚友好,阿拾會不會被人欺負了?”


    沈春花一愣,“不行,我要去問個清楚。”


    刑管家還沒睡,聽她來意又將十裏在渡玉城跟達子打仗的時候,受了刺激、神智不是很清、不怎麽記得以前的事說了一遍。


    沈春花聽完淚眼婆娑,“阿拾才多大,就受了這種罪,那戰場是女娃娃能去的地方嗎?刀劍無眼的,萬一有出事怎麽辦?”


    管家又被罵了一頓。


    晨起,又是新日。


    喔喔——喔、喔!


    周家的公雞一如往常敬業,早起打鳴,卻不想今日被掐住了喉嚨。


    十裏蹲在地上,一手抓著雞,另一隻手去掰它的嘴,想看看發音器官構成。她觀察過了,周圍沒人。


    “是,阿達說得對。”接著是一陣瓷器碰撞聲。


    十裏模糊的聽著這些聲音,疼痛令她的腦子一時不能清醒運轉,緩了些許時候,等精神體適應這副身體,眼睛才緩緩睜開。


    奇形怪狀的衣服,繁雜豔麗的圖案,木製桌椅,記憶中並沒有哪個星球能對得上號。光腦在時空跳躍中消耗了巨大的能量,一時半會還恢複不過來。


    “她醒了!”


    鐵木過來,蹲在她麵前,“沈姑娘,我們阿達說話算話,後天隻要你爹爹放棄渡玉城,我們就放了你,不要想不開再尋死覓活,疼的是你自己。”


    十裏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嘰裏呱啦不知道在說什麽,想著這裏可能是一個還未被發現的星球,眼神掃到桌上的飯菜,再也不肯多分一點神給別人。


    那坨,很像她的雞。


    鐵木看到她眼睛亮了,尋著她的視線看去,笑道:“是不是很想吃?”接著起身,讓人將整張桌子搬過來,自己則去解開她身上的繩子,“隻要你安生待著,我們不會為難你。”


    十裏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是他要給她吃的的事情她還是看出來了,點點頭道了聲謝。


    鐵木和阿達他們都以為這小姑娘服軟了,很是開心,至於後麵那兩聲不知是什麽話語,沒有人去計較,也沒有人在意。


    營帳中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十裏風卷殘雲般解決桌上所有的食物,又看她好奇的聞了聞一盤的烈酒,淺嚐一口後,將整壺酒灌下肚,有些懷疑人生。


    “鐵木將軍,你確定這抓的是沈將軍的女兒,中原的大家閨秀不應該是這種做派吧?”


    阿達反倒笑了,“這豪爽的性格才是將門風範,來,喝,可不能輸給一個小姑娘。”


    “敬阿達!”


    十裏不知道這是哪個星球,但這個星球很富裕,這裏的人雖然對她抱有戒備,卻也熱情,用上好的食物來招待她。


    在宇宙中生存,遲早會有遇難的一天。自從精神力修煉到可以從身體分離後,她就按著自身的數據,製作出一具能融合她精神體的軀殼,以求複活。


    慢慢的她察覺到不對,這具身體的大腦神經有些簡潔,末梢分支也很少,即便是距離製造的時間很久,但她也能確定這不是她的備用身體,更別說,體內細胞正在進行的新陳代謝。


    她的備用軀殼一直處於冷凍狀態,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


    通體檢查了一下,十裏發現她這具身體很脆弱,非常脆弱,弱到打不贏她養的那兩隻雞。


    十裏小心的將精神體蜷縮成一團,盡量不與這具身體的大腦過多接觸,不然融合在一起,要分離就得再死一迴,精神體也會受到很大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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