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永年直接被堵的沒話說。


    昨夜他就怕她又上演魯明舟行宮的鬧劇,一直不敢就寢,憐夢公主三更半夜非要找他聊天,天知道這聊天的目的是什麽了!堂堂一個公主……隻能動用巫術將憐夢催眠。


    好不容易搞定,孟元飄急匆匆的來敲門,說怕嘉夢找上門,到他的房裏來躲一躲!


    失笑!來的當然不隻是孟元飄,高子青、酉震和魯明舟隨後都一並湧了來!他到了天蒙蒙亮才漸有睡意……


    怪誰?


    罪魁禍首還不都是怪她?


    她還作出一副——你很享受的樣子,來噎死人!有時候真的愧疚自己是男人,能輕而易舉的如此被整,可是她整了嗎?


    偏偏她什麽都沒做……就這樣,害他們一票人都跟著像罪犯一樣!


    師永年忍住在憐夢麵前暴怒的衝動,壓下心中的怒火,看向別處。


    憐夢倒是輕笑,她當然注意到被抬走的人是溪華國的子民,而且看那一身粗布,還是低等的賤民!這寧靜華貴的府邸,怎麽會容許這個小丫頭任意妄為!


    “殿下倒是起得早,卻是出去多管閑事了吧!”憐夢輕笑,“若是我沒看錯,四位小護衛剛抬走的可是我溪華國的子民!”


    孟琴兒微微一笑,“此言差異,他是不是溪華國的子民,還要看他是不是!本宮很忙,不打擾二位的幽會了,你們繼續!嗬嗬……”腳底抹油,紅色的小身影宛若一陣小旋風瞬間不見了蹤影。孟琴兒微微一笑,“此言差異,他是不是溪華國的子民,還要看他是不是!本宮很忙,不打擾二位的幽會了,你們繼續!嗬嗬……”腳底抹油,紅色的小身影宛若一陣小旋風瞬間不見了蹤影。


    師永年扼住心中那股追上去的衝動,起身對憐夢微微一笑,道,“在下去瞧瞧,公主見諒!”


    “嗬嗬,不如我陪你吧!”憐夢一刻也不想讓師永年走出她的視線,這一頭藍發,這張俊美的麵龐,挺秀的身姿,儒雅高貴的氣質,都像是帶了魔力一樣,懾人心魄,牽動著她的每一根兒神經,每一顆細胞。


    “哦……不必了……殿下那邊可能不太方便,在下是以太傅的身份教導徒弟,所以公主還是忙自己的事吧。稍後,我再來陪公主對弈!”


    師永年解釋的很到位,憐夢擺明了不能去,卻又不會覺得自己被冷落,所以她就算百般的不願意,也還是優雅的點點頭。看著師永年離去的背影,再送上十二分的愛慕!


    而孟琴兒的房間裏,幾個小孩兒正在給那個人換衣服,這衣服是剛讓士兵送來的兵服!“俊悟,把這個衣服燒掉。承載,把他的頭發修理一下,弘新你負責胡子,天宇我們清理傷口……”孟琴兒吩咐著,幾個人配合完好。


    而正在被修理的人就算百般不樂意,也無力反抗,聲音頗為無奈,卻又很感激,舒適的男中音很和藹,這幾個孩子救了他不是嗎?而他又如此的低賤……“公主,你那把匕首太貴重不應該拿來換我,我欠了那人才……”


    門給轟然推開,因為強大的餘力還在來迴搖晃。師永年鐵青著臉,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來揪起那人剛換好的兵服,無視他全身因傷而起的劇痛。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天煞的,師永年暗咒自己的失控,他如果沒聽錯,她把他送的匕首抵了出去?!


    那是他就任太傅之職送的東西也就罷了,可偏偏是象征他們師徒情意的唯一紀念。而她知道那是他送的東西之後,一直都是貼身帶著的,雖然從未象征過什麽,但是那代表他在她心裏是有分量的,但是,她竟然送了出去!


    那個女人的靈魂是傻子嗎?他為這樣在心底的咒罵趕到莫名其妙,她為什麽是傻子?他自己也失笑,他為什麽要讓她格外的看重他送的東西?他求她學習巫術,都是貼了冷屁股!


    但是,那個受傷的男人因為無法忍受這樣被揪在半空的姿勢,哀歎一聲,重複道,“公主用貼身的匕首換了我!”


    話音落,俊悟、天宇、承載、弘新都竄了出去,師永年不在外人麵前發怒,但是在他們這幾個小毛孩麵前嚴厲起來,也可以比得過吃人的八爪怪物。孟琴兒一個人犯錯,他們沒有必要當炮灰,走為上策!


    大家算是“同學”,被老師“罰”是常有的事嘛!


    “過來!”師永年見孟琴兒略帶驚懼的小臉心裏竟也沒有那麽氣憤,但還是忍不住一把揪起她,為了不至於在這臨時的溪華國公主府邸出醜,他一路拿著笑臉當麵具,拉著她的小手出了房間,奔向前院自己的房間。“過來!”師永年見孟琴兒略帶驚懼的小臉心裏竟也沒有那麽氣憤,但還是忍不住一把揪起她,為了不至於在這臨時的溪華國公主府邸出醜,他一路拿著笑臉當麵具,拉著她的小手出了房間,奔向前院自己的房間。


    酉震正要去找孟琴兒,看到師永年拉著她,“孟琴兒,我帶你上街玩吧!”難得閑暇,也沒什麽危險可防。


    “我……我……”孟琴兒努力掙脫,卻還是一敗塗地。


    “酉震,你先自己去吧,殿下今日還有課程沒進行。”師永年很不客氣的代她拒絕邀約,迅速進入房中,為防她逃脫,把門窗關的嚴嚴實實。


    酉震卻是鮮少見到孟琴兒吞吞吐吐的樣子,失笑搖搖頭,便轉身去找魯承載他們,卻沒想到一轉身見到陪他在洗元飄高喝酒的女孩,笑容甜美的要膩死人,“酉震皇子,要上街嗎?我陪你吧!”


    酉震毫不猶豫的答,“不必了,我很忙!”迅速走向後院,甩開她。


    而房間裏,師永年則氣不打一處來,怒火三丈,恨不能點燃屋子裏所有的東西燃燒殆盡。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孟琴兒蜷縮在桌邊一個安全的角落不敢出來,她現在尚且不明白那個匕首到底有什麽重要的,可以讓他露出如此殺人分屍的表情。


    “琴兒小姐,救人很能彰顯你的俠肝義膽吧!”師永年的聲音輕柔溫雅,與他隱忍著怒火的表情極不搭調。


    孟琴兒壓下心中的驚恐,深唿吸一口氣,他稱唿她琴兒,就說明事情鬧大了!“我不是想救人,我隻是想要收一個心腹,既能告訴我溪華國的路怎麽走,又能探聽一些事情!”


    “為什麽不找我商量?”


    “你?”孟琴兒失笑,“太傅太忙了,我實在不敢打擾啊!”


    “那你也不能把我親手打造的匕首去換人!”他已經暴跳如雷。


    “我沒錢呐!”孟琴兒可憐兮兮的道。誰知道這個世界會存在錢那樣的鬼東西!


    師永年無奈。擰身坐到凳子上,對她伸一隻手,忽然溫柔道,“過來!”


    孟琴兒不疑有他,輕輕走過去。


    誰知師永年一把扯過來,將她強按在膝蓋上,啪啪的開始打屁股。孟琴兒哪想得到師永年會玩這一出,就算她現在是小孩兒,那也是堂堂一個儲君,落得被丞相打屁股,還打得這麽痛!


    再說她其實可是二十三歲呢,長這麽大,從沒有人這樣對她,豐項禹更是對她嗬護備至……毫不顧忌形象的大哭起來……


    哭聲蓋過打屁股的聲音,讓師永年不得不停止手上的動作,撈起她,怒吼,“你還好意思哭!”


    孟琴兒才不理他,努力耍起小孩兒脾氣,越發示威一樣的哭聲震天。


    不遠不近的哭聲,正好驚動了在隔壁和嘉夢談天的孟元飄,“琴兒的哭聲?”孟元飄再也沒有聊天的心思,這哭聲可是前所未聞的,他家的琴兒那是孟皇室的寶貝,誰敢惹啊!那麽多磨難都沒見她哭過哩!不遠不近的哭聲,正好驚動了在隔壁和嘉夢談天的孟元飄,“琴兒的哭聲?”孟元飄再也沒有聊天的心思,這哭聲可是前所未聞的,他家的琴兒那是孟皇室的寶貝,誰敢惹啊!那麽多磨難都沒見她哭過哩!


    出來房間卻發現是在師永年房裏傳來的,直接破門而入,卻見師永年鐵青著臉色,無奈的瞪著正在大哭的孟琴兒。


    孟元飄趕忙上前來,疼惜的拉過孟琴兒,“琴兒,怎麽了?誰欺負我們的小儲君了?乖……不哭,不哭……”滿口都是哄小孩兒的輕柔,說著坐到一邊的凳子上,將她攬在懷中。


    孟琴兒抽抽噎噎,指著師永年道,“是他,他打我屁股!”


    師永年也隻能壓下怒火歎氣,本想懲罰她,可她卻來個一哭二鬧,弄得他反倒是做錯事的人:“她用我送的匕首換了個人迴來。”


    “在找迴來就是了,也不能動手啊!”孟元飄心疼的看著孟琴兒,“還疼嗎?”孟琴兒也不懂什麽矜持,誠實的點點頭,揉揉屁股,更是讓孟元飄揪心。“陛下和皇後都沒如此打過她,你竟敢這樣動手!”


    師永年冷哼,“就是因為都寵著她,才落得她如此囂張!”


    “你——”孟元飄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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