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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你他媽是不是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就你們在外麵埋伏的幾個人也想搞翻我?我告訴你,這裏整棟娛樂樓都是我男人的,隻要我一吱聲,沒有人可以從這裏離開,你以為我真隻有這麽十幾二十個人?”韓月看我紋絲不動一本正經的臉,忽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我說道。


    “你慌了?”韓月難得一次對我說這麽多話,是我現在淡定的氣勢鎮壓住了她,她的手心都在不停的冒汗,在沙發上擦了又擦。


    不得不說,韓月也是一個女人,她也有恐懼的一麵,但我更能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來,韓月不僅僅是心慌,她背地裏肯定沒有眼前這麽光鮮亮麗。


    說白了,她現在在我麵前,甚至在和她一起來的孫教頭麵前,都人模狗樣像一個黑澀會的大姐,但背地裏不一樣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滿足男人,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裏換來這麽大的權利。


    就連十年的愛情長跑保質期也不見得長,別說韓月這種肢體交易,她自己比誰都還清楚這是多麽不靠譜。


    果然,沒等我說完,韓月又是冷冷一笑衝我:“慌個雞巴,你他媽幼不幼稚,以為自己可以策反孫教頭,你他媽知不知道他的把柄都在我手裏?”


    “你恐怕不知道,你在他家說的話,他都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了我。別說我還沒想到,你胡蝶竟然這麽傻。哈哈……”韓月點了一根煙在手裏麵,但表情顯然沒有剛剛進來的時候淡然。


    我沒有說話,僅僅是靜靜站在她麵前注視著韓月。如果放在平時,用這種方法還真不一定能夠奈何到她,但韓月來市裏之後漲勢了,她虐過我幾次之後自身也開始膨脹了,覺得我胡蝶就是一個好欺負的主,一個可以被她任意玩弄甚至當做墊腳石的人。


    看著韓月手裏冉冉升起的青煙,我迴頭看了一下房間裏,時間應該就快要差不多了。


    而此時,韓月更是慌了,我的淡定讓她感到奇怪,感到害怕。煙抽完了,韓月將煙頭直接按在沙發上站了起來怒斥著我:“媽的,你想拖延時間!老子不跟你說沒有用的,哪怕你現在叫一百個人過來,沒誰可以改變你的命運。”


    我笑:“是的,隻可惜你隻說對了一半,拖延時間是真的,沒人可以改變我的命運也是真的,可我為什麽要等別人來改變我的命運呢?”


    “我明明可以自己改變。”


    冷冰冰的一句話潑在了韓月興致勃勃的臉上,她似乎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當一個人想折磨另外一個人的時候,被折磨的人卻當做是一種享受,任憑你有多變態的想法此刻也都化為灰燼一般。


    “臭婊子,帶著麵具裝什麽純,早在洪城我就知道這個蝴蝶麵具背後是你了,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慘,現在你的男人都已經被小婭給霸占了,學校也迴不去,你媽被慕雪晴讓工會的人帶迴去了,人生應該沒有誰再能跟你比慘了吧?”終於,韓月按捺不住了,她慢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副要手撕掉我的樣子像一個長滿利爪的魔鬼。


    “當然有人比我慘,那就是你啊!”雖然我是第一次用這東西,但從韓月踉蹌的步伐上來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韓月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忽然發現自己的步伐一點不穩健,揉了揉太陽穴之後頭依舊有些痛,迴頭一看周圍其他人都有相同的症狀,韓月頓時就慌了。


    看她的嘴型,明明就是在罵我:胡蝶,你個婊子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可她現在身體軟得像一棵失去了支撐力藤蔓,連說話罵我的力氣都沒有了,嘴型張開可字卻沒有一個念明白。


    這下,我才慢慢摘下了自己的麵具,塞在鼻子裏的酒精棉花真是讓我很不舒服,可看到韓月倒在地上渾身無力的樣子,我感覺什麽都是值了。


    走到韓月身邊,我狠狠踹了一腳她,問她:“怎麽樣,我都說了,有人比我慘吧?”


    韓月很痛苦,她沒想到自己被我擺了一道,掙紮著卻依舊站不起來。


    “這是……是怎麽迴事?”韓月不停揉著自己太陽穴卻沒有任何反應,晃了晃頭已經不清醒,趴在地上說一個字都好吃力。


    轉身看著我,她的眼神裏麵第一次出現了驚恐,因為她也看到了不僅僅是自己,連孫教頭的人也都站不起來。


    孫教頭看見我臉都氣炸了,即使沒有什麽力氣他依舊不想放過我,那殺人一般的眼神靜靜的看著我,如同要吃掉我一般。在他看來,自己應該跟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但他沒想到我轉眼就翻船了。


    麵對孫教頭惡狠狠的眼神,我隻是微微翹起了自己的嘴角。在他答應過要幫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完全是在把我當做一顆棋子來耍,那一刻我看透了他的內心在極度掙紮著。今天雖然讓他幫我叫來了韓月,但頂多也就是一個傳話人,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相信他。


    “你竟然有這種東西!”韓月趴在地上,眼前的她總算是有了那麽一點服氣,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我沒理韓月,迴頭看了一下風哥,他的體質比房間裏麵任何一個人都好。不得不說,部隊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在中國服的是義務兵,可如果在其他好多國家男人到了成年都必須要服兵役,這到不是因為國家需要樹立什麽戰爭意識,而是從軍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身體和心靈的巨大考驗。


    換句話說,隻有當過兵才能展現一個男人真正的魅力。當初韓城走了之後,光是給我發迴來了一張照片,就讓我感覺出來了部隊帶給他的陽光帥氣,還有男人魅力。


    不過現在,我沒有時間去想韓城的事情,而是轉身給了風哥一顆藥:“這是解藥,吃了帶韓月去其他地方,迴來繼續幫我看著這群人。”


    風哥一口吞下去了藥,咕嚕了一口口水拍拍胸口換了一口氣,這才有了點力氣,一臉疑惑問我:“胡蝶,迷香你哪裏來的?”


    “包姐的百寶箱啊。”


    “我的乖乖,怎麽連我都沒有看見你放迷香?難怪你進了房間之後就鬼鬼祟祟的,竟然連風哥都給騙了,有你的!剛才真擔心死了我。”風哥聽到我提包姐,心裏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先別說這個了,這裏太危險了你讓人幫我把韓月找個隱秘地方綁起來,我有事情要問她。”我對風哥說,如果說韓月心裏有一張網,我必須要理清她牽網的幾根主線,然後逐個擊破。


    風哥確實搖搖頭,半眯著眼睛問我:“韓月這麽聰明的女人,她會跟你說真話?”


    “不用點手段,當然不會。”在認識包姐之前,我完完全全是一個隻知道被欺負的學生,包姐在的時候教會了我不少手段可一直沒有用,直到她去了我沒有這層保護,我才知道硬著頭皮也要上。


    混夜店的男人基本上沒有好男人,他們的目的都是為將女人給哄上床,當然這其中的確有個人魅力出眾讓女人忍不住想往床上爬的。而更多的男人,選擇了藥倒女人,幹完之後拍拍屁股就走,而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為昨晚的一夜風流甚至一杯酒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眾多手段中,聽話水可以說是男人最喜歡成功率最高的,不僅可以讓女人乖乖和你上床而且能問出來她們最心底的秘密。


    隻是,平時這東西都是男人給女人用的,今天我也要讓韓月嚐嚐不想說卻忍不住要說的滋味。


    風哥將韓月帶到了一個老式居民樓,沒有監控沒有保安什麽都沒有,在居民樓後麵是欲望之城出了名的黑市,裏麵魚龍混雜。


    將韓月綁在了椅子上,我按照包姐留下來東西的說明書兌好了計量,看著韓月朦朧快要蘇醒過來的眼神,冷哼一聲:“恐怕,你也沒想過自己會有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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