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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東西?”我下意識的問到韓月,即使自己不想跟她說話,但韓月嘴裏一旦出現黃岐兩個字,她就像是一個放牛的人,牽著我的鼻子想往什麽地方走就往什麽地方走。


    韓月在電話那頭冷冷一笑,僅僅衝我說了兩個字:“名單。”


    “什麽名單?我怎麽不知道黃岐還有這種東西?”我像是被誰給悶頭打了一棍,從一開始認識黃岐到現在,我都沒有聽說過黃岐提到過這個詞。


    但我知道韓月是個聰明人,像鬼一樣聰明的她不可能無中生有的給我說這件事情,而且這兩個字對她的重要性已經提升到了超過我的程度上。


    這足以說明,此事絕非空穴來風。


    “你當然不知道,黃岐一共有兩個秘密,一個是他想讓人知道卻不敢讓人知道的你,另外一個是他不想讓人知道,但卻有人在暗中一直盯著他的名單,也是他當年最厲害的殺手鐧。”韓月的話語冰冷的讓我打顫,如同極地一般的寒冷讓我感受到了韓月洶湧而來的陰謀。不得不說,韓月的確是一個傑出的陰謀家,她的話裏句句都帶著刺骨的寒冷,每句話似乎都隔著一層不透風的膜,讓你感覺她的話總是模棱兩可,又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幹什麽。


    要我現在去找黃岐,這無疑於是在自取其辱,別說黃岐的會不會心疼理我,光是小婭那賤賤的眼神我就受不了。


    “你可以辦到,也隻有你才能從他的口中套出來這些人的下落,哈哈。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可不能保證趙珊會不會被餓死。”


    韓月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自從來了市裏,韓月說話的語氣變得高傲了不少。這不僅是因為她要壓製我,而是她必須要炫耀自己榜上了了不起的人。


    掛斷電話之後的我是一臉茫然的,什麽玩意的名單我完全不知道啊,黃岐至今隻字未提過。


    但同樣跟我有疑惑的還有孫教頭,他一聽到是韓月的聲音,巴不得把自己的耳朵貼在我的耳朵上,聽聽韓月在說什麽。等我打完電話,他的眉頭就緊緊皺著,好像是聽見了我和韓月的對話。


    “怎麽了,你知道?”我愁著臉問孫教頭,看他皺著眉的樣子不像是不知道,而是在盤算著什麽。


    果然,孫教頭理性的給我搖搖頭,可眉峰卻皺成了一團。


    “不知道,沒聽說過。”被我一問,孫教頭急忙搖頭,但他的眼神沒有絲毫光亮,配合剛才狐疑的眼神我明顯能夠感覺出來,孫教頭現在是有問題的。


    我沒有學過讀心術,但包姐說過男人的心思女人最好猜,順著包姐的路子走下去,我能夠感覺出來孫教頭臉部的表情分明是在說:“這娘們,拿名單有什麽用?”


    包姐身上留給我的學問,簡直太多了,可惜在她生前我沒有好好學過。


    看見我如同鑽心一般的眼神,孫教頭似乎也明白我看透了他的內心,躊躇了片刻在嘴裏嘀咕著說:“黃岐比一般的混混更加危險,就是因為這張如同投名狀的名單。”


    “裏麵都是些什麽啊?”我更是遲疑。


    “不知道,好像以前聽天龍幫後麵的人談論過黃岐一次,他之所以能夠頂替我的位置,並不隻是因為他個人實力,在這個世界一山更比一山高,而更重要的是名單裏麵的人。據說,黃岐身邊的豺狼就是名單裏麵的一個人。”孫教頭搖搖頭說其他的他真不知道了,如果能夠從黃岐口裏套出來這東西當然是賺大發了,但據他們所知黃岐看名單比生命還要重要,就算死也不願意出賣裏麵的人。


    也就是因為黃岐重情重義,他隻用了一句話就將豺狼從牢房裏麵給帶了出去。


    對於豺狼,我見過一麵,這人給我的感覺除了陰沉還是陰沉,他的眼神永遠藏在自己漆黑的頭發下,和他的名字很相似,一隻在黑夜裏隱藏在草叢中的獵手。


    豺狼以前因為什麽願意坐牢不清楚,可我知道卷毛看到他的時候很緊張,尊敬,一種對強者的尊敬。


    卷毛說過,豺狼是黃岐的一枚殺手鐧,是一張能夠以一敵十出其不意的神牌,隻要打架能解決的事情對於豺狼這個嗜血如命的戰鬥狂來說都不是事情。


    那麽,如果黃岐手裏還有幾個和豺狼一樣的人,那他幹什麽要藏著掖著呢?他到底有什麽計劃藏在心裏,還是說有什麽別的原因,他不能讓外界知道自己手裏的東西?


    雖然沒有依據,但我卻敢大膽推論一番,名單上的人很可能是黃岐的舊部,那年慕婉凝的事情鬧大之後,黃岐的手下的確樹倒猢猻散。而現在,他明明進了天龍幫,卻將自己在洪城的手下都死死藏了起來,這背後肯定有隱情。


    “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黃岐那裏拿到名單,他沒有什麽會藏著我。”轉身,我對孫教頭保證到,但心底卻沒有想過要出賣黃岐。


    還有一點很重要,我不能讓黃岐知道現在自己正和孫教頭以及韓月玩得團團轉,否則隻會讓他分心,我的目的更是辦不到。


    而我,準備來一次空手套白狼,玩一次韓月!


    出了孫教頭的宅院,我幾乎是用跑去找了風哥,他接到我之後問我情況怎麽樣,還叫我先不要慌張。


    “沒有想象中順利,名單你知道嗎,是個什麽樣的東西?”我跟著風哥進了車裏,急忙問到他。


    風哥一聽我的話躊躇了半秒說他聽說過,不過這件事並不是每個混道上的人都知道。


    “先別說這個,剛才趙珊用公用電話給我打來,說你的手機一直都在通話中,讓我趕緊通知你,他們在醫院的時候韓月去了一趟想抓她們,好在趙珊聰明提前有預備,躺在手術床上魚目混珠逃了出去,帶她的手機和包都放在了病房裏麵,讓你千萬不要被蠱惑了。”風哥急急忙忙對我說道。


    我一聽心裏真的是去了韓月親娘了,無中生有的事情她竟然也裝得這麽像。


    拿出電話給趙珊剛打過來的號碼迴了一個,裏麵就傳來了趙珊低沉的聲音:“胡蝶,你別去跟韓月做對手,她的手段可多著呢,要玩下去可能就真的隻有黑吃黑了,就算贏了你自己也會踏上一條不歸之路。”


    “我已經跟宋晨宇借錢了,這筆錢足夠咱們去其他城市讀書上大學,等們以前步入社會找到工作了再還給他。咱們現在就走好不好,找一個遠遠的城市,這些都可以忘記啊!”趙珊說話的時候帶著一些哭腔,帶著一些祈求,這樣懦弱的她跟之前完全不一個樣。


    我知道,趙珊這一係列的變化,還歐一個原因叫王權。一個她寧願絕交也願意告訴我的原因。


    “不行,我非但不會放過韓月,我還要給她點顏色看看。逃得了韓月,我們的確可以去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保證她一輩子都找不到我們,可我們保證不了去了新城市,不會有這樣的人吧?到時候怎麽辦,繼續逃?除了反抗,沒有別的任何方式可以解決眼前的困難。”我嚴肅的對趙珊說道,唯獨這件事情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就像她不願意跟我說王權的事情一樣。現實太殘酷,鯉魚要想跳過龍門必須逆流而上,蠶蛹像化成美麗的胡蝶,必須作繭自縛忍受孤獨和痛苦。


    完事我讓趙珊別跟韓月露出馬腳,就一副我真的以為她在韓月手上的樣子。


    掛斷了電話,風哥臉色微微一笑跟我點點頭,一種讚賞的眼光卻沒有說出來。


    折騰了半天,我沒有去找黃岐要什麽名單直接就給孫教頭打了電話,讓他通知韓月我私底下要跟黃岐見麵,韓月肯定會過來找我。


    至於孫教頭,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準備相信過他,特別是他答應和我結盟那一刻露出來奸猾的眼光,我就確定了他隻能是一枚棋子,而不能當做朋友。


    掛斷了電話,我和風哥在準備好的包間裏麵進行了布置,包間裏麵雖然隻有我一個人,但風哥就潛伏在外麵,我一吱聲他就可以衝進來幫我。


    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韓月的出牌速度太快,我和風哥還沒有準備好,她的人直接就撞開了門。


    “胡蝶,你個小賤樣,想跟我耍什麽手段?你來這裏開房間之前也沒有調查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從一一踏進監控錄像那瞬間,我就盯著你了。”


    韓月不僅比我想象來得快,而且身邊的人也很多,看到我和風哥兩人在房間裏鬼鬼祟祟的,她把自己當女王一樣坐到了沙發正中間,翹起了二郎腿點了一個煙,極其悠閑。


    風哥一看韓月的人來勢洶洶,頓時感覺不妙,讓我先走他給我墊後。


    但風哥拉了幾下我,我都紋絲不動的看著韓月。


    韓月冷笑:“嚇傻了吧?名單你沒幫我帶來沒有關係,隻要有你在黃岐遲早有一天會說出來,因為我的手段比任何人都殘忍。”


    “嗬嗬……”我微微一笑,沒有迴答韓月,也沒有動身想跑。


    韓月一看我反常的舉動,甚至以為我傻了。


    “為什麽要跑,中計的明明是你,又不是我。”我的嘴角微微上翹,風哥為什麽會緊張,因為他也不知道我的計劃。


    “你說什麽?”韓月嗅了嗅鼻子,皺著眉頭略帶緊張。


    我依舊是冷笑,等著韓月感覺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逃不掉了。她這一張網,並不是沒有漏洞。


    包姐夜場規則第一條,不戰而屈人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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