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馨一愕,被他挑/逗的話語說得臉色緋紅,推開他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我才不是豬呢!”


    “嗯,不是豬。”趙北瀾重新摟住她,認真道:“幸好不是豬。不然養這麽久,才長這麽點肉,我可虧大了!”


    “你才不如豬!趙北瀾你個混蛋!”


    她倒是把他的言外之意聽得很透徹,張嘴“嗷嗚”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還用尖銳的小虎牙狠狠地磨了兩下。


    趙北瀾等她發泄夠了,才再次將她撈迴來,手撫著她的唇,“我肉那麽硬,你也不怕咬著牙疼。”


    這讓她恍惚想起第一次見麵時,她一腳踢了他的車胎,他探出車窗問她,“腳疼不疼?”


    好像每次他都能用出乎意料的方式化解她的怨氣。


    蘇以馨頗有些氣惱,豎著眉毛瞪他,“趙北瀾,你的肉何止硬啊,還皮厚!臉皮厚!”


    他笑著應下,目光專注於她的粉色唇/瓣上,調笑道:“臉皮不夠厚,怎麽對你耍流/氓?”


    他獨有的低沉笑聲在耳畔,像溫泉眼一樣汩汩地流出,再次以流水漫過細沙的力度,滋潤著她的身體,同時點燃最原始的燥熱。


    她尚未唿吸順暢,他已經俯身捧起她的臉,專注地吻了起來,舌尖點墨般在她唇齒間摩挲而過,與她追逐嬉戲,盡情纏/綿。


    大手遊弋,緩緩解去身外之物,他的動作莊重而優雅,仿佛在拆封一樽精美的陶瓷花瓶,直至她的身體款款地呈現在他眼前。


    “燈……”她扭身掙紮,聲音低得像貓鳴,羞怯又急切。


    他被她這一聲叫喚磨得心跳又快了幾分,無奈輕笑,伸手摸索著將chuang頭燈關掉,眼睛卻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她。


    沒有月光。


    除了屋外漸漸微弱下來的閃電,沒有任何光。


    然而她的肌膚卻似水質的玉,縈繞著象牙白色的光,還帶著羞赧的粉色。


    他看得出來,她在緊張,為她的第一次。


    “會有些疼。”在進入前,他細膩地吻住她的媚眼,小聲叮囑。


    那夜窗外風雨交加,窗內他的柔情似海,如最深邃的黑洞,將她寸寸吞噬,融化。而她甘之如飴,最初輕微的反抗,也終化成和他溫柔的糾纏。


    趙北瀾睡得極沉。早上睜開眼時,比平時晚了一個多小時。


    蘇以馨已經不在chuang上。


    chuang的裏側還留著她那纖細的睡痕,地板上的套和紙巾已經被收拾過,隻有chuang單上那抹梅紅,提醒著他昨晚的兩人曾共赴的巫山芸雨。


    想起昨晚兩人激/情地相擁,不分你我,他體內某處再次洶湧。


    “你還真是……如狼似虎。”他悶笑著自我調侃,心裏卻徒然升起巨大的滿足感。


    片刻,他隨意地披上薄線衫,推開門,看見他的小女人此刻正係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玻璃拉門後,她的身影越發顯得性/感嬌小。


    趙北瀾走過去,手扶在她腰間,上身貼過去,將她摟在壞裏。


    “早安,我的趙太太。”


    她亦迴頭,揚起一臉笑意,很自然地應著,“早安,我的大叔。”


    換來他在她額上輕輕的一吻。


    “真香……”他滿足地深唿吸,聞了聞早餐,又埋首在她發間,越發細致地吻著,好像他懷中正摟著什麽人間美味,而他化身饕餮。


    蘇以馨由他抱著,貼得太近,他帶來的觸感讓她輕易就想起昨晚兩人曾如何火熱糾纏。隻好一動也不敢動,然而後背傳來的溫暖即便隔著衣服也那般撩人。


    “真想吃……”他不安分地嘟噥一句,開始動手動腳。


    “看你饞的,不就一鍋魷魚花生粥麽!”


    蘇以馨苦笑,揮動手裏的木勺想隔開他,卻被他單手奪掉,反手將她轉了個方向,扣住雙手壓在了飯桌上。


    細密的吻,無聲而急切。


    他在她頸窩間輕笑,“我指的不是這個。”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可是大清早的……隨即她就明白自己的反抗是如此多餘,她很快又被撈上chuang,臨走時,他還不忘把灶台的火給滅掉。


    再醒來時,已是接近中午,於是原本煮來當早餐的花生粥,被兩人順理成章當成了午飯。


    而趙北瀾表示還沒吃飽。


    蘇以馨一聽他說吃,就警惕地捂胸退開幾步,眸子瞪得圓溜溜地看著他。


    趙北瀾頓時失笑,“趙太太,你還真當我是一/夜七次郎啊!”


    “當然不是。”蘇以馨嚴肅地糾正他,“你可不是郎。而是狼!”


    他當即放下筷子,走過去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兩人嬉笑扭打著絆倒在沙發上,好半天起不來,笑聲卻像鈴鐺一樣不時迴蕩在公寓的每個角落。


    兩人磨蹭到下午兩點才出門。


    路上,趙北瀾讓季樊找來維修公司,到紅爵樓下等著。他則開車將蘇以馨直接送到紅爵,陪著她直到家裏的水閥修理好,才離開前往瀾世。


    秦笙對他的遲到,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疑問,隻是隨即將幾份文件打印好,工整地放到他桌麵,並做簡短闡述,“齊銘輝昨天已簽署文件,稱齊氏願以78萬美金的價格將紅爵出/售給瀾世。昨晚你關機,所以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你,但我給你發了郵件。”


    “我看到了。”趙北瀾淡然點頭,“還有別的事?”


    “齊銘輝有個條件。”她頓了頓,“要求紅爵必須永遠保持獨立運作,出了瀾世外,任何人不得以個人或公司的名義入股。”


    趙北瀾聽完放下文件,身體後仰靠在了椅背上,麵上是凜然的低笑,“居然還敢跟我談條件。”


    他始終沒有看向秦笙的目光,此刻驟然聚焦,冷冷掃過她的臉,道:“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麽做……”


    秦笙沉默片刻,眼中閃過掙紮的神色,最終仍是平靜地點頭,“我會讓程悻以我的名義,將齊銘輝和他助理開/房的視頻散布到各個論壇。”


    “嗯。”趙北瀾邊聽邊屈指敲著桌麵,目光別有深意,“和那種人保持距離,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秦笙沉默地應著。


    他打開電腦,下起逐客令,“讓季樊過來。”


    季樊很快來到,在屋外輕敲兩下後,走進來恭敬道:“總監你找我。”


    “嗯。”他從電腦後抬起頭,一雙眸子神采奕奕,“幫我安排兩周的假期。”


    季樊錯愕地張大嘴,“兩周?!總、總監,你想幹嘛去?”


    趙北瀾輕快地吐出三個字,“度蜜月。”


    季樊下巴幾乎掉下來,“總監你還沒結婚,度、度什麽蜜月……”


    “婚前蜜月。”趙北瀾迴答得很是認真。他從紅爵過來的路上就想了很久,要帶蘇以馨去散散心,分散她的注意力……或者說,讓她的注意力重新迴到他身上!


    一旁的季樊錯愕過後,開始憋屈地望著天花板算檔期,“這周有兩個會議,秦笙那邊有幾份文件待簽署……齊氏那邊要安排人過去交接具體業務……”


    他念念叨叨的,突然一拍腦門,激動道:“差點給忘了!老板,上午已經有兩家雜誌社打電話來,想搞一個你和蘇小姐一起的專訪,問你什麽時候有空?”


    趙北瀾爽快應道:“明天上午就可以,將所有事往後推。”


    “啊?”


    聽著和預想中完全不一樣的答案,季樊腦子有些抽,“老板,你答應了?”


    “嗯。答應了。”趙北瀾揚起眉毛,難得好心情解釋道:“這件事,與其讓他們眾說紛紜,不如找一家大媒體,發布正式的演說。”


    他輕歎一聲,口氣卻是十分滿足,“有些事情,確實早該公布了。”


    若是早點告之公眾,蘇以馨是他的未婚妻,是趙家早就選定的媳婦,那麽後續的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蘇以馨也不會吃那麽多苦頭。


    這事也怪他的猶豫不決,在沒想好以什麽方式將她更好地護在羽翼之下前,他本不願冒然出手,然現實卻將他逼迫得更加手忙腳亂,不得已而為之,隻好順其自然,任由事態牽著他走。


    如今不該罵的,也罵了;該說的,卻沒說明白。他確實是時候,給媒體們一個明晰的交代。


    他在構思一切時,並不知道,自己的嘴角仍舊維持著那個淺淺的滿足的微笑。


    季樊看在眼裏,也不禁被他的好心情所感染,樂嗬嗬打量著自家老板半天,竟一時忘了身份有別,脫口問道:“老板,你把蘇小姐搞掂啦?”


    趙北瀾竟然也不在意,點頭,又是輕快地“嗯”了一聲。


    季樊樂了,“我就說嘛!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就預感到自己是給她當司機的命!”


    “嗯?”趙北瀾頓時有了興趣,“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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