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寫男主在楊府中藥一樣,他逃跑的過程我沒寫,有小可耐問,他怎麽不找醫生?街上都沒有人看見嗎?這不合邏輯,但其實中那藥,度娘說是很難控製的,可以當場發作,而炮灰又派人追著他,男主都控製不住了,隻是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跑,一旦他在街上做出什麽有辱斯文的事,這輩子科舉也就到頭了,但我隻是大概的說他跑山上,大家就說有問題了,所以我就想,還是把一些事情描述的清楚一點。


    還有乖仔同陳偉東打架這件事,有小可耐說是為了虐而虐,不是的,因為我的大綱就是乖仔上學一波三折,才會導致男主最後上陣親自教導。


    如果說,不出點事,他怎麽從吳家出來?隻是單純的受欺負,這是很正常的現象,還不足以讓他直接‘退學’吧!總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而且一個大家庭裏麵,不能確保說,每一個人都是正直的,可能有的人多嘴,有的人摳門,有的人自私,人有千麵。


    而乖仔也是因為跟著方子晨久了,加上趙哥兒爹娘還有一些事,總總原因疊合在一起,才會讓他最後選擇跟方子晨走,不然到時候,又會有小可耐說他忘恩負義,男二辛辛苦苦把他生下來,他竟然跟男主走之類的話。


    我是按照大綱來的,因為這件事,才會導致另一件事的發生。


    大概就解釋這麽多吧!囉裏囉嗦的。


    最後,真的蟹蟹小可耐們一路以來的支持和陪伴。謝謝,明天五一節,祝你們節日快樂!(^w^)


    第270章


    吳老總是念叨乖仔,聽他說的多了,吳豪傑對乖仔好奇之餘,又止不住的妒忌。


    因為吳老雖也誇過他,但從未給他如此高的評價。


    後來乖仔來了,見著吳老把大半心思放在他身上,吳豪傑那股不甘和妒忌更是到達了頂峰,幾乎要把他淹沒,摧毀。


    憑什麽呢?


    他姓吳,是家裏的長孫,爺爺從來都看重他,如今一個外來的小矮子,不過識得的字多了些,憑什麽就可以分得爺爺大半的寵愛?


    到底憑什麽?


    他才是吳家人啊!


    他方也自覺不該這般說話,畢竟這事一問,事實究竟如何,便都了然了。


    但他想去賭,賭他爺爺對他的信任和看重——即使明曉得他說了慌,但他乃長孫,身上有他寄於的厚望,爺爺是否因為偏愛他,能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吳老是偏愛他,可是他的偏愛並非毫無原則。


    如今是一步錯,步步錯。


    吳老看著他,又朝吳佳怡看去,不需要問,他便曉得了。


    之前還曾奇怪,她為什麽對逸哥兒有敵意,雖然吳佳怡自認隱藏的好,但她到底是年紀還小,很多事都流露表麵,吳老活了大半輩子,自是看得出來。


    他讓吳老夫郎同吳佳怡談過,不過吳佳怡總是否認,說沒有。


    如今從吳豪傑身上去聯想,倒是不難猜了。


    “傑兒,我從小便一直教導你,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人亦是無欲則剛,是個人,他便有短板和不足,也會有一個兩個甚至千個萬個比他更為優秀的,此該如何?應是取他人長處習之學之,此乃取長補短,而不是盲目的去攀比和妒忌,我一直曉得你並非多大氣之人,但我也覺得,是個人,他便有缺點,所有我未曾多說,卻也從未想過,你心胸竟狹隘到了這等容不得人的地步。”吳老冷冰冰的說:“你太讓我失望了。”


    “爺爺······”


    吳老抬起手,示意他不用多說了。


    吳澤宇沒出息,如今家裏全是仰仗著吳老,吳老什麽品性,陳氏也清楚,這會更不敢多嘴求情。


    吳老朝吳佳怡看去:“佳怡。”


    吳佳怡抿著嘴,紅著眼眶:“爺爺,是佳怡錯了,佳怡不該······不該說謊。”


    她這話一出來,吳老對她失望更甚。


    “你隻錯這一點嗎?”先前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火氣這會兒一並爆發出來,吳老嗬斥道:“到如今你還不認,當真是無可救藥了。”


    “爺爺······”


    “以前你就不喜歡逸哥兒,我曾問你,你也總不說,逸哥兒好不容易來一次,你也帶頭排斥他,是不是同你哥一樣,覺得我偏心。”吳老看著吳佳怡一副倔強的樣,直言道:“我承認,我對逸哥兒是偏心了些,可為什麽?因為我憐他幼年喪母,他父親又不是個稱職的,我便對他上心些,可你呢?你父母具在,即使我疏忽了你,你也還有人疼,如果你沒了爹娘,我同樣也疼你,都是自家兄弟,作何的那般對逸哥兒?如今還讓人把他推池裏,這種齷齪手段你也使得出,這些年,我教你的禮義廉恥,你既然半分都沒學到,以後,便同你大哥一起,不要再來課室裏了。”


    他這話說的嚴重,吳佳怡和陳氏立馬跪了下去。


    “爺爺,我錯了,我錯了。”


    “父親,豪傑和佳怡還小,他們一時糊塗,您原諒他們一次。”陳氏哭著說。他知道吳老這話的意思,他是不想再繼續培養吳豪傑了。


    “一個十歲,一個十二,不小了。”吳老道:“這性子就如那樹一樣,一旦成了行,就難改了,死命掰也隻有折斷的份,我之前一心教導他倆,如今依舊成這樣,不是他們的問題,那便是我的問題,以後把豪傑送書院裏去,讓別的夫子教導吧。”


    陳氏臉色大變,惶急地還要再求,誰知吳老又道:“倆孩子成這樣,其實有我部分責任,但你這當娘的擔大責,他們倆都是你孩子,做出這種事,便是你疏於管教,以後這府裏的事兒,你交給湯哥兒吧。”


    “父親。”陳氏膝跪上前,拚命磕頭:“父親,求你收迴這話吧!”


    她乃正室,若是把掌家權讓出去,她這正室,便隻是一具空殼子了,底下下人,又該如何看她?


    這是要她顏麵掃地啊!


    她隻是犯了這麽一個小錯,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


    但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自是無法收迴的。


    吳老:“你先把小誌教導好吧,生了三個,歪了兩個,你還有心思想旁的嗎?”


    陳氏哭著,道:“父親,豪傑和佳怡犯的都是小事,您為什麽偏袒別人家的孩子對自家孫子又這般苛刻?他們是你的親孫子啊!”


    “正是因為我的親孫子,所以我才苛刻。今日他們這般,你覺得是小事,可對我來說,今日他們能為一己之私滿嘴假話,我若不嚴懲,明日他們就可提刀上街,吳佳怡也可成那鄭氏第二。”


    陳偉東一直沒敢說話,哆哆嗦嗦的站在一邊,他不知道,隻是一件小事兒,竟讓他姑姑和表哥受到這等懲罰。


    趙哥兒沒再看,抱著乖仔就要走,到了門外,楊銘逸抱著包袱迎麵走來。


    吳府如今這般,他感覺是呆不下去了。


    可這會若是迴扶安鎮,也是來不及,這會出發,怎麽的都得大半夜才到扶安鎮。


    他身上有銀子,本想找家客棧湊合一晚,但趙哥兒讓他跟自己迴去,小風的床大,他和小風還有謝肖宇可以一起睡。


    一個小哥兒,單獨在外,到底是危險。


    吳老聽聞管家說楊銘逸同趙哥兒走了,便棄了要把人勸迴來的念頭。


    隨他去吧!


    住家裏,逸哥兒怕是也不舒坦。


    乖仔一路上都蔫巴巴的,一直趴在趙哥兒的肩膀上。


    走到半路,楊銘逸突然道:“趙哥兒,對不起。”


    趙哥兒頓了一下,看他:“為什麽說對不起?”


    “乖仔都是為了幫我,他才······”


    “他該打。”乖仔說。


    “不怪你。”趙哥兒也道:“陳偉東本來就一直在欺負乖仔,就算今天不打起來,以後也會打的。”


    楊銘逸還是自責:“可是······”


    “沒有可是。”趙哥兒打斷他,繞了話題,問他這次來源州,打算住幾天?


    先頭吳老去信跟楊慕濤說好了,住四天,吳老夫郎許久未見他,想得緊,就想多留他住幾天,楊慕濤不敢說不,頂了楊銘逸的活兒,讓他來了。


    不料才住了一天,就發生了這種事兒。


    趙哥兒笑道:“那你就當給自己放個假,住我那裏,中午過來同吳老夫郎說說話便可,家裏人多也熱鬧。”


    楊銘逸有些猶豫,見著乖仔恢複了精神氣,一臉期盼的看他,同那雙大眼睛對視片刻,楊銘逸又敗下陣來。


    “好。”


    乖仔笑了起來。


    趙哥兒趁機問他剛才為什麽不高興?


    乖仔攤開手心,裏頭赫然是陳偉東那顆還沾著血的門牙。


    “父親說讓乖仔把壞蛋滴門牙帶迴去給他看,可係乖仔沒有完成任務。”見著楊銘逸和趙哥兒有些疑惑的朝自己看來,乖仔說:“門牙有兩顆呢!”


    趙哥兒:“······”


    一顆也夠了。


    陳偉東已經十歲了,這門牙換過,如今掉了,以後還不知道會不會長出來。


    方子晨傍晚才拖著一身疲憊的身軀迴來,屁股都沒坐熱,聽了趙哥兒這話,立馬騰的站起來,擼了袖子說要去吳家,趙哥兒把他按住了。


    自家孩子也不算得吃虧,這事兒就算了,他現在擔心的是陳家會不會找上門。


    “找就找。”方子晨的聲線降至零點,說:“養不教,父之過,來了我還要打他。”


    乖仔正在小風的房裏,家裏的幾個大人和孩子正圍著他,挨個的‘慰問’。


    謝肖宇嘖嘖看他,見著他毫發無損,坐在他旁邊問他:“乖仔,你真跟陳家那死胖子打起來了?”


    “嗯!”乖仔點頭,鄭重的說:“打鳥,他欺負楊豬。”


    謝肖宇朝楊銘逸看去,見著對方正在同小風說話,模樣出落的極為好看,但氣質清冷,怎麽瞧都不像是能和孩子玩到一處的樣子,先頭沒少聽乖仔說起這個人,他去醫館看黎藝盛時,迴來路上總買些小零嘴兒給乖仔,吃到好吃的,乖仔就留著,這次說給爹爹,下次說給父親,下下次又說想給楊豬。


    他問楊豬是誰,乖仔悄悄地靠在他耳邊,說:“楊豬就係楊豬啊!他係我滴朋友,乖仔以後要娶他,乖仔都存夠五十文咯,乖仔馬上就闊以夫郎兒幾熱炕頭鳥。”


    這會瞧著楊銘逸也不算得大,跟小風也差不多,乖仔頭發乖巧的貼在臉上,睫毛輕輕顫抖著,一幅任人宰割的樣,謝肖宇覺得這小子,沒想著小小年紀的,已經不學好了,他懂夫郎是什麽嗎?怕是都還不曉得呢!上次都還光著屁股被趙哥兒舉著木條追在後頭打。


    還夫郎兒子熱炕頭,他給人熱炕頭還差不多。


    第271章


    吃過晚飯,乖仔擠到方子晨懷裏,小手在寬大的衣兜裏掏啊掏,然後獻寶一樣,兩手捧著,把陳偉東的牙齒遞給他。


    “父親~”


    他靜靜的看著方子晨,眼神裏流淌著絲絲期待。


    方子晨狠狠抱緊他,親了他一口,從荷包裏拿出個小印章,朝著乖仔的額頭蓋了下去。


    “我兒砸幹的真不錯,父親獎勵你一朵小紅花。”


    乖仔小心翼翼的抬手摸了一下,也沒摸到什麽,便蹭蹭蹭的跑進廚房,踮著腳趴著水缸,兩手舀了一瓢水倒盆裏,而後伸過頭去,見著額頭正中央明晃晃的一朵小紅花,嗬嗬笑了起來,他又跑出去找趙哥兒,說他得小紅花了,是父親獎勵滴。


    趙哥兒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晚上出城,乖仔都不跑了,生怕跑快了別人就瞧不見他的小紅花,磨磨蹭蹭的,還是趙哥兒作勢要脫鞋揍他,他這才跑起來。


    晚上乖仔睡著了,趙哥兒同方子晨商量,是不是得給兒子重新找家書院。


    吳家那裏,鬧了這麽一遭,同陳氏算是徹底的撕破了臉,他是沒臉再送乖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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