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悅未表示反對,聞人敬我高興壞了,因為這表示冷悅並不討厭跟自己生個孩子,所以聞人敬我當下就激動個不行,所以某處也非常積極的壯了。


    某感覺到男人的需求,冷悅趕緊說道:「喂,你可別來了,我已經累了!」


    剛剛才結束呢!


    還來?


    這麽頻繁她可受不了。


    「沒事,你躺著就好!」聞人敬我很是無賴的語氣,心裏,他也是無奈了。


    其實這樣的自己,聞人敬我也是嚇了一跳。


    畢竟以前的自己可不是這樣沒有節製的人,可是自從得到了之後,發現冷悅並不討厭自己之後,聞人敬我就像開啟了某種奇怪的功能,恨不得整個與冷悅膩歪在一起。


    所以矛盾一解開,聞人敬我哪能禁止自己。


    「賞你的!」冷悅不知從哪拿來兩個辣椒。


    「幹嘛?」聞人敬我一臉疑惑。


    「你在我這待得太久了,別人會懷疑,還有,這辣椒有助你流淚,出門之後記得『哭一哭』,傷心點。」說完。冷悅一腳把他踢下了床。


    聞人敬我痛唿一聲,抱怨道:「你這個無情的女人,吃幹抹淨就不認帳了。」


    冷悅側著身,小手優雅的支著小腦,笑道:「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是怕你春風得意,過於得意忘形,出了門就立即被人看出貓膩,給你,真要裝不了,這個絕對是神品道具。」


    冷悅把把顆小辣椒丟給他。


    聞人敬我下意識的接過,瞄了兩眼,然後嘴角抽搐著。


    「還有,這陣子沒事的話別過來了。」冷悅又道。


    聞言,聞人敬我有些幽怨的看著她,但還是點了點頭。


    穿上衣服,聞人敬我離開了公主府,這次,他留了個心眼,暗地注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果然,一切就如冷悅所說,發現有人跟著自己。


    當下,聞人敬我抹了抹眼,眸中竟然還帶著可疑的淚光。


    當然,這是『神品道具』的功勞,因為這個時候,得知一切都是做戲的,得知冷悅沒有不要自己,聞人敬我實在做不到太傷心的表情,所以藉助了冷悅給的辣椒。


    暗處,監視著聞人敬我的人嘴角微微抽搐的眯著眼,這個……


    他是不是看見聞人敬我掉眼淚了?


    是他眼神有問題,還是這個男人太『脆弱』了?


    就因為被人女人拋棄了就哭了?


    不過哭了就好,主子交待他的事情終於完成了,看到聞人敬我這個模樣,看來聞人敬我真的從冷悅的世界裏出局了。


    否則怎麽會有這種傷心到哭表情。


    行宮。


    奢華貴氣的宮殿裏,一個丫鬟走進了宮殿,俯了俯身,說道:「郡主,那人說了,她說自己試試很多種辦法,可是還是沒有進展。」


    「哼!」金珂冷冷一哼:「真是沒用的東西,真不明白當初父親為什麽會選擇那樣一個人合作。」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丫鬟畫美問道。


    金珂沉默半響。然後才笑道:「就案重演,以前做不到的,不代表現在也做不到,我要讓冷月那個女人知道,她欠我的,早晚都要還。」


    ……


    「啊----」


    公主府,半夜尖叫,驚醒了府中的人。


    眾人聽聞那慘叫的聲音,然後匆匆的穿上衣服,前往聲音的來源之處。


    「啊----」


    不久之後,公主府再次傳來尖叫。但這次有所不同,因為這次,是公主府那幾個女人發出來的,而她們,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死……死人了,而且,這不是跟以前在冷府的時候一樣嗎?都是……」


    那說話的人沒敢把話說完,可是眾人都知道她的意思,而這話一出,眾人立即看向唐默。


    唐默身微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抹深紅的色彩,似乎在忍受著什麽煎熬。


    冷悅上前查看了幾眼,眉頭也皺了起來。


    「月兒,怎麽樣了?這次,是不是又有人陷害二公子了?」風姨娘壯著膽問道。


    「以現場來說,人是在公主府出事的,不是在外頭把屍體搬進來的,而且剛剛才斷氣。」


    在公主府出事的?


    難道……


    冷悅的話,眾人莫不是驚恐的看了唐默一眼。


    以前還說是被人嫁禍,因為是在外頭把屍體搬進來的,現場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唐默所為,可是現在,這撕咬的痕跡,還有那失血而亡的證據,莫不是指向唐默這個食血魔,難不成唐默病發了?


    那他們以後豈不是天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冷月……」


    「我相信不是你。」


    唐默剛開口就因為冷悅的話愣住了,眼中的深紅立即消散,迴歸淡然,又似乎還有一絲感動。


    她又一次說出相信他的話。


    又再一次讓他的心得到救贖。


    然而冷悅的話,公主府一奴才卻責問的道:「公主殿下,這事明顯就是二公子所為,你看這撕咬的痕跡,還有這失血而死的情況,這明顯就是被人食血之後身亡,而公主府裏,也就隻有二公主有這病,所以您可不能包庇二公子,否則我們的安全可怎麽辦?」


    「是啊是啊!我們就算是奴才,那也是性命一條,總不能因為他是二公子就不追究吧?那我們以前還怎麽敢在府裏做事?」


    「我……我不要去二公子院子了。」一個原本在唐默院子裏伺候的奴才驚慌道。


    「我,我也不要了,留在二公子的院子裏,什麽時候死都不知道,那樣太恐怖了。」另一個也附議著。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麽。不過你們放心,從今天開始,二公子搬到我的院子裏,而且我也會派人監護著,這樣總不會再威脅你們的生命了吧?」冷悅淡淡的的語氣。


    「這……」


    「既然公主殿下都這麽說了,那我們沒有意見。」


    「既然如此,那都散了。」冷悅一句話,眾奴才立即散開離去。


    唯有風姨娘她們幾個還擔憂的站在原地。


    「月兒,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楊姨娘有些膽怯的看了唐默一眼。


    冷正離,她們幾個是不指望了,一個沒了官職。又沒有收入的人,整天除了待在府中也沒有什麽事可做。


    所以冷悅現在可是她們的主心骨,她們都得依靠冷悅活著,若是冷悅出了問題,她們可怎麽活啊?


    「對啊!這事可不能兒戲,而且有時候同情別人,也許就是害了自己。」風姨娘也說道。


    「四妹,要不就直接先把他關起來吧!等這事查清楚了,我們再把他放出去,而且這事是因他而起,我相信二公子也會諒解。」冷雲葉也說道。


    冷星然點了點頭。也表示同意。


    聞言,冷悅輕嘆一聲,說道:「行了,你們別瞎猜了,這事不是二公子所為。」


    「冷月!」唐默心中感動。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聽到冷悅這種無條件的信任了。


    然而雖然如此,聽她們那麽一說,唐默都幾度以為是自己做的,畢竟病發之時他並不清醒,所以就算風姨娘她們當著自己的麵那麽說,他也沒有半點責怪之意。


    他就是擔心自己會不會在無意中傷了冷悅,所以盡管冷悅說相信自己。但與冷悅住在一個院子,其實他比任何人都要擔心。


    「月兒,這事要不再考慮考慮吧!」風姨娘勸說道。


    「風姨娘,我並不是一時腦熱或者是同情他才這麽說的,我是真的相信不是二公子所為,至於為什麽,這個也有依據,因為據我這些日子對二公子的觀察,二公子除非受了刺激才會病發,否則平日城跟常人無異,但這陣次二公子都過著平靜的生活,也沒有人到他跟前亂說,所以我可以肯定,這次也不是他。」


    「那照你這麽說,那到底是誰啊?」


    聞言,眾人不僅沒有半點放鬆,反而更加擔憂了。


    一個『明確』的兇手,他們還可以防範一下,可是一個躲在背地裏的主謀,這讓他們怎麽防?


    沒準這兇手站在他們身邊他們都不知道,這樣的情勢更讓人覺得可怕。


    「所以近來你們盡力不要單獨而處,盡量兩三個人在一起,這樣的話,兇手也沒有機會對你們下手。」冷悅囑咐道。


    「好,我們知道了!那你自己也小心。」


    冷悅點了點頭,然後讓她們都去休息了,之後,她才帶唐默迴到他的院子裏。


    「為了讓他們閉上嘴巴,這陣子我會讓雲溪看著你,雖然可能會對你的日常生活帶來不便,不過應該也沒有多大的問題,你就當多了個丫鬟就可以了。」


    唐默似有似無的點了點頭,沉默著不語。


    見狀。冷悅又道:「你也別太在意了,別人不相信你,但我相信不是你,你放心吧!我會盡早把兇手找出來的,這樣你就自由了。」


    「謝謝!」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謝我幹嘛!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事,而且事情是發生在公主府,也許是我連累了你也不一定,不過……」


    冷悅說著目光突然變得冰冷:「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


    這事如果不是唐默,那就肯定有人故意而為,但這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難道就像封士謀那般,想要把唐默從她府中逼走?


    如果真是這樣,冷悅倒是想到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唐妃。


    唐妃多次讓人請唐默迴宮,也多次讓人傳達消息,可是唐默卻理都不理,故而,唐妃還曾找人對她下手。


    所以這次如果也是這個目的,那麽唐妃的動機就是最明顯的。


    第二天一大早,冷悅又去檢查了一下屍體。


    「手腳都有綁過的痕跡,還有嘴巴也有勒痕,看來昨天裏,被害者的嘴巴是被人堵著的,那麽第一聲尖叫,很有可能是兇手的聲音,為的就是引起他人的注意。」冷悅一邊查看著,一邊分析著情況。


    「也就是說,兇手是在被害者斷氣的那一刻才發生出聲音的。」宮長生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


    冷悅微愣,然後迴頭看著他:「來了!」


    「嗯,太子殿下把這事交給本王處理,所以接到消息就趕過來了。」宮長生淡淡的說道。


    現在宮帝裝病,宮似景這個太子也隻能繼續監國,所以出了事,宮似景也第一時間把宮長生派了過來。


    至於聞人敬我,本來他也想來的,但被宮似景與宮長生否決了,因為聞人敬我現在可是正與冷悅『鬧』矛盾,怎麽可以隨便出現。


    「這次也不是他吧?」宮長生又加了一句。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笑道:「那你是希望是他,還是不希望是他?」


    他們都沒有明說這個他是指誰,但冷悅與宮長生都知道,他們指的人是唐默。


    「本王雖然與他沒什麽交集,但怎麽說也是他的皇叔,所以當然也不希望是他。隻是這次的兇手很聰明,沒有犯封士謀的錯誤,所以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明顯指向他。」


    上一次,有關食血的死亡事件,那時,封士謀是在自己府中作案,然後才移屍,故而現場留下了很多令人懷疑的證據,可是這次,人是直接在公主府死亡的,案發地點就在公主府裏。


    而公主府裏,也隻有唐默有這種條件,所以隻要出現這種食血身亡的命案,恐怕任何人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唐默。


    「那也不見得。」冷悅說道。


    「哦,你有什麽發現?」宮長生問道。


    聞言,冷悅沒有說話,而是指著那些屍斑,宮長生微愣,疑惑的道:「你是說這些屍斑?這些能證明什麽?」


    這些屍斑也不過是能證據被害者死前遭受過什麽樣的待遇,但這並不能證明唐默不是兇手吧?


    冷悅慵懶的聳了聳肩:「能證明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問你,如果一個瘋子。他拿著刀要砍人,你說他還會不會去脫褲子?」


    「……」


    宮長生嘴角微微抽搐,俊顏一片醬紫:「你說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不要總是說些奇怪的話。」


    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張嘴就說什麽脫褲子,這像什麽話啊?


    冷悅嗬嗬一笑:「隻是比喻,別太在意。」


    宮長生沉眉稍想,然後才說道:「應該不會,瘋子的想法很簡單,想到什麽就做什麽,既然他已經決定要砍人,當然不會做一些多餘的事情。」


    「所以道理其實是一樣的。二公子平日裏都很正常,隻有受到刺激之時才會病發,而他病發之際你也可以把他比喻為一個瘋子,他病發的時候恐怕腦子裏也隻會想著怎麽咬人,食血,所以你說,那麽瘋狂的時刻,他會去找繩索綁人嗎?還怕人發出生聲堵著嘴巴?那可不是『瘋子』所為,因為瘋子不會那麽理智。」


    「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兇手這次隻是變聰明了一點,但也不算太聰明,否則就不會留下這些證據了。」宮長生點頭說道。


    冷悅勾起了唇,似笑非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一個人就算被咬傷,失血,但離死亡還有一定的距離,而這段距離也足以讓他開口求救,甚至很有可能被救,但被救,這是兇手不允許的,所以兇手隻能讓被害者『閉』上嘴巴,否則大家都被被害人的聲音引來了,兇手還怎麽殺人嫁禍。」


    宮長生豎起了大母指,讚嘆的道:「分析得很有道理,看來你這人不隻是醫術了得,就連辦案的手段都非常高明。」


    「這事你以前不是知道了。」冷悅揚了揚眉,神色得意,開什麽玩笑,這隻是很普通的辦案手法,她就算沒有學過,看電視也過多了。


    俗話說得好,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看過豬走,所以這隻是小伎倆而已。


    宮長生無奈的搖頭。失笑的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那有懷疑的目標嗎?」宮長生又問道。


    「有!」


    「誰?」


    「唐妃!」


    「唐妃?」宮長生微愣:「你沒猜錯吧?她再怎麽厭惡唐默,她也是唐默的母妃,她還不至於如此喪心病狂的陷害自己的兒子吧?」


    「我也希望自己猜錯了。」冷悅聳了聳肩:「不過有一點是你說錯了,她本來就是喪心病狂,也不能稱之為母親。」


    就唐妃那樣的女人,她也配為人母嗎?


    說好聽點是母親,但說難聽點,也不過是貢獻了一粒卵子,其餘的時候都是魔鬼,哪是什麽母親。


    唐妃這個嫌疑人,冷悅交給了宮長生,讓他暗地查看。


    隻是她沒想到,還沒有查到唐妃的任何消息,公主府又出事了,而這次出事的,還是冷悅非常熟悉的人。


    「杜西?」


    冷悅震驚了,愣了好半響才迅速上前查看。


    「杜西,你怎麽樣了?你還好嗎?」冷悅的話並沒有得到杜西的迴應,不過還好的是杜西並沒有生命危險,隻是陷入了昏迷。


    「公主殿下,這才一天呢!又出事了,這讓我們怎麽安心生活啊?」


    「是啊!公主殿下。您看這地下還寫著字呢!這個二字,不是二公子還能是誰。」


    「就是,這次證據那麽明顯了,您可別再包庇他了。」


    冷悅微微皺起了眉頭,問道:「雲溪,事出之時,你有盯著二公子呢?當時他在哪?」


    聞言,雲溪竟然咬著唇,愧疚的道:「小姐,我……我今天吃壞肚子了,肚子疼。當時去了如廁,所以不知道二公子事發之時在哪。」


    吃壞肚子?


    不能證明唐默的清白?


    聽聞這樣的話,冷悅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唐默,而唐默連雲溪這個證人也沒有了,這一切看似合情合理,可是卻疑點多多。


    第一,杜西與唐默雖然沒什麽友情,但上次打過一架之後,這兩人的關係也好了一些,而且兩人都保證過不會再說彼此的壞話,既然不說,唐默又有什麽機會發病?


    第二,那就是雲溪,雲溪肚子早不疼晚不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毛病,感覺一切都是被設計好的。


    所以這樣的巧合反而更讓她肯定兇手絕對不是唐默,至於杜西寫的那個二字,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字不是杜西字的,而是兇手故意寫下來當證據的。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杜西沒把字寫全,這個兇手的名字有可能與二字有關。就好比三字,三字上麵不就是二字開筆,又好比雲溪的雲的,不民是二字開頭,所以這個二字也證明不了什麽。


    「公主殿下,二公子雖然嬌貴,我們是不能對他怎麽樣,可是這麽下次我們可怎麽辦?還是把他送迴宮吧!」


    「是啊是啊!不送走,我們以後整天都得提心弔膽的,可怎麽活?」


    「沒錯……」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冷悅說道。


    冷悅緊鎖著眉頭:「行了,都迴去歇著,這事等杜西醒了,事情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冷悅的話也不無道理,所以大家都沒有再說什麽。


    然而冷悅也本以為事情隻要杜西醒來,兇手的事情就不攻自破了,但沒想到,杜西第二天都沒有醒來,然而冷悅檢查過,杜西除了被咬了兩口,失血量並不多,所以當時,她也隻是以為杜西被嚇暈了。結果似乎不是如此。


    而且在杜西的身上,她竟然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也就是說,杜西現在正無理由的昏迷著,而杜西也不能開口為唐默作證。


    杜西的事,冷悅考慮再三,絕對把事情告訴杜老爺子,當天,得到消息之後,杜家的人都來了。


    「西兒,我的孩子,你怎麽會變成這樣啊?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


    「悅月公主,這事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西兒好好的在你公主府,為什麽會昏迷不醒?」杜夫人憤怒的說道。


    冷悅麵無表情,說道:「杜夫人,我知道你心裏難過,我也知道你心裏著急,可是這事一時間我也說不清楚,我隻能說還在調查當中,還有,杜西並沒有生命危險,身體各方麵的指標都沒有問題,所以隻是不知原因,暫時還沒有醒來,各位也不用太擔心了。」


    「我們把杜西交給你,為了就是能讓他活得像個人樣,可是……」


    杜老爺子沉眉淡聲,從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緒,唯有眼中很是心疼,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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