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聞人敬我趕緊躲開他的攻擊,並且抱怨道:「你胡說什麽?是她對我下藥了!」


    當時聞人敬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隻是沒有多想,但過後他就發現,自己也不是那麽容易失控的人,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冷悅對他下藥了。


    啥?!


    這麽生猛啊?


    宮長生瞪大了眼睛,剛揚起的手愣在了半空,宮似景喝茶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們本以為這種事受委屈的人一定是冷悅,但沒想到竟然是冷悅給聞人敬我下了藥。


    「可是這跟她是不是討厭之類的有什麽關係?」宮長生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他問的明明是聞人敬我有沒有做讓冷悅討厭的事,而不是來聽他『炫耀』的。


    「就是那事之後,她對我非常冰冷,我在想,是不是我……那個不夠好,她不滿意。」


    「呃……」


    宮長生與宮似景都啞言了,心裏莫不是暗道一句:白癡!


    冷悅這麽做明顯就是想在分開之前將自己交給聞人敬我,可是聞人敬我竟然會有這種『自卑』的想法,那不是白癡是什麽?


    不過……


    宮長生突然笑了,笑得很是頑味:「那一定是你短、小、快,女人嘛。有時候很在乎這些,所以你以後還是少對她做這種事為好,省得她越來越討厭你。」


    「沒錯,以後最好跟她說話的時候都離遠一點,不然她會產生一種厭惡感,那到時候就真的沒救了。」宮似景竟然也點著頭,表示同意,唯有眼中,他卻迅速閃過一抹笑意。


    短、小、快?


    聞人敬我低頭看了自己的某處一眼,麵色古怪,這是什麽鬼話連篇?


    一點都不會好嗎?


    「你們在耍我吧?」聞人敬我表示懷疑的看著他們,自己那方麵的能耐,他覺得挺好的,哪有他們說那種情況?


    「沒有沒有,我們耍你有什麽好處,你說是吧?太子?」宮長生嘻笑著,把宮似景也拉下了水。


    宮似景懶懶的挑了挑眉:「這話就揭過吧!還是想想辦法,看看那位金珂郡主要怎麽對付。」


    宮似景可不是笨蛋,最後的話他可不附議,省得聞人敬我迴過神來跟他沒完。


    聞言,宮長生與聞人敬我都嚴肅了。


    聞人敬我:「這個女人很不簡單,明明看來無害,可是能提出和議,立即讓我與月兒之間的關係僵硬,這可不是沒腦的人。」


    宮長生:「也就是說,我們看到的隻是表麵,這個女人也許本來就是衝著冷月去的。」


    「本太子也有這種感覺。」宮似景說道。


    雖然金珂看來與冷悅很是親近隨和,可是通過和親這件事,他卻明顯的感覺到,金珂是衝著冷悅去的。


    「還有,金珂與我母親有些交集,我懷疑,金珂接近我母親也是故意的,隻是沒有證據。」聞人敬我又道。


    以前,他以為隻是巧合,隻是現在看來,所有的事情都得重新估量了。


    ……


    東宮,太子府的另一端,聞人雅舒一邊陪著小皇子玩耍,一邊淡淡的說道:「太子殿下還在前殿嗎?」


    一旁,聞人雅舒的貼身宮婢銀雙立即迴道:「是的,太子殿下正與敬王,還有小王爺在一起,似乎在商討著金珂郡主與敬王和親的事。」


    「金珂。一個長得像封女煙的女人,不說她有沒有目的,就是看見那張臉,估計本宮那個弟弟也絕對不會喜歡,更別說本宮那個弟弟還喜歡悅月公主呢!」聞人雅舒不輕不重的語氣,似乎隻是在陣述著某件輕重的事情,唯有眼中,她也是透過一絲疑惑。


    一個人長得再像,那也是有極限的,像金珂與封女煙這種相似度,她真的很難相信這兩人不是同一人。


    不過她也聽宮似景說過。她們不是同一樣,因為金珂身上沒有封女煙的疤痕。


    「太子殿,您……」


    銀雙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聞人雅舒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想說什麽?」


    銀雙微微低下了頭:「太子妃,您若是不想太子殿下太關心悅月公主的事,您何不直接與他說呢?」


    聞言,聞人雅舒不著痕跡的皺起了眉頭,想起了宮似景與冷悅的種種可能,也想起了宮似景因為冷悅而騙了自己的事。


    「本宮從未說過這種類似要幹涉太子殿下的話,所以別再胡說八道。」聞人雅舒淡淡的道。


    雖然,在心裏,聞人雅舒對宮似景過於關心冷悅的事的確不太高興,以前,她還覺得那隻是普通的關心,可是後來,當她知道冷悅並不是醜八怪的時候,她的確對此感到很不舒服。


    然而冷悅現在與自己的弟弟現在是情人關係,雖然聽說這兩天冷悅與聞人敬我似乎鬧了一點小毛病,但她相信,自己那個弟弟是不會放棄冷悅的。


    而冷悅,既然她選擇了聞人敬我,以她的個性,應該也不會半途而廢,所以冷悅與宮似景,那是不可能的。


    再所以,聞人雅舒覺得自己不需要太擔心。


    「母妃,您在說娘的事嗎?」小皇子突然好奇的問道。


    「是的,在說你娘呢!」聞人雅舒慈祥的笑了笑,並沒有否認。


    「那她什麽時候來看我?」小皇子雙眼閃亮閃亮的,顯然對冷悅這個『娘』很有好感。


    其實也是,冷悅的孩子沒了,自從小皇子喊了冷悅一聲娘之後,冷悅也一直把小皇子當成自己的孩子,小皇子又怎麽會不喜歡冷悅呢!


    隻是近來冷悅事多,也的確很久沒有見過小皇子的,而孩子都是天真的純存,冷悅不來,小皇子當然也會想念。


    「她……」聞人雅舒本想說些什麽,但轉念一想,就說道:「迴頭母妃跟你娘說一說,她得空了,一定會來。」


    「好!」小皇子高興的道。


    見狀,聞人雅舒給了銀雙一個眼神。銀雙立即明白的走到了正殿。


    而此時,正殿裏,那三個男人還在討論著金珂的事,見銀雙來了,他們才閉上了嘴巴。


    「有事嗎?」宮似景問道。


    銀雙向他們三人行了個禮,然後才道:「太子殿下,小皇子念叨著悅月公主,太子殿請您改日請悅月公主前來聚聚。」


    「哦,這事啊!聞人,你一會應該要去公主府吧?替本太子傳一下話。」宮似景深邃的瞳眸轉了轉,有了主意。似乎也是想讓聞人敬我有個理由上門。


    聞言,聞人敬我果然高興的勾起了唇,雙眼閃亮了:「好,一會就去。」


    本來聞人敬我還想著怎麽去公主府呢!


    而且也擔心去了會讓冷悅轟出門,結果宮似景給了他一個理由,這個兄弟果然不錯啊!


    聞人敬我在心中給宮似景大讚一番,可是他卻不知道,其實是他那個太子妃姐姐自己他在太子府,所以在背地裏幫著他。


    當然,聞人雅舒這麽做,其實也是幫她自己。


    因為隻有聞人敬我與冷悅長長久久的。宮似景與冷悅才沒有機會。


    公主府。


    花開滿庭的園子裏,冷悅坐在藤椅中,昂頭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小姐,您午膳沒吃,要不用些點心?」雲溪端來一些糕點,但冷悅看都沒有看一眼。


    為此,雲溪一聲嘆氣,又道:「要不喝點湯?剛熱的,還溫著。」


    冷悅依然沒有理會她。


    雲溪皺起了眉頭,突然。她眼珠子一轉,拿起一塊點心,往冷悅嘴裏塞:「張嘴!」


    冷悅一愣,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張嘴把點心吃下了:「我是真不餓,剛剛你不在,我吃了葡萄,還有……」


    「那些東西能當飯吃嗎?小姐,不是我要說你,你說你,這幾天,你都吃過什麽了?」雲溪哪能不知道冷悅的心情。


    聞言,冷悅看了她一眼,然後自覺的把桌案上的湯端起來,喝進肚子,又吃了兩塊點心,然後才道:「這樣可以了吧?」


    「勉強,下次再這樣,我就直接塞你嘴巴,看你吃不吃。」雲溪說道。


    冷悅嗤笑一笑:「你還管上癮了是吧?」


    「小姐,不是我要管,我覺得吧!兩國的事雖然重要,可是您也不能不顧及自己吧?」雲溪嘟起了唇,似乎不太同意冷悅這次的做法。


    冷悅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沒有說這事就這麽定了。」


    「還不是?若不是,您幹嘛讓敬王以後都不要來了?還有,您這麽做不就是為了宮雲國與風國著想嗎?可是您覺得風雨真的有誠意這麽做嗎?他們若是有誠意,就不會故意拆散您與敬王爺了。」


    雲溪總覺得那個金珂就是不安好心,明明一邊與她家小姐做著朋友,可是另一邊卻搶了聞人敬我,這是很不厚道的做法。


    所以現在,雲溪特別討厭那個金珂。


    「的確不是太有誠意,不過既然他們提出了,這就是機會。而且……」冷悅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她金珂能耍計謀,難道本小姐就不可以嗎?」


    「小姐,您這話是什麽意思?」雲溪不太明白了。


    「蠢丫頭,虧你跟了我這麽久,難道還不了解我的個性嗎?」冷悅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是那種別人怎麽說,我就怎麽做的人嗎?」


    雲溪微愣:「的確不是,可是……」


    「依我估計,金珂現在應該很高興吧!」冷悅說道。


    「不是應該,而是就是如此。」雲溪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所以說,我與敬王爺分開,這是金珂想看到的,而我,不過是如她意罷了。」


    「小姐,我還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所以我才說你是笨丫頭。」冷悅無奈敲了敲雲溪的小腦,又道:「我的意思是,既然金珂想要拆散我與敬王,那我就隨她的意思,當然,這隻是做給她看了。」


    「小姐,原來你……」


    「噓~」


    冷悅纖指放在唇邊:「知道就好了,別嚷嚷。」


    「可是既然如此,那您為何還要如此對待敬王爺?」


    冷悅笑了笑:「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要騙過別人,首先得騙過自己,說真的,這戲演得差點連我自己都深信不疑了。」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還要『便宜』敬王。」雲溪若有所指。


    「想做,就那麽做了,再說了,我若不是這麽做,敬王又怎麽會失魂落魄的從公主府離開,而金珂的探子又怎麽會『確定』我們吵架了呢?」冷悅哈哈一笑。


    跟聞人敬我的事,說來是為什麽呢?


    其實理由很簡單,一來是因為聞人敬我的速度太溫吞了,承認感情之後,他們除了牽牽小手,頂多就是偶爾有個吻。


    以聞人敬我那個性,估計不到成親,他是絕對不會再近一步,可是他們之間還橫著一個聞人王妃,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啊?


    要她等那麽久,她可不太願意,所以就耍了一點小伎倆。


    至於二來嘛!


    自己與聞人敬我將來會發展到什麽地步冷悅也不知道,她隻是知道,她現在是尊從自己的想法。


    而她是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對於自己所愛的人,她從來都不介意把自己交出去。


    結合種種,她就那麽做了。


    「那您這幾天吃得少,又老是不愛吃飯,這是為什麽啊?」雲溪突然還是覺得懷疑,因為這幾天,冷悅的表現太可疑了。


    「天氣熱,不想吃飯。」這個時代不像現代,現代有空調,這裏沒有,這燥熱的天氣,她真的不想吃飯,所以並不是因為別的。


    「……」


    雲溪撫著額,嘴角抽搐,發現自己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而且突然間,她非常同情聞人敬我,因為她這個主子太能整了。


    搞得跟真的似的,多嚇人啊!


    可是結果呢?


    同眠,隻是因為冷悅想那麽做,分開,隻是為了做戲給人看。而吃得少,那理由更是令人哭笑不得。


    「公主殿下,敬王來了,說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前來。」一個門衛走了過來。


    冷悅挑眉,淡淡的道:「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聞人敬我心中忐忑的走了進來,可是……


    「來了?」冷悅微微笑道。


    聞人敬我絆了一下腳,這一句來了,差點沒讓他摔倒。


    聞人敬我愣愣的看著冷悅那溫和的笑臉,還有那隨意的態度,似乎與以前沒什麽區別。可是他們不是『吵架』了嗎?


    為什麽冷悅給他的感覺,似乎並沒有改變?


    而且到底是誰說的,以後都不要來了?


    他還在傷心著呢!


    但迴頭,冷悅好像得了失憶症似的,仿佛不記得自己之前是怎麽對他的。


    「月兒,你……??」


    「愣著幹啥?過來!」


    冷悅一句話,聞人敬我立即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


    「那天從公主府離開,有誰跟著你?」冷悅問道。


    「應該沒誰……吧?」


    聞人敬我不太確定的語氣,當時他隻顧著傷心,哪有心情去注意有沒有別人在自己的身後盯著?


    「果然什麽都沒有發現。」冷悅優雅的支著下頜。


    聞人敬我目光怪異的看著她:「月兒,你……是不是摔壞腦了?」


    冷悅白了他一眼:「你才摔壞腦了,這麽說吧!那天你離開後,有人跟著你,而那個人最後去了行宮,他的主子是金珂。」


    「金珂竟然派人跟著我?」聞人敬我愣了,但迴神,他又疑惑了。


    可是這跟你現在的態度有什麽關係?


    但這句話,聞人敬我沒敢說出來,因為他擔心,自己一提,冷悅就『想』起來了,若是因為如此,又趕他走,那他就哭死了。


    所以這事既然冷悅『不記得』了,那他打死都不提。


    「金珂既然提議和親,又跑來找我,還說什麽她可以做小的,那不是擺明了就是在與我搶人嗎?所以她派人跟著你,也就不奇怪了。」冷悅淡淡的說道。


    「哦!」聞人敬我點了點頭,看著她,沒敢多語,好像要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似的。


    「對了,你來幹嘛?太子殿下要你傳達什麽?」冷悅突然問道。


    聞言。聞人敬我立即有些心驚:「月兒,你不會又要趕我走吧?」


    這迴,聞人敬我也不能當沒這迴事了。


    一句你來幹嘛,好像就在說,你不該來似的,他能不心驚嗎?


    看著聞人敬我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冷悅噗哧一聲,笑了:「我說敬王,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了?而且我有說要趕你走嗎?」


    有,前兩天說的。


    聞人敬我在心中迴答,但表麵,他卻趕緊搖了搖頭:「沒有!」


    就是你的態度太奇怪了。


    似乎知道聞人敬我心裏在想些什麽,冷悅又是微微一笑,說道:「行了,不鬧你了,我就實話說了吧!其實那天我就是故意那麽做的,為的就是讓金珂相信我與你已經分開了,而我的目的就是想看清楚,那個女人到底想要幹嘛。」


    「啥??」


    聞人敬我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你那天是做戲給金珂看的嗎?那你怎麽不早點跟我說清楚啊?」


    「我若是說了,你能表現出一副很禿廢的模樣嗎?」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


    聞人敬我很喜歡她,這個她知道。所以如果不是讓他覺得是真的,他怎麽可能表現得了那種『我很傷心』的表情?


    若是表現不出來,隻會讓金珂懷疑,而金珂懷疑的話,那麽她就不會相信,繼而,要查清楚金珂的目的也比較難。


    冷悅一席話,聞人敬我啞言了,但就算如此,他心中卻無比的激動,原來是假的。隻是為了做戲給金珂看,可是真的嚇壞他了,他還以為冷悅真的不要他了。


    「你下次不要這麽嚇我了,我不經嚇!」聞人敬我現在迴想起來,都驚出一身冷汗。


    「盡量!」


    聞言,聞人敬我翻了個白眼:「不是盡量,而是一定,下次你再有這種戲,麻煩你早點跟我知一聲,我怕自己受不了。」


    「嗬嗬,不是給你福利了嗎?那麽計較幹嘛?」冷悅勾起了唇,意有所指的道。


    說起某些福利,聞人敬我臉色變得怪怪的:「月兒,那個……那天你趕我走是為了蒙蔽金珂的雙眼,這個我明白了,可是那天晚上,你為什麽要那麽做?」


    那麽做也就算了,竟然還對他下藥,這個實在讓他有點無語,難道他真的不行嗎?


    不然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麽還需要被人下藥?


    若是她想要,隻要開口。他絕對非常勇猛的,但偏偏,他與冷悅的第一次竟然是在用藥的情況下發生的,這怎麽讓他不鬱悶呢!


    「哦,那個啊!你動作太慢了,而且如果沒有成親,你應該不會動我,你心裏應該是這麽想的吧?」


    「是這麽想沒錯,可是……你若想要,你可以跟我說啊!」聞人敬我語氣無奈,都不知道自己該從何抱怨起了。


    冷悅笑得璀璨:「哈哈,我喜歡直接用做的。」


    「好吧!你的直接,我也很喜歡,不過……」聞人敬我突然賊眉鼠眼的擠了擠眉:「月兒,現在我也想直接一點,你會接受吧?」


    冷悅麵無表情,眼底卻是一片笑意:「技術太差的話,我可是會嫌棄的,希望你不會太差。」


    「差不差你不是體驗過了!」聞人敬我哈哈一笑,心中的烏雲總算一掃而空。


    聞人敬我抱著冷悅走進房間,關上了門,也杜絕了他人的窺探……


    房間裏。不斷的加溫,令人心跳的氣氛不斷的升華,不知過了多久,冷悅那小腦才被窩裏鑽了出來。


    然後有些氣息不穩的道:「喂,你剛剛還沒有說太子殿下到底讓你傳達什麽呢?」


    聞人敬我摟著她,聞著她那好聞的秀髮:「哦,差點忘了這事,是小皇子想你的,說是讓你得空去看看他。」


    「說來也好些日子沒見那小傢夥了。」說起小皇子,冷悅勾起了唇。


    「月兒,要不我們也生一個?」聞人敬我突然很是期待的說道,不過想起冷悅以前失去的孩子,聞人敬我又有些擔心。


    心想著自己這個提議會不會讓她想起那個孩子,又會不會傷心。


    聞言,冷悅微愣,然後說道:「順其自然吧!而且孩子又不是說懷就能懷上的。」


    「嗬嗬,隻要多做,還是能懷上的,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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