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有哭有笑相聚完,等媳婦和老媽的情緒穩定,徐江伸長脖子四下看看:“阿爸阿媽呢?”


    提起阿爸阿媽,阿嬌破涕為笑:“你知道你在水裏幹了一件什麽事嗎?”


    媳婦這笑,意味深長,我不會在昏迷期間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什麽糗事吧?


    徐江帶著疑惑裝傻充愣:“我都昏迷了,哪裏知道幹過什麽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麽從水裏到病床的。”


    阿嬌:“阿爸找到你時,你一腳差點把他踹憋氣暈死過去。還好沒再踹第二腳,不然我阿爸在水裏也成累贅,需要人背迴來。”


    徐江:“...”


    依稀記得昏迷有人說了一句“你沒死啊”,在水裏遭老罪突然來這麽一句,這話徐江不愛聽,就朝心窩子蹬腿,沒成想是倒黴的阿爸。


    “我在水裏暈,做什麽事都是無意識的。”徐江尷尬的用蹩腳的理由為自己開脫。


    “阿爸沒事吧?”


    “阿爸阿媽沒事。隻是年紀大了,在冷水裏泡的時間長,正在做各項基礎體檢,避免凍出毛病落下病根。”


    想到阿爸阿媽近六十歲的人,大冬天還下水,徐江很感動又很內疚。抬手扯下氧氣管:“帶我去看看阿爸阿媽,讓老兩口遭罪了。”


    他這一行為驚的醫生尖叫:“快躺下,你在水裏凍太久,體溫和身體僵硬還沒完全疏解,冒然亂動,容易造成二次傷害。”


    自己的身體自己很清楚,徐江揮揮手道:“我沒什麽大事,感覺挺好的。”


    “我不要你感覺,我要我覺得。”醫生不相信徐江的話,病人往往說沒事的,事後絕對會有大事。


    幾個醫生將徐江按迴病床,重新插上氧氣管,很不客氣道:“你雖然是我們心中的大英雄,但到了這裏,你必須得聽我們的。等你身體機能完全恢複正常,才能下病床。”


    無可奈何的徐江隻好半躺在病床。


    小徐雷爬到床頭:“爸爸,我陪你一塊躺著,不會無聊的。”


    徐江欣慰一笑,掀起被子讓小徐雷鑽進來。


    鑽進被子,小徐雷學爸爸的樣子,半躺著雙手放到身前。


    然後瞪著天真童稚的眼神肆意打量病房眾人的神情變化。


    醫生揮手趕人:“病人要休息了,大家都出去。”


    徐江拍拍阿嬌:“跟阿爸阿媽說一下,我醒了,不用擔心我。”


    “誰擔心你呢?等你好了,看你怎麽麵對我阿爸,怎麽還那一記窩心腳。”


    阿嬌嘴上不饒人,但聽話的出病房,將好消息告訴阿爸阿媽。


    …


    出了病房,首長跟徐大誌招唿一聲,帶著何玉山去處理今天的善後工作。


    迴到辦公室,首長拿起電話,猶豫不決遲遲沒有撥通四九城的電話。


    老總在通訊平台幾乎聽完全程,估計以為徐江已經犧牲了。


    沒記錯的話,徐江當初是被趕出四九城。


    既然如此,先不匯報徐江還活著,讓上麵狠狠批一頓國安那群人。讓他們嚐嚐架在火上烤,那種倍受煎熬的滋味。


    讓他們長長記性,好好重視北邊的地下工作。免得不務正業,把重心用錯地方。


    心中有計較,首長放下電話,決定晚點再向上麵匯報基地當前情況。


    對何玉山吩咐道:“你安排人手去統計菜籃子工程這次損失多少糧食蔬菜,以此再計算出食堂的供應配額。”


    “另外,再去看看基地哪些地方被炸,加緊安排工程兵去修補。”


    “再讓你們保障部列出一個清單,這次需要外麵運多少物資添補。”


    “對了,這一次要20艘打魚船的建材。”


    “還有....”


    一道道命令下達,何玉山快速在本子上做好筆記。


    將命令一一做好筆記,何玉山緩緩道:“首長,明天是大年初一,狩獵該怎麽安排?”


    首長:“狩獵屬於老傳統了,以前怎麽安排,明天還是怎麽安排一切照舊。”


    “另外,給食堂說一聲,從明天開始,單獨給小江,他老丈人,丈母娘開灶,保證他們每頓新鮮蔬菜,新鮮肉類,熬些骨頭湯補身體,一直持續到醫生說沒問題為止。”


    何玉山快速記下,隨後又道:“計劃養殖的柵欄炸了不少,明天狩獵還要不要圈養?”


    “哎,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北邊那群龜孫子把我計劃好的事都打亂了。”


    首長罵罵咧咧摸了摸口袋,口袋裏空空如也。


    何玉山見狀,連忙拿出自己的香煙放到辦公桌上。


    首長沒客氣,抽出一根深深吸一口:“養殖還是要搞的。咱們基地要自強不息,不能總指望老天爺賞肉吃。柵欄的事...”


    頓了頓,接著道:“牛算了,全都用來養豬。”


    “小江暫時不能主持菜籃子工程,讓陳大牛暫時負責,把炸毀的菜地重新修整出來。把養殖的事也搞好。”


    何玉山停下筆,又拋出一個問題:“那兩具洋雜毛的屍體,還有九潭湖裏的墜機怎麽處理?”


    首長:“這事是小江的功勞,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基地這邊,在首長有條不紊的安排下,很快又恢複平靜,大家安心做事。


    而四九城這邊,得知基地有敵機偷襲交上火,從上到下都炸開鍋,頭皮一陣發麻。


    雖然最後把敵機擊落,但這種事屬於騎臉輸出是恥辱,北邊沒把東大當人看。


    如果敵人偷襲基地成功,以前製定的戰術將成為空中樓閣,所有的威懾將化為泡影。


    沒了掀桌子的底牌,也就沒有壓製北方,迫使他們保持冷靜。


    部長得知基地被襲時,嚇的當場失態,電話筒從手裏滑落都沒察覺,他像丟了魂一樣癱軟坐到辦公椅唿唿喘大氣,看著電話筒懸空擺來擺去,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基地被襲,可能引發後續一係列無法想象無法承擔的後果。地下工作的失利將統統算到他頭上,他將是最大的罪人。


    他顫顫巍巍抽出一根煙,哆哆嗦嗦點頭送到嘴邊,企圖用香煙裏的尼古丁讓自己鎮定,不能驚慌自亂陣腳。


    他叫來秘書,讓司機到部門口做好準備,隨時去上麵匯報工作。


    他沒有立馬出發去向上麵匯報工作,而是一個個電話打出去,讓國安部各個單位負責人來他辦公室,向他匯報。


    尤其是與北邊地下工作接頭的負責人,當麵問問他們是怎麽工作的,這麽大軍情急報沒有打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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