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嘴角抽動,我主動詢問還隱瞞,這夫妻算是到頭,她鐵定要跟我離婚,隨婁家跑路。


    許大茂目光陰鷙,沒腦子的女人,別人說啥你就信啥。


    你婁家家大業大,幾輩子都花不完,徐江三句話就將婁家掏空。


    他的胃口那麽大,吃的下嗎?


    先搞清楚徐江在四九城到底是什麽身份。


    “娥子,我讓你跟徐江他媳婦接觸,小一年時間,你摸清他的老底沒?”


    決定不告訴許大茂,決定與他離婚,婁曉娥守口如瓶,不會透露半點消息。


    婁曉娥:“不知道。”


    說完這句話,婁曉娥迴內屋。


    麵對徐江,麵對婁家問題,她神經繃的太緊太久,有種疲乏感覺。


    啪…


    “婁曉娥…”


    許大茂憤怒拍桌子,直唿其名:“一句不知道把我打發?我和你是四五年的夫妻,不應該坦誠相見?”


    麵對質問,婁曉娥臉上浮現一絲愧疚。


    她不是不懂察言觀色的傻子,從許大茂的情緒來看,他肯定是是知道一些東西。


    關係婁家幾十條命,哪怕現在還是夫妻關係,也不能說給許大茂聽。


    這些年了解,許大茂不會跟著跑路,他父母也不願意。


    許家就許大茂一個獨苗,還希望他養老送終。


    婁曉娥:“我迴內屋睡覺,中午飯別做我那份,我吃不下。”


    許大茂雙拳捏的咯吱咯吱響,內心不斷怒吼。


    一個不能生的臭女人,我沒嫌棄你,你敢起離婚心思。


    你媽勒個批,要不是有婁家,你算個屁,老子早就不要你。


    我焯尼瑪,徐江…


    你真不當人,圖謀婁家家業,還害我妻離子散。


    等會…


    我沒有兒子,哪來子散?


    想到被婁曉娥耽誤好幾年,導致沒兒子,許大茂眼睛出現血絲。


    許大茂關上大門,上好門栓。


    從下鄉放電影背的背包裏拿出一根棍子。


    以前憐香惜玉心疼你,不上手段…


    既然你不知好歹要離婚,以後不再是我的女人。


    怎麽對付那些鄉野村婦,就怎麽對付你。


    你婁曉娥,我心疼個嘚兒。


    許大茂摸著包漿的木棍,喃喃自語:“今天有福了。”


    內屋,婁曉娥正閉目養神,在腦海裏思考怎麽說服爸爸,讓他心平氣和接受現實,孑然一身跑路。


    突然,壓迫感傳來,婁曉娥唿吸一滯,差點岔氣。


    睜開眼睛,發現是許大茂。


    四五年夫妻沒少做,婁曉娥明白許大茂心思。


    她掙紮道:“大茂,現在是白天,等到晚上。”


    許大茂內心怒火中燒,表麵卻很平靜:“四五年夫妻,你還沒見識我真正實力。”


    哎…


    婁曉娥對許大茂有一絲愧疚,不等晚上,現在如他願,也算給四五年夫妻關係畫個句號。


    婁曉娥是資本家女兒,從小在蜜罐中長大。


    哪怕今年25歲,皮膚保養的極好,像少女一樣滑嫩。


    身上散發的淡香,許大茂知道這是雪花膏的味道。


    在家天天塗這個,早就醃入味。


    許大茂拿過木棍,婁曉娥看清模樣,瞬間愣住,扭頭看向許大茂。


    大白天幹活,本來就很羞恥,現在有這個東西,仿佛內屋有第三者存在的錯覺。


    婁曉娥羞紅臉,伸手將這惡心玩意丟掉。


    許大茂壓住婁曉娥手腕:“這不能丟。”


    一分鍾後…


    哎…


    婁曉娥歎息一聲,還是這般不中用。


    一分鍾是許大茂的極限。


    原本以為許大茂今天要支愣起來,達到琴瑟和鳴,夫妻雙雙滿意地步,奈何還是沒變化。


    婁曉娥拉過被子準備休息。


    許大茂邪笑:“才剛開始,還沒結束。”


    婁曉娥:“蔫了。”


    “我有這個。”許大茂一把按住婁曉娥。


    什麽意思?


    突然,她忙亂蹬腿,踢開許大茂:“你瘋了,有病吧。”


    許大茂嘿嘿陰笑:“那些寡婦能行,到你這裏就不行?”


    她大吼道:“許大茂,你是個變態。”


    “那我今天就變態,讓你知道許爺在鄉下的手段。”


    婁曉娥對許大茂的愧疚徹底消失,這種變態不離婚,日後必要遭殃,不知道會用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折磨人。


    隻穿著小衣小褲,顧不得被人看光,婁曉娥滾下床,往外屋跑。


    許大茂捏緊木棍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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