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章也直接就是翻臉不認人,公孫修剛走了沒多久,他就被士兵給圍住了。


    由於天色已晚,公孫修那麽就沒有看清楚士兵的模樣。


    這些可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歩鴻飼養的死侍!


    公孫修大聲的喊道:“我可是禦林軍的統領,你們誰敢抓我?”


    司馬潼看著劉章,說道:“剩下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了吧!”


    劉章如果連這點事情都不明白的話,他又有什麽顏麵做到刑部尚書這個位置?


    劉章說道:“司馬大人盡可放心,剩下的事情小人最熟悉不過了!”


    這種事情,劉章做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司馬潼準備離開,離開之際他說道:“我希望你能把這件事情處理的完美,要不然你的腦袋可能就搬家了!”說完司馬潼就離開了。


    劉章看著司馬潼離開的身影,也是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說道:“你不過也是歩鴻身邊的一條狗罷了,竟然還敢在我這裏耀武揚威!”


    劉章不緊不慢的在地上拾起了那些銀票,然後小心翼翼的數著。


    公孫修再怎麽說也是一個武將,自然也是身手了得,想要抓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盡管公孫修厲害,但是架不住他們人多,沒多大一會兒,刀就已經架在了公孫修的脖子上。


    抓住公孫修的人,也根本就沒有說話,直接就把他帶到了刑部。


    劉章數好錢以後,換了一身官服,就朝著刑部走去。


    劉章的小妾出來了,看著劉章,說道:“老爺,到這麽晚了,你要去哪啊?”


    劉章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妾,也是在她的臉上捏了捏,說道:“你好好的在房間裏等著我,等我處理好一切以後,我會迴來好好疼你的!”


    劉章上了馬車,沒多大會兒就到了刑部。


    公孫修看著劉章,說道:“原來是你這個狗東西在陷害我,你收了我的錢,竟然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劉章麵帶微笑的看著公孫修,說道:“我的公孫大人,您好厲害啊!您不就是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嗎?你有什麽好值得炫耀的?”


    “你……”公孫修直接就被氣的說不出話,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一個小陰溝裏翻船。


    劉章接過來卷宗,然後在公孫修的麵前晃了晃,說道:“你說說你,怎麽能夠那麽糊塗呢?連這種東西都敢碰,你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嗎?”


    公孫修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他說道:“看來你這個狗東西是他的人!”


    劉章的忍耐性又變得很好,麵對這樣的謾罵,劉章根本就不在意。


    沒多大會,那個人就給劉章遞過來了一張證詞。


    劉章給公孫修說道:“來吧,我的公孫大人,隻要你能夠在上麵簽字畫押,我也能讓你省去了皮肉之苦!”


    公孫修直接就一口唾沫吐在了劉章的臉上,說道:“你這個狗東西!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說話?”


    劉章用自己的袖子擦擦臉,然後說道:“對,您說的對,我隻是一個狗東西,但偏偏是這樣的一個狗東西,要了你的命!”


    劉章已經忍不下去了,他直接就拿起了一旁的鞭子,在公孫修的身上抽打著。


    劉章畢竟是一個文人,沒抽幾下,自己的身體就吃不消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公孫修嘲笑的說道:“你看你這個狗東西,連打人的力氣都沒有,還是趕緊迴你娘的娘胎裏再吃兩年奶吧!”


    劉章扔掉了自己手動的鞭子,然後看著公孫修,說道:“我是沒有什麽力氣,當然就是我這樣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要了你的小命!你現在別說就你外甥了,你自己都不一定能夠活著出去!人贓並獲,你來到我府上盜走卷宗,被我抓了個正著,現在還有什麽話說嗎?”


    “呸,你個狗東西,隻要我不死,我就一定會宰了你!”


    劉章拍了拍公孫修的臉頰,說道:“公孫大人,那您可就想多了,來到這裏,你覺得自己還有活著出去的機會嗎?”


    劉章給自己的手下說道:“趕緊你他的手,在這份呈堂證供上畫押!”


    聽到這:“公孫修連忙握緊了自己的手,生怕劉章會的得逞一樣!”


    可是公孫修現在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柱子上,自己又能使上什麽力氣呢?


    直接上來了幾個大漢,準備把公孫修的手給掰開!


    盡管公孫修反抗,但是他的手指還是被掰斷了。


    公孫修的食指直接就翹了起來,劉章砸吧砸吧嘴,說道:“你說說你要是老老實實的簽字畫押,又怎麽會忍受這樣的斷指之痛呢?”


    劉章不緊不慢的拿著公孫修的手指,在呈堂證供上畫了押。


    公孫修實在是氣不過,他這一輩子,也算得上光明磊落,最終卻被小人給陷害了!


    公孫修直接就吐出了一口鮮血,噴灑了劉章一臉。


    劉章連忙擦了擦自己的臉,然後給自己的手下說道:“打,趕緊給我打,留一口氣就行!”


    手下也是毫不留情,所有的刑具都用在了公孫修的身上。


    公孫修也是一個硬漢,麵對這樣的招式,他也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劉章看了一會兒,然後就拿著證詞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的破罵道:“真晦氣!”


    迴到了府上,劉章迫不及待的來到了他的小妾屋裏。


    小妾看到自家的老爺來了,也連忙嬌聲嬌氣的說道:“老爺,您怎麽才來呀?可想死我了!”


    劉章也直接張開了臂膀,小妾投懷送抱的趴在了他的懷裏。


    劉章說道:“我也想我的小美人啊!”


    劉章把他的小妾抱上了床,正當他吹滅蠟燭以後,房間裏又傳出了另外的一個亮光。


    劉章被嚇壞了,他連忙喊道:“誰,究竟是誰?”


    歩鴻一下子就出現在了劉章的房間裏,不緊不慢的坐在凳子上。


    劉章見到後,直接就被嚇得跪在了地上,說道:“奴才不知道二皇子駕到,有失遠迎,還望二皇子恕罪!”


    歩鴻看都沒看劉章,說道:“起來吧!東西拿到手了嗎?”


    劉章直接就是光著腳下床了,拿著手中的證詞,遞給了歩鴻。


    劉章說道:“二皇子,這是我拿到的證詞,還請二皇子過目!”


    這麽多年以來,劉章也沒少給歩鴻辦事。隻要是進了刑部的人,就是劉章說的算了!


    歩鴻慢慢的接過了證詞,說道:“這麽多年以來,你也確實是辛苦了!”


    劉章也是膽戰心驚,跪在地上說道:“這一切都是奴才應該做的,隻要二皇子有什麽需求,奴才一定給您辦到!”


    歩鴻其實身上已經迸發出了殺氣,他隻是沒說出來罷了。


    “我現在確實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來辦,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做這件事情?”


    劉章確實是像一條狗一樣,在自己在主人麵前連忙地搖尾巴,說道:“有什麽,二皇子隻管吩咐就好了,我一定能夠做到!”


    “好!很好,有你這句話我就算放心了!”說完,歩鴻就離開了。


    歩鴻前腳剛離開,後麵就衝進來了一群人,直接就是對著劉章一頓亂砍。


    劉章還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自己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不僅僅是一旁的小妾,就連整個劉府,所有的人一個都不剩。


    司馬潼親眼目睹的這一切,他確定一個人沒有剩以後,就迴到了歩鴻的府上。


    司馬潼給歩鴻說道:“二皇子,一切都已經處理妥當了!”


    歩鴻看著司馬潼,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是不是太狠了?他明明幫我做事,我卻反過來將他殺了!”


    司馬潼連忙說道:“他自己也是罪有應得,誰讓他敢背叛二皇子?竟然敢收公孫修的錢,他意圖把卷宗交給他!”


    歩鴻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啊,你說他這個人為什麽那麽貪心?我平時都明明給了他那麽多錢,他為什麽還要背叛於我?”


    司馬潼站在一旁根本就不敢說話,現在的歩鴻,已經徹底墮入了黑暗。


    歩鴻雙目盯著司馬潼,說道:“你知道我那麽多的秘密,你說你有一天會不會也背叛我?”


    司馬潼趕緊跪在地上,說道:“我這條賤命就是您給的,如果您想要拿去,隨時都可以拿去,我絕對沒有二話!”


    歩鴻說道:“你的忠心我知道,趕緊起來吧!”


    歩鴻本就是權傾朝野,現在準備放開手腳了,自然也是另外的一個皇帝。


    歩鴻看著司馬潼,問道:“你說說我現在和真正的皇帝差些什麽?”


    司馬潼說道:“在奴才的心目中,您就是步朝的皇帝,是步朝從未有過的皇帝,是一個能夠震古爍今的皇帝!”


    如此能夠拍馬屁的話,我想也沒有誰能夠說出來了。


    歩鴻給司馬潼說道:“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靜一靜!”


    司馬潼離開以後,歩鴻直接就吹滅了燈,一個人坐在黑暗之中,很是享受這一切。


    歩鴻自言自語地說道:“母後,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給您報仇的!我會將逼死您的人一個個的殺掉,雖然這份複仇來得有些晚!”


    歩鴻每當自己坐在黑暗之中,就能感覺到最真實的自己,對,我能感覺到自己能夠和母親對話,就能夠感受到母親的擁抱。


    皇後也是沒有迴皇宮,一直待在公孫修的府上。


    皇後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她總覺得有什麽事情會發生,但卻又不知道是什麽事。


    沒過多大一會兒,壞消息就已經傳到了她的耳朵裏。


    當皇後聽到自己的兄長被打入了大牢,自己內心也是震驚的。


    皇後氣得差點昏厥過去,她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皇後身下的侍女,連忙說道:“皇後,天色已經晚了,我看我們還是趕緊迴宮吧!”


    皇後知道,現在自己的兄長和兒子隻是被壓在大牢之中,還沒有什麽生命危險,所以她要盡快的想辦法把他們救出來。


    事到如今,皇後能夠依靠的也就隻剩下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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