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撲向沈三間,可是一下子撲空了,本來大漢就生氣,這下子他又在人群中丟了麵子,於是大喊道:“你這個臭道士,看老子不把你摔得人仰馬翻。”說完,他又伸出他的大手,去抓沈三間。


    沈三間還是沒有還手,仍是默默地往前走,大漢雖然很努力,可是仍然是打不到沈三間一下。


    旁邊看熱鬧的人都在嘲笑大漢,聽到有人說道:“你行不行啊!快滾出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大漢的臉被氣成豬肝色,大罵道:“你這有爹生沒爹養的東西,出家做道士你對得起你父母嗎?”嘴上不停的說,手上也沒停著,還是在繼續打沈三間。


    聽到這裏,沈三間停下了腳步,本就煩躁的他,大漢這麽一說更是火上澆油。麵對大漢的追打,這次沈三間並沒有躲閃,而是一把抓住揮過來的拳頭。


    兩人身板差別特別大,視覺差很大,就當所有人認為沈三間輸的時候,大漢突然雙膝微微下彎,嘴中大喊道:“疼,疼,道爺手下留情。”


    沈三間鬆開了手,放開了大漢,可是大漢仍然沒有看清兩人之間的差距,又要上去打沈三間,這次沈三間沒有給麵子,迴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到了大漢的大臉盤子上,大漢直接騰空而起,然後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板上,臉腮腫的像個大饅頭。這迴大漢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看到這一幕,醉仙樓裏的人全都安靜了,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因為沈三間剛剛的舉動太嚇人了。


    可是掌櫃的見錢眼開,是那種要錢不要命的主,掌櫃的說道:“真人請留步,小的有件事跟您商量。”


    說完掌櫃的就加快腳步追上了沈三間,沈三間沒有停下,直接走出了酒樓,掌櫃的也跟了出去,在沈三間的耳邊說道:“真人,您能不能出個價,將這把劍賣給我,或者我用著把錢賺到的錢,咱們五五分賬如何?”


    沈三間仍然沒有說話,直接拔出背後的丹陽劍,扔到空中禦劍而去。


    掌櫃的見沈三間走了,便說道:“真人常來喝酒啊!”可是等沈三間走遠的時候,掌櫃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說道:“我呸!一個窮道士,在我這裝什麽裝?總有一天你會求著老子收下那把劍。”


    沈三間從此就開始踏上了追尋李子牧的道路,就算是嗜酒如命的他,可是自那以後他就開始滴酒未沾。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李子牧也慢慢地長大了,也開始露出了俊秀的模樣,李清修夫婦對於這個撿來的兒子也是愛護有加。


    白靈望著熟睡的李子牧,對著李清修說道:“你看我們的兒子,又聰明,長得又俊秀,我真怕有一天牧兒的親生父母找來,搶走我們的牧兒。”


    “你看,我本來還以為我媳婦很聰明,如果咱們牧兒的親生父母找來了,那說明當初他們也不是故意丟下牧兒的,他們又盡力的去找牧兒,這就說明他們也很愛我們的牧兒,這樣疼牧兒人就多了兩個,有什麽不好的呢?”李清修說道。


    白靈還是一副憂愁的模樣,說道:“道理我都懂,可是萬一牧兒的親生父母不讓我們見牧兒怎麽辦?”


    “我相信牧兒會記得我們的,再說了,牧兒過得好就行唄,咱們又不是很重要。”


    聽到這這裏,白靈竟然留下了眼淚,抽泣的說道:“我真的不舍得,誰都不能搶走我的牧兒。”


    見到白靈哭,李清修抱住了她,說道:“沒事的,都過去了這麽久,沒人會找來的。”


    白靈靠在李清修的肩膀上,哭的就更嚴重了,李清修拍著她的背說道:“小聲點,別把咱們的兒子吵醒了,他睡覺很輕。”


    聽到這裏,白靈趕緊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離開了李清修的肩膀說道:“今天又是十五了,牧兒會做噩夢的。”


    剛說完,李子牧就開始搖晃起腦袋,嘴裏還胡言亂語。


    白靈趕緊抱起李子牧,輕輕的拍著李子牧的脊背,說道:“沒事,別怕,別怕,娘親在這,娘親在這。”一邊說,一邊還親吻著李子牧的額頭,李子牧也開始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看著李子牧平靜下來,白靈對李清修說道:“咱們兒子怎麽迴事?為什麽每到十五的時候就會做噩夢呢?”


    李清修摸著李子牧的頭,說道:“可能咱們牧兒也經曆過一些驚嚇吧!可能是那次虎狼所嚇。”


    “可是,你抱牧兒迴來的那天也不是十五啊!”


    李清修說道:“你看,你又這麽說,讓我怎麽迴答呢?我也隻是推測。”


    白靈有些不樂意,說道:“你最近膽子很大啊!敢跟老娘這麽說話?”


    “媳婦,咋說翻臉就翻臉呢?也不早了,我們也好生歇息吧!”


    青袍男子在自己院落裏,抱著自己的女兒來迴徘徊。他這是在哄他女兒睡覺,青袍男子特別疼愛他這個沒娘親的女兒,但是也有一點點埋怨。因為如果沒有這個女兒,自己的夫人也不會難產而死。


    雖然青袍男子有點埋怨自己女兒,但他仍然很愛她,因為在他看來,女兒是他的阿茹用命換來的,也是自己的骨血。青袍男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阿茹,你能看到嗎?咱們的女兒跟你正好相反,她沒有繼承你的乖巧懂事,她很刁蠻,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找到夫婿。”


    青袍男子慢慢的將女兒哄睡,慢慢的放在床上,然後自己悄悄地離開。離開女兒的房間後,青袍男子直奔密室而去,他要向往常一樣去找自己阿茹說說話,然後再去看看追查奕曜夫婦遺孤的情況。


    青袍男子來到另外一個密室,正好趕到左護法追尋李子牧的情況,像往常一樣,左護法想要起來,可是被青袍男子製止了。


    “有沒有新的情況?”青袍男子問道。


    左護法搖了搖頭,說道:“啟稟家主,和往常一樣,沒有發現任何魔力與神力的泄露。”


    青袍男子看著左護法有別的話要說,便說道:“左護法,有什麽話就說。”


    聽到這裏,左護法說道:“如果在下說的不對,還請家住見諒。”


    “說!”


    “家主,是不是那餘孽早就不在這世間了?”左護法問道。


    青袍男子又何嚐沒有這麽想過,畢竟搜查了好幾年了,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可是他有著絕對不能放棄的理由,因為他必須要救活阿茹,還有他能深深切切的感受到,奕曜夫婦發孩子一定還活在這世上。。


    麵對左護法的疑問,青袍男子說道:“我有一種感覺,奕曜的孩子一定還活在這個世上,他可是魔族四皇子,如果他不能護自己兒子周全,他又怎麽會死?”


    一提到奕曜,左護法的怨恨又上來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奕曜,我與哥哥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全都是拜你所賜。我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肯定會加在你至親身上。”


    在神界,神君節頤已經進入了深眠,在神殿上是慎施坐在那個寶座上,問道:“還有事情稟報嗎?如果沒有,你們就退下吧!”


    眾神都沒有說話的,慎施直接說道:“你們都退下吧!季荒留下,我有事情交代於你。”


    整個神殿上,隻剩下了慎施與季荒兩個。慎施說道:“你能陪我走一走嗎?我有事相求。”


    季荒聽到後有些受寵若驚,跪在地上說道:“大皇子有恩與末將,有什麽事,大皇子隻管吩咐,末將定當在所不辭。”


    慎施趕緊扶起季荒,說道:“我知道大將軍的劍術精妙絕倫,縱觀六界,鮮有敵手,也被譽為劍神。”


    “大皇子過譽了,卑職的劍術隻能談得上初窺門徑,談不上精妙絕倫。”季荒彎著腰說道。


    慎施說道:“你的實力毋庸置疑,而且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這是有目共睹的。”


    “大皇子有什麽事要吩咐末將,末將定當全力以赴。”


    慎施說道:“我想讓吾兒拜將軍為師,還望將軍答應這個請求。”慎施這可謂是一石三鳥,看上去慎施讓自己的兒子拜季荒為師,是重視慎施,其實不然,其一,他想通過這層關係,跟季荒接觸的更加頻繁,更方便控製季荒,防止他為了自己妹妹的事做出一些反叛神界之事,其二就是,季荒的實力確實不俗,自己兒子拜他為師肯定能學到一些東西,也是為自己兒子好。其三,通過這件事,他能更好的拉攏季荒,能夠站在自己這邊,等到自己父君節頤歸為混沌之後,自己好登基做神君。


    季荒也不傻,他明白看似是件好事,很多人想爭取都爭取不來,但是在季荒看來,這並不是什麽好事。因為他知道伴君如伴虎,更何況是做準太子的師父,弄不好就會丟掉性命,可是眼前如果不答應,很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沒有辦法,他隻能妥協。季荒說道:“承蒙大皇子厚愛,如果大皇子不嫌棄,我願意指導小皇子,但是做小皇子師父是萬萬不可的。”


    慎施聽到這,突然眉頭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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