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生發符催生出來的鳳凰羽毛的效果完全比不上自然生長出來的羽毛呢,也就隻能委屈一下球球了。


    不過話說迴來,在昨天薅完了最後一批鳳凰毛後,他總算是將修真界所有等級在大乘期以上的修士和妖族的武器都強化了一遍。


    另外,大批量的迴血迴藍的丹藥都已經分發到了決定和他一同前往異界的修士們手中,現在萬事俱備,也是時候準備開戰了。


    


    在妖族那邊傳來了上古戰場近期即將開啟的消息之後,所有人便都行動了起來。


    不需要有人催促,便有大批的修士自發地前往淩雲宗底下等候,隻待時明月一聲令下,便能夠朝著目標出發。


    “星河他們還沒迴來嗎?”


    孔姿彤抬眼看向站在飛船前方的時明月詢問道。


    上古戰場開啟的位置處於妖族極地,在兩界合並之後,那些可以讓他們直接傳送入上古戰場之中的令牌便失去了作用,隻能前往耿星河探測出來的兩界薄弱點,由耿星河打開通往上古戰場的界壁,等到所有人都順利進入上古戰場,關閉與修真界的界壁後再一同前往異界,以防止有異族會在通道開啟時闖進修真界。


    畢竟他們現在可以算的上是傾巢出動,萬一到時候他們順順利利的把異界給滅了,結果大本營被異族給偷家了,那就真的是傻了眼了。


    隻不過明明都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了,身為掌控著鑰匙的開門人的耿星河卻一直沒有出現。


    雖然那小子平時看起來不著調了一點,但也不是會在這種時候掉鏈子的人啊。


    孔姿彤正盤算著要是等到他們到了目的地之後耿星河要是還沒出現,絕對要往他的腦門上好好地敲擊錘子讓他反省反省。


    明明他才是淩雲宗的正牌宗主,不要就這麽理所當然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拋給他們啊。


    “師父他……”


    時明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歡快的聲音給打斷了。


    “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偷偷說我壞話哦。”


    耿星河悄悄地從兩人的身後冒出,語氣頗為幽怨,還故意不知道從哪裏摸了一塊手帕出來,矯揉造作地在眼角擦了擦。


    孔姿彤做幹嘔裝,揮舞著自己的拳頭作勢要朝著耿星河砸去:“給我好好說話啊,明明是你這個家夥遲到了好吧。”


    “嗚嗚嗚,可惡,人家隻是見一直沒有等到你們,就先進去逛了圈,你竟然還要打人家~嗚嗚嗚。”


    孔姿彤:“……”


    時明月:“……”


    本來還秉持著尊師重道的心思抬手攔在了兩人中間的時明月默默地後退,讓開了空間任由兩人發揮,一襲黑衣的時明月則默默地出現在了他的背後,抬起手捂住了時明月的耳朵。


    孔姿彤用力地捏緊了拳頭。


    硬了硬了,不僅僅是拳頭硬了,她的錘子也硬了。


    孔姿彤麵色扭曲地看向影子一般跟在耿星河身邊,就算是聽見了對方做出如此惡心的姿態都是一副平靜模樣的遲長夜:“你真的不管管他嗎?”


    “?”遲長夜偏頭迴以疑惑的目光,在孔姿彤的動作指示下視線在耿星河身上繞了一圈,然後再次對上了孔姿彤。


    “有什麽問題嗎?”


    “……你真的覺得這人現在這幅模樣沒有問題嗎?星河會變成這種樣子除了他本身的原因外,很大一部分就是被你寵出來的吧!‘


    孔姿彤大聲控訴,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耿星河得意的臉上。


    “可惡,不能因為嫉妒我的美貌就對我的臉下手啊。”耿星河嘟嘟囔囔,在孔姿彤嘭地一聲將錘子取出來扔在地上的威脅中識趣地正色。


    “好吧好吧,我們隻不過去提前把那些上古戰場內的那些蟲卵都挖了出來。”耿星河拋給他們一個儲物袋。


    孔姿彤順手接過,神識往裏麵一掃,頓時被裏麵密密麻麻的蟲卵給惡心的不輕。


    不過……


    “就這些應該不夠吧?”孔姿彤蹙眉。


    雖然一眼掃過去蟲卵很多的樣子,可是真的要放到一整個世界裏去麵對那些無窮無盡的異族的話,這些蟲子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金甲蟲王產卵所需要的食物太多,用靈石喂養的話太過浪費,這批蟲卵已經應付剛開始的那段時間已經足夠了,等到了異界之後便可以讓它們放開了吃,免的那些被打散的異族迴歸異界之後又生出新的異族出來。”


    在真正地見識到了金甲蟲們進食的速度之後,耿星河才真切地了解到為什麽幾個小小的蟲子,曾經竟然給修真界帶來過滅頂之災。


    在他的全力催生之下,不過半個月的時間,上古戰場中的霧氣以及當初那些先輩們殘留下來的靈力就被全部吞噬完畢,要不是耿星河金甲王蟲在手,上古戰場這處空間都能夠被那些蟲子們啃穿。


    不得不說,耿星河對於時間的把握恰到好處。


    不過是閑聊了幾句,他們便已經來打了妖族的領地上空。


    妖族們早已經在此聚集,隊伍最前方的亓風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模樣,竟然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張小榻,歪歪斜斜地躺在上麵,旁邊還有幾位臉上有著青色羽毛的侍女在一邊給他斟酒。


    在見到人族的飛行法器到來,瞥到了站在最前端的那條飛船上的耿星河一行人的身影之後,亓風這才勉強正經了幾分。


    小榻被他撤去,服侍的侍女也化為幾根華麗的羽毛被他收入袖中。


    不用多溝通什麽,在雙眼對視上的時候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耿星河頗為肉疼地取出了個儲物袋扔給對方。


    在知道了係統商城刷出來的那些外觀都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準備的而不是隻要花費靈石便可以無限製購買的數據之後,耿星河就對外觀商城裏的那些外觀頗為寶貝。


    奈何亓風這家夥仗著自己給他當了一段時間的代理妖皇,竟然就要對他的寶貝們下手,不就是在從異界迴來之後又把關於妖族的工作全部拋給了他讓他幫忙處理這段時間的事情嘛。


    而且!他明明也沒有閑著好吧,憑什麽要做出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樣來打劫啊!


    被迫接受大量工作的時明月亓風微笑:你覺得呢?


    總之,在付出了十來套心愛的漂亮衣服之後,耿星河總算是從某隻臭屁孔雀的手中逃脫了出來。


    狠狠地出了一波血,耿星河自然要把這筆賬從別的地方找迴來。


    一切的罪魁禍首異族自然就成為了耿星河主要的找事對象。


    都是已經在試煉之塔中模擬過好幾次對戰場麵的人了,不需要多加指揮,在耿星河打開了通往異界的通道之後,他們便自覺地在時明月的統領下有序地往異界中而去。


    能夠修煉到他們這個修為的修士,可以說每個人都是一個行走的極品靈脈,就算是他們在了解過了異族的特性之後小心翼翼地收斂了身上的靈力,這麽多人出現在異族,也如同在一群芝麻之中出現了一個冬瓜一樣明顯。


    最先被吸引過來的就是通道旁邊遊蕩的普通異族們。


    霧氣大到目不能視物,又是第一次麵對異族這種東西。


    人群之中小範圍的起了一些騷亂,又很快地被鎮壓了下去。


    耿星河掃了眼人群,見他們都沒有受到什麽大傷,唯一一個見血的還是因為同伴在斬殺異族的時候一不小心一刀紮在了對方的屁股上麵。


    異族殺是殺不完的,等到他們好不容易肅清了這片範圍,遠處的異族也會一直源源不斷地撲過來,更不用說那作弊般的死後能量迴歸異界,用不了多久就會再生成新的異族的特性了。


    作為統領,時明月及時進行調整。


    眾修士很快地便分成了三波,最外層的修士負責斬殺異族,中層的修士隨時準備替補,而最中心的異族們則及時休息,吸納靈石恢複靈力與體力。


    隻不過那些濃厚的霧氣終究是個麻煩。


    時明月側目看向耿星河。


    其實不用別人說,耿星河也已經對此有了應對之法。


    他很快地召喚出了金甲蟲王,同時放出了那些已經在孵化邊緣的蟲卵。


    金甲蟲一族向來是號稱什麽都吃,雖然異族的能量和修士的靈力並不是一個體係,但是耿星河之前已經實驗過,確實能夠為它們所用。


    所以,很快,讓人眼皮一跳的場麵就發生了。


    金甲蟲王直接仰頭吸納著空中的霧氣,轉化成能量之後快速地開始產卵,而這些卵又快速地進行孵化成為新的金甲蟲開始對著目光所即所有的能量體下口。


    肉眼可見地,這片空間的能見度在迅速地提升,在看見那些蟲子瘋狂繁衍進食的一刹那,有不少修士背後一涼。


    不過很快地他們便聽見了耿星河傳來的提示:“是自己蟲,變成紅色的蟲子是被異族入侵的可以隨便打。”


    在來之前,這些修士們都通過各種途徑攜帶了不少驅邪符在身上,這些普通的異族無法侵入他們,咋加上金甲蟲沒有什麽腦子的特性,被本能吸引的異族自然會主動侵入到這些蟲子的身上。


    為了及時將被入侵的金甲蟲和普通的金甲蟲分開,耿星河還特意研究了一番他係統裏麵的紅名提示插件。


    雖然因為他們這邊人太多的緣故不能直接將插件共享給他們,但是弄一個簡單粗暴的直接將敵人標紅功能還是可以的。


    最開始,金甲蟲們的孵化轉變還需要耿星河靈力的幫助,可到了後來,大批量的金甲蟲出現後,那些蟲卵便自動判定為周圍的環境有益,不用靈力作為催化,便自動自覺地從卵殼裏就開始自主吞噬周圍的能量。


    被金甲蟲吞噬的能量,即便是在它們死亡之後也無法歸於異界。


    見金甲蟲們不再需要自己的管控便能夠自由發揮,耿星河總算是能夠騰出手來看修士這邊的情況了。


    前往這邊的異族等級越來越高,修士們的身上也增加了不少的傷痕,除了身體上的傷勢,更多的是長時間戰鬥產生的精神上的疲憊。


    他們已經實驗過了,一塊靈石在異界能夠給他們提供的能量隻有外界的三分之一,他們打的是持久戰,所以為了後續著想,一些不必要的傷勢便不需要花費那個精力去恢複了。


    耿星河瞥了眼站在最前方統領全局,不時發出指令調整全局,溫和中摻雜了幾絲冷冽的時明月。


    一襲黑衣的時明月和紅衣的孔姿彤在他身側嘎嘎亂殺,所有企圖靠近時明月的異族全部都逃不過他們兩人的魔爪。


    見他們那邊沒有什麽問題,耿星河側頭看向一直守在他身邊的遲長夜:“長夜,你也去,我這邊不需要護法了。”


    遲長夜輕輕點頭,抬手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跡之後才飛身離開,落入異族之中砍瓜切菜般地將那些高階的異族盡數斬殺,隻留下一些好對付的中階低階的異族後才轉移到另外一處繼續之前的舉動。


    目光所即全是異族,再次從中層調到最外層直麵異族的攻擊的聞璋有些恍惚地揮動手裏的兵器斬殺已經撲到麵前的紅色金甲蟲,卻忽視了自己身上所攜帶的驅邪符已經因為沒有及時更換變得破損。


    終於在攔下了一名異族朝著他的腦子攻過來之後,那張驅邪符便徹底失去了自己的作用,化為了一抹灰燼從聞璋的身上掉落下來。


    在意識到自己失去了防護情況不妙後,聞璋慌張地想要從儲物袋中取出新的驅邪符戴上,卻依然慢了一份。


    一名高階異族發現了這個失去防護的修士的識海,瞬間拋棄了自己先前進攻的對象,朝著聞璋撲了過來。


    聞璋的瞳孔瞬間放大。


    周圍的修士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沒有了符篆保護識海,他們在這些詭異的異族麵前便顯得無比的脆弱。


    但是比異族來得更快的是一道劍氣。


    聞璋的頭發被劍氣帶起,與那名異族一同消散的還有他的一縷發絲。


    聞璋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一張符篆被扔到了他的懷中,他愣愣地想要道謝,卻發現那位大佬已經前往了下一處地方。


    戰場上容不得多想,聞璋抬手將符篆塞入懷中,咬牙繼續支撐著疲累的身體揮劍,眼前卻因為透支而泛起了一抹綠色。


    等等,那抹綠色不是幻覺。


    聞璋抬眼看向從始至終一直堅定地停留在他們上方的耿星河。


    隨著他手中的那柄泛著金光的武器揮灑,大片大片的綠色光芒掃過地麵上的所有人,光芒所到之處,先前戰鬥數月積累下來的疲憊全消。


    雖然很想衝下去和他們一起戰鬥,但是從眼前的情況來看,最適合他的職業還是奶媽。


    耿星河嘟囔了幾句,卻還是能夠分得清局勢。


    先來一輪技能驅散疲憊,再來一輪技能治愈傷勢,最後再來一波技能迴複靈力。


    等到眾人身上的負麵buff全部清除,耿星河再一輪輪地給他們加上各種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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