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我也沒有學問,隻是感覺很好,很有氣勢,你必能高中,而且,你是木命,木生火,你必定大顯身手,大名遠揚了,來喝酒慶賀。”六叔也有激動的時候,說出此話。


    “啊,太好了,不過他不給我出錢,又怎麽去打理那位新上任的局長。”


    雪燕又迴到現實中來,鬱悶了。


    “好說好說,既然能高中,我捐點錢又怎樣,將來自己有個高幹的媳婦,我便能唿風喚雨了。”信楠也不知哪根筋想通了,還是心血來潮,忽然答應雪燕的夙願。


    “真的太好啦。”雪燕沒想到一夢打開了信楠的財庫,真是走運不定在何時,高興的跳起來,不料,又一次將腳下的空瓶子帶的啪啦響。


    信楠忽然感覺說早了,因為六叔這條大款就在身邊,怎不鼓動雪燕向他伸手呢,六叔是大佛,能譜就天下,而自己充其量就是個打腫臉充胖子的偽好人,後悔還來得及。


    雪燕狂熱的模樣,蹦過來扭過信楠的頭,使那少帶胡渣的腮朝向自己的笑臉,“砰”一口親了個響,信楠的臉扭向一邊,她又在另一邊先後完成了同樣的任務。


    六叔感覺燥熱不安,臉上頸上起雞皮疙瘩,起身想走。


    雪燕跑過去,雙手拉住六叔,芬芳的充滿活躍的身體擋在六叔前麵,以為自己是一朵花,想掛在他那挺起的脖子上。


    “就這樣吧,天不早了,酒也喝得不少了,你倆今晚早休息。你看看工地上,磚石雜陳,泥灰亂布,建房子,比娶媳婦還還羅嗦。”


    雪燕拽了六叔的手。叔叔長叔叔短的,將他送出工地,又蹦跳著迴來,手在舞,意將興奮傳給信楠。


    信楠坐在原地,眼睛直瞅了六叔啃的雞爪。四分五裂的腳趾骨散落一地。


    “你還是找六叔讚助你吧,我。。。唉。。。”


    “你什麽你,你想睡覺了,我知道你想我了,今晚讓你。。。。。。”雪燕羞澀的一笑。眼睛水靈的滴出水來。


    “可是這錢的事,你看看。。。。。剛才我是怎麽說的來。”


    “混蛋,六叔走了,你也焉了,不管怎麽著,你出錢,六叔出麵,要不我們散了。你想想,我是你的女人,總讓一個老板出錢為我。長腦筋的會怎麽想,豬都知道。”


    “他是我六叔,親六叔,爺爺會管了他,爸爸會教訓他。”


    “嗬嗬,你從地裏叫出你爺爺來。算你有神,有種。是塊料。再說,六叔也是男人。是男人就長那根騷筋,是騷筋見了女人就不安分。”


    “這麽說,你難道和他。。。。。。”信楠不敢繼續想下去。


    屁股上有點痛,信楠手捂了。


    雪燕氣的話都不說了,摸起小磚塊扔向信楠的小腹,卻擊向了後麵。


    這潑辣女子,好大的火性,這幾年她變了,變得風行雷厲,變得敏銳機智,變得會拿女人的嫵媚天性去打動人了,從前是她隨和自己,現在是自己要服從她了,這年頭一切都在變,萬事皆有可能,看來是不給錢不行了,信楠變得痛快大局,不過就是幾萬元錢嗎。


    “好雪燕,我先借你暫用,不過這幾日你要在工地上幫了我,我需要人,工地上需要人手,還要辦理各種證件,采購各類山果梨棗,還有機器設備,一係列的事,這都是咱們自己的事,從今後你就是一把手,另外,還有。。。。。。”


    “還有什麽,快說。”


    “不說你也明白,你就想想嗎。”


    雪燕瞥了嘴角,表示不屑。


    夜風漸爽,乳膠似的月光使那兩地分居的情人竟起相思,讓纏綿相聚的戀愛者癡想瘋狂的*,閃電的縱情,雪燕將那剛才撓散的長發向耳後抿去,露出白裏透紅的健康的耳頸。


    淩晨,天色稍暗,夜露凝重不分,山鄉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人一畜,都還在朦朧的夢裏,沒有一絲聲音的打擾,山的夢,水的夢,人的夢,畜的夢,夢夢交織,信楠從夢中醒來,驚呆於臉前的豔色。


    睡夢中的雪燕十分美麗,側臥的乳白的身體,豐盈的彈性,均衡有致的外表下,蘊藏著青春的活力,那小*粉色裏透著鮮紅,像點燃的雷芯子,信楠輕輕舔舐了,似在顫顫地跳躍,信楠不是聖徒,豈能耐住美人的誘惑,又去摸按毛絨絨的私處,洇出的液體令他狂躁血湧。


    雪燕眼睛眯著,似乎還在夢裏,雙手卻搭在他的肩上,勾住他的脖子,身下的幹草開始莎莎響動,像蛇龍出洞,像鳳凰起舞,動作漸猛,不一會,劈劈啪啪的聲音,女人病貓似的呻吟聲音,他的痙攣似的肌肉收縮的聲音,汗水淋漓的滴落到女人香體上的吧嗒聲音,一陣陣,有節湊的從帳篷裏傳來,這個前半夜不曾消停的帳篷再次地動山搖起來。


    終於,山倒湖水瀉,大地一片平庸寂靜,看得見摸不著的霧自生來,彩色的魚兒,大小蝌蚪們在粘濕的淤泥裏亂蹦掙紮。


    “趁天未明,我迴家給你打食去,你在此等著。”


    “嗯。”他平躺在地皮上的幹草上,薄薄的床單偎著兩人的大愛無形的*,他還再想揉摸她那,筋疲力竭的,淩亂的黑毛黃毛覆蓋處,可是,她的胡蘿卜似的酥手,一下將他那人參似的硬爪子打迴去。


    “我可是幾乎徹夜未眠,餓了,你得快點。”


    “活該,你自己找的,我不欠情。”她粉臉漲紅,風情迷人,做起身的秀色閃著無限風光。


    “別忘了今天幫我籌錢,過幾天我和六叔早去辦完那事,要盡快,防止夜長夢多。”這花錢辦事的老練的人情,滄桑的幹練不像是從這位美貌的,無限春天的酮體發出的。


    信楠一下子被錢打醒了,神經崩潰,滿天烏雲,剛才還是如夢似幻的神仙,陶醉狂迷的動作,全他媽的一點情趣也沒有了,歲月如一根繩子,開始慢慢纏繞在他的身上,吞噬他的青春。


    她迴家了,他也醒來,起離臥帳,來到晨霧的田間地頭,感覺渾身痛快淋漓,思緒通達,這感覺在高中時與家妍也有這種感覺,兩個人不一樣啊。


    信楠在工地上拾掇著,太陽漸漸穿越地平線的晨霧,露出紅紅的圓臉,是玫瑰紅的誘人色,如昨晚上雪燕的噴發的光芒,使男人們想入非非。


    玫瑰色被水洗去了,被霧蝕淡了,蒼白熾烈,像個潑婦,信楠的影子長長的,孤獨的搖晃在工地上,一迴去搬磚,一會整理帳篷,熾烈的陽光下,綠色開始騷動,牛馬騾上街幹活,信楠感覺自己的腹胃透亮,裏麵空洞洞的。


    抬頭遙望雪燕,從工地到村子,一條條的地邊,一道道的羊腸小道,一個個村口,都有人在動,就是沒有雪燕的影子,信楠越餓,越是搜尋,越是不見蹤跡,這家夥感情是被人劫持用色去了。


    工地指揮老高來了,帶來了三個大工,個個山牆一樣結實敦厚,像毛坯磚一樣粗糙有力,站在工地上,頓覺磚牆在層層長高。


    “老高,來的真算早,又讓您們受累了。”


    “哪裏哪裏,來的不早,大家都是長年在外搬磚壘牆,到那個時辰了,雙手接觸不到磚石,就癢癢,你看,老金老夏他們手裏玩磚,想在玩弄女人的紅酥手一樣輕巧用心。”


    信楠看見他們確實如此,個個都是嫻熟,像是眯著眼睛幹的活,磚貼著灰按到牆上,天衣無縫,四平八穩,信楠感激他們的功夫,要是讓他們去幹寫字繪畫,操控機床同樣也是如此入神吧。


    “人要是常年幹一樣事情,總能驚人的。”信楠與老高閑談。


    “那可未必,出手不出手,也是個人的造詣,比如讓你壘磚,瞧你這身材高挑瀟灑,即使手裏握了磚頭,也像是拿筆寫字的模樣。”


    “哈哈哈,老高你真會開玩笑。”


    老高點上一根煙,煙絲在清晨金色的陽光裏轉圈,腦袋裏在劃迴著怎麽將地基高起來,信楠則是餓著肚子在給工地上的大工們活灰,推磚,肚子像是沒有似得,但裏麵卻是響的像是山坳裏滾石頭,實在難撐,現在的雪燕,莫非是昨晚上自己折騰她太累了,迴家睡了吧。


    信楠又想起剛才思考的問題家妍,兩個女人,風情不一,雪燕入了狀態時像男人,*時忘我的像海浪猛催,浪花連連打來,像是要將自己這條船掀翻,也不知這女子何時變的如此威猛了,記得從前不似這樣,人說生過小孩,或是懷過孕後才變的放蕩不羈,可是她都沒有啊。


    而家妍是一杯濃酒,烈性足,但綿綿悠長,永不枯燥,永無停息,這也如她的個性,柔中有鋼,綿綿如山,氣勢蒼勁。


    信楠忍著饑餓,幹著提水掘土的活,累的氣喘籲籲,又加肚裏碌碌作想,連昨晚上由於急著親近雪燕,憋下的一腸子東西也憋迴去了,隻想進食喂料。


    “咦,小老板,少加水,不然水泥和沙都被衝跑了。”老高在工地上指點了。


    “可是,水少了太沉重了,還不如搬磚輕鬆。”


    “搬磚輕鬆,還不如你我筆稈子輕鬆。”信楠不語了。


    可是老高又哪裏知道了。(未完待續)


    ps:雪燕與信楠達成協議,為了吃上早飯,信楠等了又等不來,他這次餓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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