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取來柴草墊在腚下,信楠搬磚作櫈,準備入席,雪燕手拿一張長長的鐵鍁過來,鍁頭程亮,鍁把溜滑,足以看出是套很得手很好使的工具,它的主人憑了它在工地上鏟土,揚沙,肯定事半功倍,靠此簡單的勞動,供養家庭,可是要拿它作為鬥毆工具,也肯定是的心應手。


    “雪燕,你,你拿鍁來做什麽,要和我拚了,不會吧。。。。。。”


    六叔的臉上也是不平靜了,不過還是頭一次見雪燕動此雪亮透著寒光的家夥。


    “你,作了什麽業了,說來為長輩的我給你評評是非。”


    “你要不拿出錢來,我就用他拚了你的褲襠,看有誰給你養老。”


    “那還了得,我還沒有小信楠呢,就讓我絕種了,多可惜啊,我有如此英俊的模樣豈不白費了。”


    雪燕把鐵鍁放下,啤酒瓶蓋在鐵刃處輕輕一卡,大家心情開始放鬆舒暢,盡情享受一下啤酒佳肴的念頭生來。


    白啤酒從瓶裏汩汩冒來,像亢奮的女人私處洇出的液體,信楠一把抓在手裏,滋潤有滑感,濕了翹起的手指,對了嘴上揚起了脖子。


    “看你急的,還沒先給六叔呢,你小子猴急什麽。”雪燕說著,餘光灑向信楠的私處,那地方被撐起來,像個小帳篷,原來那小哥還在旺盛的等候唿喚著他的在場的知音,真是可憐孤獨,還是本性使然,不屑的嘴角撇給信楠。


    信楠慢慢由興奮迴到酒上,六叔如躍起的山。雖一言不發,但肚裏全有,什麽男女風流,什麽勾奸搭檔,什麽正人君子。奸邪小人,在六叔眼裏如過眼煙雲,豈在乎臉前兩位的一點風情破事,不過,財色永遠打動人心,六叔冷峻的眼神隻有看到雪燕時才有幾分春暖迴風。對了信楠也能看出埋得很深的骨肉親情的柔和。


    “六叔,將就點吧,這條雞腿,您的,兩個蹄子。你倆一人一個,我不用了。”信楠特意將蹄子用手推到他倆身邊。


    “雪燕,這玩意美容,常吃女人更漂亮。”信楠說。


    酒瓶在磚鋪的飯桌上空“砰砰”對在一起,像三條直起的鴨頭,像三個興奮的*,冒著白乳似的啤酒液,啤酒使男人壯色。使女人養顏,使場合變得和氣溫暖,帶來激情。


    雪燕握了那雞脖子啃著。那一隻雞眼弄的突然張開,眼珠子閃亮,使她猛地想起王安石的夢。


    “你說,眼睛盯在木板上豈不兇相嗎,這與高中進士做官有何聯係。”雪燕一邊享受著美味兒,一邊等待心靈的期待。翻卷的紅唇,露處一溜細密的牙齒。像剛成熟的撥開皮的石榴,潔白透亮似的。新月似的眼睛像個問號盯著信楠氣昂的額頭。


    六叔因為不了解夢的事,嘴裏咀嚼著啤酒與豬蹄的混合的香味,有閑情了還可以打開心靈的眼睛觀摩著雪燕那細皮嫩肉的可餐秀色。


    “虧你是大才女,沒叫你去拿文化懵人,聽好了,才女,一邊是木板的木,一邊是眼目的目,就是個‘相’字,雙眼都釘上,那是兩次拜相,明白了嗎。”


    “這都是後人瞎造亂編的。”六叔把剛才還驚奇的頭一下子低下來說。似乎有了徹底的全解。


    “原來是這樣,早說我也懂了,對了,我昨天晚上也做了一夢,也是把我驚醒的,啊,那火勢。。。。。。”


    雪燕那對凹陷的深眼睛裏,看向遠處的山頭,仿佛那火還在山頭上燃燒,驚悸之下,雙腿迴抽,將空瓶子擠兌在一起,叮鈴嘩啦的響。


    “不過是一夢嗎,哪來如此驚慌,我還做了一夢呢。”


    六叔見兩人說夢,嘴裏口淡無味,心裏又閑的無聊,自己操起酒瓶往胃裏倒酒,一手拿了雞爪在咀嚼著,等兩人說夢。


    “你先說你有什麽夢。”雪燕把自己的夢停下來,靜等了。


    “我不說,怕你打我。”


    “說。。。。。。”


    信楠望了一眼臉前這位,能給這空曠原野帶來女人味兒的,唯一的女性,不過這位女性上了點酒力,更加皮薄肉嫩了,又望了六叔那副安閑的咀嚼,細細品味的幸福,覺著說句下流的話也不過分。


    “你讓我說,我就說了,說了你不許生氣,拉鉤在先。”


    信楠將她的小胖手先抓在手裏,做好一切準備。


    “我昨晚夢見你了,你令我好追,至今感覺腿痛,你繞了澄清的湖水,起舞奔跑,柳岸霧色朦朧,湖裏水色如銀。”


    “這有什麽好追的,白天又不是沒見過我。”


    “你當時光身迷離,撩人的乳黃的月光,恣情添性,我去追你,你胸前一顫一顫跳躍,像曼妙的音符,我想抓到你,卻怎麽也抓不住,你像出水的美人魚,光滑滋潤如玉美妙如紗。”


    雪燕那雙手就要整出來打他一下,卻不能,隻在收心用指甲掐了他。


    不過他感覺很好,很舒服,他知道那手指修飾過,很是好看,也上過彩色,和她一樣美麗。


    “別說了,再睡我就羞的坐不住了,你們男人總愛拿女人說事。”


    “你越跑越美麗,身體由深色變淺,由黃變白,由白變亮,變紅,變得萬紫千紅,彩色迷離,像個歐洲人崇拜的的女神,忽然你的前麵有東西一亮,我替你害怕了,就醒了。”


    “完了,完了,那我跑哪去了,我到底安全了不。。。。。。”


    “誰知道呢,反正我想再進入夢裏,去抱住你,是再也不能入睡了。”


    “年輕人,夜晚想三想四,精力閑出來的,何必當真,我年輕的時候也經常有那樣的夢,夢裏是和女人真正的做了遊戲。六叔抓起酒瓶,想再碰一杯。


    “你鬆開手,還攥著我幹什麽,我要去廁所。。。。。。”


    “你激動啦,下麵來水了。某處靠不住了吧?”


    雪燕那手向信楠後腦勺一敲,“俺肚量小,喝了兩瓶就滿了。


    “六叔你說我這廠子,何時建起來,我爭取年前就生產,我看現在的市場很好。賺錢很快,我耐不住了。”


    “年前生產,那你就得事先備下貨,需要的水果,原料。都是山果,一年一熟,錯過了就又是一年。現在價格已經開始上漲了。”六叔說起來就急了。


    信楠感激六叔的點撥,隻好拿酒相敬。


    “還有你該辦的各種證件,已有幾樣了。”


    這個信楠都不好說,也隻有簡單的生產許可而已。幸好六叔答應幫信楠去辦。


    雪燕找了一處旮旯,蹲下寬衣解帶小解。


    信楠聽到“啦啦”清脆的撒尿聲,心裏有種隱隱的衝動。見雪燕整衣過來,就想去抱她,怎奈六叔如牛般安坐。隻好將一片色心化作酒意,操瓶與六叔相敬,酒瓶碰的響,酒液滋滋外溢。


    “小心你喝醉了,我可不伺候你。”雪燕說完就去奪瓶。


    信楠則側身躲了,雪燕依然不許。爭爭奪奪間,信楠喝嗆了。咳嗽一聲,啤酒噴出兩米遠。


    “好大射程呢。威力不淺啊,這幾天憋壞了吧。”雪燕去了一趟廁所,迴來忽然轉為聲聲笑談。


    “那是,沒有這強有力的如射精的噴射功能,你還會跟了我。”


    雪燕去撕扯信楠,六叔對此枯燥無味,忽然想起一事,說:


    “雪燕你做的夢呢,我還等著入你的春秋大夢呢。”


    一下子三人將頭聚攏在一起,三對灰眼珠子像夜狼似的閃著焦急的藍光,好奇的進入傾聽的狀態。


    雪燕又遠遠望向那東南一處的山頭,中秋夜色曠遠,圓月光亮似銀盤閃爍,樹色朦朧參差似動,山石兀立岸然肅靜,九道彎的河溪泛著豐滿的白霧,好一處人間秋月夜,必是天上瑤池一角墜落人間。


    六叔與信楠也隨了她那執著的目光望去,感慨臉前的人間仙境的美麗。


    “說的是,昨晚大山著火了,就是那座山吧,大火焚遍山野,火勢如海浪滔天,熊熊向上,氣浪升騰在上空,還燒下了一架飛機,八隻鳥,我還聞到了肉香味,紅光遍布山野,我立在遠處心口興奮驚跳,好像忘記了唿喊救火,那麽大的火勢,如天上的傾盆大雨,都是大自然的力量,人難以逆轉,你說對嗎,信楠,六叔,啊,圍觀的人都隔得很遠,很渺小,像一個個黑木偶,觀摩那火勢。”


    “燒著你了沒。”信楠側身看雪燕,那黑亮的眼睛正在翻江倒海般氣勢不平靜著,就猛地推了她的彈性的大腿,示意她不必如此驚慌,也嚇的自己不安。


    六叔則是全神貫注地聽,臉上掛著的冷峻被那夢中的大火烤得暖和了,見雪燕要迴頭治理信楠的打擾,就催雪燕接著說。


    “完了,那火就這樣燒著,火自燃燒,人自觀看,在夢裏繼續,對了,好像六叔您還在山腳下,看那魁梧的身材像你,在用長把的工具救火,但越救越旺,考的您的黑臉通紅,臉上的水汗閃著亮光。”


    “有我嗎。”信楠問。


    “你在喝酒。”


    “啊,還有喝酒的,我有那麽平靜的心態,賽神仙了。”


    雪燕嗤嗤笑了。


    “好,此夢好,千載難逢的好運道開始了。”


    六叔聽後頓了一下,像是鼓足勁說出來,像是在廠裏發號施令。


    “這麽一說,夢就是好夢了,你會解夢啊,六叔。”雪燕聽後臉色又不平靜,好像大火又起,將臉對向六叔的絡腮胡的臉,等待關係命運的解釋。(未完待續)


    ps:雪燕做了奇怪的夢,引起信楠的注意,他也有離奇的一夢,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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