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雲淮感覺到左腿傳來劇疼。


    雲淮的臉由正常轉為青,再變白,疼到牙齒在顫抖,但他,雙手緊抓住蒲團邊,不敢出聲。


    這種疼,如同將骨頭,重新打斷,攪碎,再上滾油裏炸上一遍又一遍。


    疼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是雲淮的感覺。


    但事實上,那日精,被林擎天引入了雲淮的左腿後,在林擎天的仙力引導下,將雲淮左腿上已經愈合的腿骨切斷開,然後,日精在仙力相糾纏下慢慢的化成一小節金燦燦的腿骨。


    這一小節金骨,又將前,後兩段骨頭連接,變成一條正常的小腿骨。


    另外一條也一樣。


    因為人的小腿骨,是由兩條小長骨組成,雲淮的這兩條小腿骨,都需要修複。


    時間一點點過去。


    雲淮已經忍到了極限,他疼暈過去。


    身體向一邊倒。


    林擎天左手繼續指揮仙力去給雲淮治腿。


    右手打出一道真氣,托著雲淮的身體不放他倒在地上。


    ……


    黑霧方盒裏的蘇沫,他念了上萬遍的《地藏經》,又念了五千遍的《往生咒》。


    一看,這黑霧又薄了許多,自己對內身的感覺,又再清晰了幾倍。


    蘇沫開心的笑了一下,又盤坐正,念起了《孟於盆經》。


    才剛開始念,突然,全身被撫摸的感覺。


    蘇沫全身戰栗起來,那撫摸,越來越過分。


    “蕭逸軒,是你麽?你要幹什麽?”蘇沫大聲的問。


    可是,外麵靜悄悄的,隻聽到有水聲。


    “難不成,是在幫我洗澡?”蘇沫不好意思的自言自語。


    “洗澡就洗澡,摸什麽摸,蕭逸軒,拿開你的手。”蘇沫真的不喜歡被人這樣撫摸。


    但還是,念起經,不再去理肉身的感覺。


    大概過了兩刻鍾後,突然,蘇沫的某個不可說的地方,痛,深入腹部,非常難受。


    “嗯……”蘇沫不自主的呻吟出口,捂著自己的小腹。


    他嚇得睜開眼睛,經也無法念。


    “這是……呃……怎麽迴事?”蘇沫忍著難受,他自從被困這黑霧方盒裏,從毫無感覺,到能聽到外界的對話,到能感受到肉身能疼痛。


    到現在,更能夠清晰感受到肉身的一切感覺。


    可現在這種感覺,很不舒,很可恥。


    他盡量的想要驅除這種感覺,可是,他做不到。


    隻能被迫的承受這種感覺。


    南昭皇宮,乾清宮後殿的溫湯池內,龍誕池裏,此時,兩條赤裸裸,交纏在一起的身影,正在池裏——戲水。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皇帝蕭逸軒抱著他的皇後,昏迷不醒,如同活死人的蘇沫。


    蕭逸軒在這裏盡興,很爽很開心,這可苦了黑霧方盒的蘇沫。


    他現在時身體的感覺無比清晰,咬牙死忍著難受勁。


    “難不成,嗯……是蕭逸軒?啊……蕭逸軒,你,太過份了,呃……怎可如此……”蘇沫肉身的感受,全部傳到他的靈魂上,而且還是無比的放大。


    讓他呻吟聲不斷,可是,身不由主,他好生氣,卻也無計可施。


    隻能被迫的承受這一切。


    這蕭逸軒,他怎敢如此做?


    雖說以前兩人也有過親密行為,感受也很不舒服,但,那是嫁給蕭逸軒為妃的時候。


    離開皇宮,便是結束兩人的關係,他怎麽可以,在沒有征得自己的同意下,便對自己的肉身做了這個。


    蘇沫有多生氣,蕭逸軒就有多開心。


    自從蘇沫被壽海掐傷咽喉後,養了三天,這三天,蕭逸軒忍得極為辛苦。


    今天,衛東慶過來送藥,臉皮極厚的蕭逸軒又問:“衛愛卿,皇後的身體怎樣了?”


    “迴皇上,娘娘的身體已經大好了。”衛東慶迴答。


    “那,現在,可以少量房事嗎?”蕭逸軒麵不紅,心不跳的問。


    “可以,但,娘娘的身體,陛下,切記,不可讓娘娘太勞累。”衛東慶的眼睛看向外麵,不去看蕭逸軒,心裏的小人直搖頭,人都成這樣了,您還下得了手?


    “好,朕不會讓沫兒累到的。”蕭逸軒輕笑的迴。


    心裏想:沫兒不用動一下,全程都是朕在動,保證累不到。


    “這藥,三個時辰一次,臣先告退,三個時辰後,臣再送藥過來。”衛東慶收拾東西,退出寢殿。


    蕭逸軒將藥渡給蘇沫,自從撿迴蘇沫,這十幾天,都是蕭逸軒將藥,流質,渡給蘇沫,養著蘇沫的肉身。


    否則,蘇沫的靈魂受困,無法指揮肉身,這肉身,不被山裏野獸吃了,也會被餓死。


    將藥喂好後,剛好弄髒了蘇沫的胸前衣服。


    蕭逸軒便將蘇沫,抱去溫池洗幹淨,但洗著洗著,摸著摸著,就變了味。


    手越洗越往下。


    自己一身被水弄濕了,覺得自己也需洗洗。


    然後便水到渠成,洗幹淨變成了吃幹抹淨。


    池外的李四勝歎氣,這皇上抱著蘇主子進去沐浴,已經過了一個半時辰了,還不見叫送衣服,這多半,蘇主子又被主子吃了。


    蘇主子好可憐,得了木僵症,還被太後不容。


    現在,人還在傷病中,還要被主子吃。


    可衛太醫不是交代蘇主子不可勞累嗎?


    ……


    黑霧方盒裏的蘇沫,扶著腰,無精打采,他感覺自己的腰,酸疼的要命,這是要斷成兩截了麽?


    菊花更慘,應該也殘了。


    可惜,無論自己如何努力,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做出反應自救。


    氣得修養極好的蘇沫,大罵出口:“你個死蕭逸軒,你是種豬轉世麽?”


    “幹,幹,幹,就知道幹這個,不會做別的麽?”


    “等那一天,我能控製身體,不揍你滿地找牙才怪。”


    ……


    江南,聽雨軒內。


    林擎天最後一次發功後,終於完成了治療。


    他將雲淮定住後,自己坐在蒲團上,雙手掐訣,高空上的太陽,發出無數道白光,鑽入了林擎天的身體。


    一個時辰後,林擎天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濁氣。


    起身,解了雲淮的定身術,將人抱起。


    “來人”林擎天叫了一聲。


    “老主子。”施華等人馬上進來。


    “帶路,將淮兒送迴房。”林擎天說。


    “老主子,這邊請。”文竹帶頭,將林擎天帶往東院。


    皇宮,玉瑤宮內。


    蕭玉瑤正在養胎。


    “主子,藥快涼了。”葉嬤嬤端著一碗黑漆漆的養胎藥。


    “嬤嬤啊!最近後宮中,都在偷偷議論著蘇後的事,真的麽?”蘇玉瑤接過安胎藥,皺著眉,喝了。


    “真的,有人說,中秋節,皇上從外麵抱著一個人迴來。”


    “有人說,那是蘇後病發。但皇上,天天留在乾清宮,連早朝都不去。”葉嬤嬤輕聲說。


    “若皇後是蘇後,又是淮哥哥的父親,林伯父,本宮,是不是,該去拜見一下。”蕭玉瑤笑容不達眼底。


    “不可,主子,三天前,太後從乾清宮哭著出來,然後,免了了後宮眾娘娘的晨昏定省,您啊!現在身子重,不可去冒這個險。”葉嬤嬤大驚。


    勸說著蕭玉瑤。


    “也是,本宮隻要養好身體,平安將孩兒生下就行,父皇也好,父後也罷,他們的事,又不關咱什麽事。嬤嬤,以後,別去打探這些消息了。”蕭玉瑤一笑,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其實,還不顯懷。


    這下,倒是,笑得真切。


    乾清宮後殿的溫池裏,蕭逸軒為蘇沫洗了整整五遍,才算幹淨,叫了衣服,將人抱迴寢殿的龍床上。


    早已經將藥送來,等在了門口。


    “皇上,這藥,溫的,剛剛好。”衛東慶向蕭逸軒說。


    “好,先放在案台上。”蕭逸軒抱著蘇沫,將人放在龍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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