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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行一直站在韓遂身後,又如何能讓馬超如願他揮舞著手中的長矛,直接架住了馬超的武器。


    “死”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馬超看到閻行更是暴怒不已,也不想著去殺韓遂,反而與閻行廝殺到了一起。


    不得不說,馬超實在是勇武過人。


    年僅二十一歲的他,完全沒有達到武力的巔峰,就已經驍勇過人,與名揚涼州的閻行殺得難分難舍。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馬超居然還慢慢占據上風。


    這一次韓遂馬騰結盟,兩人為了表露誠意,都沒有帶上許多人馬。雙方的兵馬,全都駐紮在遠處。


    然而,駐紮遠處的雙方將領,都密切注意著這裏的動向,隻要稍有風吹草動,他們就會領兵殺過來。


    馬超閻行兩人開始廝殺以後,雙方將領都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帶領麾下士卒衝了過來。


    “逆子,還不住手”


    見馬超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殺韓遂,正要仰仗韓遂抵抗朝廷大軍的馬騰,當即勃然大怒,忍不住罵出聲罵道。


    馬超怨恨上次閻行差點殺掉自己,哪裏肯舍他拚盡全力,想要誅殺閻行在此。


    “放肆”


    眼見馬超還不住手,馬騰心中更怒,揮舞起手中的大刀就架住了馬超的武器。


    馬騰說什麽也是馬超的父親,孟起被馬騰擋住,隻得憤憤不平的收了武器。閻行亦是舒了一口氣,雙手背在身後,略微有些發抖。


    當初他之所以差點殺掉馬超,與突然偷襲不無關係。若論真實武藝,閻行還要遜色馬超一籌。


    “保護主公”


    一陣紛亂的喊聲傳來,隻見駐紮在遠處的兩方兵馬,全都呐喊著衝了過來。


    眼見不再製止的話,雙方很可能再次大戰起來,馬騰急忙說道:“賢弟,犬子年幼不懂事衝撞了你,還請勿怪。迴去之後,我一定要好好管教一下他。”


    韓遂亦是一個識大體之人,當即毫不在乎地說道:“兄長何出此言孟起也是吾之侄兒,縱然有些衝動,我亦絕不會怪罪。”


    話畢,兩人都開始約束麾下士卒,讓他們遠離此地。


    馬超聽見韓遂的話,更是怒發衝冠,大聲說道:“吾馬超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否認。伏擊張遼,某從未做過。”


    “縱觀整個涼州境內,除了我們,哪路諸侯還有能力伏擊張遼哪路諸侯又與我等有仇,不遺餘力的嫁禍於我”


    馬騰心中一愣,臉色繼而陰沉了下來。他非常了解自己的兒子,知道他雖然脾氣暴烈,倒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既然馬超說自己沒有伏擊張遼,他就一定沒有伏擊。更何況,馬超完全沒有必要在這方麵撒謊。


    如此一來,涼州除了馬騰有能力大敗張遼以外,也隻剩下韓遂了。


    緊了緊手中的大刀,馬騰盯著韓遂說道:“孟起的性子賢弟也清楚,他既然說沒有做下這等事情,就不會有假,此事還請賢弟給我一個交代”


    馬超亦是虎視眈眈的盯著韓遂閻行,隨時準備動手。


    韓遂一頭霧水的看著馬騰父子兩人,腦海之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這是馬超做下的事情,但是如今看來,裏麵還有些內情。


    忽然之間,韓遂轉過頭去,看到了眼神閃爍的閻行,當即忍不住厲聲喝道:“彥明,此事你知不知情”


    看著韓遂那猶如刀芒般的眼神,閻行心中一凜。他想要反駁,卻終究沒這個膽量。


    以前,韓遂根本沒有絲毫懷疑,這才讓閻行蒙混過關,


    隻要韓遂下定決心要查,那些跟隨閻行伏擊張遼的士卒,絕對不可能個個守口如瓶。


    閻行低著腦袋,小聲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韓遂臉色一變,上前一腳將閻行踹翻在地,大聲罵道:“你這樣行事,簡直是引狼入室,真是混賬之極”


    狠狠踢了閻行幾腳,韓遂餘怒未消,大聲咆哮:“混賬東西,誰讓你擅作主張的”


    閻行不敢反抗,隻能將雙手擋在腦袋上麵,隻是他的眼中,卻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


    馬騰父子對視一眼,都沒有說些什麽。他們從韓遂的舉動中,也可以看出埋伏張遼之事,韓遂並不知情。


    而且,韓遂作為西涼名士,作為一個雄踞一方的諸侯,不會看不到伏擊張遼,帶來的嚴重後果。


    這件事情,極有可能是閻行為了私怨,而暗自調兵埋伏張遼,用以嫁禍馬超。


    現在陳旭兵鋒直至西涼,並不是討論誰埋伏張遼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兩家聯合在一起,將關中軍趕出涼州。


    馬騰上前拉住了韓遂,說道:“賢弟暫且息怒,我等還是先討論如何抵擋關中軍吧。”


    韓遂冷哼一聲,看都不看閻行一眼,就向馬騰道歉,而後商議聯盟的詳細事宜。


    聯盟事宜敲定完畢以後,兩家都迴到自己的地盤召集兵馬,聚集糧草,準備與陳旭決一死戰。


    韓遂將閻行叫到自己的營帳之內,說道:“這件事情,你做的實在讓我太失望了”


    閻行隻是低著腦袋,沉默不語。


    韓遂道:“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在馬超麵前那樣對你”


    “末將不敢”


    “不敢麽嗬嗬”


    韓遂苦笑兩聲,上前撫著閻行的背,歎息著說道:“彥明,我那樣對你,也是迫於無奈啊。”


    “若是不能給馬騰父子一個交代,依照兩人一根筋的性格,這場聯盟說不定就會化為泡影。假如我們不能聯合抵抗陳文昭,涼州必會被其奪去矣。”


    說到這裏,韓遂臉上滿是懊悔愧疚的神色。


    “你自幼跟隨於我,吾視你如親子,我的心意你難道還不知道麽”


    閻行聽到這裏,心中的怒氣這才消散了許多。這些年來,韓遂對待閻行也的確不錯。若非有韓遂,他閻行現在也不過是一個無名之輩罷了。


    閻行嘶啞著嗓子,說道:“主公對於閻行的恩義,閻行一直銘記於心,此事我絕對不會放在心上。”


    韓遂聞言,這才大喜過望。閻行是他麾下第一大將,他可不願意因為那件事情,而讓閻行心中有些芥蒂。


    勉勵了閻行幾句,韓遂派人賞賜了閻行一副盔甲長矛,還有一些絹布錢糧,以安其心。


    不得不說,韓遂對於如何收買人心,卻是玩得爐火純青。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楊定帶了一些親隨,前往右扶風西部的吳嶽山脈,麵見楊秋。楊秋雖然盤踞吳嶽山脈一帶,卻也並非那種普通意義上的山賊。


    吳嶽山脈位於陳倉以西,自西北往東南橫亙一百餘裏,地勢極其險峻。


    整個吳嶽山脈都是楊秋的勢力範圍,除此之外,楊秋還占據了涼州漢陽郡,以及安定郡的一些城池,擁兵萬餘。


    哪怕西涼諸侯之中,楊秋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更難能可貴的是,楊秋還讀過書,本人頗懂一些兵法謀略,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這段時間,楊秋每日都有些坐立不安。


    如今陳旭率領大軍西進,楊秋的勢力首當其衝。他不知道,陳旭到底是想要掃平整個涼州,還隻是為了給張遼報仇。


    此時的楊秋,也不禁在心中暗罵馬超,乃是一介莽夫。


    楊秋正惱怒見,忽有左右來報,說故人來訪。楊秋雖然有些疑惑,終究還是說道:“讓他進來吧。”


    被人請進大殿之內,楊定氣定神閑的看著楊秋。


    驟然看到楊定,楊秋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你是楊定兄長”


    楊定嘴角露出了笑意,微微點頭說道:“正是我”


    楊秋聞言,急忙上前施禮,說道:“兄長年少之時就聞名涼州,吾早已傾慕久矣。沒有想到,十年以後,我們居然會在這裏相見。”


    楊定亦是歎道:“昔日阿秋還是一個少年,不曾想今日亦成了雄踞一方的諸侯”


    楊秋聞言,卻是苦笑著笑了笑頭,拉著楊定的手臂說道:“今日我一定要與兄長不醉不歸”


    為了接待楊定,這場宴席極其優厚。


    宴會之中,楊秋說道:“兄長以前在李傕郭汜麾下效命。大將軍奪取關中之後,就失去了兄長的消息。”


    “這些年,兄長都在那裏高就”


    這個時代,通訊並不發達。雖然楊定早已投降陳旭,奈何他之後一直沒有什麽戰績,亦是有些默默不聞。


    因此,對於楊定的事跡,楊秋並不知曉。


    楊定並沒有直接迴答楊秋的話,隻是問道:“我觀秋弟一直愁眉不展,可是有什麽心事”


    楊秋先是怔了一下,而後歎息著說道:“馬超伏擊大將軍麾下驍將張文遠,致使大將軍震怒,起兵十萬西進涼州。”


    “我所占據的地方,正好是大進軍西進涼州的必經之地,這裏早晚都會爆發戰事啊。”


    楊定故作驚訝的說道:“秋弟難道有把握擊敗大將軍”


    楊秋苦笑兩聲,說道:“我麾下兵微將寡,又如何能夠擊敗大將軍,麾下的十萬虎狼之師”


    關於陳旭日後封公封王以及稱帝的國號,大家有好的建議都可以寫在書評區。順便說一下,求訂閱,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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