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師微微一笑誘惑道:“隻要小友拜我為師,我必傾囊相授!”


    年華撇撇嘴沒有迴答,直接轉移話題。“周大師來首都肯定是有要事了。”


    周大師看著她眼前一亮剛要開口。


    年華根本沒容他開口,“雖然說相逢即是有緣,可是我們還有些事情著急去辦,就先走了。”說完對周大師笑了笑拉著展青雲手急匆匆的走了,木曉展青峰雖然摸不到頭腦但還是跟在年華後麵走了。


    留下周大師一人在原地苦笑,自己事情還沒說呢就被拒絕了,搖搖頭歎了口氣,昨天晚上卜的卦說今天出門會遇到貴人,可不是遇到了,不過這貴人看起來不想搭理自己啊!


    “鈴鈴……”周大師掏出手機,一看是徐飛衡。


    “周大師,您老在哪,我去接您?”徐飛衡恭敬道。


    “不用,姓趙的來了?”周大師淡淡的道。


    徐飛衡尷尬的說了聲是。


    周大師冷哼一聲,“哼,既然你們不信任我這老頭子,我也就不去添亂了。反正你們也請了趙老頭,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周大師想起就生氣,自己跟徐老頭是好友,他得了那個怪病後不久自己就到了首都,在看到徐老頭的樣子後就清楚的告訴徐家人,這不是病,而是中了奇門高手的手段。


    徐家長孫雖然明麵不說不信,可是當年說的好,轉頭就請周大師走了,等徐飛衡迴來聽說這件事,第一次給兒子一個耳光馬上給周大師賠禮道歉。


    這些小輩不知道周大師的厲害,自己還不知道麽,要知道當時文革的時候,如果不是周大師跟父親交好,偷偷摸摸一次次的給父親推演占卜,他老人家哪裏能活下來,幾次滅頂之災都是被周大師一一化解的,而原本跟父親在一起的那幾個叔叔伯伯就沒這麽好運了,最好的一個也是終老鄉村不問世事,其他的沒兩年就都沒了。


    這些事自己也隻跟作為長子長孫的自己的兒子徐馳說過,不過得到的結果不過是齊之以鼻罷了。誰想到這次自己出國公幹,在國外就知道自己父親昏迷不醒的事,趕緊迴來還是壞了事,自己兒子得罪了周大師不說,再知道爺爺的確不對勁後竟然又通過其他人的介紹請來了跟周大師不對付的趙大師。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徐飛衡的心都提起來了,坐在他這個位置上,已經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想人們看到這麽簡單,高科技社會的表麵下還是有很多不為人知所熟知的厲害東西,比如武林,比如奇門。武林中人還比較好說,畢竟現在科技這麽發達,而武林中人真正刀槍不入的高手非常少,而奇門中人則不一樣,雖然滿大街的看相的算卦的,但那些都是假冒偽劣產品,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那些真正的奇門中人,人家一氣之下改改你祖墳的風水,變成大兇之地,輕則丟官失財,重則滅你滿門。所以徐飛衡知道後趕緊給周大師打電話道歉,作為外交部的副部長,他已經很長時間沒跟人說過小話了,不過在周大師麵前說的心甘情願的。


    “好吧!”周大師歎了口氣,答應了,本來他就沒打算走,自己跟徐老頭是過命的交情,徐家知道自己幫徐老頭躲過多次生死劫,可是他們不知道自己也是憑借徐家躲過一劫。


    因為遇到周大師,年華早就沒了逛街的欲望,其實說起來周大師跟她也沒有矛盾,可是這次一看到他就覺得這人來著不善,直覺告訴她沾上他沒好事,因此她才匆忙告辭,可是就算這樣異樣的感覺還是沒有消散,搖搖頭,把這件事放在心底。其他三人雖然對這個仙風道骨的周大師有點好奇,不過看年華不待機他,也就沒有過多追問。


    到了酒店,展青雲被一通電話叫走,順便帶著展青峰,跟年華約定好明天早晨還來,就驅車迴家了。


    木曉決定迴房間補覺,年華看沒人了,坐在她房間的椅子上,她把刻刀還有那個漆盒放在桌子上。


    年華把刻刀拿在手裏,仔細觀察,隨後把刻刀放在手心,一運內力,直接把刻刀的刀鞘鏽住的部分震斷,微微一笑,把裏麵的刻刀抽了出來。一道寒光閃過,屋子裏甚至瞬間降了兩度,年華高興的擺弄著,這個刻刀大約六寸,刀刃部分占了兩寸,刀柄四寸。


    刀刃閃著銀白銳光,拔下一根頭發放在刀刃上,輕輕一吹,分為兩段,年華眼前一亮,又拿出一同買下的另一個刻刀,輕輕一劃,應聲而斷,而刻刀的刀刃一點損失也沒有,年華欣喜萬分,太好了,興起之下拿出買的一塊石雕放在地板上,切石頭就跟切豆腐一樣容易。年華知道自己是撿到寶了,這個寶比撿到一個元青花還讓她高興,本來原來自己拿來雕刻翡翠的工具就非常的不順手,這迴,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了。


    刻刀在年華的手中上飛速旋轉,想起還有一個東西沒看,趕緊停下旋轉的刻刀,把漆盒拿了過來,這個漆盒大約三十厘米長,高跟款大約十五六厘米,打開漆盒,在漆盒的地步墊著一塊紅布。拿出紅布,底下就是漆盒底部,而那個秘密就藏在盒子中空的底部。


    用刻刀沿著底部的邊緣劃過,感覺已經都鬆了,一挑,打了開來,往裏麵一看,果然跟之前看到的一樣是一塊已經發黃的白絹。


    為了不破壞白絹,講內力裹住手,就像帶上了防護手套,小心翼翼的把白絹從裏麵拿出來,輕輕展開,大約寬長均為一米,白絹保存的相當完好,不過讓年華感到驚奇的確實白絹上密密麻麻的黑字還有一幅圖。


    年華把白絹鋪在桌子上仔細辨認,終於確認這竟然是一種已經失傳了的香的製作方法,這種香的名字叫做安心香,隻要燃上一點點就能夠讓那些失眠抑鬱的人的安心睡眠一整晚,而且能夠增強使用人的身體素質,最重要的是完全沒有副作用。


    一看這個方子沒什麽作用,可是細想就能夠知道這個方子背後的經濟價值,早知道現在這個生活節奏無比迅速的時代,很多人不由的暴躁起來,睡眠質量也是日趨下降,前些日子還曾經報道過白領的猝死率越來越高,不久前魔都又有一個白領跳樓自殺,引起全社會的思考。


    如果這個時候把這個安心香推出來,那肯定會受到全世界的追捧,還有就是安建國安書記因為各種壓力經常性的失眠,拒沈茜同誌說老年同誌的頭發一把一把的掉,那時年華就上心了,而二級的安神符隻有在製成玉符的時候有用,紙符是沒什麽用的,而二級的玉符她現在還不行呢,沒想到就有另外的東西送到嘴邊了。


    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將白絹上的東西都記在腦海裏,本來想毀了它,可是想想這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古董了,還是留著吧。


    重新把白絹放迴漆盒,將偽裝的底部放迴去,恢複原狀,再講漆盒放好。


    看看時間剛剛下午三點,可是根本不想出去,從買來的一堆東西中,拿出一塊樹根,拿起刻刀刻了起來,年華集中注意力,木削紛飛,慢慢的一個小猴子的形象出來了。


    一個小時候後一個型雖然不太像,但是非常神似的小猴子出現在年華的手中,左看右看,年華覺得比買來的那些好看多了,彎彎嘴角,她決定把這個巴掌大的小猴子送給展青雲。


    正看著小猴子出神呢,就聽到門鈴想了,被打斷的年華皺皺眉頭,透過門上的空眼她能清楚的看到不是她認識的人,不過年華藝高人膽大,根本不會在乎他們到底是不是不懷好意,開門出來關門。


    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年紀大約四十多歲,另一個則三十多歲,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四十左右的人占據主導,這從他們身上的氣質就能看出,中年男子顯然是官身,一身的氣派,但這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看就是謹小慎微慣了。


    還沒等年華開口,對方先說話了,中年男子笑著問道:“這個小朋友,你好,你就是年華小姐?”


    年華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才迴答道:“沒錯!有事?”年華感覺這個雖然一臉的微笑,但那笑容根本沒盡到心裏,根本就是表麵文章,而且這人看起來很眼熟,哦,想起來了,這不跟昨天被自己扇了一巴掌的那個家夥長得很像麽!反正他們來不是來尋仇就是已經發現小辮子身上的異常了,自己也不用給他們好臉。


    中年男子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他雖然在首都不算什麽大官,可是他父親當年可以算是國家領導人,就算現在老父親退下來了,自己大哥也是外交部的副部長,看在他們的麵子上,很少有人對他這麽不客氣,今天算是遇到一個,不過想到自己生死未卜的兒子,隻有沉住氣,趙大師可是說了,自己兒子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得罪了奇門中人,而經過排查最有可能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畢竟當初是她出手揍得自己兒子。


    其他三個人,其中兩個是軍隊上的大佬展家的兩個孩子,他們應該不是,而且就算是自己大哥也不願意得罪展家的人。


    另一個女孩自己還沒看呢,不過看到這個女孩的一瞬間他就知道不用去找另一個了,肯定是這個,如果問他為什麽,那就是年華的淡定讓她異於常人。


    應該是中年人手下的那個青年看這丫頭這麽對待自己老板,不幹了,上前怒吼道:“這可是我們財政部的徐製衡徐司長,你丫的說話小心點。”


    徐製衡揮揮手,讓他退下,笑的十分誠懇的道:“小姑娘,你還記得昨天打的那個男孩麽?”


    年華非常誠懇的道:“不記得了!”


    “……”徐製衡頭上青筋直跳,攔著又衝動了的手下,皮不笑肉笑,“小姑娘,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威脅過後開始打感情牌,“我就這麽一個兒子,雖然平時非常活潑了些,但是從來不敢為非作歹,你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年華也不裝了,冷笑道:“誤會就能把我朋友的胳膊差點打斷?你肯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送醫院送的早,胳膊保的保不住還兩說呢。”迴到家的展青峰不停打著噴嚏,這誰想我呢,難道是木曉,不由嘿嘿的傻笑。


    看她承認了,徐製衡也演不下去,笑容也掛不住了,這迴直接板了臉,“哼哼,你承認了就行,我告訴你我沒辦法展家的人,但我收拾你們這些小毛孩子還是很容易的。不要忘了你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你隔壁房間還住著你的小姐妹呢。”


    年華一聽火了,本來還想幹脆放了那小子,可是這人竟然敢打木曉的主義。“你到底想怎麽樣?”


    徐製衡道:“趙大師說我兒子是中了一種特殊的符籙,告訴我這個符籙你是從哪裏得到的?如果你不打算說,就算有展家的人護著,你也別想跑出去這個四九城。”說話的時候咬著後槽牙說的,誰讓現在的徐南實在是有點慘,就算是看不上自己的兒子也不忍心讓他受這樣的折磨。


    年華這次知道人家根本就沒認為自己就是那個符籙的製作者,就算是附在徐南身上的紙符也是她機緣巧合得到的,怪不得敢大張旗鼓的上門威脅,如果知道自己也是奇門中人的話,早就不是這幅嘴臉了。


    想到這,年華冷笑一聲:“徐製衡你不用威脅我,如果你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師父是不會放過你的!哼,就算是周大師見到我師父還要以來禮相待,就憑你?哼!”


    徐製衡一聽傻了,別人他不知道,周叔叔的實力他可是知道的,雖然周大師在符籙上隻是略知一二,但在其他方麵,尤其是占卜方麵可是華夏地區數一數二的大家,就算是京城的大家族也不一定能請到他。


    能跟周大師平起平坐的人,會是無名小卒?有很大的可能性這丫頭的師父是個隱士高人,要知道那些高人的性子一個比一個古怪,想想那些奇門中人的手段,徐製衡不寒而栗,而自己兒子得罪了一個符籙大師的徒弟,徐製衡慌了,趕緊改變口風,不要錢的說了一堆好話,但看到年華毫無感情的表情,隻能帶著手下快步走開,迴徐家想辦法。


    年華沒想到這人膽子這麽小,哼了一聲,關門。


    晚上的時候,展青雲迴了酒店,剛要敲年華的門,門從裏麵打開了。


    “嗨,要不要一起吃飯啊!”展青雲邀請道。


    年華笑了,“當然!”不過展青峰沒來,看到年華疑問的眼神,展青雲指了指木曉的房間。


    年華皺皺眉頭,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要是鬧出人命來就不好了,展青雲一眼就看出年華的顧慮,“你又不是木曉的媽媽,操什麽心,放心吧,我們展家家教很嚴的,青峰肯定是,發乎情而止於禮的。”


    白了他一眼,年華也不再說什麽,畢竟這件事是兩個人之間的是,自己就算是身為木曉的好友也沒有插嘴的地方。


    展青雲來之前已經在愛情海定好了地方,就打算帶著年華去好好享受燭光晚餐,吃晚飯在溜達溜達消消食,最好還能得個香吻什麽的就太好了,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還沒出酒店的大門就被一老一中兩個男人給攔住了。


    展青雲看著眼生,但年華卻都認得,那個中年人就是下午威脅自己的徐製衡,而另一個仙風道骨鶴發童顏的老人不就是周大師麽,他們怎混到一起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符氣衝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璀璨老高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璀璨老高並收藏重生之符氣衝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