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極西之地,金劍會外一處偏僻之地。


    木佑站起身來,捏了捏拳頭。


    “我現在就出發,劫了那絕靈木。”


    曾慶歡也站起來,點了點頭。


    林陽此時搖著雙手,急忙說道:“現在去恐有不妥!”


    木佑看向林陽,眉頭微皺。


    “為何?”


    林陽麵露笑容。


    “今日守衛非常森嚴。明日晚間,星塵嶼舉行修士集會,暗客會之人大部分會集中在星塵嶼。那時是最好時機!”


    木佑點了點頭,看向林陽。


    “那我們明日戌時會合!你先迴宗門!”


    “遵命!”


    林陽恭敬拱手後返迴金劍門。


    木佑帶著曾慶歡離開金劍門附近,向深威城方向飛去。


    林陽見木佑二人離去,取出一塊令牌,發了一道訊息。


    他嘴角抽動,麵色如鐵,口中喃喃道:“無盡修煉資源,就在眼前。”


    兩人迴到威興酒樓房間,曾慶歡坐在桌前。


    “師弟,明天的戰鬥,說說你的計劃。”


    木佑點了點頭,祭出陣盤,升起一道陣法。


    “明天的鐵舟灘,就是一個捉鱉的甕,不能去!”


    曾慶歡瞪大雙眼,麵露驚色。


    “那林陽不是你的探子嗎?”


    木佑麵露笑意,聲音淡然。


    “現在迴想起封開城之行,那林陽一開始接近我,就已經有了目的。他應是暗客會的人。”


    “之後我因遭遇天劫,改道蓮湖城,又遇事耽誤,可能躲過了一場截殺。”


    曾慶歡有些不解。


    “為何如此說?”


    “因為我失去了行蹤,飛鴿會在四處查找我的下落。明天,可能是另一場截殺。”


    曾慶歡心中佩服,繼續問道:


    “師弟從何處看出了破綻?”


    “當然是絕靈木的事情,你想想,運往九曲島的物資可不止絕靈木。這是不是太巧合了?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把我們推向鐵舟灘。”


    曾慶歡聽罷,點了點頭。


    “那明天我們還去鐵舟灘嗎?”


    木佑思索片刻。


    “絕靈木是宮主的任務,當然要取,不過需要好好謀劃一番。”


    木佑隨後從隨身洞府喚出木珍。


    “妹妹,你和曾師兄一起前往星塵嶼,抓一名暗客會修士迴來,不死就行。”


    木珍和曾慶歡點了點頭,向外麵走去。


    木佑推開房門,向沈月兒房間走去。


    “木哥哥,我剛才去過你房間,你去哪裏了?”


    木佑看向沈月兒,改成了傳音。


    “我出去打探了一些消息。月兒,有件事情需要拜托你。”


    沈月兒笑了起來。


    “請說!”


    “你隨時和叢師姐待在一起,她如果有任何動向,都要告訴我。”


    沈月兒收起笑容,她感覺有些不對勁。


    “木哥哥,發生什麽事了?”


    木佑坐了下來,一臉坦誠看著沈月兒。


    “隻是一個猜測,叢師姐已經投靠暗客會。”


    沈月兒驚得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滴溜圓。


    “不會吧!”


    “月兒,你不用多想,記住我拜托的事情就好。”


    沈月兒點了點頭,坐在桌旁,一時沒有迴過神來。


    “我還有些事情要做,晚些時候再說。”


    木佑站起身,向客棧外走去。


    他行出深威城,向鐵舟灘行去。


    鐵舟灘,緊臨海岸,地勢平坦,場麵空曠。這裏雖有一些村屋,但早已經人去屋空。


    在空地上,用木料簡單搭著一間間庫房。很明顯,這裏隻是臨時堆放貨物的地方。


    木佑潛伏在不遠處,他全力運轉乾坤模擬術,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


    此時,正有十名修士在庫房外聚集。


    “六名煉氣修士,四名築基修士。這算不上守衛森嚴,林陽果然有問題。”


    木佑正準備離開,突然一名金丹修士遁空而來。他取出多達十個儲物袋,交給了為首一名築基修士。


    眾人皆向那金丹修士行禮,金丹修士隨後離開。


    木佑心中暗道:“那儲物袋中應該就是三千根絕靈木,這十名修士就是誘餌。


    死期已到,竟然還不自知。讓我來殺你個出其不意。”


    木佑換上一身黑衣,隱藏修為,他走向那一排庫房。


    “站住!你是何人?”


    一名築基修士看見木佑後,一聲大喝。


    其他修士聽到大喝聲,也聞聲而至。


    木佑拱了拱手,麵帶笑意。


    “我路過此處迷了路,想請教一下道友。”


    那築基修士有些不耐煩。


    “往東百裏即是深威城,你去那裏即可打聽到更多消息。”


    “多謝道友指點!”


    木佑見十名修士到齊,心中暗道:“就是現在!”


    他祭出真龍劍和遁空劍,以神識操控,瞬間殺了過去。


    尤其那遁空劍,在空中突然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經收割了三名煉氣修士人頭。


    不足五息時間,木佑便斬殺九人,留下一名築基修士。


    那築基修士跪伏在地,磕頭如搗蒜。


    “前輩饒命!”


    木佑封印築基修士修為,將他收進儲物袋中。


    他收起現場戰利品,銷毀了屍體。


    見慣了金丹修士儲物袋,木佑搖了搖頭。


    “罷了!蒼蠅腿也是肉。”


    不過,那金丹修士送來的十個儲物袋中,放著三千根絕靈木。


    木佑向庫房走去,其內空空蕩蕩。


    他不再停留,向深威城方向飛去。


    迴到客棧,木佑盤坐調息,靜等木佑和曾慶歡迴來。


    天色剛黑,木珍和曾慶歡迴到客棧。


    曾慶歡打起一道隔音陣法,將三人罩了起來。


    “哥哥,我們隻打聽到消息,沒有抓到暗客會修士。”


    “說說!”


    “整個星塵嶼,隻有暗客會和神器閣修士,進入之時,必須出示令牌,閑雜人等一律不準入內。”


    “我們潛伏很久,沒有找到抓人機會。”


    “無妨!”


    木佑點了點頭,緊接著,他喚出一名築基修士,正是鐵舟灘所抓捕。


    木佑聲音冷厲,釋放出金丹威壓。


    “如實說,給你一條活路!星塵嶼中有多少修士,都是什麽修為?”


    那築基修士跪伏在地,身形顫抖。


    “前輩饒命!我什麽都說!星塵嶼中修士人數不固定,時常有修士從九曲島中迴來調整歇息。”


    木佑聽罷,改了個問法。


    “星塵嶼和九曲島共有多少修士,都是什麽修為?”


    那築基修士聲音顫抖,看著木佑,一臉誠實模樣。


    “暗客會和神器閣一起共有近三百名修士,最高元嬰後期修為,最低也有煉氣八層。


    近日大長老和二長老歸來,共有三名元嬰修士,金丹修士見得著的有二十三名,築基修士近兩百人,其他都是煉氣修士。”


    “你們會長是誰?大長老和二長老你可認識?”


    “稟前輩,整個星塵嶼和九曲島都由二長老郭德雄管。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會長和大長老。”


    “明天是否有集會?集會做什麽?”


    “明天有集會可是真?集會幹些什麽?”


    “集會就是九曲島上的修士迴來放鬆放鬆,從深威城裏請來姑娘,犒勞修士們。”


    木佑思索片刻,麵色一寒,祭出真龍劍,在那築基修士身前浮動。真龍劍發出輕微嗡鳴,仿佛隨時準備殺人。


    “你撒謊!何東方和劉西仁可不是這麽說的!”


    那築基修士一聽,木佑竟然認識三長老和四長老,再次嚇得麵色慘白,連忙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大長老據說來自中州的大勢力之一,會長是中州皇……”


    築基修士說到此處,突然雙手抱頭,滿地打滾,眼睛都快從眼眶裏滾了出來。不足一息,便暴斃在地。


    木珍拾起儲物袋,遞給木佑,將那築基修士屍體收了起來。


    木佑微皺眉頭,口中喃喃:“中州皇?”


    曾慶歡站起身來,在一旁接話:“中州皇族!”


    木佑眼睛一亮,看向曾慶歡:“中州有皇族?”


    曾慶歡麵露微笑。


    “當然有,不過在這五州大陸,皇族勢微罷了。連原本屬於皇族管轄的城主府,都紛紛依附於宗門生存。”


    木佑點了點頭:“不過是實力為尊罷了。”


    曾慶歡接過木珍遞來的靈茶,小酌一口。


    “嗯,不過中州中部與皇族之間,聯係仍然緊密,畢竟龍皇城就在中部。”


    木佑望著窗外的夜色,聲音淡然。


    “剛才這些都屬於猜測,是不是皇族還有待查證,萬一是個帶皇字的宗門也說不定。”


    曾慶歡點點頭。


    “嗯,純屬猜測。”


    此時,木佑感覺到沈月兒和叢雨沫走了過來,他示意曾慶歡收起隔音陣法。


    剛剛收起隔音陣法,沈月兒和叢雨沫走了進來。


    “木哥哥,師姐說海濱城市的夜景格外好看,想出去走走。我便提議,我們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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