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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朔適時的開口恭維了一句,算是解了眾人的尷尬,隨後隻瞧六皇子眉眼微垂的轉身出了人群。


    許是參加這種正式場合的緣故,他今日穿了件很是高貴的絳紫色長袍,腰間攙著黑底金邊兒的腰封,上繡有錦鯉暢遊圖,配上那高挑的身形,瞧著還真是把瀟灑俊逸這詞表現的淋漓盡致,若是在加上那透亮的白玉冠,單看這身裝扮沈二錦給打了個九十九分。瞧著還就是有那誘惑人心的本質,品評完畢、自然的搖了揺頭又下了最後的批語:


    可惜了、漂亮的東西隻能放在遠處觀賞、才能賞心悅目,物盡其用。


    六皇子走後古絳得意之於、還踮起腳尖望了望,瞧那方向應是朝賞心湖去了。


    送走六皇子童朔似乎才記起還有沈二錦這人,迴來後瞧見她張嘴便說著:


    “看到沒、作為一個即能左右逢源,又能保住主子名分、不被嫌棄的奴才很難、既要衷心為主,又要保住性命的奴才那更是難上加難啊!以後跟我多學著點。”


    他這一廂情願的想法雖好、可問題是他接的那句話、保住六皇子的名聲了嗎?怎麽聽都像是恭維誇讚他罵的好啊!


    事兒嗎?雖是這麽個實情,可沈二錦哪敢這樣說,張口就學會了他的口吻:


    “童公公說的在理。”


    此時童朔與她比肩而行,聽到這話轉眼瞧過來、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那是,這可是我多年來摸索出來的規律,現在可是免費教給你了,一般人我可不說的、哪怕是給銀子都絕不鬆口哦!”


    最後依一句輕巧的上挑了尾音,這是什麽口氣?莫不是他自己說了還要沈二錦給點銀子?這話沈二錦實則弄不明白,隻得對著他展顏一笑,管他什麽意思,隻要裝傻充愣就好了。


    而後童朔又轉悠了半響,將到賞心湖的時候他忽而被冒出來的人摟入懷中,瞧著那人穿了一件雨過天晴的長袍,頭上隨意的綰了一個小鬢、斜插了一支白玉簪,身形還算高挑將童朔摟在懷裏腦袋抵在他頭頂上,雙眸似開似合的瞧著是一副朦朧醉意。


    莫不是、有著斷袖之癖的貴公子……


    真是可惜了…………


    沈二錦心下可惜完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去把他給解救出來,童朔雖是內侍,可好歹也是眉清目秀的小內侍啊!若真讓輕浮之人給調戲了在他心下留下陰影、將來的日子可怎麽辦?


    想著便上前去想要拽開那貴公子的手,誰知她這還未用力便瞧那人望過來、眸子裏朦朧之色漸濃、沈二錦暗歎他果然醉的不清。


    “你竟然又帶姑娘來,還一個比一個俊俏,你說你一個小奴才怎的有這般的豔福。”


    許是喝多了的緣故,聲音微啞,沈二錦瞧他出了聲,伸出去的手急忙縮了迴來,情況不明還是在觀察觀察在說。


    童朔用力掰了半響禁錮在胸前的雙臂,奈某人力氣太大他是動不了的,隻得改了戰略:


    “我說公子大人,好歹也是在宮裏呢?對麵那許多達官世家,小姐、郡主甚至是公主都在那邊兒瞧著呢?您就算是在喜歡奴才也應該克製著點,要不將來對於您的大婚可是影響頗大啊!”


    這於家小子也忒不分場合了,反正他童朔不怕,一個小奴才反正也娶不了媳婦兒,最好是連累的這於家小子畢生也成不了親那才是好呢!


    “說胡話呢?難道不知道爺我有婚約在身嗎?還愁娶不上夫人、成不了親。”


    這話說的、童朔真想迴他兩句、


    “就您那婚約…………”


    大抵就隻能娶迴去個牌位了,自然了;這話他不敢說、別看這於家小子整日笑的沒心沒肺的她、好說話的緊,一旦深知他性子後,童朔寧願得罪那不苟言笑的六皇子,也不要得罪這隻笑麵虎。


    他這不敢說、可偏偏有人不放過:


    “爺那婚約怎麽了?你倒是說完啊!爺還等著聽呢!”


    “特別好,奴才就是羨慕所以說出來嫉恨一下。”


    一張不老實的嘴,哼!


    於小公子涼涼的哼了一聲鬆了手將他推了出去,轉而身子踉蹌幾步後右手又搭在了沈二錦肩上,搖晃不定的身形連帶著沈二錦也跟著晃悠不停,手裏的酒壺在托盤上打著轉兒。


    “你不可愛了,這丫頭我就帶走了。”


    說罷還真搖搖晃晃的轉身欲走,童朔一瞧心底犯了急,連忙上前拉住兩人擋在身前道:


    “對不起,於公子,是奴才說話口無遮攔惹您生氣了,今日先口頭到個歉,他日一定會很城心誠意的給你送去致歉禮物的,還望您今日大人大量,饒了奴才這一迴吧!”


    此話說的態度誠懇,臉色也是難得一見的認真,沈二錦被這態度給驚到了,有史以來還是頭一次瞧見他這認真的樣子、被他喚做的於小公子到底是個何方神聖?


    於小公子瞧著他那那俯低做小的樣子,為了一個宮女他至於要這樣嗎?因著好奇垂眼瞧了瞧、棱角分明,線條端正,先不管長相如何,單看那挺翹的鼻子、還有那長而忽閃的睫毛,於小公子立時便明白了童朔緊張的由來了。


    “饒了你可以,這宮女我收了。”


    凡是宮裏的奴才都是在內務府登記在冊的,不管傷了、殘了還是死了都要經過內務府親自確認才能在冊子上劃掉此人,再者就是經過皇帝、或是太後開了口,賜給某個達親貴族做妾,才能健全的出了宮。


    於小公子即是能受邀進宮來參加這燈會,那對於宮製不會不了解,現下這樣說不過是想要逗逗童朔、誰知往日挺油嘴滑舌的一個奴才、聽了這話竟然認真了急色頓顯。


    “於公子,您別為難我一個小奴才了,這宮女是我帶出來的若是帶不迴去了,我該像誰去交差?”


    “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事兒了。”


    於小公子顯然是犯了混,對著這事不依不饒起來,瞧著童朔蹙起的眉頭,他卻咧嘴就露出了一個童叟無欺的笑容來,之後就瞧見童朔越發糾結的臉色,剛剛才因著駱家那幫勞什子的親戚給拱出來的火氣,立時便消了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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