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走了。劉光福累得幹不動了,剛放下工具想坐會兒,就被劉海中踹了一腳。


    “幹啥?你的活兒幹完啦?”劉海中兇巴巴地說道。


    “實在幹不動了,歇會兒再幹。”劉光福小心翼翼地迴答。“懶驢上磨,事兒真多!”劉海中啐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


    劉光福心裏那叫一個苦啊。但凡再有一次機會,他都不會跟著劉海中迴來。那樣的話,自己還能跟劉光天一塊兒生活。


    劉光天中午做的是蒜薹燒肉,還有用黑菜做的湯。把二合麵的饅頭熱好就準備開飯。


    劉海中家吃的是玉米糊糊和二合麵饅頭。菜是油渣豆腐和炒雞蛋。另外,還有劉光福專屬的玉米麵窩窩頭和帶著屁臭味的鹹菜。


    劉光福眼中含淚,拿著窩窩頭夾著鹹菜,端著玉米糊糊走到門檻邊坐下吃飯。


    劉光福不敢坐到桌子旁,不然肯定忍不住去夾炒雞蛋,那肯定得挨打。


    劉光福坐在門口,聞著劉光天那邊豬肉燒蒜薹的香味。劉光福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了下來。


    劉光福這眼淚是悔恨的淚,口水則是饞出來的!


    可劉光福也清楚,如今跟劉光天說啥都晚了,劉光天不會再給他一口吃的了。


    傻柱洗完澡迴來,何大清給他做了紅燒魚和紅燒肉。這兩樣都是在丁衛東家幫忙做菜,丁衛東送給他的報酬。


    何大清和傻柱開始喝酒,傻柱先是一通猛吃,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該死的,總算緩過來了。”


    傻柱這些年當廚師,在吃的方麵從沒受過罪。但這些天在拘留所裏,可遭大罪了。吃的窩窩頭硬得能當錘子使。菜湯裏一滴油都沒有。那鹹菜比鹽粒還鹹!


    “你以後給我老實點。”何大清壓低聲音說道:“收拾收拾衣服,咱們明天就能走了。”


    “走?去哪兒啊?”傻柱一口喝幹一杯酒。


    “港島!”何大清得意地說道:“明早五點半的火車,我車票都買好了。”


    “不是......沒有介紹信,你走不了多遠的。”傻柱苦笑著說道。


    “你這傻小子,我要是沒介紹信哪敢走?”何大清得意地說道:“我連在港島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就等咱們倆過去了。”


    “哎呀,你有這麽大能耐……不對,一定是找了丁衛東幫忙吧!”傻柱這時候反應了過來。


    “對,我是找了丁衛東,不過主要還是靠自己的能力。”何大清傲氣地說,“我做了一桌子譚家菜,讓林老板滿意了。因此他才請我去那邊做菜。”


    “該死的,如果不是等你,我已經去 ** 享受生活了。這次你可要安分點,趕緊收拾東西,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到了那裏給你找個妻子,好好過日子。”


    “好、好,太好了。”傻柱激動地說,“別喝酒了,馬上去收拾東西。不過……這個……”


    傻柱平靜下來,陷入了沉思。


    “你是不是想報複賈張氏?”何大清壓低聲音說,“你要是幹這種蠢事,臨走前被抓住了,我就不管你了。”


    “不會的,我絕對不會有事的。”傻柱一臉陰沉地說,“我會找個穩妥的方法……”


    “就你這點智力,還能想到什麽穩妥的辦法?算了吧。”何大清搖搖頭說。


    “我還剩三百塊錢,出一百塊就可以讓人打斷賈張氏的腿。”傻柱冷笑道,“我先給五十塊做定金,讓人三天後下手。哈哈,三天後我們在哪裏?差不多到廣州了。”


    “如果這裏查出來了,到時候我們在 ** 了。”


    何大清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這樣也不錯,那你做事小心點。”


    傻柱匆匆吃完飯,急忙出門了。何大清心裏有些擔心,但半小時後,傻柱就迴來了。


    見傻柱迴來了,何大清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辦得怎麽樣了?”何大清問道。


    “搞定了。”傻柱得意地說,“明天早上我們就走。真遺憾,看不到那老虔婆的慘樣了。”


    “那趕快收拾東西,我們明天一早出發。”何大清說,“今天下午你哪兒都別去,在家好好待著,別在最後一刻捅簍子。告訴你,再出事我就不理你了,直接走人。”


    “知道了,知道。”傻柱點頭說,“我會注意的。”


    兩人正收拾著行李,突然聽到外麵有個婦女大聲叫喊:“何大清!何大清!出來!給我出來!”


    “該死,白曉梅。”何大清一聽就知道是誰,“真倒黴,這女人怎麽找來了?”


    “可是,你不是已經跟她解決清楚了才迴來的嗎?”傻柱吃驚地問。


    “是的,我和他已經辦理了離婚手續。可是他騙我說隻要離婚了,就能把戶籍遷迴來。等到時候再把他、她的戶頭和兩個孩子的都遷迴來。”何大清略顯尷尬地解釋道:“以前並不覺得京城市戶籍有多重要,現在才知道其中的差別。”


    “既已離婚,你還擔心些什麽呢?”傻柱挖苦道。


    “沒錯,我和他們再無關聯了。”何大清愣了一下,隨後醒悟:“那我何必還擔心這些。”話畢,何大清便衝出門外,而傻柱緊隨其後。


    正好這時,一名四十餘歲的女子帶著兩個看似二十多歲的青年闖入中庭。這讓緊跟其後的傻柱心中感歎:“如果閆埠貴還在,這幾個人肯定不能輕而易舉闖進來。”


    “白曉梅,你這是什麽意思?”何大清嚴厲地質問。


    “何大清你這個孬種,說過的事你居然沒有動靜。”白曉梅尖聲指責道:“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


    雖近四十,白曉梅卻仍保留著成熟女性的魅力,讓人能想象她年輕時的模樣。


    “我要解釋什麽?我們現在離婚了,和我已經無關,你還來找什麽麻煩?”何大清語氣冷淡。


    “離婚的時候,你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白曉梅尖叫道,她身邊的兩個兒子也顯得怒不可遏。


    “呸!當年帶你到保城時,你不是說要為我生個子嗣嗎?最終結果如何?分明是你自己生不出來。”何大清啐了一聲說道:“當年你和易中海聯手對付我,我現在也不想再多說。但你讓我 ** 性地同意離婚,這賬我還沒算。你還來吵吵嚷嚷做什麽?”


    “想指望我能帶你們進四合院,做夢去吧!”何大清斬釘截鐵地迴應。


    一直在旁觀察的易中海聽到這裏,臉色變得鐵青,隨即轉迴屋裏去。事情既然已成這樣,還有什麽可辯解的呢。


    “你、你……若不與我複婚,不處理好我和孩子們的戶頭,我今日就要死在這門檻上。”白曉梅大哭,坐在地上拍打大腿:“何大清你心太黑,服侍了你這麽多年,落得如此下場……”


    “你想早死是嗎?”何大清淡然道:“你的死不關我事。這又不是我的錯。”


    “你、你這沒心肝的。太狠了……關大虎、關二虎,你們就忍心看我受此老賊欺淩,還不幫我打他!”白曉梅對她的兩個兒子喊道。


    “哼,你們還想動我?我可是你們十年的養父。到頭來,你們竟敢對我下手?”何大清憤怒地對關大虎和關二虎說。


    “打這種老騙子正當!當年他養我們,不也是因為我們媽媽為他盡義務嗎?”關大虎反駁道。名字果然沒有起錯,這關大虎還真是生猛。


    “嘿,傻柱你不用動手,讓他們兩兄弟來打我好了!”何大清輕笑著命令傻柱:“去報警吧,不過不用了,警察已經來了。”


    仲崇山和高一恆剛剛辦好辭職手續,雖然還穿著警服,但已經不再是警察了。他們剛走到院裏,丁衛東也跟過來看究竟發生了什麽。


    關大虎和關二虎見到有三個警察,頓時變得怯懦起來,躲到了白曉梅身後。丁衛東掃了一眼這兩個兄弟,問白曉梅:“這位師傅,這是怎麽迴事?”


    “唉,這是我前妻,我們早已經離婚了,但現在她又來找茬……”何大清解釋道。


    “不是的,不是的,警察同誌,不是那樣的。何大清騙我離婚的。”白曉梅哭喊道,“他說了……”


    “如果你覺得自己被騙了,那就去報警吧。”丁衛東平靜地說,“但如果你在這裏繼續吵鬧,我就得請你去派出所了。”


    “我現在就閉嘴,要報警的話我自會去派出所,實在找不到路,也可以請人帶我去。”白曉梅怔住了。


    怎麽去報警呢?如果進了派出所,過去的事情都會被揭穿,那問題可就大了。


    “你也知道自己理虧了吧?”丁衛東冷哼一聲,“快走吧,如果再鬧下去,我就要抓你了。”


    “這……我走,我走就是了。”白曉梅擦著淚水說道,“何大清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這樣對我……”


    “我呸!如果你真的覺得我狠心,那早就去報警了。你還記得當年你和易中海合起坑我的事兒嗎?”何大清憤怒地說道,“你以為現在查不出來?”


    “這……我走,我走就是了。”白曉梅隻好憤然離去。


    白曉梅一離開,丁衛東耳邊響起係統的機械聲音:“教訓白曉梅成功,獎勵四十年陳二鍋頭一百斤。” “教訓關大虎成功,獎勵二十年陳二鍋頭一百斤。” “教訓關二虎成功,獎勵十八年陳二鍋頭一百斤。”


    丁衛東驚訝地發現自己儲物空間中多出了三個酒壇,上麵貼著紅色標簽,寫著多少年陳釀。


    “這真是太棒了。”丁衛東暗自高興,“這種好東西有錢都未必能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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