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大清和傻柱各自背著一個行李包,提前來到大門口,登上了一輛事先約好的黃包車,直奔火車站。


    兩人上了火車,找了個硬臥鋪位躺了下來。


    “這一路要輾轉多次,火車轉汽車,汽車再轉火車,估計得五六天才到目的地。”何大清對傻柱說道。


    “我們應該坐飛機。”傻柱有些不滿地說。


    “我也想,但我們現在這身份根本買不到機票。”何大清搖了搖頭,“別囉嗦了,趕緊給我打點開水來。”


    何大清拿出自己的搪瓷大茶缸,傻柱白了他一眼,拿著兩個茶缸走了。


    不一會兒,傻柱捧著兩杯茶迴來了,他們是上下鋪的關係。現在兩人倚在床上,慢慢品著茶,一邊享用著槽子糕。


    兩人早晨都沒有吃早餐。


    傻柱內心有些急切,很想談談前往港島的事。但上車前受到何大清嚴厲叮囑,不要隨便提些不必要的事,於是隻好忍著不說。


    丁衛東這些天也頗為繁忙,在將車輛安排發出後,還得忙於將高一恆和仲崇山及其伴侶們送進軋鋼廠,並處理好調動事宜。


    這一天,距離何大清一行人離開已有三天,丁衛東下班迴家,剛坐下喝茶,就看到丁俊林和丁俊紅帶著另外兩個人以及不少行李出現了。


    丁衛東讓他們暫時搬入何大清曾經的住處——如今是他的房子了。他領著四人到了中庭,用鑰匙打開了鎖著的房門。


    “你們自己清理下這裏,日用品都是現成的。”丁衛東交代道,“俊紅你住在側房那邊,以前是女性居住的地方,但是幾天前讓一位男士短暫居住過,可能有點亂,需要清掃一番。”


    “對了,你們四個往後要互相關照些,尤其是方欣。再過幾天,我要帶著青玉和小魚兒出門辦事。”“哥哥,你就放心吧,你出門後,我和小欣同住就是。”丁俊紅答道。


    “是啊,哥哥放心,我們三人都是男子漢,哪能讓其他欺負她倆呢?”丁俊林也連忙表態。


    他們這樣說話,賈張氏感到十分困惑。【......求鮮花......】


    “真奇怪,淮茹,你看丁衛東帶了一幫人搬進了何家的房子裏?是怎麽迴事?”賈張氏輕聲問秦淮茹。


    “我也不清楚呢。”秦淮茹正忙著做飯:“不過最近幾天都沒看到何家那對父子。”“大概是去公幹了。”賈張氏猜測。


    “這事兒跟我們沒什麽關聯。”秦淮茹迴答:“對了,我從明天開始就要到軋鋼廠上班,家裏的事就麻煩你多費心照顧孩子們了。”


    原本秦淮茹打算是待產假期結束後讓賈張氏迴鄉下的,但現在看情形還需賈張氏繼續留在家裏幫忙照料孩子。


    “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賈張氏信心十足地說道。


    秦淮茹原打算尋求楊玉珍的幫助,可是楊玉珍夫婦都不在了,所以也就作罷了。


    “我還真不太放心。”秦淮茹眉頭緊鎖。


    “要不就把槐花帶到工廠去吧。”賈張氏建議:“廠裏有專門給孩子提供照顧的地方,特別方便。”


    在這方麵,賈張氏比秦淮茹知道得多。


    “這麽說來倒是好了。”秦淮茹喜出望外:“我現在去趟易中海那裏,關於明天上崗的事還有些事情需要拜托他幫忙,不然會很麻煩的。”


    “行行,你去吧,隻是千萬得小心點那家夥。”賈張氏補充道:“別讓他又打什麽歪心思。”


    秦淮茹沒反對,她的動向本來就謹慎小心。


    眼下,秦淮茹隻盼著傻柱能夠快些歸家。在她心中,傻柱如今成了這副模樣,也隻能二人勉強維係下去。


    不過,秦淮茹確信能夠管束好傻柱。


    ………


    秦淮茹來到易中海的家門口,看見易中海正悠閑地小酌。“大爺,我有些事想請教您。”秦淮茹在門外說。


    “哦哦,快進來聊吧。”易中海迴應道。


    “淮茹,別客氣了,進屋裏說話。”譚金花微笑著插話,對秦淮茹評價甚高。


    “我就站在這說了,其實,我打算明早先去軋鋼廠辦辭職,到時候想勞煩您搭把手。”秦淮茹說。


    “這還有啥可說的。明早我會陪你一起去辦完手續。”易中海眼神中掠過一絲光芒,他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臨。


    “好吧,那我明早就等您。”秦淮茹迴應:“我該迴去準備晚飯了,先告辭。”


    譚金花目送秦淮茹離開的身影,歎息著說道:“秦淮茹真是個好人,隻是太過坎坷。”


    “是啊,我能幫助的時候自然要幫一把。”易中海歎了口氣,隨後轉而問起:“對了,最近何家父子在搗什麽鬼?聽說他們似乎要把這房子拱手讓給丁工程師了?”


    “這些都不關咱們的事。老易,咱們管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真的。”譚金花迴答:“房子的事情嘛,等將來合適了再考慮轉讓一二。孩子的年齡尚小,時間還長得很呢。”


    “也確實如此。”易中海點頭同意。


    秦淮茹迴到家,不一會兒便做好了晚餐。一鍋玉米糊和二合麵的饃饃,還有一盤她為自己準備的鯽魚燒豆腐。


    為了給孩子提供更好的奶水,秦淮茹必須得保證一定的營養。即使吃玉米糊和二合麵饃也能產生奶水,但在質量上與肉類相差很大。


    孩子吃她吃了肉後的奶水,可以頂上很長時間。而如果隻是喝玉米糊水,當天不吃點帶肉的食物,奶水的稀薄度便會很明顯增加。


    看到秦淮茹在吃著鯽魚燒豆腐,甚至給了小狗小貓一些,這讓在一旁觀看的賈張氏饞得直流口水。


    匆匆吃完晚餐後,賈張氏對秦淮茹說:“淮茹,我出去逛逛,這天天關在家裏,憋得慌。”


    秦淮茹對此並沒有太在意,任由賈張氏出門溜達去了。


    一離開院子,賈張氏立刻找到了一個小攤位,盡情地享用了份鹵煮,滿足後才起身準備迴家。


    當時已接近九點。原本攤主打算收工,但因為需要為警局值班的同誌額外準備夜宵,所以特意延長了營業時間。


    這些即將迴家的警員計劃在此之前小酌一杯。


    賈張氏晃晃悠悠地出來了,還沒走多遠,突然聽見有人喊她:“賈張氏!”“呀……你是誰啊?”賈張氏一臉迷茫地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


    這條小巷裏光線很暗,又沒有人經過,這讓賈張氏心裏一陣恐慌。“沒認錯人,揍她!”那兩人對準賈張氏又打又踢,把她打得直喊疼。


    “快,打斷她的兩條腿。”其中一個男子拿出一根鐵棍,賈張氏嚇得幾乎要魂飛魄散。“住手!你們把手放下!”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那兩個正要加大力度的人被嚇了一跳,抬頭看到五個穿著白色製服的警察,每人手裏都握著手電筒對準他們。他們立馬停下了動作,雙手舉了起來。


    賈張氏捂著傷處從地上慢慢爬起來,邊哭邊嚷:“他們得賠我錢,賠我錢!”她的臉上滿是鮮血,腫得像豬頭一樣。


    “你跟我們去做個筆錄吧,他們確實得賠你錢,具體數額我們會查明情況後再說。”警察告訴她。


    等賈張氏頭纏繃帶迴到家中時,已經是十點半了。秦淮如躺在床上半夢半醒間聽到聲響,抬起頭來問:“媽,您去哪兒了?怎麽這麽狼狽?”


    秦淮茹這才注意到賈張氏那狼狽不堪的樣子。“被人打了,幸好遇到幾個警察,把我救了下來。哎喲喲,疼死我了,趕緊找片止疼藥來吃。”賈張氏痛苦地說道。


    經過幾天的籌備,丁衛東一切都安排妥當,決定兩天後早上坐飛機去羊城。下班迴家的路上,仲崇山和高一恆帶著各自的女朋友一起來串門。“東哥,我們的結婚證已經領了。”仲崇山高興地說:“我和老高明天打算請朋友們吃飯。”


    “不必了,低調點。後天一早就走了,等到了港島再給你們補辦婚禮。”丁衛東淡淡地迴應道。


    於莉忙拉了拉仲崇山,“好的好的,一切都按東哥的意思辦。”有人已經開始搬走為仲崇山和高一恆買的禮物,顯然那是他們的女方家長帶來的。“東哥,那今天我們就不在這裏吃了。”仲崇山笑道:“我們自己解決。”


    “我明白,你們自己安排吧。”丁衛東微笑道:“等到了港島再給你們發婚禮禮物吧!”


    “東哥你太客氣了。”高一恆笑著說:“不會是送個電視機吧?我聽說那邊的電視機不要票就能買,而且很便宜。”


    黃娟輕擰了高一恆一把,“瞎說,就算不要票,幾百塊錢總歸是要的。你就這樣說話?”


    “開個玩笑嘛,你還真當真了。”高一恆連忙解釋。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丁衛東搖了搖頭,說,“快走吧,趕緊去忙你們的事。”


    那四人離開了,丁衛東看到兩個警察走進大院。丁衛東認識他們:“小陸、小薑,你們倆這是遇到什麽事了嗎?”


    “丁科長好!”小陸急切地笑著說,“我們來處理一起案件,昨晚這裏有位賈張氏被打。我們剛破案,特來看看。”


    “噢,你們辛苦了。順帶說一句,我也去中院。”丁衛東跟著兩人一起來到了中院,想去看看丁俊林他們處理的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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