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來吧!”


    無論情感上如何,手續還是要辦的。警員引領著秦淮茹來到會客室,簡短地核查了一份文件,未發現特殊情況。於是向她交代:


    “你收拾好物品,這裏等待即可,我去幫你把人帶來。”


    隨後離開了房間。不多時,秦淮茹便聽到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


    “你們到底在幹什麽!我可不是那麽容易被欺侮的老婆子,速速將我放迴去!憑什麽隻放他們不放我?”


    對此,警員嚴厲地警告:


    “別再囉嗦,已經有人來看你。你已經被判定了,將在明天送去勞改三年。還不認罪嗎?!”賈張氏不甘地大叫起來:


    “我不服,為什麽他們可以迴家而我要受此懲罰!”


    警員強硬迴應道:


    “賣黃金也是有法律管束的!”賈張氏依舊強辯說:


    “那是我的金戒指,憑什麽不讓賣!他們都能賣魚肉呢!”


    警員則冷靜地迴擊:


    “那些非法賣金者都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要是在這方麵有同樣的企圖,也可以直接向相關部門申請執行。”


    賈張氏頓時提高了聲音:“是我媳婦來看看我吧?”


    盡管警員並未直接迴答賈張氏的問題,但從表情上已能感知出他的無可奈何。麵對這位缺乏法律意識的老太太,即便說了也無濟於事。此時他更不願浪費口舌去解釋,畢竟到了改造所自然有相關人員來處理,到時自然會明白法律的意義。此外,對於逃跑的企圖——


    那簡直是自尋死路,任何逃跑者都將麵對嚴酷的追捕!


    如此一來,警員對待賈張氏的態度更為漠然。隨後他帶賈張氏至會客室。當賈張氏看見秦淮茹時,迫不及待地問:


    “淮茹,是你來接我迴家嗎?”


    目前,賈張氏可不敢與秦淮茹對抗。她知道一旦鬧翻,秦淮茹可能就此離開,自己將錯失獲救機會。這些天裏,她已經意識到每個犯人都有親人前來領迴。從未聽說有人能獨自離開,故這兩天她心裏雖怨罵不止,但實際上,她已開始重新審視秦淮茹的重要性。秦淮茹對著賈張氏說道:


    “媽,我沒來接你是有原因的,今天的裁決已經下來了,你被判處了三年的勞動教養。明兒,你就會被送到農場去進行勞動改造了!”


    聽到這話,賈張氏頓時按捺不住情緒,衝著秦淮茹尖聲喊叫道:“秦淮茹,是你吧?肯定是你害我,對不對?我去那個地方就去過一次,就是去買點兒東西,難道是被你告的?你是想害死我嗎?”


    賈張氏被抓後對外界發生的事情完全不了解,而秦淮茹沒有直接迴應她的指責,反而鎮定地說道:


    “若我真有如此大的能耐就好了,其實,現在不僅京城,甚至全國各地的那些 ** 交易都在嚴打中。


    成千上萬的人因這行動被判刑或是遭到懲處,你隻是這其中的一員。如果有這麽大的能耐,我自己早把家裏的困難解決了。”


    秦淮茹的這番話讓賈張氏感到震驚,她原本以為隻是一次小小的違規而已,比如當初易中海去那裏,似乎也沒出什麽事。


    不過,秦淮茹進一步解釋:


    “媽,即使你不去那兒也會被判刑,這與是否涉足那類活動無關。法律明確指出,私人交易金銀屬於違法行為,合法的途徑隻有通過銀行才能兌換。”


    賈張氏聽後有些不甘:“但銀行給出的價格太低了。”


    麵對賈張氏的不平,秦淮茹試圖說服:“ ** 上的商品之所以價格高是因為它們違法流通。你的金戒指在 ** 也隻能低價出售,畢竟非法之物自然價值縮水。唯一可以得到公允價格的方式就是選擇正規的銀行渠道進行交易。”


    意識到這點,賈張氏陷入了沉思,接著又焦慮起來:


    “淮茹,淮茹,我現在該怎麽辦?我真的不願意去勞改,我的健康狀況不允許,年紀也大了,怎麽能承受這種折騰?”


    秦淮茹聽後感到無奈:


    “我同樣沒有辦法幫到你,這次來是給你帶些幹淨衣物,順便告訴您一件重要的事情……”


    而賈張氏則表現得異常激動:


    “我不聽!你不準離開,快幫我脫困,像之前你給某人解圍一樣!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不算什麽,隻要你能把我救出來,日後我必定感激你!”


    聽完這些,秦淮茹心裏充滿了說不出的苦澀——為什麽命運如此殘酷。


    旁邊監督這一切的警察也顯得十分錯愕:這位是媳婦嗎?這關係顯得過於扭曲了吧。


    秦淮茹無視賈張氏的無理要求,認真地說:


    “實際上,我這次來還有另一重目的——因為現在的你是一名罪犯。考慮到將來的路小當和槐花如何能不受牽連,我已經決定要與你徹底脫離關係。否則,他們作為有刑事記錄奶奶的孫子孫女,將來可能無法享受正常的教育權利。他們的求學之路即將開始。”


    聽到這裏,賈張氏的態度急劇變化,她兇狠地看著秦淮茹,仿佛要吃人一般咆哮道:“你說什麽?竟敢讓我們賈家的孩子認賊作娘?他們是真正的賈家人……”


    即便是虧本,也是我們賈家的後代,我不會答應!” 賈張氏的聲音剛落下,秦淮茹立即反駁道:


    “你無須這般堅持,無論你是否同意,我這次來隻是傳達這件事。


    此外,我將正式與你斷絕來往。如果你不曾違法,我們或許還可以維持良好的關係。但如今,既然你犯下了過錯,我和你之間必須劃清界線。


    否則,這會影響到我在社會中的名聲,以及日後的職業發展和個人生活。


    同時,你也應該了解到,自你被捕之日起,家中已遭受搜查。如果你有任何未坦白的問題,請盡快向當局說明。


    我希望你能認真服刑,爭取早日重返社會。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由於小當和槐花尚年幼,我必須留在家中照顧他們。作為目前家中唯一的大人,我肩上責任重大,不能隨意遠離。


    更何況,家庭現狀堪憂,將來小當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沒有足夠的收入,一切都難以成行。


    我從未虧欠過你們家,尤其對於旭日唯一的子嗣更是傾盡全力。因此請別再以那種眼光看我,即使未來相見,我也有底氣麵對旭日,告訴他我對你們家問心無愧。


    為何走到這一步,相信你心中有數。” 聽完秦淮茹的話語,賈張氏感到無可辯駁,但她仍懇求道:


    “淮茹,淮茹,我懇求你幫助我逃離此境!隻要你能實現這一點,無論何求我都願意放棄。隻願你能救我出去!”


    這一請求反而讓秦淮茹愈發惱火:“母親大人,這是我最後一次稱唿您為母。如果我真的希望脫離賈家,早就付諸行動了。


    憑我的能力,無論何時都能在外找到適合的工作。而我的外貌也是眾人稱讚,之所以一直忍耐至今,全因對旭日的感情。


    你以為我還像以前那樣一無所知嗎?事實上,我什麽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如今政策開放再婚,倘若我要選擇新生活,有的是機會。隻要有決心拋棄你們母子倆,我現在早已擁有了新的家庭。


    我從沒動過去的心思,因為離開的想法一旦產生,我就已經不在了。”


    秦淮茹的話語讓賈張氏震驚不已,她原本以為掌握了控製秦淮茹的手段,殊不知秦淮茹早就看清一切。


    意識到無需繼續這場對話的必要性後,秦淮茹轉向賈張氏:


    “我已經把我該說的話全說完了,剩下的,就讓你自己反省去吧。


    我將會獨自在家用心照料小當和槐花。由於你的原因,小當也被牽連入獄。哪怕日後你能獲釋,對小當也已無力迴天。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必須專注於自己的事業,賺取資金,以便日後能給小當購買一處房屋。並且尋找一位合適的地方女性為他妻子,讓他繼承旭日的香火。這是我的終極目標。


    祝你在監獄中好好改造。”


    語畢,秦淮茹對警察說道:“警官同誌,我已經沒有其它事情了,允許我先行離去吧!”


    見狀,賈張氏情緒激動,大聲哭喊:


    “你不可以走!無論如何也要救我出去!快,救我出來——”


    秦淮茹深知若滯留於此,則會陷入無窮無盡的爭吵之中。故待警察出門後,立即跟隨外出並辦妥與賈張氏正式斷絕關係的相關文件。


    次日,秦淮茹不僅沒有去上班,而是先後前往社區與報社,刊登聲明徹底中斷與賈張氏的關係。


    通過這一係列舉動,眾人皆認識到秦淮茹的決心及其對子女未來的長遠考慮。


    這份斷絕書直接顛覆了秦淮茹一直以來樹立的孝順形象。此前,整個大院都認為秦淮茹是最為孝順的人之一。


    沒想到,隻因賈張氏涉及犯罪,秦淮茹便決定與她斷絕關係。然而考慮到閻埠貴家庭的特殊情況,大家都漸漸理解了他的做法。


    何雨柱對四合院的 ** 一無所知,就算聽說了也不過當作一段笑料。畢竟,何雨柱不想和這些麻煩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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