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易中海沒再多說什麽,轉身離開了。迴到家,易中海對他的妻子說道:“老婆,秦淮茹你得稍微留意一些,我怕她會對我們家的孩子做出什麽事來。”


    妻子此刻早已把幾個孩子當作心頭肉,當然不容秦淮茹傷害:“說什麽呢,秦淮茹也是成年人了,怎會加害我們孩子!”


    易中海急忙補充道:“我是在擔心因為棒梗的事,她可能會對我們的孩子記仇。”妻子迴應道:“不至於吧,棒梗那事他自己招惹在先,你不是已經寫諒解書了嗎?難道她還想要更多?”


    麵對妻子的話語,易中海心裏有苦說不出。雖然那諒解書表麵上沒有花一分錢,但他付出的代價並不少於此,隻是這層隱情易中海不願提及。他又說道:“就是因為那份諒解書,棒梗留下了一條案底。沒想到,他出了事還不悔改,再次犯事再加上前科,這次就被重判了十年!秦淮茹就是因為這首次的關押對棒梗心生怨恨,要不是第一次送去改造,棒梗也不會被判得這麽長時間。”


    妻子不滿地反駁道:“他兒子平時沒少欺負我們的孩子,居然還有理由說我們!”


    易中海趕緊勸解:


    當然不會有道理,但秦淮茹那個女人為了一根棍子,她會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嗎?”聽了易中海的話語,一個阿姨點頭道:


    “確實如此,沒錯,秦淮茹那個女人,為了棍子甚至連尊嚴都拋棄了,怎麽會講道理!”


    易中海點頭迴應:


    “說得對,所以你得多加留意,我怕這女人會耍花招!”阿姨應聲說道:


    “放心,從明天起,我親自接孩子們上下學,若有人想動我們的孩子,除非先把我解決掉。反正我在家也沒有多少事做,這正好當成是散散步,鍛煉身體!”


    聽到這話,易中海點點頭:


    “那就這麽辦,孩子迴來時你也跟他們這麽說吧!”


    這三個孩子極為懂事,不僅聰明乖巧還懂得感恩,總是稱唿他為爸爸,這讓曾經冰冷的易中海心裏也溫暖了起來。


    過去的易中海一心為己,現在他也會為孩子們的前程考慮了。


    倘若這件事被何雨柱得知,恐怕他會驚得說不出話來。


    而當易中海在家與妻子談論這件事情時,閻埠貴則對秦淮茹詢問:“秦淮茹,你現在還好嗎?”


    秦淮茹望向閻埠貴,明白因何雨柱事件的影響,閻埠貴如今已不再是三哥,也失去了教師的身份。於是她冷漠地迴答:


    “我沒什麽事!”


    過去,秦淮茹還會嘲笑閻埠貴,但現在她的家庭處境比閻家還糟糕。


    閻埠貴因揭發才被牽涉進去,而她的兒子因為搶劫罪被判了十年,母親因非法交易黃金也麵臨三年監禁。


    秦淮茹再也無法嘲笑閻埠貴,盡管她仍然不屑閻埠貴精明計算的態度。


    看著秦淮茹的冷淡,閻埠貴明白自己不再擁有昔日的權勢。然而,他依然說道:


    “鑒於你母親目前的情況,最好跟她劃清界限,這對你的工作以及你子女的未來都會更好。


    如果未來的學校來考察,得知你的女兒有一個犯罪的兄長和祖母,可能都無法入學。”


    說完後,閻埠貴帶著些許落寞離去。秦淮茹聽著閻埠貴的話陷入了深思。她清楚自己的兒子已然前程盡毀,雖然小當和槐花將來終歸會出嫁,


    但她不希望她們因此前途受阻。經曆了這麽多年京城生活的秦淮茹深知教育的重要。


    盡管不清楚何雨柱現在的狀況如何,


    但秦淮茹了解何雨柱一家皆是高學曆背景,而且都是大學畢業生。之前閻埠貴提過,何雨柱每月工資有488元,


    而何雨華的實習生薪資也達到了四十餘元,正式聘用後至少是56元,楊小狄同樣具有高學曆且收入相似。


    若果真秦淮茹得知何雨華月薪上百,楊小狄亦是如此,她一定會非常嫉妒,要知道當初她剛步入這座大院時,聽說何雨柱的故事也隻是出於看熱鬧的心態,


    與何雨柱見麵打個招唿也不過是為了不得罪人的態度。


    加之當時何雨柱尚且隻是烹飪學徒,秦淮茹了解廚房師傅常常帶迴家一些吃的,


    於是動起了腦筋盤算能分一杯羹,未曾料到何雨柱根本就沒有歸來。


    當人們意識到這點時,他已通過考試進入大學,並幫何大青完成了心願,甚至像易中海這種人都未曾預料到這一變化。


    隨後那人就像離弦的箭一般飛騰而去,完全不給你拉關係的機會。何雨柱跟大院裏的人確實沒有什麽深厚的感情。


    就連我自己也隻跟何雨柱碰過幾次麵,要是真的與他有過深入的交往,我請求他時他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秦淮茹卻有種奇異的感覺,每見到何雨柱一次,她便認定他會聽從自己的意見。但凡何雨柱稍有反對之意,或者表現出不願聽她的樣子,她便會不由自主地對何雨柱生出無名火,並為此感到非常惱怒。


    盡管秦淮茹也不明白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她對之早已司空見慣,何雨柱並不是她唯一的仇視對象。因此這事兒秦淮茹並不在乎。不過,她相當精明,清楚自己並非何雨柱的對手,盡管心懷怨恨,但從不去主動對抗何雨柱。


    相比之下,大院中的其他居民雖忌妒何雨柱,但即便是明白自己遠不如他,依然要挑釁一番。


    迴到家後,秦淮茹內心十分激動。在這次得來的錢財中,唯有數百塊算是自己的合法所得,其餘均為賈張氏的安葬費及其晚年所需,而現在這一切都將歸於自己。


    她決定第二天便順從地說服自己去正式解除與婆婆的關係。


    至於未來會發生什麽,就留待後續再談吧。如今自己手中攥著婆婆的養老資金,即使她日後再返家,什麽也剩不下,屆時將完全被自己操控。


    秦淮茹暗自決心,定會把以前所有受到的痛苦一並加倍償還。


    緊握手中的鐵盒,她迴憶起與賈張氏那些痛苦的日子。想到過去遭受的一切不公平待遇,她對賈張氏的仇恨又增添了幾分。即便丈夫賈東旭曾經對她很好,可那隻是口頭上的話。自踏入賈家門檻,她便未曾過過好日子,如今的生活曾是她的夢中之夢。


    對於易中海,隻要一有機會,秦淮茹便決心絕不輕饒。


    想到此處,她的氣憤之情更加高漲。


    不過現在還未到行動之時,盡管秦淮茹並未受過多高深的文化熏陶,但她十分明白,若未作充分準備,則絕不輕易行動。倘若決定動手,則必定雷霆一擊,不留任何反手之力予對方。


    否則,不僅自己的計劃將功虧一簣,更重要的是孩子的未來也就此葬送了。


    秦淮茹最掛念的是她的孩子,然而當前最需要做的事情是先去探望一下婆婆。


    想到這裏,她開始為賈張氏收拾起衣物。因婆婆在勞改所已三年,確需新的換洗衣物。


    打包完畢後,秦淮茹來到警局。她所在的位置,警方便已事先告知。


    到達警局後,她顯得有些無助地說道:


    \"同誌您好,我是來給張翠花送衣物的!\"


    警察不認識秦淮茹,但張翠花的名字他們是熟悉的。自從張翠花入所,整天大吵大鬧、滿腹怨氣,這裏每個人都聽得耳朵起了繭。幸好明日本人便要送去勞改,否則這幫民警恐怕也會找機會“教育”她一頓。


    對賈張氏並無好感的警員自然也不會給找賈張氏的秦淮茹好臉色:“您與她是什麽關係?”


    秦淮茹一聽警察的語氣,便意識到對方對她並無好感,於是更顯楚楚可憐地迴答道:


    \"我是她的兒媳,她的兒子已經過世。聽說她被判刑,我想過來送點衣物以表安慰,並想告訴她……我打算和她斷絕關係。\"


    本來這句話她不願出口,但看這位警員的態度,顯然已經明白了這樁公案的複雜,便隻好硬著頭皮將心聲和盤托出。


    所以,秦淮茹才會這麽表示。


    當秦淮茹的言語傳入警員耳中後,他們的態度有所緩和。如果秦淮茹隻是前來割裂與對方的關係,這倒也不是件難事。真正的擔憂倒是秦淮茹特意來看望她!但警員依舊詢問:


    “若真是來割席的,何必帶這麽多東西來?”


    秦淮茹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對賈張氏無好感,並未準備什麽吃的。否則,此刻恐怕隻會惹得對方不悅。因為,一旦被這裏的警員記仇,今後若有事找上門,隻怕難以解決。故此,她向警員解釋:


    “這些都是換洗衣物,都是她自己的衣物。未來她要去農場勞動改造時,我還忙著工作,未必能抽空送來。若是寄送,還得花錢。因此趁今日來,給她帶過來。讓她自己明日帶走,省了我再來一次的麻煩。”


    聽完這番解釋,警員大致明白了這對婆媳之間的微妙關係。從秦淮茹略顯幸災樂禍的口吻中,便不難推斷出兩人的關係並非和睦。盡管表麵上沒有流露半點笑容,其內心愉悅的心情卻是藏不住的。因此,警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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