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現在就去。房子是我父親剛剛搬離的,還沒有時間打掃,請您多包涵。”王主任了解現狀,無所謂地說:


    “沒關係,現在大多數情況就是這樣。誰將來租房,就由誰來整理吧。


    對了,你打算如何出租這房子?”何雨柱迴答道:


    “主屋每月五元,側屋每月兩元,這樣的價位已經很低廉了。而這一租金標準保持二十年,到期後必須搬離!”


    聽完何雨柱的話,王主任表示讚同:


    “好,就這麽辦吧!”


    何雨柱開心地說:


    “太感謝您了,王主任!”


    王主任笑著擺手迴應:


    “別客氣,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並且我也會在文件中寫明,


    以防出現意外情況!”


    “那就再好不過了,走吧,我們迴去看看我那房子!”


    說完後,何雨柱與王主任一起返迴四合院。閻埠貴見何雨柱未購物迴家反而陪同王主任來訪,不禁好奇詢問:


    “王主任,怎麽迴事兒?”


    王主任答道:


    “沒事,隻是來看一下情況,柱子打算將房子租出去,所以來申請一下。”


    聽到王主任的說明,閻埠貴顯得頗為震驚,繼而追問:


    “柱子不住這裏了,而是準備出租?”


    何雨柱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


    “的確打算出租,具體的租房人選尚不清楚,今天來辦事處的目的就是把房子提交給居委會安排篩選租客的工作交給了王主任。”


    隨後閻埠貴並未直接表達自己的意向,而是一邊問道:


    “那麽租金呢?”


    王主任給出了詳細的答複:


    “主屋每月五元,側屋兩元,價格合理符合行情。畢竟何雨柱的房子都是結構良好、采光優越的好房子,這價錢並不算高,即使是側屋雖麵積較小,但也采光不錯。每月總租是七元!”


    閻埠貴計算著,發出感歎:


    “這樣一來,一年就是八十四元,還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啊!”


    緊接著他又問:


    “你這房子是不是考慮出售?”


    要知道現在許多人租房住,但閻埠貴的房子是他自己購買的。就連他的兒子閻解成現在居住的房子也早已購置下來。


    在何雨柱看來,租房是替別人存錢,買下來才是真正屬於自己。所以閻埠貴對何雨柱家的房子很感興趣。


    現在賣掉房子?絕對不可能!何雨柱搖搖頭說:“不賣,就算租也要租二十年,二十年後無論怎樣都得搬走。這房子我打算留給妹妹!”


    聽到這話,閻埠貴愣住了。如果租二十年,這套房的錢都可以買兩迴了。這正房貴一些,賣五百已經算是市場價;側房狀況好一點的也要三百。若遇到急需用錢的情況,一共也就六百就能搞定。


    但是八百並不算太高,畢竟是市場價。但如果每年交八十租金,十年也足夠買下這套房了。因此,當聽說何雨柱不願意賣時,閻埠貴便打消了租房的念頭。


    接著,何雨柱對王主任說道:“王姨,抱歉啊,這位大叔就是這樣,請隨我一起看看房屋吧!”王主任點了點頭,便同何雨柱一起去參觀房子了。


    看完後,王主任說道:“挺好,咱們就定這兒了吧?”何雨柱表示:“可以,迴去就準備合同,每份都有我的簽名和指印。到時候誰租房,填上簽名、按個手印、寫上日期就可以。


    這樣行嗎,王姨?”王主任說:“行啊,怎麽能不行。你自己這麽忙,哪有空閑在這盯著,交給我們辦就是了!”對此,何雨柱感激地說:“那就辛苦王姨了!”


    正當這時,賈張氏突然跑了出來,看到何雨柱後大喊起來:“何雨柱,必須給我閨女秦淮茹找個工做!”


    見到氣洶洶的賈張氏,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沒人想到她竟如此強硬。然而,何雨柱迅速做出了迴應:


    “等等,賈張氏,我給她介紹什麽工作?我又不是你們家人!”


    賈張氏氣勢昂然地反駁道:“你看他呀,上了大學,成了工程師,軋鋼廠的領導們對他敬仰有加。


    可我家呢?隻有一個東旭在外務工,擁有城市戶口。其他都是農村戶口,買不了城鎮糧食。


    若再不給她找個工作,我們恐怕都餓死了。難道請他幫忙找個工作有錯嗎?”


    聽到賈張氏這番話,何雨柱的三觀都受到了震撼。這種無理取鬧怎能接受呢?他說:“賈張氏,我沒聽錯吧?你要我給你家人找差事?我又不是你父親,更沒欠你們的。況且,我並不屬於軋鋼廠。領導賞識我是因為我的技術專長。至於你們家是否有城市戶籍與我有什麽關係?生死問題又為何怪到我頭上來?世上餓肚的人多著呢,我哪救得了這麽多?


    再說你身體健康並未老邁,卻天天以弱者自居,什麽工作都不肯幹。


    “你這樣的人,餓死也不冤!”聽到何雨柱的話,賈張氏怒氣衝衝地吼道,“讓秦淮茹去你那裏上班,你也想得出!”


    賈張氏對著眾人高聲喊道:“咱們同住一個院子,你何雨柱幫他一把又怎麽了?反正大家都是鄰居,你為什麽不肯幫忙呢?”


    賈張氏的話讓一旁的王主任都愣住了。見王主任沒說話,賈張氏更加激動。


    “王主任,您說是不是?何雨柱有本事幫咱們不是一句話的事嗎?隻要一句話就能幫咱們一家擺脫困境。為何不幫忙?王主任,您說這道理通不通啊!”


    原本秦淮茹想出麵打圓場,但看到王主任默不作聲,她便沒有站出來。萬一王主任被她的婆婆遊說成功呢?


    聽到賈張氏的話,王主任終於迴過神來。這賈張氏竟然把自己扯進去了。“你說什麽呢?賈張氏,你是腦子出問題了嗎?比你們家更困難的人多得是。他們沒有房,沒有工作,甚至連兒媳婦都沒有。照你這個邏輯,比你們更窮的人都該得到你的幫助吧?”


    賈張氏怎麽會願意幫別人?能不落井下石已是她仁至義盡。


    “怎麽可以這樣呢?我們家條件好是因為我兒子聰明天賦異稟,憑什麽要幫助別人?”


    賈張氏心裏清楚,在這大院裏,比他們家艱難的家庭大有人在。如果同意幫助其他人,那自家怎麽辦?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拒絕。


    “別人過得不好,那是他們自己的事兒!”聽到這裏,王主任簡直想抽賈張氏一個耳光。


    “那為何你要何雨柱幫助你們呢?何雨柱的地位與成就,靠自己努力得來。你有什麽理由要求他幫你?”


    賈張氏沒想到王主任這麽說,她本來以為會斥責何雨柱無情,責怪他不顧及鄰裏團結,甚至指責他缺乏大局觀念,這些都是過去老大爺常常批評的話語。但到了這裏,劇情竟然變了。她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此時何雨柱不屑地說:


    “賈張氏,做人要有遠見才行。當初我父親帶著雨水離開這裏時,你是怎樣評價我們的?你是怎麽對我們的?我永遠忘不了那時候的事,也不屑和你再多說。


    不過那個時候你確實做得沒錯。畢竟身為鄰居,同情一下就已經夠了,沒有必要為了外人的事而連累自己。那種情況下,還不如留些給自己享用。”


    對吧?


    既然我現在情況好轉了,你們家狀況卻不佳。這樣說也許不妥,應該說是不如我們家了。為什麽我們要因為你們家的情況不理想就幫你們呢?


    如果我們有錢或是有人脈可以幫助你們的話,還不如用來讓自己過得更好些,畢竟你們運氣確實不太好,不是嗎?這難道不是道理嗎?”


    賈張氏一聽到這話,驚住了,這不是自己平時在家裏說的悄悄話嗎?怎麽被何雨柱說了出來?


    不對勁!


    這個小子竟然把我私下說的話說出來。


    “好一個何雨柱,不僅沒有一點兒同情心,連做人最基本的品德也不遵守...... 你把這些私底下的話說出來做什麽?你知道這些都是我私下說的!除非你給我家安排個工作,不然我就把你的行為告訴大家!”


    聽到賈張氏的話,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這賈張氏難道是失了智麽?在王主任麵前如此胡攪蠻纏。


    王主任實在無法容忍賈張氏再在這裏無理取鬧:“賈張氏,你要再這樣胡攪蠻纏就馬上滾迴村裏去!要不是考慮到你喪偶又有兒子在工廠上班,早已經打發你迴鄉下了。


    這裏也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別把自己當成這裏的主人。”


    王主任話音剛落,賈張氏立刻就慫了。在這裏她可還沒成為正式的居民。如果她真被遣送迴去,今後怎麽辦呢?隻是賈張氏仍然是一副不滿的樣子看著主任。


    為什麽這個王主任不幫助像她這樣的窮人反而偏幫何雨柱呢?賈張氏腦子裏始終無法接受這一點,認為貧困應該是值得驕傲的理由,但實際上,“窮則思變,勤勞為榮”。


    賈張氏因缺乏教育,隻記得“窮就是光榮”這一片麵的道理。因此她總愛哭窮,這才是她被人嫌棄的關鍵。但是她講不清這些,也沒有人為其澄清誤解,結果賈張氏一直是大家眼中討厭的人物。


    然而,賈張氏還是有點農民式的聰明。


    如果不是因為走投無路,她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爭取利益,主要是她想要過得更好,隻不過這個更好的方式並不是通過勤奮勞動獲得的,而是想盡辦法占別人便宜罷了。


    這正是那種缺乏學識和是非觀的人的表現,實際上,在別的地方也並不稀罕有這種人存在。何雨柱根本不想搭理賈張氏,便對王主任說道:


    “王主任,我們該走了吧?等簽完合同我還另有安排。”


    聽到這話的賈張氏又扯著嗓子大叫起來。


    “不行,你還沒幫我解決家裏工作的事!”賈張氏說道。何雨柱不屑地迴應:


    “你還是迴去好好清理一下你的思路,把腦子裏麵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幹淨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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