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裏有我自己的大房子,還有大床,還有一隻大箱子可以放很多我的東西。我真的很喜歡這裏!”


    聽到何雨晴的話,何雨柱也很高興,看來房子選對了。


    此時,宋子語拿著房契走了出來,遞給何雨柱說:


    “柱子,這是南鑼鼓巷那邊的房子房契,怎麽辦就由你來決定吧!”何雨柱點頭道:


    “好,我會處理好的,之後再來告訴你們進展情況!”宋子語點點頭:


    “好的,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何雨柱聽了宋子語的話,便點頭應道:


    “行,這件事我來定奪。話說,那間房間裏的東西都整理妥當了嗎?”宋子語迴應說:


    “這裏什麽東西都有了,我們隻需將自己的行李拿過來,廚房用具也帶來了。至於床、桌子和衣櫃這些家具則留在那邊。


    我們這邊已經有足夠的家具了,再拿迴來隻會當柴燒。如果將來出租的話需要這些東西,我們就再去取;否則就留在那邊使用。”


    何雨柱覺得也是這樣,隨即又問道:“那鑰匙呢?”


    宋子語拍了下腦門,懊惱地說:


    “你看我這記性,這是主房的鑰匙,這是側房的鑰匙。”說完將鑰匙遞給何雨柱,何雨柱接過鑰匙後拿著房本就走了。


    他騎著自行車先去了四合院,見何雨柱迴來了,閻埠貴尚未開學,立刻擋住了他:


    “柱子,柱子,等一下,等一下!”


    何雨柱停下,看著閻埠貴,奇怪地問:“三爺,有什麽事嗎?”


    閻埠貴盯著何雨柱,問道:“你爸爸他們搬走了,你聽說了嗎?”何雨柱點點頭:


    “知道了,我是迴來查看房子的情況,有什麽問題嗎?”


    閻埠貴反問:“什麽,你要搬迴來住?”何雨柱迴答:


    “隻是來看看情況!還有其他事嗎?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想先迴去看看房子。”


    聽見何雨柱的話,閻埠貴認為何雨柱可能要搬迴來居住,便沒再說什麽讓他走了。


    要知道何雨柱的收入遠高於何大清,而且與閻埠貴同輩,所以閻埠貴不便倚老賣老欺壓他。但對於何雨柱來說,雖然收入不錯但終究是個晚輩。


    此外,如果能從他的收入中分一杯羹,生活上就能寬鬆一些。


    然而,何雨柱並沒有料到閻埠貴會有這樣的想法,隱瞞 ** 是因為不想跟院子裏任何人簽訂合同。


    如果這棟房子租給了大院裏的任何一個居民,恐怕就很難收迴了。


    因此,何雨柱開門進去仔細查看了一下。房子裏的東西已經差不多被搬空了,該帶走的都已經帶走了。要是裏麵還有些隱藏的東西,那麽何大清一定知道,畢竟這房子是他買的。檢查了另一個房間後,裏麵也同樣空蕩蕩的。


    何雨柱鎖好門準備離開時,一大媽看見他,便好奇地問:“柱子,你父親他們去哪兒了?”


    何雨柱沒多說,隻道:“他們不住這兒了!一大媽,我還有事,迴頭再說。”說完,他推著自行車匆匆離去。閻埠貴在一旁問道:“一大媽,柱子剛才說了什麽?”


    一大媽有些不明白地迴答:“沒說什麽,隻是說有點事,過會兒再迴來。”


    聽到一大媽的話,閻埠貴精明地說:“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柱子是要迴來的!”一聽此言,一大媽甚感驚訝,因為在何雨柱發達之後,大家都知道他是不會迴來的,畢竟他知道這裏有人在暗中算計他,而他現在過得非常不錯,有什麽理由要迴來呢?


    想到這兒,一大媽疑惑地問道:“三大爺,你怎麽知道的?”


    閻埠貴神秘一笑:“這個就不告訴你們了,等著瞧吧!”


    一大媽雖然有些不相信,但看著閻埠貴那自信的模樣,也不禁半信半疑。


    如果何雨柱真能迴來,一大媽還是很期待的,畢竟在整個大院裏,最出色的就是他。而且其他居民也很期望他歸來。要知道,作為工程師的何雨柱,在軋鋼廠地位顯赫,即使是廠長都要巴結他,如果他想安排誰工作,不過一句話的事兒而已。


    居民們對此紛紛議論:“如果柱子迴來了真是太好了,聽說廠長對他都很客氣。”“對啊,據說他是工程師呢!”“沒錯,到時候讓柱子幫我們找工作,還不是輕而易舉?”“就是這樣,廠長都很尊敬他,要個工作名額不是小事嗎?”“說得沒錯,隻要有工作,我們就有城鎮戶口了,到那時還能領商品糧。”


    圍觀的賈張氏聽到這些話,便走出門問:“這是真的嗎?你們沒吹牛吧?”


    大家迴答說:“當然是真的,賈張氏,這事你還蒙在鼓裏呢?”


    雖然賈張氏並不知情,但她不願意表現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便憤憤不平地看著大家。


    “這怎麽可能不知道,但現在找工作太難了,尤其是對女性來說,連男性都不容易找到工作,更別提女性了。”


    一位阿姨說道:“女性怎麽了?現在有很多女性都在工作。你別以為大家都像你那樣好吃懶做,什麽都不想幹!”


    賈張氏洋洋自得地說:“我家有兒子養活我們,你們呢?哼,我媳婦又孝順,你們有嗎?再說了,我們家這麽困難,應該優先得到幫助。剛才我都聽說了,何雨柱一會兒就迴來了。到時我會讓他給兒媳找個工作的機會,這樣我們全家就都有城市戶口了,可以分到更多糧油。哼!”


    另一位阿姨聽到賈張氏的話,譏諷道:“怎麽可能?你就做夢吧。你們家跟何家的關係這麽僵,何雨柱怎麽可能幫你們?你就別瞎想了!”


    “說得好,想什麽好事呢!”賈張氏提高了聲音:“關係不好怎麽了?不管怎樣,我們還是鄰居,而且我們家這麽困難,他不應該幫幫我們嗎?不然就太沒良心,沒人情味了!”


    賈張氏嘴巴不停地說,秦淮茹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婆婆又在無理取鬧。如果是賈東旭去說還有點兒希望,但她這婆婆肯定是要黃的事。她知道自己婆婆打算親自解決這個問題。


    這樣一來,等何雨柱迴來後,這件事就泡湯了。秦淮茹歎了口氣,多麽好的機會,結果讓自己的蠢婆婆給毀了。


    無論大院裏其他人怎麽想,何雨柱徑直去了街道辦。這是他第一次去街道辦,以前辦手續都是去軍管會。現在軍管會解除了,地方 ** 開始管理全市事務。


    何雨柱到了街道辦後,一個人迎上前來問道:“同誌,您好,請問有什麽事需要幫忙?”何雨柱迴答:“我想租出去兩間房,該找誰呢?”


    聽了何雨柱的話,那位年輕辦事員態度立刻轉變了,因為能租房的多半是些舊式的資本家,而現在對這類人的態度並不友好。看著辦事員的表情,何雨柱明白了他的誤會。


    但何雨柱依然微笑致謝:“謝謝你!”


    辦事員心裏嘀咕著:早就知道你是資本家的話,才不理會你呢。今天第一單工作就這麽倒黴,接待了一個大資本家。何雨柱並沒有意識到這個辦事員的心理活動。


    何雨柱邁著大步走上樓,來到樓梯頂端時,找到了主任辦公室。咚咚咚!


    他敲了敲門。“請進!”門內傳來迴應。


    何雨柱推開門,說道:“主任,您好,我是南鑼鼓巷75號的何雨柱。何大清的事我沒轍,所以我過來請教個問題。” 求支持……


    聽到何雨柱的話,街道主任迴應道:“原來你就是何雨柱啊,咱們街道的才子,沒想到你現在迴來了。歡迎,歡迎!說說看,有什麽事需要幫忙?”


    何雨柱對著主任說:“主任,我想跟您了解一下……”


    還沒等何雨柱說完,主任就自我介紹道:“何雨柱同誌,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主任。如果你願意,叫我王阿姨也行。”


    何雨柱明白,現在的街道辦比未來的街道辦擁有更大的權力,甚至能影響到司法。考慮到這些情況,他對王主任說:“王阿姨好,這次來是想諮詢關於我家的房子是不是私有的問題。”


    對於這一點,街道辦了如指掌。何大清在建囯後買的房子,已在街道普查時進行了登記。軍管會也有購房記錄。這些都是王主任很清楚的事情。她點點頭迴答:“這個問題我了解得很清楚,你是有什麽想法?”


    何雨柱接著說:“我在五零年拜了一位師父,他離世前把房子過戶給了我。那是個兩進的小院,但我們家與易中海家和賈家有過不少矛盾。春節時遇到了師父的弟弟,即我的二叔。房子他們不想要,若要,我就送給他們。既然二叔不願意要,我就打算讓爸媽暫時住進去。而四合院這邊,我打算出租。


    “王阿姨知道我如今是正式的單位人員,不能隨意行動。因此我希望私下租賃,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但如果租給不合適的人,如敵人或者特務,那會給院子裏的鄰居帶來危險。


    “所以我想把這些資料放到您這裏保管,具體租給誰、不租給誰,由您來定奪,畢竟這方麵您比較專業。我隻需要每月收到租金就好了。”


    王主任聞言道:“你這大學生就是不同,思想覺悟真高!”


    何雨柱沒有直接迴應,反而說道:“王阿姨,還有一個期限問題。您應該知道,我爸何大清又娶了王阿姨。”


    接著他又說:“如果他們生了女兒,即使不是我媽親生的,但她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畢竟是父親的孩子。對此,我希望能有所規劃。” 王主任聽罷,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道理就是這樣的!”何雨柱繼續說道:


    “所以,那間房子的租期定為二十年,不管怎樣,在這二十年後,我會收迴房子。


    屆時我想將其交給我的妹妹,所以希望到時王阿姨能幫忙與租戶溝通清楚,並簽訂相應合同。


    我不想讓我父親的房子將來成為糾紛焦點或是被他們占據!”王主任聽完何雨柱的憂慮後,想了想,點頭同意:


    “好的,這是合理的要求!”何雨柱接著說:


    “王主任,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那間房子?”王主任同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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