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何雨水非常高興:“哥哥,爸爸真的要和我們一起迴去嗎?”何雨柱點點頭說:“沒錯,雨水是不是很開心?以後每個星期你都能和爸爸相處一天!” 何雨水興奮地說:“太好了,真是太棒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何大清愣住了:“等等,傻柱,你說的什麽意思?”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解釋道:“您迴家還是住您的老房子。我跟雨水在學校附近有個地方住。她平時上學,隻有周末可以去看您。”


    何大清聽了更加自責,沒想到女兒都已經上學了。但他仍然問道:“那為什麽不再找一個離家近一點的學校?”


    何雨柱反問道:“您來接送嗎?現在這麽亂,要是雨水遇到壞人怎麽辦?我也上學了,而且讀的是大學,在雨水學校的附近。穀經理給我們安排了住房。”


    聽到這些,何大清更是驚訝萬分:“不是吧?你不是一直在鴻賓樓跟田師傅學廚藝嗎?怎麽跑上去大學了?況且你連初中都沒讀完啊!”


    何雨柱淡淡地說起過去兩年的經曆……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何大清眼睛瞪得像牛眼,呆呆地看著何雨柱,然後半信半疑地問道:“你是說你現在已經是宗師級大廚?還是廚藝界的認證大師?而且還幫助雨水學習,考上華清大學。你是華清大學的學生,同時擔任鴻賓樓的榮譽主廚,每個月掙一百八十萬,什麽都不用做,還送給你一套四進大院?”


    何雨柱點點頭說:“沒錯,正是這樣。”


    何大清震驚不已,使勁掐了一下自己。“哎喲!”真的疼,原來並不是夢。眼前的一切真是發生在他那看起來憨厚的兒子身上?


    不隻是上大學令人不可思議,就算是成為廚藝宗師也幾乎像是天方夜譚。自己費盡千辛萬苦才能到達高級水平,而這個層級之上還有巔峰、大師等階段,最後才是宗師。而如今,仙豆每月僅靠這項技能就能收入五六十萬。要知道,在這個行業中,每個階段都非常不易達成。


    何大清得知自己的兒子成為了大師級別的廚師,心裏十分激動,因為他清楚,在整個國家裏幾乎沒有幾位能達到這個水平的大廚。而且他兒子不僅成了這樣的高手,還考上了頂級學府——華清大學。


    麵對這種情況,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何雨柱平靜地說:


    “你先和雨水慢慢了解情況吧,我去車站買票。等會兒迴來再跟你說!”


    聽到這話,何大清呆滯地點點頭。接著他陷入了沉思。隨後,何雨柱出門直接去了火車站,買好了迴程的車票。


    當他返迴到旅店時,看到何大清正目光炯炯地看著他,開口問道:“傻柱,你都成為大師級別的人才了,你的待遇一定非常好吧?”


    望著父親的眼神,何雨柱輕輕點了點頭說道:“確實,算上工資加上各項獎勵每月總有一千多萬元左右。咋了?”


    聽到這個數額時,何大清驚呆了:“一千多萬?”


    見狀,何雨柱再次點了點頭迴應道:


    “確實如此,升任大師級別也就三個月時間而已,但每月都能拿到大約這個數目的收入。有什麽不對嗎?”


    然而何大清似乎對於這筆收入抱持不同意見,他感慨道:


    “一千多萬啊,這可是很多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數目。


    你卻輕易地說不要了不要了,即便剩下一百八十多萬也不能同這相提並論呀!


    無論如何,你迴去繼續工作吧,何必再去上大學呢?那樣還得花錢卻不能掙錢。”


    麵對何大清的建議,何雨柱淡然說道:


    “你要想過你的生活,將來找個合適的女孩結婚,那隨便。但關於我的選擇你不要再過多幹涉。自從你兩年前離我們而去後,我就知道今後得為自己作主。


    老宅仍然是你的,我還留給了它原樣。以後無論怎樣,足夠給新人入住的條件。


    我如今也已經有了屬於我自己的住處,即將滿18歲的人,今後該走什麽路自然由我自己決定。因此,請別再牽掛我或者其他事了。


    現在我已經成年了,未來想做的事就是我的個人抉擇了。”聽到了這一串言論,何大清高聲反駁:


    “我還是你爸爸呢!”而對方則淡淡詢問著:


    “當初你與那個女子逃開時,並沒想到過這身份是?那兩年嚴冬期間當我和弟弟站在她門口整晚時又怎樣呢?如果不是弟弟時常提及對你思念之情也許今生不會來聯係你呢!”


    他繼續說道,“即使在我麵前你這樣形容你們關係密切但實際上內心仍然不舍得她?這兩年可能盡情歡樂夠了,所以現在想利用所謂理由放棄她吧?


    假如沒有血緣聯係我能管這閑事做啥?


    最後強調一句這是個人隱私問題。對了迴老家千萬別把今日之事告訴院子裏任何鄰居!”後者不解地提問:


    “這般光宗耀祖的事為何不能分享給大家呢?”於是,對方反問他一句:你自己當初是如何逃離的,不也是因為怕那個女子嗎?沒聽說過我之前講過的事嗎?


    那都是易中海安排的,而且他還花錢找了一個寡婦,就是想讓你離開,以便將來讓他來依靠。


    如果你說了出去,他甚至能把我們搞進監獄,或者把我們置於死地。你以為賈東旭的父親真的是意外去世的嗎?


    如果你不想出事,最好低調些。”


    聽到何雨柱的話,何大清感到十分震驚。要是他有一點智慧,也不可能被易中海操控,還把自己的錢交給對方。這麽多年,他從未給何雨柱和何雨水寫過一封信。如果有過哪怕一封書信,易中海也不會操控何雨柱這麽多年。


    顯然,何大清並不聰明。如果他足夠精明的話,也就不會被白家掃地出門了。所以說,何大清並不是多麽聰慧的人!


    另外,在那個年代,一旦有人對另一個人的社會身份產生懷疑,國家便會立刻調查,絕對不容忍任何不忠之徒。那時候正是全民抗戰時期,如果何大清或何雨柱身份有問題,許大茂早就會揭發他們了。許大茂甚至曾舉報了自己的前妻,他對何雨柱有仇的話,又怎會放他一馬?


    由此可見,何家的身份是經得起檢驗的。隻不過存在與譚家菜有關的問題。但是知道譚家菜情況的人都不少,如果何大清有問題,早被人舉報了。何況經曆十年風雨,他和何雨柱依然安然無恙。而何雨柱得罪了許多人後依然沒事。


    所以說何大清一定解釋清楚過,才相安無事。


    至於他與白寡婦的事情,一方麵是他對白寡婦心存渴望,另一方麵也是因為當初拋下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心感愧疚,最後無法解決困境時才決定迴來。


    聽到何雨柱的講述,何大清很是驚訝,便問道:“你之前說,易中海根本沒給你錢?”


    何雨柱點頭確認道:


    “確實沒有。這件事等迴去再說吧,現在討論也沒什麽意義,屆時再讓易中海把錢全退出來!”


    聽了何雨柱今天辦的事情及這些話,何大清表示讚同:“我一直以為易中海是個好人,才把你們兩兄妹托付給他。還好你爭了氣,否則你們兄妹倆都要餓死了!”


    對此,何雨柱不屑地說:“鴻賓樓的大廚位置我都沒興趣,怎麽可能去軋鋼廠做個沒有工資的學徒!”


    聽到何雨柱這話,何大清很是不解:“怎麽可能?在我當時的軋鋼廠裏,即便是雜務工人都有工資,更何況是學徒。無論你是臨時工、實習生還是正式員工,都會有薪酬,怎麽能一點都沒有呢?”


    對此何雨柱說:“我又怎麽知道?反正這是易中海說的話。他說讓我去廚房學藝,過兩年成為學徒之後才能拿工資,並好好學習以轉正。”


    我並沒有答應,也沒有把我的情況告訴大院裏的任何人。


    要知道,那個大院裏的人,見不得別人好,如果你過得很好,他們會眼紅嫉妒的。


    聽到何雨柱的話後,何大清突然不想迴去了。他對何雨柱說:“柱子,咱們大院那麽險惡嗎?不如跟我一起過吧!別迴那個大院了,畢竟你那兒是個寬敞的院子。”


    何雨柱又問何雨水:“雨水,怎麽樣,讓你爸爸跟我們一起住,好嗎?”


    何雨水高興地點點頭說:“太好了,正合我意,我也不願迴去。”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那行,到時候幫你找個房子,再給你找個媳婦,你自己也能 ** 生活。否則你這種性格迴到四合院,遲早被人算計。”


    何大清說:“可是迴到帝都總有一天會被發現啊。”


    何雨柱擺擺手說:“沒關係,裝作不認識就行,怕什麽,帝都這麽多人!”


    何大清點了點頭。與此同時,易中海請了假,來到鴻賓樓,對前台的工作人員說:“請問何雨柱在嗎?”


    前台本來想要問何事,但看到是易中海後,意識到他是何雨柱住在四合院的老熟人。想起之前穀經理交代的事情,便說:“哦,你說的是柱子吧?柱子去了天津了!”


    易中海愣了一下,接著問:“不是說他在鴻賓樓學習做菜的嗎?怎麽會跑到天津去了呢?”


    前台解釋道:“是去學做菜了,他還帶上了他的妹妹,等學完技迴來,就可以擔任第二廚的職務了。他是我們的大廚正式收的小徒弟,和其他徒弟不可同日而語。”


    易中海一聽,非常懊悔。現在即便是散播傳言也沒有用了,何雨柱不在這裏,他自己也沒辦法聯絡天津的人。


    於是,他神情恍惚地往迴走。迴到四合院,進了老太太的房間,老太太問道:“找好了嗎?”


    易中海搖了搖頭說:“沒找到!”


    聾老太太奇怪地問:“為什麽沒找到呢?出了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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